易夢蝶當然清楚這種退讓有點大,也足見易儒信的貪婪。

    易氏家族數百億資產,四分之一資產是多少?

    就被易儒信一句話給剝奪了。

    她想要拒絕來著,突然想起蘇一帆的囑咐,錢多點少點無所謂,不要為了錢而撕破臉,重要的是獨立。

    蘇一帆說的有道理,再怎麽著也是兄妹,鬧翻臉真不是好結局。

    話說很輕鬆,一筆巨款真要便宜易儒信嗎?

    易夢蝶在糾結要不要放棄易氏基金會份額。

    “怎麽,舍不得?你不是視金錢為糞土嘛......”

    易儒信能看出易夢蝶心裏猶豫不定,心裏暗樂,你不是要獨立出去嘛。

    那好啊,看看你舍不舍得這一份財產?

    哼哼,光說我看重錢財,你不也一樣嘛。

    “我可以將我名下那部分易氏基金會份額轉讓到母親名下,以後不再領取利潤分配。”

    就在易儒信心中嘲笑的時候,易夢蝶突然做出了決定,令他大吃一驚。

    喔靠!

    真舍得啊......

    到底是女人,隻會意氣用事,不知道財富的重要性。

    母親伍芷鈺也驚訝,女兒這是怎麽了?

    “碟兒,不要意氣用事,更不能違背你父親遺囑。”

    易夢蝶還沒有迴話,倒是因為母親的話令易儒信擔心事情有反複,趕緊把話接過來。

    “媽,這也不算違背父親遺囑。夢蝶到底是女孩子,總要出嫁的嘛,她最近與羅誌文相處的不錯,再加上二人年齡都不小了,結婚時早晚的事情。獨立也好,與其將來鬧得不歡,不如現在如了她的願。”

    易儒信不提羅誌文還好,聽了他的話易夢蝶怒火萬丈。

    “還好意思提那個禽獸?你介紹的好人,人麵獸心全都是下三濫!”

    易儒信瞪著怪眼,他就不明白了,怎麽就成了下三濫?

    “這話從何說起?我不也是為你著急嘛......你也年紀不小了,大家族的年青一代你又不喜歡,給你找一個幹政府官員的年輕才俊,即英俊又有地位,不也很般配嘛,何至於罵的那麽難聽!”

    “好一個年輕才俊,都用上媚藥了,還不是下三濫?”

    易夢蝶丟出一個重磅炸彈,一下子把屋子裏的人全炸驚了。

    連站在窗前悲傷的易君儒都迴過身來。

    最心急的是母親伍芷鈺:“碟兒,你沒事吧?說話啊......”

    這件事真的出乎易儒信意料之外。

    即便他與妹妹易夢蝶不和,那也是親妹妹,何至於讓一個外人陷害!

    “夢蝶,這可不是開玩笑,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種事能開玩笑嗎?如果不是我機警,大概早就從高樓上跳下去了......”

    這一點易儒信倒是相信,妹妹易夢蝶與旁人不同,她純淨如水,受辱之後怎可苟且偷生。

    “王八蛋!誰給他的膽子?”

    這一次易儒信真怒了,抓起電話撥號。

    “妹妹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家夥。”

    “不用瞎忙了,那家夥見事情暴露,已經辭職跑掉了。”

    易夢蝶被蘇一帆送迴去之後,她所幹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羅誌文,所以才知道那家夥跑掉了。

    羅誌文不傻,易家在香江實力相當大,這件事弄成了則罷,生米做成熟飯,易夢蝶就是他的老婆。

    但是,事情敗露了,易儒信絕不會繞過他。

    到了這地步給他三個膽也不敢留在香江,不走更待何時!

    這是個小插曲,易夢蝶沒事,大家也都安心了。

    當然,這口黑鍋易儒信不背也得背,誰讓他引薦了羅誌文呢。

    易夢蝶壓根沒有提蘇一帆。

    那家夥年齡小先不說,身邊還有好幾個女人,不可能與易夢蝶成為結婚對象。

    這件事情一旦讓家人知曉,全都是麻煩事。

    為救自己,蘇一帆與自己有了肉體關係,這也是無奈的事情。

    實在怨不得蘇一帆。

    與蘇一帆正式婚姻似乎不可能,但是,易夢蝶也不想再嫁人。

    按照易夢蝶教養,她不可能與男人苟且,事情過去了也就結束了。

    問題是這種事是那麽容易割舍的嗎?

    一旦空閑的時候,易夢蝶不可避免想到了所經曆過的事情。

    兩種思想不斷搏殺,左右不是。

    也是,她一個馬上要二十七歲的女人,不經曆還好說,一旦捅開那層薄膜,再想迴到過去已經不可能。

    嚐到了甜頭,想放下卻難以割舍。

    這就是易夢蝶當前狀態,陷入了一種矛盾循環。

    想起蘇一帆,易夢蝶忍不住有種渴望,她真的好懷念他的胸膛以及......

    抑製住心中那股火,易夢蝶聯想起亞當夏娃故事。

    人呐,一旦產生了欲念,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

    蘇一帆的影子再也揮之不去。

    易夢蝶一直在西方讀書,男女那點基本知識當然很清楚。

    但是,這家夥好像有點不一樣,猶如野獸一般,強壯的嚇人。

    一段段影像在易夢蝶腦海裏來迴播放,身體一陣陣燥熱,竟然感覺有些顫栗、有些水......

    這個大壞蛋,要害死我?

    易夢蝶要從易氏集團獨立出去可不是說句話就能完成的,要走一套程序,急不得。

    易夢蝶也不急這件事,她心裏犯難的是,如何聯係漢家。

    漢、易兩家已經水火不容,在漢雪憶眼裏易家無疑是殺父仇人。

    看著易君儒愁苦模樣,易夢蝶突然意識到自己光忙著大人之間的事情了,易君儒長此以往會造成性格扭曲,需要她去安慰的。

    想起漢雪憶那討人喜愛的小模樣,易君儒放不下在所難免。

    易夢蝶把侄兒易君儒拉到身邊,輕聲安慰:“君濡,事已至此就不要多想了。這件事無可挽迴,小憶會把易家當成仇敵,你就是強行與之和好,先不說有沒有可能,即便勉強在一起又如何?不知那一天,隻需一點小小火花又會爆炸。放下吧,發生了的事已成為過去,你隻能往前看。”

    “姑姑,我也知道已經無可挽迴,我就是心痛。”

    易君儒很清楚事態嚴重性,漢雪憶不會再見他,兩個人從此已是陌路人。

    易夢蝶拍拍侄兒臂膀,安慰說:“療傷需要一個過程,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君濡,盡量不去多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幹,分散精力,好嘛嗎?”

    “謝謝姑姑,侄兒知道了。”

    一段初戀想放下不是那麽容易,易君儒當然清楚兩個人再也沒有未來。

    不放下又如何,隻能留給時間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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