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英猛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雙眼噴著怒火,一張臉漲的發紫,他堂堂皇家警察行動部副處長高級警司,居然有人敢罵他奴才中的奴才。

    “彭三。你不要太猖狂,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抓你。”

    猖狂?

    看著怒不可歇憤憤憤憤指著自己的陳家英,彭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全是赤裸裸的鄙夷之色。

    狗漢奸這種東西,真的令人惡心。

    “姓陳的,如果你是人,那你就別做狗啊,幫著英國人讓欺壓自己的同胞,這是人幹的事情?如果你是狗你特麽就叫一聲。可你個王八蛋算什麽?叫又不叫,又不幹人事。不是奴才中的奴才又是什麽?來來,讓老子看看你這帽子下頭是不是還紮著辮子。”

    是人你就別做狗,是狗你就叫一聲。

    從未有過的羞辱讓陳家英心裏的恨和怒到了極限,他一把摸到腰間,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配槍。

    “彭三。你真以為我不敢抓你?”

    “抓我?來啊,來啊。看清楚了,我這裏全是曰本買來的監控設備,每一個角落都能看到,你想抓我,那盡管來好了。”

    “......”

    就像是被人踩到了辮子,陳家英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本來已經打算好了,如果彭三不配合交數,那他有的是辦法,隻要從這裏搜出來毒品和其他違禁品,有的是辦法逼彭三就翻。

    可如果這裏真跟彭三說的那樣到處都是監控設備,那這一招根本就行不通了。

    陳家英的眼神眼神陰鷙如墨,死死盯著彭三,恨不得將彭三一槍爆頭,被人罵做奴才中的奴才,又被人罵做狗,他居然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抓我啊!來抓我啊,怎麽,陳警官,你不敢了?”

    麵對著彭三的挑釁,陳家英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怒火。

    “彭三。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忘了這是什麽地方。”

    “瞧瞧、瞧瞧,果然是奴才中的奴才,怎麽?自己不行,就把你家主子搬出來了?我告訴你,別說把你家主子搬出來,就是讓你家主子的主子英女王來,這個錢,我彭三也絕對不會給。”

    “希望你有機會後悔。”

    恨恨看了一眼彭三,陳家英收好配槍,轉身就走。

    他就不信了,在香港這塊地盤英國人還收拾不了一個古惑仔。

    “你在威脅我?”

    彭三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語氣陰冷、瘮人,透著一股令人發冷的寒意。

    陳家英直覺感覺到了不對。

    但還是晚了。

    一隻紫砂壺從背後狠狠砸到了陳家英腦袋上,滾燙的開水隨著茶壺碎裂,從他的腦袋灌進了脖子裏。

    啊——

    滾燙的開水帶著熾熱的溫度,從肌膚一陣陣滲透進神經末梢,那種灼熱和刺痛的感覺,令猝不及防的陳家英頓時捂著腦袋慘叫起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彭三居然一聲不吭就敢動手。

    對此,彭三一點自覺都沒有,看著趴在地上捂著腦袋哀嚎著的陳家英,這廝順手掄起一把椅子就朝陳家英腦袋上猛砸一通。

    砰砰砰——

    外麵和白毛對峙的軍裝警察聽到動靜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拿起配槍朝天鳴了三聲,趁著眾人發呆的空檔,連忙帶人朝雲記正門衝了過去。

    有人朝著白毛打了一個眼色,白毛看著一哄而進的軍裝警察,搖了搖頭。

    既然三哥敢動手,那就一定有動手的理由。

    “丟雷老母個撲街。誰特麽褲襠沒紮進把你給掉下來了,好好的人不做,你要做狗,你不知道老子看到你們這幫奴才中的奴才就惡心。”

    二樓大廳裏,彭三像是發了瘋一樣掄著凳子正在朝陳家英腦袋上猛砸著,瘋狂的樣子,令衝進來的警察都被嚇得目瞪口呆。

    陳家英可是行動部副處長高級警司,是英國人欽點的大人物,如果他出了什麽事,等著被炒魷魚好了。

    “彭三。馬上放下武器,不然我要開槍了。”

    “......”

    英國,倫敦。

    希思羅國際機場。

    其娜.卡諾斯基靠在停機坪一輛汽車前,手裏拿著咖啡,慵懶吸食著;不遠處,尤利婭.西多羅夫把玩著自己的長發,有一眼沒一眼的朝天上看著。

    忽然,一架飛機從雲層出現在了視野內,隨著飛機的高度逐漸降低,鷹鷲大小的飛機也跟著逐漸變大。

    沒有多久,飛機起降輪觸及到了機場跑道開始滑行,幾個清晰的藍色字母在白色的機身上清晰可見。

    安然號。

    “其娜。你說這混蛋為什麽不喜歡用我們的飛機。”

    “我猜是我們的飛機沒有這架飛機性感。”

    “他有多久沒有跟我們打電話了。”

    “至少有十六個小時了。”

    “那就懲罰他十六次。”

    “我覺得這個注意真是棒極了,看他還敢不敢晾著我們。”

    “......”

    沈建南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一天預訂了十六次工作,等到飛機停穩,這廝露出一個自以為最迷人的笑容,朝著尤利婭西多羅夫和其娜.卡諾斯基走了過來。

    “寶貝們,我真是想死你們了。”

    很快,三人湊到了一起。

    任由沈建南在臉上親著,其娜.卡諾斯基綠色的眸子中劃過一絲笑意。

    “沈。我剛才和其娜商量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很喜歡。”

    “什麽事?”

    “我們覺得十六這個數字,你一定很喜歡。”

    “什麽?”

    “你有十六個小時沒有給我們打電話了,但是,你卻坐這架飛機過來,難道不該懲罰你十六次麽?”

    “......”

    尼瑪!

    這是什麽懲罰。

    老子剛剛被人強奸,很痛苦的好不好。

    “嗯?你不樂意?”

    “這個......可不可以打折。”

    “你說呢。”

    “我怎麽聽說,某人要懷孕了。”

    “難道你喜歡那個調調?”

    “是不是你喜歡皮鞭?”

    “......”

    希思羅國際機場距離倫敦城不遠,約莫一個吃快餐的時間,沈建南一行人就到了金融區的蘇格蘭皇家銀行集團門口。

    其娜.卡諾斯基和尤利婭.西多羅夫坐在車裏,像是看小白兔一樣在沈建南臉上親了下。一下子,沈建南萬念俱灰,就像是要被輪的婦女,眼裏全是幽怨。

    果然,人太帥就要受累啊!

    十六次,這不得要命了。

    兩人被沈建南眼裏的幽怨逗得忍俊不禁,笑嘻嘻推開車門一起下了車。

    “兩位尊貴的小姐,歡迎光臨,不知道有什麽可以為兩位效勞。”

    “勞德萊總裁不在麽?是這樣的,一個月之前我們在你們銀行借了八億英鎊,現在我們想還迴這筆貸款。”

    八億英鎊的業務。

    臨時頂崗的銀行經理被嚇了一跳,昂起的胸膛都一下子塌陷了下去。

    “實在非常抱歉,勞德萊總裁上午臨時有個會議,我會盡快聯係他,單如果兩位需要,我現在也可以為兩位辦理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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