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說話會死麽?

    對於有的人,真的會,一分鍾不說些什麽,就感覺閑的發慌。

    “青青。你別聽著小流氓胡說,這小流氓不是個好東西。我剛才看見他是自己進來的。”

    “這個姑娘還挽著他的胳膊。”

    “你可別讓丹丹被這小流氓給騙了。”

    “......”

    沈建南從未有一刻,想把一個人活活掐死。

    從沒有。

    見過可惡的,就特麽沒見過這麽可惡的。

    盧新月也是色變,她也沒想到,有人這麽來拆台,一時間,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剛才進店時,確實是她挽著沈建南的胳膊,店裏很多人都看見了。

    怎麽辦?

    何青青的的臉色現在可是很難看,要是被她猜到什麽,那麻煩可就大了。

    沈建南也是慌的一逼,不然哪會想把一個人活活掐死。

    可是現在,他不能再解釋。

    解釋著東西,其實就是在掩飾,解釋的越多,破綻就越多。

    麻麻批!

    怎麽這麽多賤人,喜歡坑人,有錢拿?

    看著何青青慍怒的臉色,沈建南真的是想殺人了。

    “菊姐。你可能誤會了。這孩子的性格我知道,踏實、穩重,不是你說的那樣。”

    忽然,何青青開口了,慍怒之色似乎瞬間沒了,看著不遠處的那名菊姐,笑著替沈建南辯解起來。

    沈建南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太夠用了,那位菊姐,也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明明,她可是親眼看到,盧新月是挽著沈建南胳膊進來的,那種親密,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麽普通的男女或者師生關係。

    一下子,菊姐急了。

    “青青。我剛才......”

    “菊姐。你看我這也來了客人,就不在這陪你了。荷花,一會菊姐的賬,你給她打個八折。小沈,憶梅,走,跟我上去喝茶。今天這天氣,挺熱的。”

    說著,何青青就抓住沈憶梅的手,轉身又上了樓梯。

    “......”

    這是什麽情況?

    沈建南不由和盧新月還有麻生織月兩人麵麵相覷,像極了早上剛起來的貓頭鷹。

    二樓的空間不算很大,約莫五十多個平方,但光線充沛,環境優雅、裝修自然,有一種令人舒適的書香氣息。

    木質的地板上一塵不染,棕色的木質牆上掛著一些山水畫,靠門口一側還有一隻書架,上麵整整齊齊擺著許多厚薄不一的書籍。牆角擺著幾許盆栽花卉,枝葉翠綠、花朵鮮豔,令古樸的室內環境多出了一絲清新的氣息。

    靠窗透亮的地方,一套木質家具上擺著茶具,看茶具的顏色,應該是有些年頭了。古樸的茶具冒著梟梟煙塵,旁邊,一本書反扣在桌子上。

    顯然,何青青下去樓下之前,正在這裏品茶看書。

    裝修風格,某些方麵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的心境,古樸優雅的環境,令沈建南一行人都放鬆了不少。

    何青青不是那種強勢的人,今天這一關,算是過了。

    “梅子。小沈,還有麻生小姐,盧小姐。都別客氣,坐下來喝點茶。”

    何青青招唿著幾人坐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準備給幾人泡茶。

    這時候,不好好表現還等什麽時候。

    “媽。我來泡。您試試我在霓虹學的茶道。”

    “......”

    何青青笑了下,沒有多做推辭,將提著的茶會放到了桌子上,淺笑看著沈建南。

    沈建南諂媚笑著,麻溜伸出雙手提起桌子上的茶壺,但在看到桌子上反扣著的書後,差點沒把手裏稍微有些燙的茶壺給扔了。

    《ノルウェイの森》

    作者: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日文版,翻了一半,反扣在桌子上。

    沈建南整個人都不好了,再看何青青那雙烏黑的眸子,哪怕是臉皮厚到了他的程度,也不禁感覺老臉發燙。

    何青青懂日語,而且還是很厲害那種,不然,不可能看懂日文版的書。

    而在樓下,麻生織月之前,用過主人這個稱唿。

    何青青知道,他在撒謊。

    一瞬間,沈建南感覺手裏的茶壺有千斤之重,甚至不敢再跟何青青對視,那雙烏黑的眸子,包含著太多太多的深意。

    對此,何青青都看在眼裏,溫和笑著,但心裏卻是不禁一歎。

    丹丹。

    媽能幫你做的,也許就這麽多了。

    梟梟煙塵在室內冒氣,一壺茶盡再續一壺。

    但品茶這種事,需要的是一個心境,沈建南喝著自己泡的茶,倍感無味,他實在不明白,何青青到底知道了多少事。

    有些事,想想也就通透了。

    宋君是宜興公司的總理事,以他的能力,想要查一個人,並不算什麽難事。何況自己在香港,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拿下渣打的時候,香港所有媒體都報道過。

    順著媒體披露的東西再查下去,要再查出一些什麽,還不是輕而易舉。

    也許憶梅,宋君查不到,但盧新月和麻生織月以及新川雅子和自己的關係,在宜興公司無孔不入的社團影響力下,根本就藏不住。

    “小沈。丹丹說她年底就提前畢業了,你們有商量好麽?”

    “啊!我們商量過了,我是想讓她到我公司來上班,她不願意,媽,要不,您勸勸她。兩個人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這孩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認定的事就跟一頭牛一樣,拉都拉不住。你說是不是。”

    “......”

    沈建南那個尷尬啊。

    何青青雖然笑著,但那雙眼裏的意味和話裏的意思,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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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何青青也沒有繼續逼迫什麽,轉頭又和沈憶梅聊了起來。

    “學校的環境還適應麽?是不是住在集體宿舍。平時你宋叔叔也不在,丹丹又在國外,要是不習慣,迴頭我跟學校打個招唿,到我家和我做個伴。唐校長和我們家關係不錯,這點小事,他肯定願意幫忙的。”

    “謝謝阿姨。就不用麻煩了,學校環境,比我家以前強多了。”

    “這孩子。還跟我生份啊,以後都是自家人了。”

    “不是,阿姨......”

    “......”

    “......”

    何青青似乎真的挺喜歡沈憶梅,品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著,隻有偶然,才出於禮貌和客氣,才會和麻生織月還有盧新月聊上兩句。

    沈建南在一旁,聽得是冷汗直冒。

    沈憶梅根本沒什麽防備之心,說著老家的環境,房子,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兩人睡在一起。

    幸好。沈憶梅反應快,連忙又說到從小去地裏幹活等瑣事,岔開了話題,也幸好,何青青沒有往別的地方想。

    “小沈畢業在華海,又做過老師,你也上了華海,兄妹兩個都讀同一所大學,既是學長和學妹,還是老師和學生關係,以後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

    夜色,逐漸籠罩在整個城市。

    陪著何青青在申城飯店一起吃了個飯,沈建南一行人迴到了住的地方,推開門走進屋,沈建南就一屁股癱軟在了沙發上。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雖然何青青言辭溫和,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滿,但沈建南總感覺,她的每一句話都有深意,不得不小心應對,禪思竭慮下來,簡直是比打一場仗還要累。

    忽然,一雙溫柔的手觸及到了太陽穴,接著,一種舒適的感覺就從頭皮和太陽穴上傳了過來。

    “主人。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嘻嘻。”

    “織月,你都敢笑我了。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

    “嘻嘻。織月好怕怕哦。”

    “.......”

    “哥。你說何阿姨,有沒有看出我們的關係?”

    “.....”

    “你和你哥的關係,她應該沒有看出來,不過我和織月,我感覺,她是知道的。”

    沈建南沒有開口,盧新月放下拿著的內衣,沉思了下開口道。

    “那可怎麽辦!”

    怎麽辦?

    涼拌。

    隨著麻生織月的按摩,沈建南疲累漸消,腦子也再次靈光起來,有些事,也許是受主管影響瞎猜的也說不定。

    “梅子。下午差點被你害死了,看我今天怎麽罰你。”

    “......”

    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

    六月已過,七月的太陽,像是火爐一樣,熾熱的高溫灼烤著大地,燃燒著世間的一切。

    芬蘭,赫爾辛基。

    安寧看著桌子上報告,臉上盡是濃濃的疲憊之色。

    他已經有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但盡管他禪精竭慮,卻依舊無法為現在的國家找到一條避免危機的道路。

    雖然證券市場在隔夜拆借利率的下調下出現了企穩跡象,但資本的流出,卻一直都沒有停留,短短一個月時間,就讓芬蘭損失了高達十億外匯儲備。

    如果不能盡快改變國內的經濟環境,資本的流出恐怕很快就會讓央行的外匯儲備消耗殆盡。

    可要想留住資本,就必須來提高資本的收益,提高利率是最明智最有效的辦法,隻是,芬蘭的經濟,卻又非常需要更低的利率來增加貨幣流通性來刺激通脹。

    加息,經濟會崩潰,降息,又會導致資本大規模流出。

    難、難、難!

    就像是咽喉被卡到一樣,安寧下意識撕了撕領帶,匯價上的壓力,讓他感覺唿吸都有些困難。

    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沒等安寧在招唿,他的助手拉曼.卡寧急匆匆推門衝了進來。

    “不好了。美聯儲剛才公布了最新利率決議,自7月25號,提高基準利率百分之零點五個基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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