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建南自覺定力一向很好,但無奈妖孽太過迷人,僅僅片刻,他就不得不淪陷在哪芬芳馥鬱的櫻紅之中。

    夜色已深。

    夜的朦朧之美和絲滑細膩,還去想什麽其他事情。

    一番近距離纏綿,兩人彼此對視著,擁吻著,跌跌撞撞到了臥室門口。

    房門在關著。

    沈建南抽出一隻手,推開了房門。

    屋裏的燈在亮著,琉璃罩將原本璀璨刺眼的燈光折射的柔和而又分散,讓人感覺特別舒適。

    可是......屋裏特麽怎麽會有人。

    沈建南沒空的一隻手不由為之一頓,呆呆望著床上的那人,有些不明白這是套路,還是陷阱。

    三米多寬的大床上,薩沙.安東諾娃穿著睡衣,閉眼假寐著,但長長的睫毛不時眨動,暴露了她並沒有睡著的真相。

    她如何能睡得著。

    砰砰砰——

    劇烈的心跳,像是擂鼓一般一次次敲打著,敲打的讓人無法入眠。

    可能是大床太過柔軟,也可能是臥室太過寬敞。

    總之,薩沙.安東諾娃,怎麽也無法入睡。

    好吧!

    事實上,這些原因都不是真的。

    雖然閉著眼,但她就像是能感覺到,那雙視線正投在自己的身上,穿透了衣服,穿透了毯子,燃燒著自己身體。

    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她發現,當一切就要發生的時候,還是讓人不敢去麵對。

    他會要我麽?

    他真的會像姐姐說的那樣,一輩子都對我好麽?

    但他是姐姐的男人。

    可是...他真的好帥,讓人感覺很安全。

    無意識眨動著長長的睫毛,薩沙.安東諾娃在心裏胡思亂想著。

    她可以感覺的到,一雙和姐姐不同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

    沈建南是真的很懵逼。

    如果說之前,他還可以把安然的話當做試探,但現在......

    安然.卡戴珊不說話,寶藍的眸子閃著嫵媚之色,似乎是在問,還愣著幹什麽。

    進去啊。

    這特麽...一定是陷阱。

    一定是這樣。

    可是......誘惑力太強了。

    沈建南不由咽了咽口水,頓時,招惹來了安然.卡戴珊的不滿。

    “沈。你真是個混蛋。”

    沈建南無言以對。

    兩人挨著,他根本無法反駁。

    望著那雙幽怨的眸子,他隻能投以詢問的眼神。

    這是什麽情況?

    安然.卡戴珊不答,鬆開擁著沈建南的胳膊,款款移步走入了房間。

    咕嚕!

    銀色的絲質睡衣,下擺沒有任何褶皺,令人難以側目,沈建南心裏什麽都沒想,但喉嚨還是不受控製蠕動了下。

    “沈。還站著幹什麽。進來啊。”

    “......”

    “混蛋。你瞎看什麽呢,薩沙想玩撲克牌,才讓我喊你的。”

    你剛才不是說喊我迴來睡覺麽?

    卡戴珊不理兩人的想法,變魔術一樣從床頭摸出了一副撲克牌,拉開毯子,甩手在薩沙.安東諾娃的身上拍了一下。

    “薩沙。別睡了,你剛才不是說讓沈一起來玩撲克牌麽。”

    姐姐,我不會玩牌啊!~

    薩沙.安東諾娃無法再假寐,可是也不敢抬頭去看沈建南的眼睛。

    姐姐的這個謊言,撒謊水平實在是讓人難堪。

    白皙的臉,早已通紅一片,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從床上爬起來,低著頭,悄悄去觀察沈建南的反應。

    沈建南又不傻,哪裏會不知道安然是在撒謊,見鬼的玩撲克牌,這都大半夜了,玩什麽撲克牌。

    砰砰砰——

    血液開始加速流動,帶動的心髒劇烈跳動著,望著身材截然不同卻又非常相似的那兩張臉,各種畫麵在腦子裏閃爍著。

    “沈。我們玩什麽?你有沒有好的建議。”

    嘎.......

    大好時光,玩什麽牌嘛。

    但這話,肯定是不能說的,說出來,天知道溫柔會不會變成雷電。

    “玩鬥地主吧!”

    “那是什麽?”

    “我們華夏的一種撲克牌玩法。”

    說著,沈建南不動聲色,輕輕將房門關了起來。

    咯噔。

    隨著房門自動鎖起來,這廝邁著小心翼翼的步子,像是做賊一樣幹笑著,走到了床邊。

    安然.卡戴珊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這貨的猥瑣,一本正經說道。

    “那好啊。不過玩撲克牌,必須得有一點賭注才可以。這樣吧,誰輸了,誰就脫衣服。”

    好啊!好啊!

    沈建南大唿萬歲,但嘴裏,卻立馬反駁起來。

    “這不太好吧。”

    “那誰輸了,就親一下贏家。”

    “好吧!”

    “.......”

    玩牌,真的是玩牌。

    將鬥地主的規矩說了一遍,沈建南光明正大坐到了床上。

    坐的理直氣壯、坐的非常坦然。

    安然.卡戴珊又是氣,又是想笑,恨不得把這裝模作樣的混蛋一腳給踢出去。

    薩沙.安東諾娃就慘了。

    強烈的別樣氣息湧來,讓人緊張的臉腦袋都不敢抬,嗡嗡嗡一片,根本就沒聽懂沈建南剛才說的什麽。

    洗牌、發牌。

    沈建南拿到了地主。

    一把爛牌,沒有王,沒有炸,隻有兩個二。

    讓,肯定是不能讓出去的。

    抓起牌,這廝目不斜視,甩手打了起來。

    一個有心想贏,一個要讓別人贏,一個連玩法都沒聽明白。

    結果.......

    安然:一對a,要不要。

    沈建南眼神一陣亂瞟,接過。

    “要。一對二”

    “.......”

    “過。”

    “一對蛋。”

    “薩沙。該你了。”

    “啊。我不要。”

    “......”

    五分鍾後,沈建南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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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廝像是正人君子一樣坐著,目不斜視等待著勝利者的收獲。

    安然.卡戴珊沒有遲疑,很幹脆湊過去,摟著沈建南的脖子,送上了失敗者的吻。

    作為失敗者,作為親姐妹,本該同氣連枝。

    但卡戴珊是一個很有賭品的女人,薩沙.安東諾娃的靜默讓她有點不滿了。

    “薩沙。輸了,可不能賴賬哦。”

    “......”

    薩沙的臉早已漲紅,不敢直視沈建南的目光,起身湊過嘴唇,在沈建南臉上親了下。

    “薩沙。這樣可不行哦。要像我這樣。”

    “......”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玩了一局又玩一局,卡戴珊不滿現在的玩法,開始改變輸贏規矩。

    “現在開始,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

    “......”

    列寧格勒。

    羅莫諾索夫斯基區。

    安惠浩二站在波羅的造船廠門口,眼裏盡是激動之色。

    收購波羅的海造船廠進行的很順利,在卡曼迪和格曼聯合幫助下,第一工業株式會,成功拿下了波羅的海造船廠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

    三方,一共持股波羅的海造船廠百分之九十三股份。

    至於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這幾乎是一個奇跡。

    安惠浩二對這個奇跡其實非常無法理解。

    他很清楚這家船廠的價值,有著多名造船專家,甚至還有三艘正在施工的軍艦和一艘半成品核潛艇,可居然隻賣一百億盧布,也就是,五十萬美元。

    雖然說,波羅的海造船廠資不抵債,但如果重組,有國際資本注入,再次煥發生機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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