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總會讓人格外留戀。

    特別對於女人,往往會以所有的一切想要將那份留戀印入身心。

    夜幕來臨,隨著繁星升起,炎炎酷暑之意也逐漸散去,夜風吹來,帶來絲絲涼爽令人心曠神怡。

    許匯區一棟別墅公寓,客廳琉璃燈柔和亮著,照亮了室內的全景。

    紅黃相間的地毯鋪滿整個客廳,中央掛著一盞巨大的琉璃罩燈,等下,三張黑色皮質沙發圍繞著一張大理石桌子。

    其中一隻沙發上,盧新月氣若遊絲抱著沈建南趴伏在他上,全身再無半死餘力。

    “幸好我明天就去香港了。”

    沈建南一臉賤笑。

    “你不是不想去麽。”

    身上的力氣恢複了一點點,慵懶睜開眼睛,看著壞笑著又得意萬分的男人,盧新月眸子中閃過一絲幽怨之色。

    自己都累死了,這家夥還是那個樣子。

    “再不去,等著被你弄死啊!”

    因為天氣熱,盧新月的臉上早已透紅,秀發,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和臉上,眼神幽幽,似一汪泉水,哀怨之深。

    整個人像是被人狠狠虐待過,令人我見猶憐。

    沈建南禁不住動了動。

    這樣的盧新月本就比平時更加動人,柔媚無骨的聲音簡直就是烈性毒藥。

    頓時,盧新月被嚇得是魂飛魄散,出於本能反應,一把抓在了沈建南光著的胳膊上。

    很用力,很用力。

    怕了。

    她是真的怕了。

    出於恐懼,一時,力道沒控製住。長長的指甲,抓破了沈建南胳膊上的皮膚,血絲絲滲透到了外麵。

    鮮血,在燈光下呈現暗紅之色,順著皮膚,慢慢往外滲著。

    沈建南吃痛,沒有再動。

    盧新月心中愧疚,也沒有再動。

    四目對視著,互相透入對方的心底,一時,竟無人去管那胳膊上的血絲。

    片刻後,視線分開,盧新月垂下腦袋在沈建南胳膊上舔了舔。

    鹹鹹的的味道順著舌尖湧入味蕾,是血的味道。

    口水,具有良好的止血化瘀效果,隨著盧新月的唾液沾染,沈建南胳膊上的血絲很快止住了。

    將頭靠在沈建南脖子上,盧新月幽幽道。

    “我是不是不如宋曉丹。”

    “......”

    沈建南哭笑不得。

    這種事,都要去比,女人的妒忌簡直是恐怖。

    接,肯定是不能接的。

    傻子才接這種話。

    女人心,海底的針。

    也許是察覺到自己不該問這個話題,也許是察覺沈建南的心思,盧新月在沈建南脖子上蹭了蹭岔開了話題。

    “大壞蛋。你的算盤打的真好,空口許了一張支票,現在還讓我們兄妹都給你賣命。”

    “......”

    沈建南不答。

    盧新月這種女人,心眼通明,沒必要隱瞞什麽。

    何況,就像張愛玲說的......現在的盧新月,雖然還姓盧,但心已經姓沈了。

    “等我走了,會不會想我。”

    曾經,有一個同樣的問題擺在麵前。

    自然隻會有同樣的答案。

    沈建南眼裏閃過一絲溫柔,輕輕在盧新月的秀發上攏了攏。

    “當然會想了。夜不能沒,日不能思。”

    沈建南的語氣很正經,可就像是心意相通,盧新月察覺到了其中的真正意思。

    張開口,一口咬在沈建南脖子上。

    “就知道沒正經,我咬死你。”

    沈建南不禁賤笑了起來,一把拍在了盧新月腰肢下兩尺的豐厚位置上。

    啪——

    “新月。別沒把我咬死,先把自己累死了啊!”

    “......”

    “......”

    秘書。

    有事秘書幹,沒事......

    盧樹早是老江湖了,哪裏會不知道跟著男人的秘書是幹什麽的。

    大哥,你不覺得投資一個人才是真正的投資麽?郭子興拿身家性命投資朱元璋,為什麽我們不能拿一百萬投資他。

    拿著手裏的電話,盧樹消化著之前的內容,想到盧新月曾經說過的話,眼神變得比女人都幽怨。

    這特麽,真成皇親國戚了。

    可是......為啥感覺不光虧了錢,還把人也貼了進去。

    一種無法形容的酸意湧上心頭。

    長兄如父。

    當年,盧家大人去世,為了活下去,盧樹按下對外麵世界的恐懼,走出家鄉。

    外麵謀生不易,做生意又怕被抓到坐牢,雖然在外麵倒賣東西賺了錢,但盧樹也什麽苦都吃下了。

    啃過樹葉,睡過狗窩。

    有時候,為了避開民兵巡邏逮到身上帶的貨,甚至連亂墳崗都睡。

    就像是一個父親,養大了當時才隻有六歲的盧新月。

    幾如,親生女兒。

    可現在,這個像是女兒的妹妹......

    “小妹。你不是說不是因為喜歡他麽。”

    盧新月心思何其細膩,哪怕隔著電話,哪會聽不出盧樹的幽怨。

    “我是說,投資他,不是因為喜歡他,但我沒說,不喜歡他。”

    盧樹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電話另一頭,盧新月拿著無聲電話翻了個白眼,某人,笑的就像是一隻得意的黃鼠狼。

    忽然,一陣要命的襲擊侵蝕而來,嚇得手裏電話差點掉地上。

    趕緊捂住電話聽筒,盧新月嗬斥道。

    “別鬧。”

    “嘿嘿——。寶貝新月,什麽時候被我的美色誘惑的。”

    “誰被你誘惑了。找你的寶貝曉丹去。”

    “小妹。你說什麽?”

    “噓!”

    打個手勢阻止沈建南的胡鬧,盧新月拿開手,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明天,我到香港。你那邊,就先安排下,這家夥讓你去蜀地調查一下天府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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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府可樂?那賤人在打天府可樂注意?”

    “嗯。”

    “大哥你知道這家公司?”

    “知道,以前我想去拿這家公司在香港的銷售代理,不過,連麵都沒見到,人家看不上我的渠道。

    去年,日本風間株式會社會都是主動登門拜訪,才拿下了美國市場的代理權。我以前調查過,可樂市場天府可樂占有率達百分之七十五,銷售額一年有三個多億,利稅也六千多萬,並且連年上漲。今年,利稅估計的有一個多億。”

    一陣酥麻從身上傳來,盧新月白了一眼手腳毛毛躁躁的沈建南,扭了扭身體算是會意。

    “要拿下這家公司,有沒有可能。”

    “這個。不好說,得過去看看。小妹,你還沒上班,那家夥就這麽使喚你,這事他自己怎麽不跟我說。你讓他自己跟我說。”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

    看了看一副無賴樣子的沈建南,盧新月氣頓時來了。

    這家夥,天天想把自己弄死。

    狠狠瞪了瞪眼,在某人身上掐了一把,盧新月才好受點。

    “他剛下去買煙了。”

    一聽沈建南不在,盧樹歎了一聲。

    “小妹。你讓我怎麽說你。這麽大的事,一輩子,你怎麽不跟我提前打個招唿。你不知道,那家夥......”

    “......”

    不久,電話被掛斷了。

    沈建南溫柔在盧新月臉上親了下。

    剛才,盧新月說他下去買煙了,這種睜著眼騙他大哥,真是讓人心裏很爽。

    “新月。我真是愛死你了。”

    平時,盧新月聽到沈建南這麽說,要麽反駁,要麽罵人。

    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一點反應都沒,隻是靜靜看著沈建南。

    漸漸,沈建南感覺有點不對勁。

    盧新月神色很平靜,眼神也很平靜,但就是哪裏有些不對。

    “怎麽了?”

    “新川雅子,麻生織月,這兩個人是誰?”

    “盧樹,老子要被你坑死啊這是。我草你妹!”

    ......

    ???

    伊萬·布拉金·契科夫,約莫四十歲左右,中校軍銜。知道他來自國家安全為會,羅伯特.約翰的心差點停止跳動。

    在蘇聯呆了幾個月,羅伯特哪裏不知道國家安全委員是什麽機構。

    情報機構、間諜機構、特務機關。

    簡稱,克格勃。

    這個集各種陰暗於一身的特殊部門,專門針對暗殺、逮捕以及情報收集,隻要被找上門,從來就沒好事。

    人的名,樹的影。

    做賊心虛,羅伯特.約翰尿都快憋不住了。

    身為間諜出身,伊萬·布拉金·契科夫自然是精通肢體動作和心理反應,看著羅伯特.約翰緊張的樣子,露出一臉苦笑。

    “約翰先生,我可以叫你羅伯特麽。”

    “當然。當然.....”

    羅伯特忙不迭地答應著,心裏慌的一逼。

    克格勃的人,從來不會主動暴露身份,如果亮出身份,那絕逼沒好事。

    難道,是自己賄賂的事情被人發現,現在要抓捕自己?

    “羅伯特。您是尤金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請不要擔心什麽,我是烏克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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