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東西,周謹言也是第一次購買,也不貴,一百金,確是能購買一塊場地,從天而降,幸好沒人看見,不然他自己都得嚇壞。好在府裏對他的一些本領,早就見怪不怪,也沒有多問。

    刺史府。

    “阿五,情況如何?”

    “迴郎君,你讓我們找的石灰石都已經找到相應的東西。但唯獨那鐵礦殘渣,卻是......”

    “怎麽,這個東西不是更好搞的嗎?”

    簡單的水泥製造,很簡單,也就石灰石和黏土磨粉,再煆燒成熟料。用熟料和煉鐵後剩的礦渣同磨,就是水泥了。

    這是最簡單的,周謹言從商城購買的秘方當中,還有很多比較難的。

    但他覺得沒有必要,這足夠結實。

    也足夠簡單。

    三樣東西,他認為最難找的便是黏土,沒想到黏土找到了,結果礦渣倒是成了問題。

    “咱們隔壁州便有鐵礦,礦渣不計其數,但茂州刺史為人小氣的很,隻怕不會給咱們。”

    “他要那些廢物東西有什麽用?”

    “這便是了。”

    阿五糾結道:“我差人打探過這茂州刺史,他自然不把這些礦渣當一迴事,但若是知道咱們有用處,那鐵定會漫天開價,絕對不會白白送給咱們。”

    “這是你的猜測?”

    “呃,是這樣的。”阿五尷尬的笑,“我怕真的去要,會打草驚蛇,這才迴來先問問。”

    “嗯,做得很好。”

    周謹言點點頭,“這鐵礦在茂州的那個縣?”

    “不遠,就是咱們附近的安縣,也就是茂州的治所。”

    “礦渣具體有多少,你查過嗎?”

    “這個沒有,”阿五道:“但這茂州聞名的就是鐵礦,開采了幾十年隻怕有了,礦渣隻怕不計其數。”

    周謹言敲了敲腦袋,“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這樣,你去知會阿大,讓他找十個人和我去茂州。”

    “郎君好好的去茂州做什麽?”阿五急道:“這些事情,我們都能做,再說實在不行就去搶,反正隻是一些礦渣,他們總不會去查不是?”

    “算了,咱們安穩發財,目前最主要的是安穩,一切等雅州強大了再說。不是什麽大事,何必把自己搞得陷入危境,惹人眼嫌?”

    “郎君,教訓的是,我這就去找阿大。”

    阿五離去後,周謹言往後院行去。

    把事情和幾女說後,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隻是讓他小心一些。

    “把星姬和月姬帶著。”李孟薑笑道:“有她們在,一路上也好照料你。”

    “行。”

    周謹言衝著遠處正在溜冰的李麗質喊道:“長樂,我去茂州,你在家好好待著,別到處亂跑。”

    “我想去城外的足球場看看,你不說帶我去的嗎?”

    李麗質見他要走,忙換掉溜冰鞋,小跑了過來。

    “慢點,你身體雖然恢複了,但還沒好到之前那般地步,凡事悠著點。”

    輕輕的給她擦去汗水,周謹言溫笑著說道。

    “我知道的,”李麗質小聲道:“怎麽好好的要去茂州?”

    “去找那邊的人借點東西,有用。”

    周謹言笑著道:“等我借來,再弄更好的東西讓你瞧瞧。還記得我之前騎的摩托車嗎?”

    “記得記得,”李麗質欣喜道:“可惜我都沒騎過呢。”

    “這裏路太差了,你騎一下,準得給顛壞。等我迴來建好的路,平滑的很,弄輛汽車給你玩玩。”

    “什麽是汽車啊?”

    “呃,總之是好的東西,但這一切的前提都得修路,為了百姓,也為了咱們更好玩。”

    “好啊,好啊。”

    李麗質抱住他,“夫君,我想跟你一起去。”

    杜嫣然和李孟薑都忍俊不禁,就知道她會說這句話。

    “太遠了,我和他們騎馬去,你...等以後帶你去怎麽樣?”

    “好吧。”

    周謹言拍拍她的肩膀,走到李孟薑身邊,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起身道:“我先去刺史府處理一些事情。你們接著玩。”

    ...

    牛破天的能力確實不錯,不僅不錯,而且在幾個縣當中,就屬於他最為耀眼,便是周謹言一直關注的武珝,也沒有他幹的好。

    治下一片安詳。

    唯一一點就是兩人就修路的事情,經常爭論。

    牛破天想修路,但周謹言打算修水泥路。

    牛破天就覺得他吹牛,不相信他。

    氣得周謹言差點關他禁閉。

    牛破天倒也識相,沒到這個時候就會停止和他討論,但隔三差五的還是來對他說想要修路。

    周謹言都懶得理他。

    但今天他卻要主動去找這牛破天了。

    “海藻,去把牛破天找來。”

    沒多久海藻氣唿唿的迴來了。

    “郎君,這個牛唿唿太不是玩意了,我說郎君找他,他說在忙,讓你等著。”

    “忙啥?”

    周謹言笑著問道。

    “好像是處理一個案件,我都問了,審理了半天,還一頭霧水,笨的很。就讓他過來,他就是不聽。”

    周謹言搖搖頭,“牛破天內政是一把好手,讓他去破案,那還是算了吧。”

    “可他不來!”

    海藻還是氣唿唿的,生牛破天的氣。

    “得,咱們去看看。難得有讓他為難的事情。”周謹言擺擺手,示意海藻帶路。

    此時牛破天確實在審理一個案件,還是讓他很煩躁的案情,因為他一時半會審理不出到底是怎麽迴事。

    “王二,這麽說你家娘子自殺和你沒有關係?”

    “確實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我當時就不在場。”

    王二身著綾羅綢緞,一看就是大富之家,此時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的很是讓人覺得可憐。

    從表麵上看,乃是老實之人,不像是大奸大惡之徒。

    “你可有證據證明你當時不在場?”

    “沒有,”王二苦著臉,“我當時鬱悶就出去轉了轉,第二天早上還去和她說了話,然後吃過飯,再去看她的時候,她就死了。”

    牛破天反複的問一些細枝末節,周瑾言在一側很快也聽明白了。

    原來這王二昨日成婚,但新娘是從長安過來的,還有點學識,便想考察王二的學問。

    用的是當下長安最流行的對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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