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務心裏忽然有種古怪的感覺,怔怔的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幹笑兩聲,正有些不自然。

    就聽周道務道:“那你幫幫忙,找個時間我和杜姑娘見見。”

    頓了下,他又道:“其實門牙也無所謂,隻要心好就行。”

    房遺愛嘴裏應著,心裏卻說人家門牙再掉了,容顏也能秒殺很多人,真搞得你能配得上似的。

    事情說完,房遺愛也沒多待,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周府。

    這一幕恰巧被歸來的海藻看了去。

    “咦,這不是房遺直嗎?”海藻呐呐兩聲,又撓撓頭。

    “不對,又有點好像不是。”海藻撓撓頭,看了看遠處周道務的房間,迴了內院。

    在後花園找到周謹言,海藻叫道:“郎君。”

    周謹言迴頭看了眼,“有事?”

    海藻笑嘻嘻的跑了上去,說道:“我剛才看到一個人,從二郎房間出來。”

    “誰啊?”周謹言微感詫異。

    “上次在長亭的時候,那個房遺直。”海藻撓撓頭,“但看著又好像不是,他家裏有沒有兄弟?”

    周謹言皺起眉頭,“房遺愛?他去找二弟做什麽?”

    “不知道。”海藻搖搖頭,“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從二郎院子裏出來。就想著來告訴你。”

    “好海藻。”

    周謹言拍拍她的腦袋。

    心裏也沒有當迴事。

    海藻走後,周謹言對著鸚鵡道:“這麽說暫時你也沒有辦法?”

    “我哪裏有辦法。”鸚鵡呱呱道:“隻能你把精力值升為一百以後,去青銅戒商城裏找找看。或許有賣的。”

    周謹言瞅了瞅自己隻有十的精力值,一陣蛋疼。

    “我這精力值,什麽時候能恢複?”

    鸚鵡從遠處飛了過來,“我也很奇怪,按說早該恢複了才是。”

    “你之前喝過什麽藥劑嗎?”忽然鸚鵡問道。

    “喝過。”

    周謹言想起孫思邈給他的那種男人堅強秘方,不由咂咂舌,莫非和那種秘方有關?

    “那你繼續喝喝看,或許會有效果。”

    眼下也隻有那種辦法了,周謹言點點頭,迴到府裏,讓海藻叫下人,去采購藥材。

    次日一早,周謹言接過海藻端來的藥湯,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這藥湯著實難喝,而且不是為了精力值,周謹言覺得他完全不需要。

    “夫君。”

    周謹言正要喝下,一聲慌張的聲音傳來。

    隻見李孟薑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驚道:“夫君,你生病了嗎?”

    周謹言嘴角微微抽丨搐,強笑道:“夫人,這不是湯藥...”

    “怎麽不是湯藥?”

    李孟薑一把接過瓷碗,嗅了嗅,皺眉道:“難聞死了,好好的,你吃什麽藥啊?”

    周謹言也不知道該解釋,不由看向海藻。

    海藻臉蛋一紅,扭丨捏了下,走到李孟薑身邊,小聲道:“夫人,其實郎君真的沒有生病,隻湯藥另有它用。”

    “什麽作用?”

    “那個,那個房丨事專用丨品。”海藻嘀咕道:“郎君好像不太行...所以...”

    海藻大大咧咧的,除了長的細致,其它什麽都粗,神丨經粗,說話粗,想到什麽說什麽,一點都不過腦子,轉眼把周謹言給賣了。

    李孟薑麵色一紅,捂住麵頰道:“你,你說什麽呢?”

    海藻一看奏效,更得意了,認真道:“是真的,這藥方還是孫神醫開的,不信夫人可以問問郎君。”

    李孟薑不辨真假,直道周謹言真的那方麵有事,一時看向周謹言的眼神都怪怪的。

    周謹言衝她一笑,“夫人,我說不是什麽湯藥吧?這個東西就是補身丨體用的。”

    “海藻你先下去。”

    李孟薑目光可憐的望著精壯男人周謹言,“夫君,當初就沒讓孫神醫治療治療嗎?”

    “治療什麽?”周謹言微怔。

    “其實這也沒有什麽,”李孟薑看他的目光更加充滿憐憫,“你現在還年輕,總不能一直靠著吃藥撐著,以後咱們少一些,你得好好保護身丨體,到時候我再進宮看看還有什麽有效的治療秘方。”

    “等等。”

    周謹言越聽越不對勁,“你說什麽來著?什麽年輕,靠吃藥撐著?”

    李孟薑把碗放在一邊,拉著他的手臂,“夫君不用羞澀,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是你妻子,也不用在我麵前有壓力......”

    周謹言捂住她的嘴巴,沉聲道:“臨川,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剛才海藻和你說了什麽?”

    李孟薑眨了眨眼。

    周謹言心裏不妙的感覺,“說啊。”

    說完發現李孟薑的嘴巴被自己堵了,趕緊鬆開。

    李孟薑柔柔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明日正好迴宮,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能不能.......”

    周謹言忙拉住她,“海藻到底說了什麽?”

    “夫君?”

    羞人的事情,李孟薑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最終在周謹言的詢問下,李孟薑還是開了口。

    “海藻!”

    院子裏,發出一聲響若雷鳴般的吼叫。

    海藻正在另外一處院子裏和盛憐兒說話,聽到這聲音,渾身一顫......

    杜府。

    周謹言下午就到了杜府。

    “你說找到了玉塊,還被房遺愛弄壞了?”杜荷瞪大眼睛,一臉呆滯。

    “事情就是這樣,”周謹言無奈道:“好不容易找到,結果我剛出府,那房遺愛故意一樣,在我背後狠狠拍了一熬不住,玉塊就壞了。”

    “房遺愛!”

    杜荷氣的大叫一聲,“這小子滿肚子壞水,一定是故意的!”

    周謹言道:“我和他哪裏有什麽關係,他肯定是故意的。”

    “你當時揍他沒有?”

    周謹言道:“我當時滿腦子都是玉塊的事情,哪裏有功夫理他,再說揍了也沒用,玉塊也迴不來了。”

    杜荷氣臉色一陣白一陣青,許久才道:“都是命啊,是老天不讓我我妹妹的病好起來。”

    周謹言心裏愧疚,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想了下,他道:“杜兄,嫣然扔牙齒的地方在哪?”

    “沒用,”杜荷有氣無力道:“我早就派人找了,什麽都沒有。”

    說完,他抬頭看向周謹言,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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