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師弟,我告訴你呀,咱自從進入開脈境5重以後啊,感覺就是不一樣,渾身使不完的勁兒。”


    金小川不理他。


    “小川師弟,你看啊,過去,我這一步飛出去,最多十七八丈,嘿,現在最起碼三十丈。”


    金小川轉過身子,不想聽死胖子瞎嗶嗶。


    楚二十四哪裏能夠放棄吹牛的機會,再次轉到金小川麵前。


    “難怪咱們師父說,這開脈境4重和5重之間,猶如一道鴻溝,跨過去的,就是精英了,跨不過去,唉,就是比凡人稍微好一些罷了。”


    金小川白了他一眼,有些發怒。


    “小川師弟……”


    “嘭!”


    不等楚胖子說完,金小川一拳砸過去。


    楚二十四龐大的身軀,倒飛出去十七八丈,也就是他身法靈活,急忙空中騰躍,才緩緩降落在地上。


    揉著左邊肩膀,齜牙咧嘴:


    “咱們說得好好的,幹嘛動手呢?”


    金小川冷哼:


    “好了,我現在知道你這一下能飛多遠了,就是試驗一下而已。”


    嗬嗬,跟你小川師兄我嘚瑟,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境界高了不起啊,小川師兄我從開脈境3重,一直殺到開脈境8重,就問你服不服!


    不就是開脈境5重嘛,等著,我看看我還需要多久?


    丹田內,棗樹如癡如醉地為他源源不斷地製造靈力。


    黃色的小花,剛剛盛開。


    按照這種速度,如果沒有機遇的話,最少也還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想到此,從戒指裏拿出一片獸丹,直接放在嘴裏咀嚼。


    下午酉時。


    範正,高空禦劍而來。


    今天他出去華陽城采購。


    任翠兒的酒沒了,蕭秋雨的煉丹爐沒了,還要給白楊帶最新的書籍,買最近的風雨閣《快訊》。


    見他迴來,其他人圍攏過來。


    “來,小師妹要的臥仙居的酒,一百壇。”


    “二師兄的煉丹爐,一百個,對了,二師兄,這煉丹爐漲錢了,你給的錢不夠,還要再給我120靈石。”


    “咋每次都要漲錢?”


    蕭秋雨嘟囔著,還是把靈石給了範正。


    “大師兄,你的新書,87本,你給的靈石剛剛好,咱誰也不欠誰。”


    “來,兩位師侄,每人兩根糖葫蘆。”


    糖葫蘆,是每個人都有,一人兩根。


    片刻後,九層樓眾人,除了範正之外,每人左右手各自拿著一根糖葫蘆。


    “你們吃吧,我就不吃了,省些錢。”


    範正說得好像挺高尚,誰不知道這采購沒有賠本的買賣。


    他不是吃夠了,就是吃了其他更好的東西。


    “我跟你們說,最近就別出去了,我特意多買了些物資迴來,外麵風聲緊。”


    白楊道:


    “怎麽說?還有人在找咱們?”


    範正點頭:


    “幸虧這次進城,我是易容了的,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感覺到那些宗門在找咱們,我還看到了金小川和胖師侄的畫像。”


    怎麽又是畫像?


    當初在紫陽山脈,就弄過一次這事了,現在又來?


    白楊看了一眼金小川和二十四,歎了口氣:


    “唉,你說你們,去了一趟山脈,鬧出多少事來?”


    嗯?


    這個能怪我們?


    人家殺上門來了,咱們不殺迴去?


    怎麽好意思稱作魔宗的。


    任翠兒不屑:“他們找咱們?我看究竟是誰,待我晚上直接殺上門去。”


    金小川暗自點頭,對嘛,這才是咱們應該有的樣子。


    白楊哼了一聲:


    “你殺上去,就咱們幾個,哪怕一人能打三個,人家一群上來,咱們也就涼了。”


    蕭秋雨道:


    “三師弟不是慧眼如炬嘛,等過兩個月,招收新弟子,就按照小川和胖師侄的標準,再招200人,過不了幾年,咱們九層樓就崛起了。”


    範正臉皮抽搐,就這兩個,我都不知道當初怎麽就給騙---招來的,再招200個?


    你要能在華陽城再找到兩個,都不可能。


    華陽城。


    東城。


    翠紅樓,東城最大的一間青樓。


    天還沒有暗下來,翠紅樓早就大紅燈籠高高掛。


    樓上的姑娘朝下方的行人,媚眼含笑,薄紗被微風吹拂,卷起來一半,露出裏麵雪白的誘惑。


    而路上的行人,也不時有人走入翠紅樓大門。


    緊挨著翠紅樓的後院,也是一棟樓,但這裏不是接待客人,賣皮肉的地方。


    這是楚三多自己居住之所。


    楚三多在寬大的客廳,靠在椅子上。


    偌大的椅子,都被他的屁股給塞滿了。


    別人都是一兩個下巴,而他至少四五個,已經徹徹底底看不見脖子了。


    客廳也很大,不大不行,他家的人太多,即使這麽大的客廳,也不是每一個老婆孩子都能坐下的。


    此刻,楚三多的對麵,站著十七八個胖子,每一個的體重,都不會低於251斤。


    他們麵容,都有些類似,一看就是兄弟。


    “爹,我找到二十四弟的消息了。”


    楚三多嗯了一聲,問道:


    “誰是二十四?”


    “就是去年被您趕出家門的那一個。”


    楚三多思索片刻:


    “去年趕出家門,好像好幾個吧?楚十三,你說的是哪一個?”


    “爹,我是楚十七。”


    楚三多:“哦,記錯了。”


    楚十七:“就是去年偷了錢,去其他青樓玩了兩個月的二十四弟。”


    楚三多猛然想起這事,肥大的手,“啪”,拍在靠椅扶手上:


    “我想起來了,那個敗家子,自己家就有青樓,還給其他的青樓花錢,簡直氣死我了!”


    楚十七:“這個不重要,現在我聽說他已經開始修煉了。”


    楚三多不屑地擺弄手裏的花瓷碗:


    “切,隨便花200兩銀子,不就能修煉麽,有啥了不起,你們不都已經是開脈境2重了嗎?”


    一旁另一個兄弟答到:


    “爹,這次不一樣,我聽說,二十四弟都已經是開脈境4重了。”


    楚三多手一哆嗦。


    “啪!”


    花瓷碗摔在白色地板上。


    碎成一百多瓣。


    圓眼一瞪:“十八,你是聽誰說的?”


    “爹,我是十五。”


    楚三多不耐煩擺擺手:


    “叫啥不重要,你怎知道他開脈境4重了?他迴來了?”


    楚十五:“沒有,我看到朝陽宗,問道宗,顯聖宗,無量宗,都拿著畫像在尋找二十四弟。”


    楚三多眉頭皺起:


    “他們找二十四做啥?難道二十四不是從他們那裏買功法修煉的?”


    楚十五道:


    “我是無量宗外門弟子,打聽到的消息,說是在紫陽山脈,二十四弟殺了其他宗門不少人,連開脈境5重,6重弟子也都給殺了。”


    楚十七補充:


    “爹,我是問道宗外門弟子,我聽說二十四弟,和他一個朋友,還斬殺了一名開脈境8重和幾名開脈境7重。”


    楚三多猛然就從站起來,將椅子都帶的偏離原處。


    滿眼驚詫:


    “果真如此?他已經這麽厲害了?不應該啊,咱們楚家從來沒有出過開脈境2重以上的人呐。”


    楚十七:“爹,會不會咱們家祖輩出現過,您不知道?”


    楚三多點頭,但看不出是點頭:


    “十五,你說的對,或許就是這樣了。”


    楚十七:“爹,我是十七,你又記錯了。”


    楚三多:“好了,你愛十幾就十幾,對了,能夠突破開脈境2重以上,達到4重,對咱們家可是一件大事。


    怎麽能夠讓這些宗門給欺負了呢?他們那麽多弟子,殺幾個又怎麽了?難道他們平常殺的人少了?”


    楚十七:“爹,這些宗門,咱們可惹不起。”


    楚三多思索片刻:“惹不起?當然惹不起,但惹不起,不代表沒有辦法,十五,你去查查,這些宗門宗主長老,誰經常往咱們這裏來找姑娘?。”


    楚十五:“不用查,凡是華陽城的宗門,無論宗主和長老,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往咱們這來玩上幾次。”


    楚三多:“那就好辦了,告訴這200個姑娘,凡是這些宗門的人,往咱們這裏來玩,所有的抽成咱都不要了。


    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把他們好好地往死裏伺候,能用的藥全都用上,能用的手段,全都用上。


    若是能讓這些宗門長老死在肚皮上,咱們大大有獎!


    最差也要讓他們這幫王八玩意兒扶著牆出去,有上四五次,他們身體也就該垮了。


    可若是伺候不好,嗬嗬,咱們的抽成翻倍。”


    這些人竟然敢明目張膽地找楚家人的麻煩,真當他楚三多是吃素的?


    鳳慶府。


    符龍飛總管心情舒暢。


    最近薑思旗府主,帶著徐萬通忙活要升遷的事情。


    鳳慶府的大權,基本上就落在他的手上。


    至於那些副府主,不重要,一個副府主,別看在職位高高在上,但在關鍵問題上,還不如鳳慶府的一個總管。


    尤其是遇到一個強勢的府主,那麽副職,基本上相當於擺設。


    符龍飛此刻,麵前攤著一張大白紙。


    白紙的旁邊,是一份名冊。


    名冊上,是鳳慶府各宗門,所有啟靈境以上修士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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