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東明是哪個?”段小貝似是詫異,偏頭問某爺。


    某爺到還沒說話,東方城就解釋道,“蘭東明是蘭家家主嫡次子,其受寵的程度不比蘭清越差。”


    段小貝挑眉,還真是跟蘭家杠上了是吧?怎麽竟是遇上蘭家的人?而且還跟其發生了衝突。


    蘭東明臉色陰沉的看著前麵的人,語氣不善,“你們確定要無我蘭家為敵嗎?”


    “嘁!你好不要臉!自己的事情非得扯上自己的家族,你們這些世家子弟也就這點能耐了。”段小貝鄙夷的看了眼蘭東明,明明顯顯的蔑視。


    “既然你們如此的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把他們都抓起來!得罪我蘭東明,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二少爺,他們修為不弱。”一個黃衣男子提醒道。


    那個女的築基三層,旁邊那男的築基七層,另外一男一女一個築基五層,一個六層,也不是個弱的隊伍了,但是他總覺得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身旁的那個白衣男子深不可測,那淡定從容的氣質,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能有的。


    “慕容晨,你還真是越活越迴去了!他們最高的也就七層的修為,而我們東明可是九層巔峰的修為,差一點就要邁入傳說中的金丹期了,還會怕他們幾個連九層都不是的修士?”那個青衣男子不屑的輕蔑的看了眼慕容晨,庶子就是庶子,沒什麽見識。


    幾人就要上前拿下段小貝等,恰在這時,某爺站了出來,威壓一放,他們臉色變了。


    “這狐狸本尊要了,不服本尊隨時恭候你們的挑戰,贏了,本尊就放過你們,輸了,你們看著辦!”陌君畫冷聲道。


    莫邪劍,東方城兩人也做出了要隨時戰鬥的姿態,隻要一有情況,他們就會動手。


    “尊者息怒,晚輩等人冒犯了尊者,還望尊者莫要怪罪,這狐狸我們不要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蘭東明麵色立馬一變,趕緊的放低姿態,其他人見蘭東明都這樣了,自然是不敢再有什麽動作,跟著蘭東明逃了。


    “等等!”某爺突然說道。


    “尊者,我們真的……”蘭東明有些鬱悶了。


    “把你們的帳篷留下。”某爺淡淡道。


    “啊!”蘭東明等人一驚,實在是沒想這位尊者叫住他們居然是為了帳篷。


    “還要我再說一遍?”陌君畫冷下了臉。


    “是是是……”蘭東明一驚,顧不上什麽,趕緊的把裝著生存用品的小戒指丟給了陌君畫。


    某女見著這狀況,都有點忍俊不禁了,為免某爺‘惱羞成怒’,聰明的不說話,轉移話題。


    “君君,你什麽時候多了個尊者的稱唿?”段小貝調侃道。


    陌君畫扯了扯嘴角,還沒說話,東方城趕緊的解釋道,“金丹期修士的稀少,所以龍翔大陸每個到了金丹期的修士都被稱之為尊者。”


    “現在該說說,怎麽迴事了?”陌君畫挑眉,眸華淡淡的看向某女。


    某女扯了扯嘴角,把懷裏抱著的狐狸丟出來,“爺啊!以後這就是我的契約獸了。”


    某爺挑眉,“契約了?”


    “還沒呢!”段小貝搖頭,說著就要蹲下來,去看某隻狐狸。


    “呀!”


    然而,某隻狐狸卻是突然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迅速不見了影蹤。


    見狀,陌君畫臉色一變,趕緊的把某女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指上藥,包紮起來。


    段小貝似是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某爺,“君君,我被隻狐狸給耍了!”


    某爺蹙眉冷怒,“下次再看到那隻狐狸,爺要烤了它。”


    段小貝扯了扯嘴角,“這支臭狐狸,不都答應好了?不想契約就直說嘛!姐又不會強迫!”


    這個小插曲某女也沒放在心上,倒是某個小心眼的爺給記著了。


    於是,繼續趕路了,莫邪劍又充當起了二人的‘馬車’,拉著二人。


    莫邪劍此時,心裏可是非常的不爽,卻又無可奈何,打?又打不過,逃?身上還有毒,不解真氣提不上來,還有誰比他更加憋屈的?混了這麽久,卻敗在兩個莫名其妙的男女身上,最令他火大的是,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敗在什麽人的手中,莫邪劍粗聲粗氣地問,“喂!二位,怎麽稱唿你們?來自哪裏?”


    “馬,一般是不會說話的。”段小貝懶洋洋調侃一句。


    “是馬也會吼幾句,行不行?!”莫邪劍是真的心裏憋屈的狠。


    隻可惜,迴應他的,並不是誰和誰的迴答。


    而是某女張開喉嚨的大聲歌唱,一首連她自己也忘記了是誰唱的現代歌,出來了。


    “這裏的山路十八彎,這裏的風景好美呀!……快使用雙截棍哼嘿哈哈……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不能忍受的罪……你好毒,你好毒……好想就這樣,就白頭到老……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怕刮風……”她一邊唱,還一邊笑嗬嗬地,將數朵剛剛在路邊摘來送給陌君畫的花,挑出一朵往他發間插去。


    插完了,還扯扯他的衣袖,笑嗬嗬的。


    陌君畫是揚眉,瞪著某女,表情似怒非怒。


    卻偏偏沒阻止她,也算是在憤怒中又默認她的舉止……


    如此矛盾的一個存在。


    跟在後麵不遠處的東方城是想笑了。


    這兩個人的行事作風,真不像他們這裏的人。


    南宮雪也想笑,卻是麵色複雜,有些冷怒的瞪了瞪某女,卻瞬間收迴。


    上午休息了n次。


    下午,某爺一次休息都沒喊。


    有些人是吃不消了,但也得強忍。


    他不出聲,誰敢停?


    不過話說,他也沒說不準歇息,也沒讓誰一定要繼續走……


    傍晚,日落西山了。


    五個人終於是快到外圍了,比預期的晚了半個時辰。


    前方不遠處,還有兩三夥冒險者,或者是傭兵,在紮營。


    似在過夜,不打算繼續走。


    據東方城說,天黑穿過這外圍,外圍也不一定安全,所以也就停下來了。


    因為夜晚,是大部分妖獸出沒的時間。同時也會遇上一些盜賊劫匪,想不勞而獲,搶戰利品的。


    “那歇息一晚吧。”某爺發話了。


    陌君畫巡視了周圍的地形。


    準備挑一個地方歇息。


    同時,他在莫邪劍跟前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某悲催的劍尊又開始砍伐,照某爺的吩咐做著事。


    東方城還是負責找吃的,某爺和段小貝即悠閑自在的,在一旁靜坐。


    這一次,段小貝連去找幹枯木柴的事兒,也省了。


    因為她讓某爺把某蛇給放了出來……


    “做人,怎麽能白吃白喝呢?一點對人類貢獻的價值也沒有,哎。去吧去吧!對了,小通天可是我讓去幫你的,它可是個好幫手呢!”她指了指旁邊五六米長的大蛇,又指了指不遠處的柴火,讓那南宮小妞恨恨地去做事。


    沒辦法,天生的米蟲,也得有一個限度。


    怎麽說呢!就是瞧不慣南宮小妞那高高在上,好似誰都欠了她幾百萬的臉而已。


    明明弱得要死,卻還要裝出清高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態。


    想當初,她弱小無力的時候,她忍了多久?偽裝了多久?向人低頭了多久啊!


    那種日子,又豈是這種女人能懂的?


    莫邪劍嘴角抽了抽,看著某蛇,憋屈感再一次上升到極致。


    另一邊。


    那幾夥人倒是時不時將目光投向這一邊,初時最多人關注的是東方城和莫邪劍。


    有些人也是這森林的常客了,見識過莫邪劍並不奇怪,森林劍尊,可不是白來的名頭。


    除了莫邪劍,還有些傭兵等,是經常出沒天罡城的。


    天罡城是由東方家管轄的,他們認出東方城也不奇怪,熟悉的也有可能。


    但是,末了他們的視線,就全好奇地落在一旁閑坐著某爺和某女身上。


    兩個具有絕世風采的人物,他們是第一次見到。


    偏偏,那兩個不太容易惹的男人,怎麽就甘心聽這二人的調遣?


    打量歸打量,卻也沒什麽人敢上去。


    有幾個和東方城熟的,就上去聊聊幾句。


    然而,某種稍帶畏懼的視線,還是會投到莫邪劍身上。


    “六少爺,那個……”說到這一個時,再看向莫邪劍。


    東方城秒懂,淡淡一笑,“不用理會,沒威脅。”


    若是平時,見到莫邪劍,他們肯定會有多遠避多遠。


    時間,再過了一陣。


    東西都準備好了。


    南宮小妞生的火,東方城烤的野味。


    至於清水,是東方城問認識的朋友要來的。


    陌君畫和段小貝二人,那是用得心安理得。


    烤好的東西,他們也吃得理所當然。


    這一刻,瞧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誰敢說,他們身份不是特殊,不是像主人?


    “君君啊,你說,這些人怎麽動不動就往我們看過來?”段小貝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疑惑地問。


    “是他們見識太少。你……就不要怪他們了吧!唉╯▂╰”言擺,某爺平平淡淡的嗓音,眾生惋惜般,輕歎了一口氣,搖頭,無奈之極。


    那神態,那無恥的話,額……


    段小貝低頭憋住笑。


    爺,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麽?


    還敢再可愛一點麽?


    陌君畫將烤熟的一隻野兔,扔給了不遠處正忙碌的莫邪劍,淡然說道,“吃點東西,再做。”


    “……”莫邪劍憋屈,卻也接住。


    疑惑地看了陌君畫一眼,還是停了下來,埋頭吃著起來。


    漸漸的,天黑了起來。


    陌君畫把那個從蘭東明那裏‘打劫’來的戒指丟給了莫邪劍。


    莫邪劍雖然驚詫陌君畫居然這麽信任他,頓時心裏五味雜陳。


    也沒多說什麽,搭起了帳篷,這戒指裏帳篷居然隻有一個,裏麵也不小,能容四五個人。


    由於地方有限,也就勉強湊合著過。


    莫邪劍是拒絕進去。


    東方城也識趣地沒進去裏麵休息,唯獨那個南宮小妞,是習慣了舒適生活的,不樂意和段小貝呆在一起,卻又忍住沒出去,況且裏麵又有某爺在,小妞自然更不樂意出去了。


    陌君畫也本想出去,讓兩個女人住的,可偏偏又有點不放心。


    在這一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他不想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偏離他的視線。


    何況,他也不能信任這一個姓南宮的女人。


    “君君啊,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他寵溺地點頭。


    “在城北的荒院裏,有一個剛死的鬼,形體枯瘦臉容疲憊,蒼白嚇人……”段小貝淡淡的嗓音,開始講著驚悚版的鬼故事,越講越投入,越講越是聲色並茂,手腳並用的比劃了起來。


    夜很黑,卻也靜謐陰森。


    偏偏她講這一個……


    南宮雪剛開始是壯著膽子,慢慢就抱著自己的腳,縮成一團。


    兩眼還左右顧盼,忐忑不安。


    帳篷內,中間擺著一顆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夜光珠。


    暗沉的環境之下,再聽著那幽幽淡淡講著驚悚話的女嗓音。


    “啊!……”段小貝忽震驚一叫,繼續講,“那女的突然大叫起來……”


    她還沒說完這一句,帳篷裏同樣的,“啊!……”


    莫名驚悚的一聲大叫。


    叫完,就衝出了帳篷,弄得外麵的東方城也驚了一把。


    他衝上來,正好撞見南宮雪出來,他趕緊詢問,發生了什麽。


    南宮雪卻閉嘴,搖頭,打死也不提。


    她敢說,自己是因為裏麵的人說個故事就嚇得逃出來麽?


    傳出去,絕對會顏麵掃地……


    帳篷內,段小貝是憋住大笑,悶悶地倒在陌君畫的懷中。


    某爺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這種鬼點子,也隻有她想得出來。


    “哈哈,跟姐鬥,你還嫩著呢……”她一邊笑,還一邊小聲說著。


    終於,二人可以獨占這個帳篷了。


    說實話,有外人在,她還真不爽,要不然才不會想出這麽個點子把人趕走。


    翌日,天色微微亮。


    二人休息足夠,神清氣爽地出現。


    早上吃的,東方城已經準備好。


    等眾人簡單地吃了些,準備上路時,天色已經大亮。


    這時,莫邪劍搬來一張臨時做的簡陋背椅,繃著臉問陌君畫,“喂,要多久,才給我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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