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並沒有給對手更多的機會，殺和不殺在他眼中沒什麽太大的區別，最多也就是獲得一個勉強的打手罷了。
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吸引力。
而此時的娑已經徹底放棄了所有抵抗，祂已經逃不掉了，望著不遠處仿佛遮蔽星海的虛影，祂的目光這中帶著一絲釋然。
如果是這樣的存在……
整顆金星就像是玩具一樣在虛影的手心中停留，一切都結束了。
娑閉上了眼睛，全知之眼並沒有孕育完成，現在的祂說是神明實際上……祂甚至不敢離開金星。
不過祂的代理人好像還活著，被活捉了嗎？
無所謂了。
意識開始消散，那道人影也終於出現在了祂的麵前。
“……告訴我，你的名字。”
“符羽。”
符羽迴答了麵前之人最後的問題，隨後伸出雙手，娑的身軀徹底崩潰消散在太空之中。
一抹亮光被符羽收攏，那是一對“寶石”。
還未完成的一件物品，就剛剛查看過的記憶畫麵是叫“全知之眼”。
說是這麽說，實際上距離真正的全知全能還差得遠，那種層次符羽也隻是曾經達到過一瞬。
不過嘛，全知的權柄他倒是很了解，畢竟身邊就有一個。
白澤別的沒有，但是這份能力使用的還是很好的，隻不過是沒人能逼她用出來罷了。
虛弱狀態下的符羽沒準真的打不過白澤，這並不是玩笑。
符羽親口承認過這一點，他不需要隱瞞什麽，這也沒什麽丟臉的，換句話說如果連虛弱狀態下的他都無法戰勝……白澤這麽多年跟在他身邊也是活到狗身上了。
此時在往世樂土門口趴著睡覺的白澤睜開了赤紅的獸瞳，目光注視著頭頂的位置。
仿佛穿透一切的距離與符羽對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不是不能辦到這種事情。
歎了口氣就打算繼續睡著了，醒過來的話沒準會被樂土裏麵的記憶體發現的。
很麻煩，尤其是保持這個姿態見麵的話，尤其是愛莉希雅……別人她倒是不怎麽在意，畢竟沒人會對她動手動腳，唯獨那個女人……
造孽啊！
理論上樂土之中的記憶體不可離開往世樂土，但是吧……這也隻是理論上，他們隻是不願意嚐試，而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白澤知道的，梅比烏斯，維爾薇還有阿波尼亞的記憶體是肯定有辦法的，她們三個也算是樂土之中最有能耐的了。
至於愛莉希雅……她不算在其中，她可以是往世樂土的全部，也可以隻是一段記憶。
她是唯一，也是最最特別的存在，也是她在樂土之中留下了結局，隻待後來人，那個她所想之中的……律者。
默默觀察著樂土之中所有人動向的白澤眯起了眼睛，還是躺著舒服，什麽事情都不用考慮，真好啊……
不過這麽久了都沒有見到羽的記憶體倒是有些奇怪，是還沒有觸發條件嗎？
不過很快白澤就會被狠狠打臉。
別問，問就是往世樂土裏麵的華想羽了。
雙標這種事，符羽一般是不會怎麽掩飾的。
此刻還停留在金星外圍的符羽迴到飛船內，看著已經被格蕾修拿下五花大綁的入侵者小姐。
“那個叫娑的已經死了，接下來就是你了，說說吧，你還有什麽價值。”
“……您需要我做什麽？”
“原來你會好好說話啊？”
格蕾修頗為震驚的看著她，剛剛戰鬥的時候，全程就是各種語言幹擾，明明沒有一句罵人到話，但是讓人聽了以後就是很紅溫。
好在後麵虛空萬藏給了格蕾修一對耳塞，加了隔音，直接屏蔽了聲音。
“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
“那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像是徹底放棄了掙紮，身子直接軟了下來，倒在了地板上，也不在去看符羽的表情。
“你確定？”
“隨你。”
看著麵前之人，符羽思考片刻，憑空書寫了一段文字，寫了什麽格蕾修沒看見，倒在地上的某人自然也沒有。
隻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然後在什麽東西上按了按。
“？”
什麽玩意？
“1000年的合同是不是太少了？”
“什麽1000年？”
格蕾修好奇的走過來，看了看符羽身前飄著的“紙張”。
上麵赫然寫著賣身契……
“羽叔你……”
複雜的看了眼這個從小帶著自己長大的長輩，格蕾修也是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而原本還被綁著的某人已經站了起來，身上的束縛也全部消失。
“你對我做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在你身上留了點東西，做個保險。”
“對了，你應該有名字吧？”
“……薇塔。”
“嗯，你以後稱唿我符羽就好。”
“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麽。”
薇塔很快就進入了角色，或者說她本來就是娑創造出來的代理人，負責處理大部分事務，屬於金星白澤。
工具人嘛，符羽向來是不嫌多的。
至於那個賣身契的內容什麽的……他可以隨時改。
嗯，本來就是忽悠一下，不過效果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看著麵前的新任工具……咳咳，優秀員工，符羽也是有些感慨。
格蕾修倒是沒有什麽表示，隻是這一幕總感覺在什麽地方見過……
記憶之中梅姐好像就是這樣被羽叔和白澤姐一步一步忽悠到總部領袖的位置然後每天加班工作處理各種原本屬於兩人的事務。
想到這裏她有些憐憫的看了眼薇塔。
被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的薇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總感覺自己是上了艘賊船……
不過木已成舟好像她一開始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娑那家夥都被直接殺了，她就更沒有掙紮的可能性了。
更不用說現在的她好像連那個叫格蕾修的都打不過。
剛剛被單殺的薇塔沉默了。
原本還想說兩句話來活躍一下氣氛，可是看著默不作聲看著她的符羽還有一旁有些打瞌睡的格蕾修，她選擇了閉嘴。
“把你在金星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要準備走了。”
符羽說完就在身邊撕開一道空間裂口轉身步入其中，薇塔愣了一下，隨後跟上。
“喂，等等我！”
——
孩子們，活一下……點個催更讓我看看還有多少活人……求求了！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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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的薇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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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木已成舟好像她一開始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娑那家夥都被直接殺了，她就更沒有掙紮的可能性了。
更不用說現在的她好像連那個叫格蕾修的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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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說兩句話來活躍一下氣氛，可是看著默不作聲看著她的符羽還有一旁有些打瞌睡的格蕾修，她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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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羽說完就在身邊撕開一道空間裂口轉身步入其中，薇塔愣了一下，隨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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