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孔正要離開總統帥的辦公室，突然停下了腳步。克羅斯發現林孔似乎還有事情，於是問他怎麽了。
“不知道總統帥是否有覺得……雷霆最近顯得有些不對勁？”林孔小心翼翼地問克羅斯。
克羅斯以為林孔把名單上的某個人名字看錯成雷霆，才會有此疑問，於是他頭也沒抬起來地澄清道：“你看錯了吧？名單裏並沒有雷霆的名字。”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問總統帥的意見。”林孔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總統帥您有沒有覺得，最近的雷霆表現得有限不對勁？”
克羅斯抬起頭，不明所以地望著對方。林孔的問題過於模糊，令克羅斯沒有讀出深意。“你是指哪方麵的？身體狀態上？執行委托時的精神狀態上？平日的心理狀態？還是……某些更加嚴重的……”
林孔決定不再打啞謎，於是迴答：“無論哪個方麵，都不對勁。”
“該不會是因為和伊菲鬧別扭了？然後這家夥陷入了感情的困惑當中？”
“我但願是因為這樣……”林孔否認。“很可惜……”
“這……”克羅斯一時間對林孔的問題無話可說，隻能說說自己和雷霆最近的相處。“我最近並沒有和雷霆有過多的接觸。他的副司令職位許可還沒有走完應該走的流程，所以我和他的合作……還沒展開。”
“好吧……”林孔判斷總統帥對雷霆的事情依然不知情。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為總統帥描述有關於被惡魔“憑依”、“附身”這種話題。這大概率會被總統帥斥責吧。
“不要扭扭捏捏。”克羅斯對林孔說。“有什麽話就直說。雖然你我是上司關係，但現在這裏沒人，你大可以把你覺得奇怪的事情告訴我，如果你信任我的話。”
“我會的。”林孔一邊說，一邊開始醞釀語言。
“懷疑出生入死的戰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克羅斯嚴肅說，用雙手背托著下巴，試圖給予林孔說話的壓力。如果林孔頂得住壓力坦白，這說明林孔所在意的事情，有可能確實非常嚴重。“對於我而言，這是一項指控。你可好好考慮。”
“我知道。”林孔迴答。“雷霆自從頒獎典禮迴來後，像是變了一個人。”
克羅斯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我姐姐為雷霆檢測了一次魔能反應，發現與以前的檢測結果，完全不合。”
“這不可能。”克羅斯大惑不解。“人的魔能反應就像是指紋或者腦電波一樣，不可能完全不合。你確定你姐姐沒有搞錯什麽東西？”
“雖然我姐平時比較……那個，但在做研究和做實驗的方麵，恐怕比一般的人、甚至某些精英科學家還要嚴謹。”林孔並不覺得丹妮會搞錯。
“這麽說，你相信你姐姐的結論，從而開始懷疑雷霆了。”克羅斯總結道。
林孔對克羅斯這番話感到有壓力。但他始終是站在丹妮那邊，也覺得雷霆有些問題，。壓力沒有使得他退縮。
克羅斯是故意在語言上施加壓力給林孔的，而麵前這個特種獵魔者年輕人，也通過這種壓力的心理考驗，把自己的想法對克羅斯坦白了出來。這致使克羅斯也開始重視起林孔提起的事情。
“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會留意一下雷霆的動靜。”克羅斯答應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給人穿小鞋、故意指控別人的人。”
“我不會的。”林孔說。“我對著胸口隊徽發誓。”
“行。你的懷疑，還有誰知道？”
“伊菲、還有一些隊友。我們不敢把這件事散播出去，怕影響對內團結。但在另一方麵，雷霆詭異的變化，又令我們極為困惑。”
“我明白了。”克羅斯總結道。“我了解你的想法了。稍後我還會和伊菲商量。”
林孔把自己對雷霆的想法，試著和克羅斯試探後，獲得了樂觀的結果。克羅斯應該會因此多加注意雷霆的動靜。事實上，黑白廳他們就怕克羅斯會被那個使用了雷霆身體的惡魔蠱惑。
林孔離開總統帥辦公室，走入電梯，拿起pad。伊菲向她發送了幾條詢問情況的文字消息。
“怎麽樣？你和克羅斯總統帥提到‘那件事’了沒有？”
林孔看到後馬上迴複：“提到了。總統帥表示會注意的。”
“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雷霆……”伊菲自我吐槽道。“但是，雷霆平時可不會這樣的啊！”
“話說為什麽你反應這麽大？你又是從哪些方麵看得出他不對勁的？”林孔一邊改用語音對話，一邊走出電梯，正在經過獵龍大廳的大堂。
大堂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其中大部分是新應征的新人獵魔者。大堂像菜市場一樣熱鬧無比。
這是久違的門庭若市的景象了，這說明，獵龍大廳、乃至於整座鋼鐵長城，都逐漸變好了起來。
就在這樂觀向上的勢頭上，黑白廳的成員卻不是那麽高興。因為雷霆的突然轉變，讓他們的心情都被籠罩在一片陰霾當中。
伊菲說了好多方麵，但無一例外都僅限於主觀感受。“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我寧願相信我姐的那份魔能測試報告。”林孔說。
“不管你相信哪一樣，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這個使用者雷霆身體的……不知名玩意兒，肯定不是雷霆！”
“好好好。”林孔雖然不太相信伊菲的主觀感受，但最起碼他相信丹妮的魔能測試報告。“如果雷霆最近的行動真的也顯得不正常，那麽克羅斯總統帥肯定會發現的。以克羅斯總統帥的權限，他應該能夠找到更多關於雷霆的動向。”
“話說迴來，雷霆最近確實單獨行動比較多。”伊菲迴想到。“他迴戰團的次數也變少了。”
“這種細節，也就你能發現……”
“不僅如此，”伊菲不管林孔的吐槽，繼續說下去：“自從那次約會，和他鬧了點不快以後，他就很少主動找過我了。連通訊app也很少上線，就別說在我們群組裏聊天了，那根本沒有。我翻了翻他的記錄，好像已經超過一周時間沒有在群裏吭聲。”
“不知道總統帥是否有覺得……雷霆最近顯得有些不對勁？”林孔小心翼翼地問克羅斯。
克羅斯以為林孔把名單上的某個人名字看錯成雷霆，才會有此疑問，於是他頭也沒抬起來地澄清道：“你看錯了吧？名單裏並沒有雷霆的名字。”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問總統帥的意見。”林孔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總統帥您有沒有覺得，最近的雷霆表現得有限不對勁？”
克羅斯抬起頭，不明所以地望著對方。林孔的問題過於模糊，令克羅斯沒有讀出深意。“你是指哪方麵的？身體狀態上？執行委托時的精神狀態上？平日的心理狀態？還是……某些更加嚴重的……”
林孔決定不再打啞謎，於是迴答：“無論哪個方麵，都不對勁。”
“該不會是因為和伊菲鬧別扭了？然後這家夥陷入了感情的困惑當中？”
“我但願是因為這樣……”林孔否認。“很可惜……”
“這……”克羅斯一時間對林孔的問題無話可說，隻能說說自己和雷霆最近的相處。“我最近並沒有和雷霆有過多的接觸。他的副司令職位許可還沒有走完應該走的流程，所以我和他的合作……還沒展開。”
“好吧……”林孔判斷總統帥對雷霆的事情依然不知情。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為總統帥描述有關於被惡魔“憑依”、“附身”這種話題。這大概率會被總統帥斥責吧。
“不要扭扭捏捏。”克羅斯對林孔說。“有什麽話就直說。雖然你我是上司關係，但現在這裏沒人，你大可以把你覺得奇怪的事情告訴我，如果你信任我的話。”
“我會的。”林孔一邊說，一邊開始醞釀語言。
“懷疑出生入死的戰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克羅斯嚴肅說，用雙手背托著下巴，試圖給予林孔說話的壓力。如果林孔頂得住壓力坦白，這說明林孔所在意的事情，有可能確實非常嚴重。“對於我而言，這是一項指控。你可好好考慮。”
“我知道。”林孔迴答。“雷霆自從頒獎典禮迴來後，像是變了一個人。”
克羅斯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我姐姐為雷霆檢測了一次魔能反應，發現與以前的檢測結果，完全不合。”
“這不可能。”克羅斯大惑不解。“人的魔能反應就像是指紋或者腦電波一樣，不可能完全不合。你確定你姐姐沒有搞錯什麽東西？”
“雖然我姐平時比較……那個，但在做研究和做實驗的方麵，恐怕比一般的人、甚至某些精英科學家還要嚴謹。”林孔並不覺得丹妮會搞錯。
“這麽說，你相信你姐姐的結論，從而開始懷疑雷霆了。”克羅斯總結道。
林孔對克羅斯這番話感到有壓力。但他始終是站在丹妮那邊，也覺得雷霆有些問題，。壓力沒有使得他退縮。
克羅斯是故意在語言上施加壓力給林孔的，而麵前這個特種獵魔者年輕人，也通過這種壓力的心理考驗，把自己的想法對克羅斯坦白了出來。這致使克羅斯也開始重視起林孔提起的事情。
“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會留意一下雷霆的動靜。”克羅斯答應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給人穿小鞋、故意指控別人的人。”
“我不會的。”林孔說。“我對著胸口隊徽發誓。”
“行。你的懷疑，還有誰知道？”
“伊菲、還有一些隊友。我們不敢把這件事散播出去，怕影響對內團結。但在另一方麵，雷霆詭異的變化，又令我們極為困惑。”
“我明白了。”克羅斯總結道。“我了解你的想法了。稍後我還會和伊菲商量。”
林孔把自己對雷霆的想法，試著和克羅斯試探後，獲得了樂觀的結果。克羅斯應該會因此多加注意雷霆的動靜。事實上，黑白廳他們就怕克羅斯會被那個使用了雷霆身體的惡魔蠱惑。
林孔離開總統帥辦公室，走入電梯，拿起pad。伊菲向她發送了幾條詢問情況的文字消息。
“怎麽樣？你和克羅斯總統帥提到‘那件事’了沒有？”
林孔看到後馬上迴複：“提到了。總統帥表示會注意的。”
“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雷霆……”伊菲自我吐槽道。“但是，雷霆平時可不會這樣的啊！”
“話說為什麽你反應這麽大？你又是從哪些方麵看得出他不對勁的？”林孔一邊改用語音對話，一邊走出電梯，正在經過獵龍大廳的大堂。
大堂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其中大部分是新應征的新人獵魔者。大堂像菜市場一樣熱鬧無比。
這是久違的門庭若市的景象了，這說明，獵龍大廳、乃至於整座鋼鐵長城，都逐漸變好了起來。
就在這樂觀向上的勢頭上，黑白廳的成員卻不是那麽高興。因為雷霆的突然轉變，讓他們的心情都被籠罩在一片陰霾當中。
伊菲說了好多方麵，但無一例外都僅限於主觀感受。“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我寧願相信我姐的那份魔能測試報告。”林孔說。
“不管你相信哪一樣，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這個使用者雷霆身體的……不知名玩意兒，肯定不是雷霆！”
“好好好。”林孔雖然不太相信伊菲的主觀感受，但最起碼他相信丹妮的魔能測試報告。“如果雷霆最近的行動真的也顯得不正常，那麽克羅斯總統帥肯定會發現的。以克羅斯總統帥的權限，他應該能夠找到更多關於雷霆的動向。”
“話說迴來，雷霆最近確實單獨行動比較多。”伊菲迴想到。“他迴戰團的次數也變少了。”
“這種細節，也就你能發現……”
“不僅如此，”伊菲不管林孔的吐槽，繼續說下去：“自從那次約會，和他鬧了點不快以後，他就很少主動找過我了。連通訊app也很少上線，就別說在我們群組裏聊天了，那根本沒有。我翻了翻他的記錄，好像已經超過一周時間沒有在群裏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