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旺達問。
“剛才小賣部的收銀員，是不是很像我們艦船小賣部裏的那個年輕人？東方人，瘦瘦的。”雷霆說。
“這怎麽可能？你老眼昏花了吧？”
“以前在艦船的時候，幾乎每天，我都到小賣部買瓶裝咖啡。不會認錯的。”
雷霆和旺達互相注視一會，馬上返迴小賣部。
那個年輕的收銀小哥，還在櫃台前。由於早上沒什麽人，他比較空閑，正在看著自己的pad，追著劇集。
他見到客人返迴到商鋪，以為是遺漏了什麽。
雷霆看著收銀員，越看越覺得熟悉，於是便問：“你是不是我們艦船裏的那個傑克？”
收銀小哥一聽到這個名字，馬上慌張起來，連忙用手遮住臉。這種拙劣的遮掩舉動，令旺達也開始生疑。
“不不不，你認錯人了。”收銀小哥遮遮掩掩地迴答，連聲音都不敢響亮。“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不要妨礙我工作……”
“商鋪沒什麽人，很清閑啊？”旺達問。
收銀小哥越演越笨拙，連續說了兩個明眼人能馬上識穿的謊言和借口。雷霆看著他，不解地問：“你應該就是傑克吧？我們又不是獵魔兵，更不是在尋找通緝犯，你為什麽這麽害怕呢？”
“我不是傑克。”收銀小哥突然放下手，光明正大地解釋：“我是傑克的弟弟，麥克。”
“別說謊了。”雷霆開始顯得不耐煩。“你和我說過，你是獨生子。”
這迴，傑克沒轍了。
趁著清晨商鋪清閑，雷霆和傑克聊了起來。
“你好幾次都沒有認出我，我以為以後你也認不出。沒想到，你突然就……”傑克說。
“你為什麽會在這，不是在艦船？”雷霆質問道。
“你也被艦船遣散了嗎？”旺達問。
“是……是的。很多非戰鬥工作人員，在半個月前的某一天，都被高層的一紙公告，進行了遣散。現在的艦船裏，大部分都是那些非人。”
“非人？你指的是人造人？”旺達問。
“對！他們排斥我們人類，把我們當作奴隸。我們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忍受，畢竟艦船是人類唯一的方舟。最後，我們人類，被成為了高層的人造人視作是浪費資源的無用之人，逼走了。”
“說是遣散，實際上是逼迫你們離開嗎。”旺達說。
“不過，你為什麽會在格裏爾斯基地這邊？”雷霆問。“艦船離格裏爾斯基地可不近。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我……我暫時不能說。”傑克有難言之隱。
“其他人呢？”雷霆問。
“幾乎全部遭到遣散的艦船工作人員，都來到了格裏爾斯基地。但是不是在總基地這裏，大多在分基地。”
“獵魔兵和獵魔者們呢？我怎麽在這裏從來沒見到他們？”
“獵魔兵和獵魔者都去了長城外的地下避難中心中當然守衛兵。他們加強了避難中心的防護工作。但是，艦船每周期給避難中心提供的物資，越來越少了。”
“離開的大概有多少人？”
“一千多吧。”傑克覺得這些疑問並不涉及自己承諾要保守的秘密，所以看在以前和雷霆這個獵魔者不差的交情，也盡量誠懇迴答了。
“你們來基地的途中，有人員傷亡嗎？”雷霆問。
“沒有。”
“沒有？完全沒有？一個都沒有？”雷霆連續問。
“據我所知，我們很安全地到達了。不過你如果要問我怎麽到達的……對不起，我不能說。”
“我明白了。”雷霆恍然大悟。
“明白什麽？”旺達問雷霆。
傑克也很吃驚，自己都沒有透露出什麽關鍵的細節，這雷霆就明白了？
非戰鬥的工作人員，就算人多達數百上千人，也不可能在完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全部安全抵達遙遠的格裏爾斯荒地這邊。這肯定是有人使用運輸載具，把大量的工作人員運送到了這裏。
傑克完全啞口無言，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雷霆和旺達看著傑克的樣子，確認他是被雷霆說中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明白，自己根本沒有泄露什麽，為什麽雷霆一下子就猜出來真相了呢？
“有人在暗中接納了被遣散的非戰鬥工作人員。而且有能力這麽做的，恐怕隻有軍職級別很高的軍官。在這裏，有這個能力和好心的……可能就隻有他了。”雷霆推測道。
“你說大叔嗎？”
“鄧肯大叔恐怕也沒這樣的權限。”雷霆否認道。“這應該是菲薩統帥的意思。雖然他麵對我們的時候，出於避嫌而對這件事絲毫不提，但我相信就是他在暗中幫助那些被遣散的工作人員的。”
“看起來是了。”旺達很認同雷霆的看法。她看著傑克那不可思議的眼神，就更加確信了。
“你們……為什麽會知道這些的？我可沒有說出來啊！我守口如瓶的！我答應了她的！你們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啊！”傑克懇求道。
“她？是個女人？”雷霆問。
“既然事實已經被我們猜到這個地步了，剩下的細節，你還是說出來吧。”旺達說。“這不是什麽犯罪，也不是什麽審問，更不是逼供。我隻是想了解，到底是誰幫助了我們而已。”
“好、好。”傑克終於鬆口了。“我也是出於報答，才不願意和你們說的。幫助我們的是來自格裏爾斯的一隊精英士兵，他們開了足足五輛大型雙層運輸裝甲客車，把我們所有人全部運離了艦船。在上車前，我看到了那個在號令士兵工作的女士。是一個很幹練的紅發女士，非常漂亮。”
“紅發女士……”雷霆和旺達聽到這個相貌特征，腦海裏馬上就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她。
雪莉。菲薩身邊的助手。
“她說出於安全考慮，建議我們不要向在基地裏遇到的熟人透露自己被安置到格裏爾斯基地的事情，最好就是假裝不知道。還有，因為每個基地的人口容納量都不同，她隻能把所有人分為好幾個隊，分別安置在好幾個分基地之中。”
“剛才小賣部的收銀員，是不是很像我們艦船小賣部裏的那個年輕人？東方人，瘦瘦的。”雷霆說。
“這怎麽可能？你老眼昏花了吧？”
“以前在艦船的時候，幾乎每天，我都到小賣部買瓶裝咖啡。不會認錯的。”
雷霆和旺達互相注視一會，馬上返迴小賣部。
那個年輕的收銀小哥，還在櫃台前。由於早上沒什麽人，他比較空閑，正在看著自己的pad，追著劇集。
他見到客人返迴到商鋪，以為是遺漏了什麽。
雷霆看著收銀員，越看越覺得熟悉，於是便問：“你是不是我們艦船裏的那個傑克？”
收銀小哥一聽到這個名字，馬上慌張起來，連忙用手遮住臉。這種拙劣的遮掩舉動，令旺達也開始生疑。
“不不不，你認錯人了。”收銀小哥遮遮掩掩地迴答，連聲音都不敢響亮。“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不要妨礙我工作……”
“商鋪沒什麽人，很清閑啊？”旺達問。
收銀小哥越演越笨拙，連續說了兩個明眼人能馬上識穿的謊言和借口。雷霆看著他，不解地問：“你應該就是傑克吧？我們又不是獵魔兵，更不是在尋找通緝犯，你為什麽這麽害怕呢？”
“我不是傑克。”收銀小哥突然放下手，光明正大地解釋：“我是傑克的弟弟，麥克。”
“別說謊了。”雷霆開始顯得不耐煩。“你和我說過，你是獨生子。”
這迴，傑克沒轍了。
趁著清晨商鋪清閑，雷霆和傑克聊了起來。
“你好幾次都沒有認出我，我以為以後你也認不出。沒想到，你突然就……”傑克說。
“你為什麽會在這，不是在艦船？”雷霆質問道。
“你也被艦船遣散了嗎？”旺達問。
“是……是的。很多非戰鬥工作人員，在半個月前的某一天，都被高層的一紙公告，進行了遣散。現在的艦船裏，大部分都是那些非人。”
“非人？你指的是人造人？”旺達問。
“對！他們排斥我們人類，把我們當作奴隸。我們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忍受，畢竟艦船是人類唯一的方舟。最後，我們人類，被成為了高層的人造人視作是浪費資源的無用之人，逼走了。”
“說是遣散，實際上是逼迫你們離開嗎。”旺達說。
“不過，你為什麽會在格裏爾斯基地這邊？”雷霆問。“艦船離格裏爾斯基地可不近。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我……我暫時不能說。”傑克有難言之隱。
“其他人呢？”雷霆問。
“幾乎全部遭到遣散的艦船工作人員，都來到了格裏爾斯基地。但是不是在總基地這裏，大多在分基地。”
“獵魔兵和獵魔者們呢？我怎麽在這裏從來沒見到他們？”
“獵魔兵和獵魔者都去了長城外的地下避難中心中當然守衛兵。他們加強了避難中心的防護工作。但是，艦船每周期給避難中心提供的物資，越來越少了。”
“離開的大概有多少人？”
“一千多吧。”傑克覺得這些疑問並不涉及自己承諾要保守的秘密，所以看在以前和雷霆這個獵魔者不差的交情，也盡量誠懇迴答了。
“你們來基地的途中，有人員傷亡嗎？”雷霆問。
“沒有。”
“沒有？完全沒有？一個都沒有？”雷霆連續問。
“據我所知，我們很安全地到達了。不過你如果要問我怎麽到達的……對不起，我不能說。”
“我明白了。”雷霆恍然大悟。
“明白什麽？”旺達問雷霆。
傑克也很吃驚，自己都沒有透露出什麽關鍵的細節，這雷霆就明白了？
非戰鬥的工作人員，就算人多達數百上千人，也不可能在完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全部安全抵達遙遠的格裏爾斯荒地這邊。這肯定是有人使用運輸載具，把大量的工作人員運送到了這裏。
傑克完全啞口無言，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雷霆和旺達看著傑克的樣子，確認他是被雷霆說中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明白，自己根本沒有泄露什麽，為什麽雷霆一下子就猜出來真相了呢？
“有人在暗中接納了被遣散的非戰鬥工作人員。而且有能力這麽做的，恐怕隻有軍職級別很高的軍官。在這裏，有這個能力和好心的……可能就隻有他了。”雷霆推測道。
“你說大叔嗎？”
“鄧肯大叔恐怕也沒這樣的權限。”雷霆否認道。“這應該是菲薩統帥的意思。雖然他麵對我們的時候，出於避嫌而對這件事絲毫不提，但我相信就是他在暗中幫助那些被遣散的工作人員的。”
“看起來是了。”旺達很認同雷霆的看法。她看著傑克那不可思議的眼神，就更加確信了。
“你們……為什麽會知道這些的？我可沒有說出來啊！我守口如瓶的！我答應了她的！你們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啊！”傑克懇求道。
“她？是個女人？”雷霆問。
“既然事實已經被我們猜到這個地步了，剩下的細節，你還是說出來吧。”旺達說。“這不是什麽犯罪，也不是什麽審問，更不是逼供。我隻是想了解，到底是誰幫助了我們而已。”
“好、好。”傑克終於鬆口了。“我也是出於報答，才不願意和你們說的。幫助我們的是來自格裏爾斯的一隊精英士兵，他們開了足足五輛大型雙層運輸裝甲客車，把我們所有人全部運離了艦船。在上車前，我看到了那個在號令士兵工作的女士。是一個很幹練的紅發女士，非常漂亮。”
“紅發女士……”雷霆和旺達聽到這個相貌特征，腦海裏馬上就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她。
雪莉。菲薩身邊的助手。
“她說出於安全考慮，建議我們不要向在基地裏遇到的熟人透露自己被安置到格裏爾斯基地的事情，最好就是假裝不知道。還有，因為每個基地的人口容納量都不同，她隻能把所有人分為好幾個隊，分別安置在好幾個分基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