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慌慌張張出來的幾個人混混,頓時罵起來,打了牙哥,打了他們,居然還敢那麽鎮定的吃飯,兩個人你一下我一下,看起來畫麵好不和諧,這簡直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除了憤怒,還是憤怒,這是麵子問題,他們這麽做,簡直不把他們當迴事,這就不能忍了。


    徐然在他們剛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沒辦法,他們人多,足足有十幾個人,想不注意都難。


    不過他們每個人都不像普通人那樣,他們不論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有泥印,或者有紅印,像是被打了一樣。


    “徐然,他們來了。”春草緊張的說,剛剛吃飯時候還好,人餓了,她又隻顧著吃,沒想太多,現在不一樣了,人吃飽了,他們十多個人都到了,輪不得她不多想。


    這待會得怎麽辦啊?她有些擔心,雖然徐然打架厲害,可是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再厲害也招架不住群毆啊。


    “嗯,沒事,你吃飽了沒有?”徐然問。


    春草如果之前不信徐然會這麽自然,一點也不擔心,剛剛她性信了,誰會在這等緊急關頭,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你吃飽了沒?”


    春草真想說,我吃飽了,但是我想走,因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牙哥好!”


    “牙哥好!”


    “牙哥好!”


    徐然正想說話,被這群聲音接二連三的打斷,徐然轉過頭。仔細觀察觀察他們的口裏的牙哥,四十歲左右,頭上還有三五根毛發,估計是腎虛。


    臉被春草抽了兩巴掌,都抽紅了,走路時候不敢邁大步,估計還在疼痛之中,真厲害抗打能力不錯啊,這樣都能走出來。


    其實徐然不知道,在春草踢出去的時候,他已經有了防備,可是春草踢腿速度太快了,沒防的徹底,隻擋住了一半,另一半還是結實的和他的蛋蛋來了個接觸。


    要不然別說是這麽點時間,就算是把時間在擴大一輩,他估計現在還是在地上蹲著等待救護車,媽的,命根子差點沒了。


    十幾個人一出現,酒店的經理就出來了,沒辦法,他們人太多了,把客人給嚇著了,這讓會影響他們酒店生意,所以經理這個時候需要交流下。


    “牙哥,你看看,能不能給兄弟個麵子,今天所有弟兄吃的喝的,都算在我的頭上,還請牙哥高抬貴手,不要動武,不然客人那裏不好交代啊,還有老板。”大堂經理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應付起來,到是顯得輕車熟路。


    牙哥被這個大堂經理帶了一頂又一頂高帽子,他們又經常在這裏吃飯,和這個經理都比較熟悉,他的話,還是得聽聽的,而且他們又不是黑澀會,沒必要把事情鬧大。


    像這些能夠在蘇杭開大酒店的老板,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最起碼資產不會低於億,所以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畢竟這個大堂經理代表的,是酒店的臉麵。


    所以牙哥笑的很開心,似乎是在炫耀似的,“你看看,你們看看,大堂經理又怎麽樣,還不是喊我叫哥?”


    得意成分非常大,他收下小弟看到大堂經理這麽識趣,也非常有麵子。


    “好的,經理都這麽說了,我也不能讓你難做,這樣吧,看在經理的麵子上,我讓得罪我的兩個人,每人做一件事情,男的跪下磕頭認錯,女的給我端酒來,陪我喝兩杯,如果不是在酒店裏,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不打斷他們的腿,我是不可能放開的。”牙哥朗聲的說,幾乎附近地方,都可以聽得見,徐然身邊就有不然低聲議論的話。


    “抓緊時間,誰得罪牙哥了,趕緊出來,不然可別後悔,打斷你兩條腿!”一個小弟站出來喊話,還有意無意的朝徐然那裏看看。


    “這個牙哥說的好像是誰得罪他了。”


    “可不是嘛,你看看臉上,整得大的一圈,估計是被人給打的,這個牙哥不痛快,就找人來找場子。”


    “那打人的就慘了,男的磕頭道歉,女的還得陪喝酒,哎吃飯遇到這種事情。”


    “男的磕頭道歉,這個牙哥放不放還是個問題,女的陪喝幾杯,我聽說這個陪喝就幾杯是有說法的,道歉的人,連連續喝三杯,如果老大同意,可以讓這個道歉的女人,嘴對嘴喂著他喝,不過不是酒,而是白開水,隻是享受這個勝利的過程。”


    “還有這個規矩,那女的要是漂亮的話,豈不是被欺負了。”


    “不然呢?你以為道歉這麽簡單啊。”


    附近議論聲,徐然不需要去刻意聽,他們的說話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春草估計也聽到了,一臉通紅,沒想到他還是賊心不死。


    徐然沒有搭理他,還是用大勺子,在喝湯水,喝的時候,還砸巴砸巴嘴,這種聲音,在這片凝重的空氣裏,顯得尤為特別。


    “小子,你找死!”牙哥臉色鐵青,他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還是看在大堂經理的麵子上,所以哪怕是他非常不爽,也還沒有發作。


    可是得罪他的人呢?不僅不當迴事,還那麽大聲的喝湯,尼瑪的,湯水有那麽好喝嗎?還砸巴砸巴舌頭,你騙鬼去吧。


    這個時候,牙哥還沒說話,就有一個小弟,指著徐然的鼻子開始罵起來。


    “小子,我們牙哥看在經理的麵子上,給你一個機會,你別得得寸進尺,不然今天讓你橫著出去。”


    徐然放下勺子,疑惑的問,“什麽機會,我怎麽不知道?”


    “男的跪地道歉,女的陪牙哥哥幾杯,你耳朵聾了啊。”那個人生氣的說。


    “這是機會嗎?那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吧。”徐然還是一臉笑意。


    “徐然,別說了。”春草拉了拉徐然的衣袖,提示不能把他得罪狗急跳牆。


    不過剛剛話說出來,就被徐然一眼瞪迴去,眼睛裏還帶著不高興的意思。


    “哼,死徐然,我是為了你好,你居然那麽對我,待會被人打才活該。”春草心裏傷心的想著,自己剛剛隻是為了提醒他而已。


    “小子,你他媽別給我裝逼,不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耳邊就傳來徐然的聲音,“我最討厭別人罵我媽。”


    “罵了又怎麽樣?”


    砰!


    迴答他的,是一枚普通的硬幣。


    “啊——”


    可是就是這一枚普通的硬幣,讓他疼的死去活來,這枚硬幣,居然從他的手心,直接穿過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他看到有一個東西飛過來,沒想到就這麽可怕,當時穿透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點疼痛感覺。


    他的手心,現在完全是空心的,那一片區域的肉,早已經不見了蹤跡,還可以看到骨頭。


    甚至稍微有點風吹過來,他就會感到滿滿的疼痛?他臉色慘白,哪裏還有剛剛得意的神色,他驚恐的看著徐然,此時此刻,他害怕了。


    平常時候和別人打架,他不怕。


    剛剛被徐然打,他不怕。


    可是就在剛剛,他的目光,無意間看到了徐然投過來目光,他畏懼了,他心底有好多聲音,都在重複一句話,“這個年輕人,招惹不起。”


    他疼的死去活來,可是剛剛動手的年輕人呢,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剛剛不是他出手,又好像是,剛剛出手,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徐然。你用了什麽妖術,他怎麽那麽怕你?還大喊大叫。”春草一臉疑惑,她對這個很感興趣。


    “小天,怎麽了,你怎麽了?”牙哥手下其他小弟,被小天大喊大叫,喊的頭皮發麻,那聲音,是一個慘啊。


    這是怎麽迴事,突然之間喊的那麽痛苦,像是死了爹似的,還是中了妖術?


    小天就是剛剛被徐然射穿手心的那個,他舉起自己的手心。


    不隻是他們這些小弟奇怪,包括牙哥,大堂經理,春草,在場看戲的人,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很奇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明明那個少年就晃動了一下手臂,怎麽會出現如此情況。


    “手心,穿透了!!!牙,牙哥,小天手心穿透了,肉都不見了,都能看到骨頭了。”一個小弟看到情況後,結結巴巴的說。


    咕嚕!


    不知道是誰咽口水,在場的人,尤其是徐然的敵人,覺得口幹舌燥,恐懼,害怕的心理,襲擊著他們。


    “他是怎麽做到的?”在他們稍微恢複一點的時候,很快就會想這個問題。


    “牙老大,還需要我道歉嗎?”徐然不慌不忙的說,整間酒店裏麵,最輕鬆最愜意的,也隻有徐然了。


    “不,不了。”牙哥咽了口口水,說話不自覺的結巴起來。


    “那你剛剛說的話,好像沒有兌現?這樣對你來親,你的麵子有損。”徐然緊逼著。


    “哪有,沒損,沒,沒損。”牙哥心裏想,自己要是一下子成了小天這幅女性,那得吃多少苦,到醫院裏還得自己受罪。


    “那牙哥該怎麽辦?是不是應該道歉?”徐然繼續循循善誘。


    “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你的女人,欠了我的錢,我還沒要呢,我小弟說兩句話,成了這樣,你不要太咄咄逼人。”牙哥忽然說話變得硬氣起來,因為他的口袋裏,來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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