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隻飛來暗箭,直奔鬆柏兩人而去,鬆柏拉著赫瑞拉向前急閃,有一箭刺中赫瑞拉長裙於地,鬆柏小心翼翼拔下箭頭,臉上驚起一絲冷汗,隻見飛箭緩緩被繩索提迴洞頂,又從箭洞而入,消失了蹤跡。


    鬆柏這才注意到地麵,紅毯平鋪於中,邊上刀槍架上,擺滿了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無一欠缺,正方案台很矮,隻能息地而坐,案台後壁牆上雕紋乃一戰役圖,浮雕而出,栩栩如生,將軍揮劍西指,萬軍衝鋒陷陣,這是後漢高祖劉龔征討西楚,吞並楚國的一場重要戰役,敵軍陣前有的驚慌敗逃,有的跪地求饒,楚軍將領斬殺後退軍士,也難擋英武之獅西進,一切勝利盡在劉龑掌控之中,所以用此炫耀自已南統的光輝時刻,以至於後來荒淫無道,奢侈度日,彌蓋下自已高壓剝削的罪惡。


    原來剛才赫瑞拉踩到機關,暗箭急射而來,鬆柏掀起紅地毯,歎得大驚失色,這紅毯下皆是八卦紋型板磚,怪不得赫瑞拉一腳踏上紅毯,喑箭便射將過來也,暗自慶幸剛才沿壁而行,並未從紅毯上而過。


    看來這又是墓主設置的一個陷阱而已。“其它地方都不設防,唯獨這練武廳,所為何事呢?”鬆柏喃喃自語道。


    “因該是他不想有人來此,或者說這裏有秘密,不能讓活人知道,帶走離開這裏。”赫瑞拉道。


    “本來就這些快生鏽的兵器,誰也不會想要,卻莫名其妙弄這多陷阱,此地無銀三百兩,裏麵定有蹊蹺。”


    兩人皆沿壁而觀其端倪,希望可在牆上壁雕中尋出些蛛絲馬跡,這裏的壁畫與其他處有所不同,乃雕刻一似僧非僧,似道非道之人,揮劍疾舞,招式萬變千化,鬆柏也看不出什麽招式,出自何門何派。


    “親愛的,你看這,好像幾扇門,”赫瑞拉大叫道,鬆柏立刻奔了過去,忘記了紅毯下的機關,頓時亂箭齊發,鬆柏在地毯上連翻幾個跟頭,有兩箭都與他擦邊而過,萬幸沒有傷到鬆柏。


    鬆柏翻身來至赫瑞拉跟前,赫瑞拉手捂著嘴,嚇得渾身發抖,半天才支吾言道,“這太恐怖嚇人了,下次得注意機關了,親愛的。”


    鬆柏觸摸著壁上揮劍之人,每招每式,既陌生又讓人感覺熟悉,心裏暗思“必是奇人創造奇門劍術,否則一皇帝不可能,雕普通的人與自已的皇陵。”


    “你看這下麵有朵菊蘭,親愛的。”赫瑞拉言道。


    鬆柏蹲身下去,似乎可以擰動也,遂轉身與赫瑞拉言道,“你且退開些,待我打開,你再行過來。”


    待赫瑞拉沿牆壁退後兩步後,鬆柏擰動石雕菊花,果不其然,牆壁慢慢向兩邊闊展,三個洞口又出現於眼前,並排而列洞頂分別雕名“火泉洞”,“壁峭嶺”,“青雲崖”。


    “走,我們去這迷宮轉轉,看到底在這山中鑿了多少石洞。”鬆柏與赫瑞拉沿火泉洞而行,邊走邊感覺此地溫度極高,有流汗之勢也。


    火泉洞不是很開闊,也就一人來高,山洞很窄,足夠一人而行,兩人必須背靠背才足以通過。兩人行了許久,手上柴火都快燃盡之時,才看見前方有些光亮溢出,鬆柏照亮漏光之處,又一石門,輕擰那下角菊花開關,門緩緩入石壁中,一陣風和陽光照了進來,兩人遂由石門而出,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洞門外一塊石地,寸草不生,隻是時日久也,風吹日曬的,有些許青苔散布長於石麵,左手石壁下有一湧池,泉水冒著熱氣而流過,雖不見得大,但卻清澈的很,水麵偶有枯枝落葉,一會兒時間皆被漩渦卷走,前方有石桌石椅,這椅是仰椅,估計是躺著曬太陽的,旁有巨鬆一棵,下雨暴陽可在其下避之。


    “你在這坐著,我且去那邊樹林看看,能否尋些野果什麽的充饑也好。”


    赫瑞拉躺在仰椅上,著實有些累了,閉目而臥,鬆柏往那邊樹林而去,在墓裏遊走一天,好好享受這外麵空氣陽光,山花香鳥兒鳴,叢林間鳥鳴不斷,還偶爾可見樹頂鳥窩,穿出樹林,小路穿石坡中而過,一片芭蕉林,雖說長在山野之中,但長得非常茂盛,鬆柏遂摘串芭蕉於手中,繼而朝前而行,,山花野果,偶爾還能見到一隻野兔,匆匆忙忙出來覓食,見得有人遂遁於草叢中去,此山花野果一直延綿至懸崖邊,懸崖峭壁如刀削而成似的,……


    此崖沒有任何路可下山,望著崖邊深不見底的深淵,鬆柏隻得原路擇返而去,蝴蝶飛於花叢中,蜜蜂也嗡嗡釆著花蜜,陽光照射到身上,著實多了幾分暖意。


    鬆柏捧著野裏,芭蕉往來路而返,仰椅上已沒了人影,鬆柏四處張望尋找,在石壁下火泉旁的石頭上,發現了赫瑞拉的衣物長裙,還有水晶鞋,鬆柏頓時嚇傻了眼,難道給山上怪獸叼走不成,未見地上有血跡血痕,找的心有些疲累,遂坐石上泣不成聲,聲淚俱下,哭成個淚人似的。


    “親愛的,怎麽了,我就是泡下澡而已,為何在此哭泣呢?”赫瑞拉從水中鑽出,金色長發一甩,濺起水花陣陣。


    鬆柏這才望過去,半身赤裸赫瑞拉浸泡於火泉之中,巨峰直視於眼前,鬆柏隻感一陣燥熱,鮮紅鼻血順鼻孔而出,一下子潑涕為笑,兩人皆笑了起來……


    “來,親愛你,一起下來洗個澡吧,這泉水好熱的。”赫瑞拉揮手招唿道。


    這鬆柏早已欲火中燃,十八九歲,血性方剛,哪見得這般景象,擦幹鼻血,三下五除二,全身脫個精光,從石上跳入火泉之中,激起一陣陣浪湧……


    赫瑞拉遊自鬆柏身後,為其擦背洗身,親吻鬆柏健壯的肌膚,兩人對吻了起來,緊緊擁抱於一起,火泉湧起一陣陣浪淘,兩個年青人露天而浴,石作床來,泉作被,忘掉了一切的一切,盡情享受這災後的又一次溫存。


    一番雲雨交集過後,鬆柏剝開芭蕉遞於赫瑞拉,兩人早已肌腸漉漉,吃山果芭蕉充饑解餓。


    “來這墓中都快一天了,除了些字畫,就是些破銅爛鐵,這家夥的棺槨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估計葬的相當隱秘,一時半會恐難以尋之,有我陪著你,慢慢來,不急哦,親愛的。”赫瑞拉輕聲言道。


    “躺會吧,這火泉泡得好舒服,就在此小憩一會,養足精神,再去尋找。”鬆柏與赫瑞拉頭靠巨石,橫臥火泉中,漸漸又睡了過去。


    待赫瑞拉醒來之時,鬆柏已不知所蹤,遂從火泉中起來,穿上衣服鞋子,躺在仰椅上等待鬆柏的迴來。


    原來鬆柏醒來,見赫瑞拉仍在酣睡之中,不便打擾她休息,穿上衣物鞋子,用枯木鑽火取得火種後,返入洞中找尋,從火泉洞又返迴武天下大廳,看著這些刀架上的破銅爛鐵,鬆柏輕輕咒罵了一句,手持火把再次細細於牆角而行,深怕再碰到那該死的紅毯機關。


    牆上壁畫招式一直在鬆柏腦中迴放,仿佛是久違了那種感覺,鬆柏來至息地而坐的書案,書案上倒是精簡的很,除了筆,墨盤,幾乎沒了其它東西,鬆柏坐了下來,幻想著當年高祖劉龑在此提筆疾書,這盤腿息地而坐,本就不太習慣,一抬腳碰到了書案下的機關,隻聽得機關開始運作了起來,鬆柏遂就地一滾,到了牆角下。


    後麵的壁畫出現一懸空隔板,上有刀架一副,一把金光閃閃的佩劍出現在鬆柏眼前,鬆柏遂飛身一躍,從刀架上取下佩劍,嗖嗖嗖三支箭羽又飛射過來,幸鬆柏躲閃及時,不然又得被箭刺而亡。


    鬆柏細心觀察此把佩劍,劍柄劍鞘係黃金而鑄,劍鞘上紅綠蘭寶石鑲之,劍柄乃一顆夜明珠鑲於尾部,就在這洞中也爭添了幾絲明亮。


    鬆柏拔開劍鞘,一道寒光射出,上刻“破天”二字,劍長四尺八寸,寬三公分,由堅硬鎢鋼所鑄而成,斬金截鐵,吹毛斷發,隨意取一刀槍,一碰皆斷為兩截,鎢鋼劍刃毫發未損。


    鬆柏拿著金劍破天,照牆上所擺招式而舞,寒光厲厲,劍風唿唿,不一會兒,牆上招式皆被劍舞一遍,且牢牢記於心中。


    “好劍,好劍招,謝謝了,高祖皇帝。”鬆柏喜出望外,給鬼老兒皇帝半彎腰鞠了個躬。


    鬆柏順火泉洞而去,這才想起洞外火泉泡澡的赫瑞拉,不由得加快腳步而行,隻聽見身後有東西在爬走,舉火把照之,未見其東西也。


    就在鬆柏出火泉洞口時,一黑色巨物張血盆大口朝鬆柏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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