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白一通胡說八道之下，季小雲童鞋成功被說服，
a城辦公室。
季冰和季白麵對麵坐著。
“你到底想幹什麽？”季冰問。
季白笑笑，不說話。
“你明知道，沒有足夠的證據，就算是警探，也不能隨便出隊抓人提審。”
季冰道“而且，現在讓他和官方力量接觸，隻可能更加引起暗組的注意；想在rcpd借力，也是與虎謀皮，貪心不足蛇吞象，應該不是你會犯的錯誤。”
季白笑得異常平靜：“你不是也沒反對嗎？”
兩人沉默，相顧無言。
……
腦子裏，季白和季冰坐在一起打機鋒。
外界，季雲愁得焦頭爛額；鷹十三和白紋，帶給他強烈的危機感。
原本自己隻是個在學校混吃等死的高中生，可在遇到季白之後，生活似乎不同了。
對季白口中所說的那幾個小裝置，季雲抱著極大的期待，在危險麵前，能提升生存能力的東西，再多也不為過。
可是，十幾萬塊！
就算把他賣了，也不夠啊！
季雲也曾嚐試過，能不能從家裏找到些錢，可是柳苑小區，不但木有現金，就連銀行卡，信用卡，存折，手機……就連季雲自己的儲錢罐也不見了，堪稱家徒四壁！
這讓季雲一度懷疑，老爸老媽不是被人抓了，而是卷上家裏所有錢，丟下自己跑去度蜜月了……
這幾天，他已經花空了最後積蓄，再不賺點錢，下周就要喝西北風了；難不成，要問祁零老師要？
會被打死的吧……
如果季白發明的不是魔改眼鏡，而是印鈔機那該多好！
季雲幻想著。
等等！
魔改眼鏡，他看著擺在桌邊的眼鏡，眼前一亮，我可以把它給賣了呀！
和成績比起來，果然，還是命比較重要！
“小雨，你認不認識土豪？”季雲問道：“就是人傻錢多，家裏又礦，成績又差的那種。”
“呀？”路小雨滿臉呆萌：“你找這種人幹嘛？”
季雲：嗯，我該怎麽說？
我把問你借的眼鏡改造成了考試作弊器，然後還準備把它賣了？
怎麽聽起來有一絲猥瑣。
……
和路小雨溝通無果，季雲在海天小區擺起了小攤，畢竟這裏是容城的土豪聚集區，隻要自己堅定的刻舟求劍，守株待兔，一定能碰到那些人傻錢多的土豪級中學生。
季雲堅信，是瞎貓，總能撞上死耗子的！
季白和季冰對賺錢這種事兒，也沒什麽經驗，雖然覺得季雲的做法極其不靠譜，可也提不出什麽有建設性的建議，隻能保持沉默。
在等待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季雲迎來了自己第一位顧客，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子。
看起來像是某個大型企業集團的高管。
“海天小區什麽時候，能擺攤兒賣東西了？又是到這裏來碰運氣，拉投資的？”中年高管瞄了一眼，蹲下來問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麽項目，介紹給我看看。”
季雲抬頭：“大叔，你不是我產品的受眾，給你介紹做什麽？”
“大叔？”中年人嘴角抽了抽，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名片：“我是天海集團容城分公司的cfo，莫蘭，最近正在尋找新的投資項目，如果你的產品有足夠的吸引力，說不定會幫你做市場調研，嚐試投資。”
投資？
我隻是想找個人傻錢多的土豪高中生，把眼鏡賣掉，怎麽就冒出來投資了？
嗯……
如果沒有沙雕土豪，投資也是勉強可以的。
季雲想了想，介紹道：“這是一款輔助型學習眼鏡，內置高能cpu處理器，袖珍微型攝像頭，轉錄芯片，透視性防藍光鏡麵屏幕，儲存了高中所有的生物化學教材和參考書；通過對題目和庫存知識的對比，可以在考試，咳，做作業時第一時間獲得不會題目的答案與解析。”
“小兄弟，你很皮啊。”莫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報之以嫌棄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還輔助型學習眼鏡，你說的那tm明明是考場作弊器……
儲存了高中所有生物化學教材和參考書，你內存條夠嗎？
鏡麵屏幕，咋不說是3d投影呢？
把題目和庫存知識比對，你以為這是寫科幻小說？
有了第一次失敗案例之後，季雲吸取教訓，在眼鏡前麵擺上了季冰寫的標牌。
為什麽是季冰？
他季雲可沒辦法用那隻半殘的左手寫字。
“你還在為考試擔憂嗎？還在為男女混合雙大害怕嗎？”
“想要從此不再為分數驚心嗎？想要完成從學渣到學霸的華麗麗的逆轉嗎？”
“眼鏡式作弊器，考場上的外掛！可以完美的解決您的一切問題！”
後麵標注著價格，20萬。
季雲點點頭，嗯，不錯，語言清晰主題明確，完美的突出了產品的賣點，抓住了消費者的心理。
a城辦公室裏，季白和季冰麵麵相窺，作弊好像是犯法的吧。
這麽明目張膽的兜售作弊器，真的不會被抓嗎？
季雲大刺刺的標語，很快吸引來了一大批吃瓜群眾圍觀，大部分是形象稚嫩的高中生。
“這是什麽？”
“考場作弊器？”
“還有這種東西？”
“騙人的吧！”
……
深受華夏九年義務教育的高中生，對新事物都有自己的判斷力，常識告訴他們這玩意兒不靠譜；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本著吃瓜群眾的心態，看看有沒有哪個沙雕上當。
又或者，這個騙紙被人拆穿的模樣。
無論如何，都能滿足他們看穿一切的吃瓜優越感。
“金胖胖，你看，這可是你盼望已久的考場作弊器？怎麽，不去買下來？”
被人慫恿的金胖胖怒道：“張三，你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這東西一看就是騙人的。”
不重要的張三：“金胖胖，你不會是買不起吧？”
“買不起就直說，不用找這種借口。”不重要的李四。
“胡說，我金百萬怎麽可能買不起？”被這麽一激，金胖胖立刻就發作了。
百萬？
兩個鮮活有力的名詞瞬間吸引了季雲的注意，他的目光轉向一個穿著容城貴族私人中學校服的胖子身上。
容城貴族私人中學，是容城四所重點高中之一，也是唯一一所私立學校。
而季雲對這個學校的印象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學費貴得令人發指，能在哪裏上學的家夥，不是上麵有人就是家裏有礦；總得來說，這就是一所專為二代們準備的學校。
圓頭圓腦圓肚皮，有點兒像二師兄。
季雲打量了幾眼，嗯，是個憨憨！
“賣給他！”
a城辦公室。
季冰和季白麵對麵坐著。
“你到底想幹什麽？”季冰問。
季白笑笑，不說話。
“你明知道，沒有足夠的證據，就算是警探，也不能隨便出隊抓人提審。”
季冰道“而且，現在讓他和官方力量接觸，隻可能更加引起暗組的注意；想在rcpd借力，也是與虎謀皮，貪心不足蛇吞象，應該不是你會犯的錯誤。”
季白笑得異常平靜：“你不是也沒反對嗎？”
兩人沉默，相顧無言。
……
腦子裏，季白和季冰坐在一起打機鋒。
外界，季雲愁得焦頭爛額；鷹十三和白紋，帶給他強烈的危機感。
原本自己隻是個在學校混吃等死的高中生，可在遇到季白之後，生活似乎不同了。
對季白口中所說的那幾個小裝置，季雲抱著極大的期待，在危險麵前，能提升生存能力的東西，再多也不為過。
可是，十幾萬塊！
就算把他賣了，也不夠啊！
季雲也曾嚐試過，能不能從家裏找到些錢，可是柳苑小區，不但木有現金，就連銀行卡，信用卡，存折，手機……就連季雲自己的儲錢罐也不見了，堪稱家徒四壁！
這讓季雲一度懷疑，老爸老媽不是被人抓了，而是卷上家裏所有錢，丟下自己跑去度蜜月了……
這幾天，他已經花空了最後積蓄，再不賺點錢，下周就要喝西北風了；難不成，要問祁零老師要？
會被打死的吧……
如果季白發明的不是魔改眼鏡，而是印鈔機那該多好！
季雲幻想著。
等等！
魔改眼鏡，他看著擺在桌邊的眼鏡，眼前一亮，我可以把它給賣了呀！
和成績比起來，果然，還是命比較重要！
“小雨，你認不認識土豪？”季雲問道：“就是人傻錢多，家裏又礦，成績又差的那種。”
“呀？”路小雨滿臉呆萌：“你找這種人幹嘛？”
季雲：嗯，我該怎麽說？
我把問你借的眼鏡改造成了考試作弊器，然後還準備把它賣了？
怎麽聽起來有一絲猥瑣。
……
和路小雨溝通無果，季雲在海天小區擺起了小攤，畢竟這裏是容城的土豪聚集區，隻要自己堅定的刻舟求劍，守株待兔，一定能碰到那些人傻錢多的土豪級中學生。
季雲堅信，是瞎貓，總能撞上死耗子的！
季白和季冰對賺錢這種事兒，也沒什麽經驗，雖然覺得季雲的做法極其不靠譜，可也提不出什麽有建設性的建議，隻能保持沉默。
在等待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季雲迎來了自己第一位顧客，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子。
看起來像是某個大型企業集團的高管。
“海天小區什麽時候，能擺攤兒賣東西了？又是到這裏來碰運氣，拉投資的？”中年高管瞄了一眼，蹲下來問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麽項目，介紹給我看看。”
季雲抬頭：“大叔，你不是我產品的受眾，給你介紹做什麽？”
“大叔？”中年人嘴角抽了抽，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名片：“我是天海集團容城分公司的cfo，莫蘭，最近正在尋找新的投資項目，如果你的產品有足夠的吸引力，說不定會幫你做市場調研，嚐試投資。”
投資？
我隻是想找個人傻錢多的土豪高中生，把眼鏡賣掉，怎麽就冒出來投資了？
嗯……
如果沒有沙雕土豪，投資也是勉強可以的。
季雲想了想，介紹道：“這是一款輔助型學習眼鏡，內置高能cpu處理器，袖珍微型攝像頭，轉錄芯片，透視性防藍光鏡麵屏幕，儲存了高中所有的生物化學教材和參考書；通過對題目和庫存知識的對比，可以在考試，咳，做作業時第一時間獲得不會題目的答案與解析。”
“小兄弟，你很皮啊。”莫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報之以嫌棄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還輔助型學習眼鏡，你說的那tm明明是考場作弊器……
儲存了高中所有生物化學教材和參考書，你內存條夠嗎？
鏡麵屏幕，咋不說是3d投影呢？
把題目和庫存知識比對，你以為這是寫科幻小說？
有了第一次失敗案例之後，季雲吸取教訓，在眼鏡前麵擺上了季冰寫的標牌。
為什麽是季冰？
他季雲可沒辦法用那隻半殘的左手寫字。
“你還在為考試擔憂嗎？還在為男女混合雙大害怕嗎？”
“想要從此不再為分數驚心嗎？想要完成從學渣到學霸的華麗麗的逆轉嗎？”
“眼鏡式作弊器，考場上的外掛！可以完美的解決您的一切問題！”
後麵標注著價格，20萬。
季雲點點頭，嗯，不錯，語言清晰主題明確，完美的突出了產品的賣點，抓住了消費者的心理。
a城辦公室裏，季白和季冰麵麵相窺，作弊好像是犯法的吧。
這麽明目張膽的兜售作弊器，真的不會被抓嗎？
季雲大刺刺的標語，很快吸引來了一大批吃瓜群眾圍觀，大部分是形象稚嫩的高中生。
“這是什麽？”
“考場作弊器？”
“還有這種東西？”
“騙人的吧！”
……
深受華夏九年義務教育的高中生，對新事物都有自己的判斷力，常識告訴他們這玩意兒不靠譜；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本著吃瓜群眾的心態，看看有沒有哪個沙雕上當。
又或者，這個騙紙被人拆穿的模樣。
無論如何，都能滿足他們看穿一切的吃瓜優越感。
“金胖胖，你看，這可是你盼望已久的考場作弊器？怎麽，不去買下來？”
被人慫恿的金胖胖怒道：“張三，你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這東西一看就是騙人的。”
不重要的張三：“金胖胖，你不會是買不起吧？”
“買不起就直說，不用找這種借口。”不重要的李四。
“胡說，我金百萬怎麽可能買不起？”被這麽一激，金胖胖立刻就發作了。
百萬？
兩個鮮活有力的名詞瞬間吸引了季雲的注意，他的目光轉向一個穿著容城貴族私人中學校服的胖子身上。
容城貴族私人中學，是容城四所重點高中之一，也是唯一一所私立學校。
而季雲對這個學校的印象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學費貴得令人發指，能在哪裏上學的家夥，不是上麵有人就是家裏有礦；總得來說，這就是一所專為二代們準備的學校。
圓頭圓腦圓肚皮，有點兒像二師兄。
季雲打量了幾眼，嗯，是個憨憨！
“賣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