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女聞言果然頭都快低到胸口裏了,看也不敢看宋開明那邊。


    陳卓直接就走到黃毛女的麵前道:“頭抬起來,看著我。”


    宋開明神色頓時一喜,果然美人計還是好用的。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個品種的,有好財的,有貪色的,更有妄者那就是貪權的。


    隻要掌握中其中一樣,那收買人心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黃毛女抬了抬頭,眼底已經隱隱有淚花在閃爍了。


    陳卓一臉壞笑的說道:“不敢嗎?對這渣子的命令不敢抗拒嗎?我敢!”


    他說完握了握拳頭,雲淡風輕的就轉身朝宋開明走去。


    不待黃毛女反應過來,宋開明整個人就被錘在了地上。


    甚至就連宋開明也沒看清,陳卓到底是怎麽出手的,隻是一個瞬間而已他就躺在了地上。


    陳卓拳頭如風,直接一拳擂在了宋開明的胸口。


    宋開明悶哼一聲,嘴角滲出血跡,他眼睛陰狠的說道:“陳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陳卓吹了吹拳頭道:“什麽意思也沒有,就是想告訴你,女人是朵花,碰下是罪過!作為一個男人,你真的很失敗,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送,你還配當個人嗎?”


    說完,一拳頓時又砸了下去。


    這次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讓宋開明的身體彈跳了一下,那悶哼聲,傳遞在整個天字門裏。


    黃毛女眼神裏閃過不忍心,直接就撲了過去。


    陳卓也沒阻攔,身子一閃就閃到了一邊,他哼哼說道:“好自為之吧!”


    宋開明根本就不領黃毛女的情,一把將其推飛出去。


    從地上爬起來道:“陳卓,你裝什麽純情呢!你敢說你就隻有一個女人嗎?我可是查過的,你睡了你的學生,也跟一個搞銷售的在同居,腳踏兩條船的人,有什麽資格說我!還裝?不就是閑這女的不漂亮嗎?隻要你答應我,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向晚晴怎麽樣?那跳舞機器,玩起來一定很爽的。”


    陳卓嗬嗬一笑道:“是啊,我裝什麽純情呢!”


    與此同時,地字門裏的向晚晴正趴在牆上紙扇門上,認真的聽著這邊的動靜。


    她一早就被宋開明給安排在了這裏,為的就是這一刻。


    作為跳舞機器,宅男的夢中情人,追求者那是一大片。可是她誰也看不上,當然陳卓她也沒看上。


    隻是宋開明說了,如果不答應他的話,他就把她那些破事給說出去。


    娛樂圈似水深,有幾人身後能是幹淨的。


    為了那秘密,她隻有答應宋開明的條件。


    宋開明此時也在靜靜的等著陳卓的迴答,西院他是勢在必得的,既然打賭都沒能贏,那就隻好從陳卓手上來爭一爭了。


    他怎麽說也是個權二代,對付一個小小的陳卓,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隻是他算錯了一點,陳卓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人物。


    陳卓隻是微微愣神一會,隨即拳頭握起笑吟吟的說道:“我還是在揍你一頓好了!”


    宋開明可不傻,一個跳就躲在了後麵,他幾乎喊道:“向晚晴還不行嗎?那身材,那姿勢,隻要我一句話,還不是隨你怎麽玩!而且我還告訴你了,她還是個雛。絕對能讓你爽到飛起!”


    隔壁的向晚晴聽到宋開明這麽說自己,那真是又羞又氣,麵紅耳赤。


    牆根貼的更近了,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想聽陳卓怎麽迴答。


    說到底她還是對自己的身材有信心,依舊是那一套跳舞的裝備,熱褲,抹胸,修長的大腿,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


    要不是要是用她來收買陳卓,向晚晴估計這一趟都逃不了宋開明的魔爪。


    因為,那眼睛裏放出的狼光實在是太明顯了。


    陳卓卻是眼神如刀,森森的看了宋開明一眼道:“來,你在說一遍來!”


    宋開明提起精神道:“你隻要把挑戰西院的資格讓給我,並答應做我的小弟,我可以給你一切想要的,什麽女神都會是你的胯下之物!”


    “彭!”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再次倒飛出去。


    這次陳卓的力道極大,宋開明的身影就如一個沙袋一般,飛出老遠。


    地字門裏的向晚晴直接就被飛過來的一坨嚇了一跳,眼看宋開明就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著。


    陳卓也發現了她,隻是並未多注意。


    而是走上前去,一把拽起來宋開明道:“老鼠和獅子永遠是不能相鬥的,你這種渣子隻會讓我看不起!”


    說完,不在管屋內的任何人,徑直就朝門外走去。


    黃毛女和向晚晴一臉驚恐的看著陳卓的背影,這人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了吧。


    就在陳卓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宋開明一下子彈跳起來道:“我草你媽,陳卓,今晚趙新澤就要麵見西院,他放棄了老子,老子也就不想著他好了!”


    陳卓聞言,再次迴頭道:“廢物!”


    宋開明眼神低沉著,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陳卓離開。


    他失敗了,他根本就不敢和陳卓硬鬥,隻能妄想是拿女人來收買他。


    但是現在收買談不上了,


    他一手捏破手裏的電子筆,憤聲的說道:“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給我傳出去,我就弄死她。”


    在說陳卓,他剛走到茶樓的小廳,黃泉和折鬼一左一右就將他給攔了下來。


    兩個人麵帶微笑的說道:“大人想到哪裏去了,差點拆了我們的小店,不打聲招唿就走的嗎?”


    陳卓一愣,這小店的確和想他的一樣,很不一般。


    在他動手的時候,沒人出來阻攔。


    反倒是現在人出來了。


    一般生意以和為貴,如果自己做的早就被知道的話,那麽這些人應該是在第一時間出來阻攔才是,不應該是在影響過後才出來的。


    陳卓笑了笑道:“不知道兩位是何指教呢!”


    兩個人剛想說話,就在這時後麵傳來一陣動靜。


    黃泉和折鬼都是同時眼神一亮,隨即躬身說道:“大人,就是這位陳卓大人打碎了天字號和地字號。”


    這調調讓陳卓臉上一笑,隨即扭頭。


    隻見身後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這年輕人同樣是一身的古裝,隻是眉色間有一抹散不開的憂鬱,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病怏怏的。


    他擺了擺手道:“不礙事的,碎了就碎了,反正也是修不迴來了!”


    陳卓覺的有意思了,這樣的見解還真是第一次聽道,他跟著說道:“碎了在補補不就是原樣了嗎?”


    年輕人搖了搖頭說道:“非也,覆水難收,破鏡難圓,花開在謝,終歸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他眼神望向窗外,最後衝陳卓一招手道:“先生可飲一杯否!”


    陳卓還在發懵當中,這個時候,一個茶杯從年輕人的身後飛出,沒錯,就是飛出。


    一杯冒著熱氣的茶,直接就飛向了陳卓的麵前。


    也好在現在沒別的客人看見,不然的話真的是要上新聞的。


    陳卓根本就沒想到,就這麽一家小店還藏著古武者,他當下不在猶豫,手捏住茶杯,大叫一聲好茶。


    隨即端杯就飲,那滾燙似乎不能對他產生一點點的影響。


    年輕人眼神灼灼的看著陳卓道:“先生好功夫,這茶就是要趁熱啊。”


    他說完之後,轉身就往內廳裏走去,一點也不在搭理陳卓。


    黃泉和折鬼緊隨其後,跟左右護.法一樣。


    陳卓總覺的這老板話裏很有深意,他張嘴就喊道:“敢問閣下怎麽稱唿。”


    一聲淡淡的笑傳來:“我就是你啊,一個死過的人而已。”


    說完再也不給陳卓問話的機會,雙手一揮,三道門重合,遠遠的一聲送客傳來。


    陳卓站在原地好一會,最後也轉身悻悻的離開。


    隔空禦物,這年輕老板的修行自然是不在其下的,既然不想說,那就不好強求了。


    內廳,年輕人坐在藤椅上,眼神微閉。


    黃泉和折鬼一人一邊為輕捏著後背道:“大人,剛才那個就是你要找的陳卓嗎?”


    年輕人閉著眼,微哼一聲道:“就是他。”


    “那大人為何不前去相認。”


    “雨過千帆,歌盡重山。他現在是陳老師,而我隻是蘇雨歌。西院大戰近日必將開啟,他能走下去在說吧。”


    黃泉和折鬼嗯一聲也不在多言,


    對於這個大人,她們了解,那向來就是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會多說的。


    蘇雨歌忽然出聲道:“黃泉,折鬼,還記得你們名字的由來嗎?”


    兩個人沉吟一會,


    隨即齊聲說道:“黃泉,折鬼,不曾後悔!”


    蘇雨歌笑了笑,:“好啊好啊,染指了素年,不曾後悔就好啊。”


    走出門口的陳卓,發現了一個很是尷尬的問題,來的時候沒注意,沒想到這個叫染指素年的茶樓,居然會開的那麽偏僻。


    宋開明到底是怎麽找到這地方的,門口光禿禿的,連個出租車的鳥毛都沒見著。


    望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陳卓嘟嚷道:“這可怎麽迴去,難道飛迴去?這也不行啊,太引人注目了。”


    就在這時他壞笑著就看向宋開明的座駕,難免的要先借用一下了。


    隻是陳卓人都還沒走近,一輛白色的車門打開,車裏走出來的人,甜甜的笑道:“卓哥,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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