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保鏢跟拖死狗一樣就把梁浮生往舞台上去拽,一路上那是一個不留情,隻要敢反抗,就地就是一頓踹。


    梁浮生隻感覺是耳鳴眼花,自己記不清到底挨了多少下重擊了。


    他的眼睛腫的老高,眯成了一條線,耳邊盡是那劉純純的哭聲。


    梁浮生看不清,隻能無力的揮舞著雙手道:“純純,別哭了,千萬別哭了!”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梁浮生整個被丟在了舞台上。


    程世風這個時候又是一把拽過劉純純,他使勁一推過去道:“滾過去吧,臭女表子,也不特麽看看老子是誰,敢耍我!”


    劉純純臉上的妝都快哭花了,她的心底揪一樣的疼痛,若不是媽媽,又怎麽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程世風嫌棄的看了一眼,他哼了一聲,蠻橫的將舞台上的東西全部砸倒了一大片。


    做完這些,他又對身後的保鏢喊道:“你們給我搬箱酒上來,價格無所謂,隻要老子能聽見響就行!”


    保鏢們默契的一笑,這招是程世風經常用的老套路了,那滋味別提多酸爽了。


    程世風又看了看呂定國道:“哎,那誰誰,今天這事算老子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在江城有事你說話!”


    呂定國的眼睛微眯了一下,這種自認為天下第一的富二代,他是見的夠多了,但是像程世風這麽蠻橫的,他也有些不習慣。


    隻是隨即他又釋然,他之所以拆穿梁浮生他們,要的就是這富二代無法無天,最好是越混賬越好,他坐等陳卓出來發生衝突,他也好坐收漁翁之利啊!


    他點了點頭道:“你客氣!”


    程世風在也不看他,


    等保鏢的酒拿上來之後,他笑了笑道:“有意思了,這幾把地方還有青島呢,今天就讓你們爽爽!”


    保鏢拿上來的酒就是外麵賣的五塊錢一瓶的純生,整整十箱的青島,在程世風的腳下堆積了起來。


    程世風一笑,他很是囂張的一腳踩在啤酒箱上道:“你們兩個,不,應該說是三個。老子真是第一次見你們這麽裝逼的人,還幾把陳總,還幾把秘書,怎麽的,幾個臭幾把玩意在老子這找存在感了是吧!”


    梁浮生喘著粗氣,他眼睛通紅的說道:“去你媽的,這事老子認了!不就是錢嗎,二十萬我明天一定弄給你,你現在放了純純,老子認栽!”


    程世風哈哈一笑,他抽出一瓶啤酒惡狠狠的就砸了地下,彭一聲玻璃渣子和酒水四濺,他吼道:“錢,你知道老子有多少錢嗎?這冰晶人間就有老子的股份,老子的錢多的你想都不敢想,跟我談錢,你這臭屌絲配嗎?就我給這臭女表子戴的項鏈,買的衣服都夠你一輩子的收入了!”


    梁浮生這會渾身上下都疼的難受,都不及這句話帶來的屈辱難受!他眼睛熬的通紅,一臉憤怒的吼道:“你多有錢是你自己的,純純媽收你二十萬,我還你!”


    程世風又點燃一根煙,他抽了一口嘲諷的說道:“這會承認這事了,也不陳總了,也不秘書了!但是我特麽跟你說,晚了!”


    他眼睛猛然就是一豎,嗜血至極的說道:“我特麽本來以為這還是個處呢,但是跟你這種屌絲都談朋友了,老子還真沒興趣了,現在老子看見你們就倒胃口,想走的話,拿兩百萬來,這事就特麽這麽算了!”


    梁浮生的眼睛也直了,他不敢相信的吼道:“去你媽的,你瘋了吧!”


    陳卓之所以說是什麽陳總,他之所以說是什麽秘書,都是為了能混進來救劉純純的。


    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呂定國會出現,還拆穿了他們,現在事情一步步的都超出了預期。


    陳卓不知去向,他跟劉純純卻被人給堵了個正著。


    程世風臉上一陣扭曲的笑,他再次抽出一個啤酒瓶砸過去道:“老子就是瘋了,你能怎麽著!”


    “瘋了。”


    “瘋了。”


    “瘋了。”


    他每說一句話,手上就砸出一個啤酒瓶,那樣子梁浮生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個虐待的狗一般。


    彭彭的聲音,


    讓劉純純的心裏都是一緊,


    酒水濺在她的臉上,她忽然就喊道:“你放了梁哥好不好,我答應跟你睡覺了!”


    程世風跟聽見什麽了不得事情一樣,他揉了揉耳朵道:“什麽,你說什麽?”


    劉純純再次留下了屈辱的淚水,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要不是那二十萬.....


    她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跟你睡覺,你放了梁哥!”


    程世風再次哈哈一笑,他很是享受這種快感,那種你恨我,卻又不得不求我的感覺!這特麽就是有錢人,爽,簡直爽死了。


    他起身一步步的走向劉純純,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說道:“我還真是特麽的感動啊,為這麽一個臭屌絲還肯跟我睡覺了!”


    劉純純的眼淚滑落,她閉上眼睛認命一般的說道:“是!”


    程世風又是一笑,這次笑的邪氣而可怕,:“真不知道你那賤種媽怎麽想的,就你這種二手貨也敢賣我二十萬!你媽是騙子,這屌絲也特麽是騙子,一群騙子在我這裝什麽幾把毛呢!”


    他越說越生氣,順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劉純純的臉上。


    清脆聲音響起,


    劉純純臉上頓時浮現了五指山。


    她很是狼狽的說道:“那錢都是我媽媽自作主張的,我們誰都沒打算騙你啊!”


    程世風眼睛變的惡毒起來,整個人都有些扭曲,他再次揚手就要一巴掌甩下去,這個時候梁浮生卻猛然衝了出來。


    他身體迅捷如獵豹,撲在程世風的身上就打了起來。


    程世風被突然襲擊,下意識的一腳也蹬了出去。


    梁浮生卻跟發瘋了一般,張嘴就咬在了程世風的耳朵上。


    他的眼睛通紅,牙關上去就是咬死。


    程世風驚慌失措,連忙大喊起來。


    梁浮生卻發出吭哧吭哧的笑聲,眼神十分可怕的盯著程世風。


    就在這個時候保鏢也都反應了過來,


    上去按住梁浮生就是一頓猛砸。


    梁浮生渾身痛的炸裂,但是依舊發出狼一般的低吼。


    程世風簡直被嚇壞了,他掙紮著,後退著,忽然手上一涼,他順手拿過來就砸了上去。


    梁浮生再次一聲低吼,


    酒瓶子又在他的頭上爆炸。


    保鏢們見狀幾個人一提後腿,就將他給扔了出去。


    程世風得到自由,他一摸耳朵全是血唿淋啦的血跡,他頓時就驚叫出聲道:“老子特麽弄死你!”


    他也跟瘋了一樣,又是一個酒瓶就砸了上去。


    梁浮生腦袋再次被開瓢,他一聲嘶吼,眼睛裏發出狼一樣的光。


    程世風一瞧,轉身又抓來了一個啤酒瓶子。


    “彭!”


    撞擊聲再次響起,酒瓶碎了一地,這次就連程世風的虎口都被震裂,鮮血再次緩緩的流淌下來。


    在場的人都震驚了,這程世風還真的敢殺人不成!


    在看躺在地上的梁浮生,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眨著了,頭上臉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瓶子和腥紅的血跡!


    保鏢這個時候也看出了不對勁,他忙上前小聲說道:“少爺,不能殺人!”


    虎口震裂的程世風正拿一塊手帕在擦著血跡,他看了一眼道:“老子不殺他,老子玩死他!你們把啤酒瓶子全給我爆了!”


    說完他的身影後退,站在舞台最上方,蔑視的看著台下的一切。


    保鏢得令照做,十幾箱啤酒被同時打開,接著就聽見一陣彭彭的響聲,啤酒瓶子在舞台上碎了一地!


    沿著梁浮生的周圍全是破碎的酒瓶渣子,


    程世風又揮手叫道:“你們把那臭女表子給我拖過來!”


    保鏢再次照做,他們都是特別的小心,現在這個舞台上充斥著熏人眼睛的酒水味,布滿了滿地的玻璃渣子。


    劉純純想反抗,


    可是十幾個保鏢架著她,她是一點也掙紮不脫。


    梁浮生的手微微動了動,其中一個保鏢毫不留情的就踹了下去。


    他再次悶哼一聲,就倒在了一旁。


    程世風一把拽過來被抓住的劉純純,他朝著梁浮生喊道:“孫崽,死了沒?沒死我就在給你一次機會!”


    梁浮生簡直都感覺唿吸不過來了,隻是看向劉純純,他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頑強力!他嘴唇動了動,顫抖的說道:“老子死...死..不了...你放了純純!”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接二連三的重擊他現在還能說話,這已經是極限了!


    他迴頭看了一眼舞台下方,隻見所有的人都在指點著他,可是卻沒有人能拉他一把!在這一刻,他在心底唿喚陳卓是那麽的強烈,在一刻,他渴望變的更強大是多麽的強烈!


    程世風哈哈一笑道:“那好,你爬過來,從那爬過來,老子就放你們走!”


    劉純純頓時就驚唿出聲道:“不要!”


    程世風卻沒說話,隻是眼神戲謔的看著梁浮生。


    梁浮生望著這滿地的玻璃渣子,眼神裏也是冒出一陣強烈的殺氣,這是想要自己死啊!


    程世風這個時候很是冷血的一笑,他衝台下的喊道:“來,今晚我程少開莊,賭這孫崽敢不敢爬!他要是敢爬,我一賠五,要是不敢爬,我一賠一!這也算是給老少爺們的福利,來了,邊看刺激邊娛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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