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才買的衣服，牛小雲和林皓離開服裝店。
店長親自把他們送到門口，直到他們走遠才鬆了口氣。
“店長！”和林皓、牛小雲吵架的營業員走了過來：“剛才這兩個人就是為了裝逼……”
“裝逼？”店長迴頭看了她一眼：“在對麵買套三千多的，在我們家花四百買了一套一千二的。你倒是裝個給我看看。”
“衣服什麽價你也知道。”店長說道：“老板查賬發現不對，你自己和他解釋。”
營業員被鬧了個沒臉。
怎麽想心裏怎麽憋屈，她紅著眼圈對店長說道：“實在不行，我賠就是！”
“你賠？”店長說道：“你賠得起嗎？你一個月多少工資，這套衣服虧了多少？”
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營業員竟然哭了起來。
她完全忘記這件事從根本上就是她挑起來的。
林皓沒有趕盡殺絕，完全因為她是個女孩，已經給她留了麵子。
離開服裝店，牛小雲說道：“還真有你的，你怎麽知道那家店長會給你打折？”
“我怎麽可能知道？”林皓聳了下肩膀：“她想息事寧人，主動用這種法子，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真要去管委會投訴？”牛小雲問道。
“閑的！”林皓說道：“嚇唬嚇唬她們。不過要是惹毛我了，還真有可能！”
“他們家的衣服從來不打折。”提起手中的袋子，牛小雲說道：“我還真佩服你，四百塊買下一套標價一千二的。”
“凡事都有先例。”林皓說道：“不打折是消費者把他們寵壞了，認為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我們當然會買，但是買過之後要做什麽，她們卻不知道。無論什麽人，惹了事總要付出代價。這次打折，就是讓那個店員長點記性，以後不要狗眼看人！”
“你還真壞！”牛小雲撇了下嘴：“敢情迴那家店之前就想著要訛人了。”
林皓聳了下肩膀：“我像訛人的人嗎？”
“不像！”牛小雲說道：“你本來就是！”
林皓滿頭黑線……
走出地下商業街，時間還早。
林皓問牛小雲：“我們上哪去？”
“不知道！”牛小雲說道：“逛街其實挺無聊的。”
“那就迴家！”林皓說著就要去攔出租車。
牛小雲連忙問道：“迴家幹嗎？”
迴頭朝她咧嘴一笑，林皓壞壞的擠了兩下眼睛：“幹你！”
翻了他個白眼，牛小雲沒好氣的說道：“討厭！”
林皓攔了輛出租車，倆人鑽進車裏。
坐在後排，牛小雲翻看著她那件新買的牛仔套裝，對林皓說道：“高考結束你打算做什麽？”
“你說放假的那兩個月？”
“嗯！”
“到老師那學點鑒定的本事。”林皓說道：“如果有可能，大學我希望能學考古或者曆史。”
“突然想到的，還是一直有這想法？”
“認識老師才想到的。”林皓說道：“既然要上大學，我希望能學點有用的。而不是將來走上社會，發現在學校裏學的東西一點卵用都沒有！”
“除了這個呢？”牛小雲問道。
林皓一愣：“還能有什麽？”
“你不打算學個駕照？”牛小雲說道：“有本駕照，以後到哪也方便。”
“是想讓我買車了吧？”林皓迴頭衝她笑了下：“你的摩托還不夠用？”
“摩托是摩托，汽車是汽車，作用不一樣的。”
林皓沒吭聲。
他很久以前就夢想能有一輛汽車，不過那時候隻是夢想。
依著他現在的收入水平，攢幾個月的錢，買輛普通汽車還是可以。
牛小雲不提醒，他還真沒想起來。
“要不要考嘛？”從後排湊到他耳邊，牛小雲追問。
“考！當然要考！”林皓說道：“就怕兩個月時間不一定夠。”
“如果學的快，肯定夠！”牛小雲說道：“你去考，應該沒問題。”
“那是肯定的！”林皓說道：“隻要我想學，還沒有學不會的東西！”
“吹！可了勁的吹！”牛小雲皺了皺鼻子。
牛小雲家住的棚戶區路況比林皓家強一點。
出租車停在棚戶區路口，林皓和牛小雲下了車。
“你就沒想過換個居住環境？”站在棚戶區路口，看著幾排足有三四十年曆史的老樓，林皓問道。
“你能買得起房子啊？”牛小雲翻了下白眼：“沙廠一個月給我兩萬，我給兄弟們分分，頂多隻能剩下三四千……”
“花皮怎麽幹的？”林皓問道。
“他不隻是給人看場子，還有其他生意。”
林皓不太懂牛小雲玩的套路，他也沒什麽好的建議。
牛小雲說道：“如果能走兩個工程，應該就好了。”
“工程？”林皓問道：“什麽工程？”
“園林綠化、建築工程或者廠礦改建。”牛小雲說道：“我和花皮以前的手下聯係過，自從花皮進去，很多人都單幹了……”
“你想給他們攏到一起？”
“嗯！”牛小雲點了下頭：“他們都挺怕你的，你根本不用出麵，我打著你的名號就行。”
林皓笑了一下。
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這麽有麵子。
“包工程要玩的套路更深，你悠著點！”林皓說道：“以後接觸的人也更多、更複雜……”
“我知道的。”牛小雲說道：“其實這段時間我在忙著接手花皮的電玩城。”
“不是遊戲廳嗎？”林皓滿頭霧水的問道：“什麽時候又多出個電玩城？”
“遊戲廳是學校附近的小場子。”牛小雲說道：“電玩城來錢才快！”
“你嚇到我了！”林皓說道：“再過兩年淮城不會出個替代花皮的大姐頭吧？”
“既然是你的女人，當然不能給你丟人。”挽起林皓胳膊，牛小雲說道：“我沒有學曆，也沒你聰明，當然要在其他方麵彌補！”
“我聽說智商是可以傳染的。”林皓壞壞一笑：“跟我在一起久了，你智商肯定不會低。”
“我怎麽沒聽過這個說法？”牛小雲問道。
嘴唇湊到她耳邊，林皓小聲說了句什麽。
牛小雲臉一紅，狠狠翻了他個白眼：“你這人怎麽說什麽都能扯到那上麵去？”
“我說的難道有錯？”林皓無辜的說道：“流行感冒打個噴嚏就傳染了，體液交流難道還不能傳染一下智商？”
店長親自把他們送到門口，直到他們走遠才鬆了口氣。
“店長！”和林皓、牛小雲吵架的營業員走了過來：“剛才這兩個人就是為了裝逼……”
“裝逼？”店長迴頭看了她一眼：“在對麵買套三千多的，在我們家花四百買了一套一千二的。你倒是裝個給我看看。”
“衣服什麽價你也知道。”店長說道：“老板查賬發現不對，你自己和他解釋。”
營業員被鬧了個沒臉。
怎麽想心裏怎麽憋屈，她紅著眼圈對店長說道：“實在不行，我賠就是！”
“你賠？”店長說道：“你賠得起嗎？你一個月多少工資，這套衣服虧了多少？”
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營業員竟然哭了起來。
她完全忘記這件事從根本上就是她挑起來的。
林皓沒有趕盡殺絕，完全因為她是個女孩，已經給她留了麵子。
離開服裝店，牛小雲說道：“還真有你的，你怎麽知道那家店長會給你打折？”
“我怎麽可能知道？”林皓聳了下肩膀：“她想息事寧人，主動用這種法子，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真要去管委會投訴？”牛小雲問道。
“閑的！”林皓說道：“嚇唬嚇唬她們。不過要是惹毛我了，還真有可能！”
“他們家的衣服從來不打折。”提起手中的袋子，牛小雲說道：“我還真佩服你，四百塊買下一套標價一千二的。”
“凡事都有先例。”林皓說道：“不打折是消費者把他們寵壞了，認為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我們當然會買，但是買過之後要做什麽，她們卻不知道。無論什麽人，惹了事總要付出代價。這次打折，就是讓那個店員長點記性，以後不要狗眼看人！”
“你還真壞！”牛小雲撇了下嘴：“敢情迴那家店之前就想著要訛人了。”
林皓聳了下肩膀：“我像訛人的人嗎？”
“不像！”牛小雲說道：“你本來就是！”
林皓滿頭黑線……
走出地下商業街，時間還早。
林皓問牛小雲：“我們上哪去？”
“不知道！”牛小雲說道：“逛街其實挺無聊的。”
“那就迴家！”林皓說著就要去攔出租車。
牛小雲連忙問道：“迴家幹嗎？”
迴頭朝她咧嘴一笑，林皓壞壞的擠了兩下眼睛：“幹你！”
翻了他個白眼，牛小雲沒好氣的說道：“討厭！”
林皓攔了輛出租車，倆人鑽進車裏。
坐在後排，牛小雲翻看著她那件新買的牛仔套裝，對林皓說道：“高考結束你打算做什麽？”
“你說放假的那兩個月？”
“嗯！”
“到老師那學點鑒定的本事。”林皓說道：“如果有可能，大學我希望能學考古或者曆史。”
“突然想到的，還是一直有這想法？”
“認識老師才想到的。”林皓說道：“既然要上大學，我希望能學點有用的。而不是將來走上社會，發現在學校裏學的東西一點卵用都沒有！”
“除了這個呢？”牛小雲問道。
林皓一愣：“還能有什麽？”
“你不打算學個駕照？”牛小雲說道：“有本駕照，以後到哪也方便。”
“是想讓我買車了吧？”林皓迴頭衝她笑了下：“你的摩托還不夠用？”
“摩托是摩托，汽車是汽車，作用不一樣的。”
林皓沒吭聲。
他很久以前就夢想能有一輛汽車，不過那時候隻是夢想。
依著他現在的收入水平，攢幾個月的錢，買輛普通汽車還是可以。
牛小雲不提醒，他還真沒想起來。
“要不要考嘛？”從後排湊到他耳邊，牛小雲追問。
“考！當然要考！”林皓說道：“就怕兩個月時間不一定夠。”
“如果學的快，肯定夠！”牛小雲說道：“你去考，應該沒問題。”
“那是肯定的！”林皓說道：“隻要我想學，還沒有學不會的東西！”
“吹！可了勁的吹！”牛小雲皺了皺鼻子。
牛小雲家住的棚戶區路況比林皓家強一點。
出租車停在棚戶區路口，林皓和牛小雲下了車。
“你就沒想過換個居住環境？”站在棚戶區路口，看著幾排足有三四十年曆史的老樓，林皓問道。
“你能買得起房子啊？”牛小雲翻了下白眼：“沙廠一個月給我兩萬，我給兄弟們分分，頂多隻能剩下三四千……”
“花皮怎麽幹的？”林皓問道。
“他不隻是給人看場子，還有其他生意。”
林皓不太懂牛小雲玩的套路，他也沒什麽好的建議。
牛小雲說道：“如果能走兩個工程，應該就好了。”
“工程？”林皓問道：“什麽工程？”
“園林綠化、建築工程或者廠礦改建。”牛小雲說道：“我和花皮以前的手下聯係過，自從花皮進去，很多人都單幹了……”
“你想給他們攏到一起？”
“嗯！”牛小雲點了下頭：“他們都挺怕你的，你根本不用出麵，我打著你的名號就行。”
林皓笑了一下。
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這麽有麵子。
“包工程要玩的套路更深，你悠著點！”林皓說道：“以後接觸的人也更多、更複雜……”
“我知道的。”牛小雲說道：“其實這段時間我在忙著接手花皮的電玩城。”
“不是遊戲廳嗎？”林皓滿頭霧水的問道：“什麽時候又多出個電玩城？”
“遊戲廳是學校附近的小場子。”牛小雲說道：“電玩城來錢才快！”
“你嚇到我了！”林皓說道：“再過兩年淮城不會出個替代花皮的大姐頭吧？”
“既然是你的女人，當然不能給你丟人。”挽起林皓胳膊，牛小雲說道：“我沒有學曆，也沒你聰明，當然要在其他方麵彌補！”
“我聽說智商是可以傳染的。”林皓壞壞一笑：“跟我在一起久了，你智商肯定不會低。”
“我怎麽沒聽過這個說法？”牛小雲問道。
嘴唇湊到她耳邊，林皓小聲說了句什麽。
牛小雲臉一紅，狠狠翻了他個白眼：“你這人怎麽說什麽都能扯到那上麵去？”
“我說的難道有錯？”林皓無辜的說道：“流行感冒打個噴嚏就傳染了，體液交流難道還不能傳染一下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