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刑警隊已經是淩晨一點。
盧敏慧和林皓並肩走在人行道上。
深夜的人行道很安靜，幾乎沒什麽行人。
“謝謝你！”盧敏慧和林皓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
盧敏慧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前兩次見她，林皓覺得她很可惡。
一心隻想自殺，連父母都不顧，再自私的人也不過如此。
可今晚麵對盧敏慧，林皓卻覺著很愧疚。
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他確實不記得，更不可能記起和盧敏慧在一起的感覺。
事情畢竟是他做的。
他總要承擔責任。
“那天的事……”林皓很想說對不起，可這三個字他又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那種事，而且還是彼此沒有感情的情況下。
僅僅隻是一句對不起，實在是太蒼白了。
“別說了！”盧敏慧打斷他：“是我自找的。”
“並不是那樣……”林皓想要勸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有些話別人可以說，但是他說出來，不僅沒用，反倒會讓盧敏慧更加難堪。
“我送你迴家吧。”林皓說道：“晚上肯定沒公交了，你家在哪，我們打車去。”
“盧集。”盧敏慧說道：“我家不是市區的。”
“那你為什麽……”林皓想問她為什麽會跑到市區的淮水大橋上自殺，可還是沒問出口。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在市區自殺吧？”盧敏慧露出淒涼的笑容：“可能今年該我倒黴，前段時間談了個男朋友，他是工業大學的學生。我打工掙的那點錢，都被他給騙了……”
“你怎麽不報警？”林皓問道。
“談戀愛，給他買東西，我報警有用嗎？”
林皓沒吭聲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盧敏慧擠出個笑容：“我也不會再想不開，你放心吧。”
“我先送你迴家。”林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冒出這麽一句。
“做了這麽多錯事，我還有臉迴家嗎？”
“你打算怎麽辦？”林皓問道。
“過一天是一天吧。”盧敏慧說道：“明天我想去找工作……”
“可是今天晚上你住哪？”
盧敏慧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她晚上確實沒有地方可去。
“我先給你開個房間吧。”林皓說道。
“不要！”聽說要開房，盧敏慧像觸電一樣，渾身打了個激靈。
林皓一愣，隨即想到她在擔心什麽。
“你放心，我不跟你去房間。”林皓說道：“你先住一天，明天我想辦法給你找個房子。”
盧敏慧放心一些，沒再吭聲。
倆人沿著人行道往前又走了一會，林皓朝前一指：“我身上隻有劉叔給的五百塊，你今晚住快捷酒店行嗎？”
以前為了談戀愛，她在市區租了套房子。
前些天因為想要自殺，她提前把房給退了。
現在還真是沒地方住。
盧敏慧點了下頭。
“先住兩天，我會想辦法的。”
林皓有個打算，劉隊長給了他五百塊錢，他別的把握沒有，去遊戲廳贏錢還是有能耐。
彩票不一定中獎而且兌獎還得等兩天，遊戲廳卻是賺錢的好地方。
和盧敏慧進了快捷賓館，林皓摸遍口袋說了句：“壞了！”
“怎麽了？”盧敏慧詫異的看著他。
“我沒帶身份證。”
“你又不住，帶那幹嘛？”盧敏慧說道：“我帶著呢。”
前台服務員象征性的問了一下林皓在不在賓館住，給倆人開了房間。
進了電梯，盧敏慧問道：“你怎麽也跟來了？”
“肯定要送你到房間門口我才放心。”
盧敏慧沒吭聲，表情卻變得有些奇怪。
到了房間門口，盧敏慧說道：“你可以迴去了！”
林皓點了下頭並沒立刻走。
直到盧敏慧刷了房卡打開門，他才說道：“我先走了，明天來找你！”
盧敏慧答應了一聲，把門關上。
背靠著房門，她緊張的心髒都快蹦了出來。
開門的瞬間，她以為林皓也要跟著進來。
如果他真的進來，盧敏慧不知道該怎麽對付才好。
打是肯定打不過。
唿救？
林皓沒有對她做什麽之前，她唿救沒有理由。
等到林皓真做了什麽，再出聲唿救肯定已經晚了。
好在林皓並沒有進屋，她的擔心成了多餘。
送盧敏慧去了賓館，林皓一路都在找遊戲室。
有了得罪花皮的經驗，他沒有玩的太大。
進了好幾家，每家贏四五百塊錢，見好就收。
開遊戲室，賭博機有輸有贏。
林皓每家都少量的贏點，反倒沒人留意他。
迴到醫院，天都快亮了。
輕輕推開牛小雲病房的門，林皓發現房間裏其他人都在睡著，隻有牛小雲眼睛睜的溜圓望著天花板，好像在想心事。
“怎麽還沒睡？”林皓小聲問道。
“你怎麽才迴來？”看見林皓，牛小雲欲言又止。
從她黑黑的眼圈，林皓看出她可能一整晚都沒睡。
“整夜都在等我呢？”
“你沒迴來，我總覺著不放心。”
“是不放心我的安全，還是不放心我晚上會和別人做點什麽？”
“都有。”牛小雲說道：“花皮要對付你，你和盧敏慧又發生過那種事，萬一晚上忍不住再來一次……”
“想的真多！”林皓刮了下她的鼻子：“都受傷了還胡思亂想。”
“林皓！”牛小雲凝視著他：“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知道！”林皓說道：“你為我做的事情我也知道。”
“能把胳膊借我枕一下嗎？”牛小雲含情脈脈的問道。
“怎麽枕？”
拉過他的胳膊往脖子下麵一放，牛小雲微微一笑：“就這麽枕。”
林皓笑了笑。
“跟你說個事。”他湊近牛小雲，聲音壓的很低：“我迴來這麽晚，是因為有人找盧敏慧麻煩。其中有個人拿了根東西，叫什麽狼牙套。”
“幹嘛用的？”牛小雲問道。
“有這麽長！”林皓紮開手比劃了一下：“看起來像是男人的那根東西，肯定是做那事用的唄。”
“有機會要不要咱倆也弄個？”他壞壞的挑了挑眉毛。
“討厭！”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牛小雲臉一紅說道：“我還受傷呢。哪有你這麽變態的，連傷員都不放過。”
盧敏慧和林皓並肩走在人行道上。
深夜的人行道很安靜，幾乎沒什麽行人。
“謝謝你！”盧敏慧和林皓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
盧敏慧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前兩次見她，林皓覺得她很可惡。
一心隻想自殺，連父母都不顧，再自私的人也不過如此。
可今晚麵對盧敏慧，林皓卻覺著很愧疚。
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他確實不記得，更不可能記起和盧敏慧在一起的感覺。
事情畢竟是他做的。
他總要承擔責任。
“那天的事……”林皓很想說對不起，可這三個字他又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那種事，而且還是彼此沒有感情的情況下。
僅僅隻是一句對不起，實在是太蒼白了。
“別說了！”盧敏慧打斷他：“是我自找的。”
“並不是那樣……”林皓想要勸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有些話別人可以說，但是他說出來，不僅沒用，反倒會讓盧敏慧更加難堪。
“我送你迴家吧。”林皓說道：“晚上肯定沒公交了，你家在哪，我們打車去。”
“盧集。”盧敏慧說道：“我家不是市區的。”
“那你為什麽……”林皓想問她為什麽會跑到市區的淮水大橋上自殺，可還是沒問出口。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在市區自殺吧？”盧敏慧露出淒涼的笑容：“可能今年該我倒黴，前段時間談了個男朋友，他是工業大學的學生。我打工掙的那點錢，都被他給騙了……”
“你怎麽不報警？”林皓問道。
“談戀愛，給他買東西，我報警有用嗎？”
林皓沒吭聲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盧敏慧擠出個笑容：“我也不會再想不開，你放心吧。”
“我先送你迴家。”林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冒出這麽一句。
“做了這麽多錯事，我還有臉迴家嗎？”
“你打算怎麽辦？”林皓問道。
“過一天是一天吧。”盧敏慧說道：“明天我想去找工作……”
“可是今天晚上你住哪？”
盧敏慧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她晚上確實沒有地方可去。
“我先給你開個房間吧。”林皓說道。
“不要！”聽說要開房，盧敏慧像觸電一樣，渾身打了個激靈。
林皓一愣，隨即想到她在擔心什麽。
“你放心，我不跟你去房間。”林皓說道：“你先住一天，明天我想辦法給你找個房子。”
盧敏慧放心一些，沒再吭聲。
倆人沿著人行道往前又走了一會，林皓朝前一指：“我身上隻有劉叔給的五百塊，你今晚住快捷酒店行嗎？”
以前為了談戀愛，她在市區租了套房子。
前些天因為想要自殺，她提前把房給退了。
現在還真是沒地方住。
盧敏慧點了下頭。
“先住兩天，我會想辦法的。”
林皓有個打算，劉隊長給了他五百塊錢，他別的把握沒有，去遊戲廳贏錢還是有能耐。
彩票不一定中獎而且兌獎還得等兩天，遊戲廳卻是賺錢的好地方。
和盧敏慧進了快捷賓館，林皓摸遍口袋說了句：“壞了！”
“怎麽了？”盧敏慧詫異的看著他。
“我沒帶身份證。”
“你又不住，帶那幹嘛？”盧敏慧說道：“我帶著呢。”
前台服務員象征性的問了一下林皓在不在賓館住，給倆人開了房間。
進了電梯，盧敏慧問道：“你怎麽也跟來了？”
“肯定要送你到房間門口我才放心。”
盧敏慧沒吭聲，表情卻變得有些奇怪。
到了房間門口，盧敏慧說道：“你可以迴去了！”
林皓點了下頭並沒立刻走。
直到盧敏慧刷了房卡打開門，他才說道：“我先走了，明天來找你！”
盧敏慧答應了一聲，把門關上。
背靠著房門，她緊張的心髒都快蹦了出來。
開門的瞬間，她以為林皓也要跟著進來。
如果他真的進來，盧敏慧不知道該怎麽對付才好。
打是肯定打不過。
唿救？
林皓沒有對她做什麽之前，她唿救沒有理由。
等到林皓真做了什麽，再出聲唿救肯定已經晚了。
好在林皓並沒有進屋，她的擔心成了多餘。
送盧敏慧去了賓館，林皓一路都在找遊戲室。
有了得罪花皮的經驗，他沒有玩的太大。
進了好幾家，每家贏四五百塊錢，見好就收。
開遊戲室，賭博機有輸有贏。
林皓每家都少量的贏點，反倒沒人留意他。
迴到醫院，天都快亮了。
輕輕推開牛小雲病房的門，林皓發現房間裏其他人都在睡著，隻有牛小雲眼睛睜的溜圓望著天花板，好像在想心事。
“怎麽還沒睡？”林皓小聲問道。
“你怎麽才迴來？”看見林皓，牛小雲欲言又止。
從她黑黑的眼圈，林皓看出她可能一整晚都沒睡。
“整夜都在等我呢？”
“你沒迴來，我總覺著不放心。”
“是不放心我的安全，還是不放心我晚上會和別人做點什麽？”
“都有。”牛小雲說道：“花皮要對付你，你和盧敏慧又發生過那種事，萬一晚上忍不住再來一次……”
“想的真多！”林皓刮了下她的鼻子：“都受傷了還胡思亂想。”
“林皓！”牛小雲凝視著他：“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知道！”林皓說道：“你為我做的事情我也知道。”
“能把胳膊借我枕一下嗎？”牛小雲含情脈脈的問道。
“怎麽枕？”
拉過他的胳膊往脖子下麵一放，牛小雲微微一笑：“就這麽枕。”
林皓笑了笑。
“跟你說個事。”他湊近牛小雲，聲音壓的很低：“我迴來這麽晚，是因為有人找盧敏慧麻煩。其中有個人拿了根東西，叫什麽狼牙套。”
“幹嘛用的？”牛小雲問道。
“有這麽長！”林皓紮開手比劃了一下：“看起來像是男人的那根東西，肯定是做那事用的唄。”
“有機會要不要咱倆也弄個？”他壞壞的挑了挑眉毛。
“討厭！”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牛小雲臉一紅說道：“我還受傷呢。哪有你這麽變態的，連傷員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