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擺著在說除花皮之外的幾個人都是蒼蠅。

    藍毛和幾個混混站了起來。

    “林皓,你他媽別這麽張狂!”藍毛指著他的鼻尖:“老子今天卸了你一條腿,你信不信?”

    “花哥,你兄弟該管管了,這麽沒大沒小的!”林皓也站了起來:“今個這頓飯,我看是吃不下去了。”

    林皓轉身要走。

    藍毛和幾個混混衝了上來。

    從一張有人吃過還沒收拾的桌邊走過,林皓一把抄起隻啤酒瓶,猛的迴頭朝藍毛腦袋砸了下去。

    空酒瓶砸上腦袋,頓時碎玻璃四濺,幾個混混趕緊轉身避開。

    藍毛哎呦一聲,捂著頭頂蹲了下去,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幾個混混都被林皓的狠勁嚇住了。

    扔掉半截破酒瓶,林皓對花皮說道:“花哥,你也知道兄弟沒什麽大本事,就是會打架。剛跟你說過,九個人不夠!”

    花皮那張白一塊黑一塊的臉鐵青一片。

    他向幾個混混喊道:“都他媽坐好!我讓你們動了沒?丟人現眼!”

    幾個混混迴到桌邊坐下,藍毛也捂著腦袋坐了下去。

    一個混混從紙巾盒裏抽出一些紙巾遞給他。

    藍毛捂著頭,血順著耳朵根往下淌。

    林皓隻是個學生,花皮以為他很好對付,哪想到還沒等藍毛他們動手,他已經先下了手。

    看著林皓走遠,花皮罵了句:“媽的,一群廢物!”

    “剛才要不是……”一個混混想說要不是花皮攔著,他們早上去揍林皓了。

    花皮打斷他:“他手裏拿著半截啤酒瓶,就憑你們幾個,還不被他給捅了?”

    幾個混混都沒敢吭聲。

    看了一眼藍毛,花皮說道:“上醫院,真他媽的晦氣!”

    當著花皮的麵砸了藍毛,林皓知道這件事惹大了。

    事情總要出的,他也管不了那麽多。

    剛才要不是把心一橫甩了一酒瓶出去,這會倒在地上被圍毆的就是他,而不是別人。

    林皓惹的麻煩越來越多,看守所裏,許致遠坐在角落,眼睛裏滿是恐懼的看著同屋的幾個人。

    “小子,過來!”號頭朝他招了招手。

    許致遠搖了搖頭。

    “你他媽找抽是吧?”號頭站了起來,另外幾個人也紛紛朝他走過來。

    “哥,今天饒了我吧。”許致遠苦著臉:“昨晚哥太用力,屁股到現在還疼……”

    “你他媽都被老子玩多少次了?”號頭罵道:“早就老貓上鍋台,老熟路了!疼?你忽悠老子呢?”

    “褲子脫了,把屁股撅起來!”另一個人朝許致遠肩膀上蹬了一腳。

    許致遠渾身都在哆嗦:“哥,今天真的不行……”

    “老子說行就行,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一把揪著他頭發,號頭把他往上一扯,順勢掐住脖子按在床上趴著,另一隻手就要去扒他的褲子。

    “鬧什麽呢?”外麵傳來一個警察的聲音:“許致遠,你出來!”

    警察讓他出去,許致遠趕緊提著褲子,從幾個同屋之間鑽了過去。

    看了他一眼,號頭撇了下嘴。

    淮城六中迎來為學生召開的第一場表彰大會。

    林皓坐在主席台最右邊,在台上,一並排的坐著六七位校領導。

    作為表彰大會的主角,林皓居然沒機會坐在最中間的位置。

    依循慣例,先是校長羅玉珠講話,接著是教導主任楊振邦,然後是副校長、副教導主任、年級組長……

    輪到林皓說話,表彰大會已經開了一大半。

    林皓在台上照著楊振邦為他草擬的演講稿讀著,下麵的同學一個個昏昏欲睡。

    李夢雪冷著小臉,目光卻沒從林皓臉上挪開。

    蘇婉柔臉頰紅撲撲的,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台上的林皓。

    離蘇婉柔不遠,楊健和幾個男生坐在一起。

    “媽的,林皓有什麽好?”一直看著蘇婉柔,楊健小聲嘀咕:“那妞兒好像對他有意思。”

    幾個男生都沒敢吭聲。

    楊健插班來到淮城六中,是走了關係。

    跟他走的近,完全因為他在學校有靠山!

    有背景的人,誰不願意接近?

    關鍵是他想招惹林皓!

    幾個男生可沒那麽蠢!

    林皓是什麽人?

    淮城六中的霸王!

    最近他難得低調,不招惹別人,很多人已經是燒高香了。

    楊健居然想招惹他?

    沒死過!

    整天跟他混在一起的幾個男生都不敢吭聲,楊健瞪了他們一眼,小聲問道:“你們是不是很怕林皓?”

    “楊哥!”一個男生說道:“林皓這個人雖然沒什麽背景,可他做事不按套路來,還是別招惹他。”

    “你們怕他,我可不怕!”楊健說道:“蘇婉柔我要定了!等著瞧吧,過幾天我就讓林皓跪我麵前,給我舔鞋麵!”

    幾個男生還是沒吭聲。

    這一年多,想讓林皓跪的人多了去了!

    他不僅沒跪,那些招惹他的人,反倒一個個跪了。

    最近連高三二班前任班主任,都因為犯了事被警察帶走。

    林皓在講台上磕磕巴巴的讀著楊振邦寫的稿子,聽演講的學生最後麵,許致遠遠遠看著他。

    被關了一些日子,許致遠因為證據不足被免於起訴。

    他雇傭李三水等人,初衷隻是揍林皓一頓,是李三水把事情給鬧複雜了。

    遠遠看著林皓,許致遠摸了一把還隱隱作痛的屁股,恨的牙根癢癢。

    看守所裏,有很多等待審判的罪犯。

    警察提審和在法庭上,這些人老實巴交,認罪態度各種好。

    可迴到牢房,他們就不是那個樣。

    男監沒有女人,許致遠長的又俊俏,才進號子,就被號頭按倒……

    經曆了這麽多,吃了這麽多苦,許致遠沒考慮到他自己做過什麽,隻想著都是拜林皓所賜!

    被關了幾天,沒有留下案底,他迴到學校是要辦理返校手續。

    恰好趕上學校為林皓開表彰大會,校長和教導主任都沒時間。

    聽著林皓照本宣科念的講演稿,許致遠胃裏一陣犯嘔!

    這次迴來,不能再用以前的法子對付林皓。

    要另外想個辦法,最好能把他也弄進去關幾天,讓他嚐嚐菊花變成向日葵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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