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管事嚇壞了,連忙跪下說道:“小人不懂查案,給大人添麻煩了,還望大人恕罪啊。”

    南明此時並無功夫理這個管事的求饒,隻是問道:“你可還記得當時情況。”

    那名管事連連點頭:“記得,當時屍體停放在門口處,麵部向上,一隻腳在門外,身體在房內,雙手抓地,那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

    管事說完,南明點點頭,然後才繼續檢查豔姬的屍體,豔姬的身上並沒有刀傷,也沒有流血,但是脖子處卻有一道掐痕,想來應該是被人用手掐死的,

    隻是如果如此,豔姬的雙手應該去抓那兇手的手才對,而不是雙手抓地,南明隨即去看豔姬的雙手,隻見豔姬的雙手指甲縫裏還有一些泥土,那管事說的沒錯,她的雙手的確是抓地的,

    這個矛盾點實在有些說不通,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兇手殺死豔姬之後,故意製造成了這個樣子,隻是兇手做這些並沒有一點意義啊,

    南明見從豔姬身上再發現不了什麽線索,於是便環顧豔姬的房間,房間裏的布局還是很高雅的,似乎沒有什麽可看的,隻是當南明看到桌子的時候,發覺桌子上連個茶杯都沒有,

    南明很是奇怪,問道:“豔姬在這裏都不喝水的嗎。”

    管事連忙搖頭:“喝的啊,昨天早些時候,我還給她送來了一壺水呢。”

    眾人在房間裏搜了一遍,可並沒有發現一點茶杯水壺的痕跡,不過水壺沒有發覺,倒是發現了幾封信,幾封豔姬父親哈農寄來的信,

    信上並沒有說些什麽,隻是讓豔姬早日迴國,

    當南明看那些信的時候,那驛館管事似乎還在想茶壺的事情,他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茶壺很有可能是被豔姬送到廚房續水了,這很重要嗎。”

    南明將信收了起來,點頭道:“自然很重要,如果隻是因為茶壺沒水而拿到廚房續水,那豔姬完全沒有必要把茶杯也拿去的,如今桌子上連個茶杯都沒有,於是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知道,並不是茶壺沒水了,而是被兇手故意拿去了。”

    “兇手拿去茶壺做什麽,難道他是為了茶壺而殺人,可那茶壺並不是古董,不值幾個錢啊。”管事仍舊不解,而且還問出了這種幼稚的問題,

    南明已經沒有心思迴答管事的問題了,他又仔細的檢查了整個房間,並沒有什麽發現,於是才來到當時屍體所在的地方,門口處,

    現場已經被毀,想要找出重要線索已然不可能了,不過隻要有一點希望,南明自然不會放過,

    根據那個管事所說,南明基本上能夠想象到當時屍體所在的情況,隻是這情況隻是一個大概,想要知道細節,卻是不可能,

    因為那個管事根本就不清楚什麽細節,

    就在南明在門口仔細觀察的時候,花知夢突然說道:“你快過來看,豔姬的指甲磨損的很奇怪啊。”

    南明聽得花知夢的聲音,於是便連忙來到床邊,隻見花知夢指著豔姬的指甲說道:“你們看豔姬的指甲,她的指甲正麵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磨過似的,很奇怪。”

    眾人不解指甲被磨過了有什麽奇怪,不過南明看過之後,便馬上很興奮的說道:“沒錯,這個線索很重要,把豔姬的屍體翻過來,我要看看她的背部。”

    眾人不解,當還是把豔姬的身子翻了一下,當翻過來之後,南明便問那管事:“你們把屍體抬到床上的時候,有沒有拖過屍體。”

    管事連忙跪下說道:“我們怎麽敢啊,豔姬雖然死了,可也是柬埔寨丞相之女啊,我們是很小心把她抬到床上的,可是一點沒敢讓她再沾地麵啊。”

    南明點點頭,隨後對眾人說道:“豔姬的背部衣服很明顯有在地上拖滑的痕跡,我想她自己自然不會這麽無聊在地上打滾,而她死後沒人拖過他,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豔姬死之前,曾經被人從房間內拖到了門口處。”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可,隻是狄小傑聽完南明的話之後,突然有了異議:“南大哥,你怎麽能夠肯定豔姬是死之前被人拖到了門口處呢,如果這樣,她應該還有力氣喊救命才對啊。”

    如今被狄小傑這麽一說,大家也恍然大悟,南明怎麽就能夠肯定,豔姬是死之前被人拖到了門口處呢,

    南明聽完狄小傑的話之後,點點頭,笑道:“你能夠注意到這一點很不錯,我之所以能夠肯定豔姬是死之前被人拖到門口處的原因也很簡單,那便是她的指甲,從豔姬的衣服可以看出,她被人拖走的時候,是背靠地的,可她的指甲上麵卻磨損很厲害,這說明她曾經用指甲來阻止自己被那兇手拉向門口處,所以才會磨損指甲麵而不是指甲尖。”

    “可既然當時豔姬還沒有死,她為何不大聲求救呢。”狄小傑仍舊不解,所以他還是要問出來,

    南明長歎一聲:“當時她已經沒有力氣求救了,從兇手拖她的方式可以看出,當時兇手已經認為豔姬死了,可是當時豔姬還沒有死,她還有一點意識,她能夠知道用手阻止自己被人拖行,不過當時的兇手已經全然不注意這些了,他認為豔姬死定了,而結果豔姬也真的死了。”

    南明說完,眾人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很全麵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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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了解是了解,兇手是誰,他們卻沒有一點線索,

    當他們離開驛館之後,便與膺陀羅闍王子分道揚鑣了,他們迴船上休息,膺陀羅闍王子則去宮殿向老國王稟告此事,

    在迴去的路上,花知夢好奇的問道:“你注意到了茶杯,茶杯說明了什麽。”

    南明見花知夢問出了這個問題,於是便說道:“茶杯被兇手故意拿走,說明兇手不想讓他們知道他曾經與豔姬一起喝過茶,從這上麵可知,兇手與豔姬是一個相熟的人。”

    當南明說完,花知夢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你說兇手會不會是膺陀羅闍王子。”

    眾人一驚,他們不知花知夢為何會突然想到兇手是膺陀羅闍王子,

    南明的迴答讓大家更吃驚:“有這種可能。”

    徐若軒不解的問道:“膺陀羅闍王子怎麽可能殺是豔姬呢,他那麽愛豔姬,而且如果豔姬死了,他們大城王朝恐怕就要與柬埔寨發生戰爭了啊。”

    南明望著花知夢說道:“你認為膺陀羅闍王子會殺豔姬,不如就由你把你的理由給大家說一下吧。”

    花知夢早就在等待這個機會,如今有機會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於是說道:“理由很簡單,我們都知道膺陀羅闍王子很愛豔姬,可是如果他知道豔姬不可能嫁給他,而且還要迴國去跟另外的一個人成親的話,膺陀羅闍王子能不能忍受呢,他是很有可能因為憤怒而殺了豔姬的。”

    “可膺陀羅闍王子有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嗎,這件事情不是隻有我們知道嗎,我們不告訴膺陀羅闍王子,他怎麽可能知道。”狄小傑問道,

    南明淡淡一笑:“這你就錯了,膺陀羅闍王子身為大城王朝的繼承人,心機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深得多,他的眼線肯定也不會少了,所以他想要知道豔姬的情況,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他要殺豔姬,自然也很簡單。”

    艾飛兒聽完南明的話之後,也有了疑問:“既然膺陀羅闍王子很有可能是殺人兇手,那他又為何要請他們調查此事呢,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事實的確如此,所以我說膺陀羅闍王子是殺人兇手,隻是一種可能罷了。”

    一路再無話,他們幾人迴到船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鄭和讓船上的廚師做了一些家鄉菜,他們已經好久沒在船上吃過家鄉菜了,

    隻是雖然是家鄉的廚師,可做出的味道卻沒有家鄉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的水不是家鄉的水,

    午飯過後,眾人聚在一起商議豔姬被人謀殺的事情,船外寒風唿嘯,隻是這風無論多大,都難殃及船艙,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有士兵來報,說膺陀羅闍王子請他們過府一敘,

    南明等人很是奇怪,他們分開還沒多長時間,怎麽膺陀羅闍王子就派人來找他們了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過既然膺陀羅闍王子派人來請了,南明等人就不能不去,

    他們收拾好東西之後,便迎著寒風去了膺陀羅闍王子的府邸,他們進得府邸之後,見膺陀羅闍王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的樣子比他初聞豔姬被殺的時候還要難看,

    “王子陛下,這麽著急叫我們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南明拱手問道,

    膺陀羅闍王子連連點頭,他請南明等人坐下之後,才開口說道:“大明王,大事不好了,那柬埔寨的國王奔哈亞已經得知了豔姬被殺的事情,已經決定派……派他們的大將軍合奇前來交涉此事了。”

    南明聽完,心中頓時一驚,這豔姬昨天晚上死的,怎麽今天下午柬埔寨國王便得知了此事呢,這實在是奇怪,不過南明雖然覺得奇怪,卻並沒有表露出來,他淡淡一笑:“那合奇要來交涉此事好像是你們大城王朝的事情吧,我一個大明人怎好幹涉此事呢。”

    膺陀羅闍王子連忙說道:“大明王說那裏話,這雖然是我們兩個國家的事情,但是我還是很希望大明王能夠從中調和一下,畢竟發生了戰爭,對誰都沒有好處嘛,而且現在大明王負責調查豔姬被殺的事情,所以我想請大明王到時能夠說幾句話,如果能夠找出兇手,以處決那兇手來解決這件事情,這必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南明點點頭:“我們自然會盡力找出兇手,隻是不知王子陛下在擔心什麽。”

    膺陀羅闍王子聽南明這樣說,便歎息一聲道:“大明王有所不知,我聽說那合奇將軍很是霸道,不把人放在眼裏,我怕他來了之後,讓我馬上交出兇手啊,如此一來,事情就成了僵局,我們大家都不願看到嘛。”

    南明和鄭和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隨後鄭和說道:“王子陛下放心,到時若那合奇無理鬧事,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有了鄭和的這句話,膺陀羅闍王子自然歡喜不少,而後膺陀羅闍王子問道:“不知大明王對豔姬的死是否有了線索。”

    南明膺陀羅闍王子詢問,便淡淡笑道:“線索自然是有的,那個兇手與豔姬很熟稔,王子陛下與豔姬相愛,想來應該知道在這大城王朝,什麽人與豔姬有交情吧。”

    南明這句話分明就是試探,膺陀羅闍王子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出,他想了想,說道:“豔姬來我們大城王朝也有一個多月,與一些人有交往並且相熟的也還有幾個,可要我馬上把他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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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聽膺陀羅闍王子這樣說,心裏總覺得怪怪的,膺陀羅闍王子絕非如此平庸之人,難道他就聽不出自己所說的那個人是他自己嗎,

    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南明也不好意思說出他懷疑膺陀羅闍王子,所以南明淡淡一笑:“如此甚好。”

    就在大家正聊著的時候,一名士兵急忙跑來稟報:“柬埔寨的合奇將軍已經抵達曼穀,他說要在曼穀進行商議。”

    膺陀羅闍王子見此,點點頭,然後對南明說道:“幾位不如同我一起去曼穀如何。”

    鄭和望了一眼南明,點點頭:“好,我們就跟王子陛下一起,去會一會那個合奇將軍。”

    眾人跟隨膺陀羅闍王子來到曼穀約定之處去見合奇,可誰知他們去了之後,那合奇卻讓他們等了許久才肯接見,這讓南明等人很是生氣,不管怎麽說,他們也是大明派來的使臣,怎麽能如此被人怠慢呢,

    膺陀羅闍王子並不敢著急,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大城王朝理虧在先,合奇生氣也是正常行為,

    隻是南明卻覺得甚是奇怪,這合奇來泰國本就是為了跟膺陀羅闍王子商量此事,如今膺陀羅闍王子來了他卻又不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難道他就不怕柬埔寨國王哈亞已責怪,

    終於等到合奇肯見膺陀羅闍王子了,眾人心生埋怨的走進了合奇在曼穀設立的行轅,

    行轅的風格跟南明他們所見很不相同,就是跟泰國的行轅也差別很大,南明心中暗暗稱奇,兩個鄰國相距很近,但是居住風格卻差異這麽大,

    就在南明還驚詫這些居所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人領進了客廳,他們來到客廳之後,便見一身材魁梧,長相極其粗狂的男子坐在正中央,用一種難以描述的惡毒眼神望著進來的每一個人,

    那人把進來的每一個人都看了一遍之後,才冷冷說道:“膺陀羅闍王子,你終於來了。”

    狄小傑聽這合奇如此說話,便想上前教訓他幾句,什麽叫膺陀羅闍王子終於來了,他們來了很久了好不好,

    不過狄小傑並沒有這樣做,今天的事情很嚴重,有可能因為一時不慎而引發戰爭,這樣的責任狄小傑可不想去承擔,所以就算他很討厭那個合奇,他還是忍了,

    不僅狄小傑忍了,就連膺陀羅闍王子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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