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覺得他們兩人在這麽多人麵前如此,簡直太不成體統,於是便加大語氣問道:“她可有什麽反常的地方。”

    金不換一邊求饒,一邊說道:“我與冬梅不熟,那裏知道她有沒有反常的地方啊,你們若想知道,應該去問四季坊的人啊。”

    這點金不換說的倒是不錯,南明見他並沒有什麽事可問,便與張天笑等人離開了金府,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張天笑和劉世顯因為還有事做,所以他們就與南明分別了,南明等人連早飯還沒吃,所以他們決定先找個地方吃飯,

    客棧並不難找,他們找好之後坐下,花知夢問道:“你覺得誰可能是殺人兇手,這件事情與鄭員外家鬧鬼有沒有關係。”

    狄小傑不解的問道:“花姐姐,你怎麽會認為冬梅的死跟鄭員外家鬧鬼的事情有關呢,難道因為南大哥曾經問過嶽盈。”

    花知夢聽完狄小傑的話之後,心中卻泛起了嘀咕,她這樣認為的確是因為南明問過嶽盈,不過此時她若是承認了,豈不是太沒麵子了,最後想想,花知夢笑道:“當然不是啦,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很複雜,絕不像表麵這樣簡單。”

    花知夢說完,見狄小傑點頭表示讚同,她心裏便得意極了,而她說的這些話,她不過是敷衍之語罷了,其實她對這件事情根本就沒弄明白,

    不過這個時候,南明卻點頭讚同花知夢所說的話,

    “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很複雜,而且和鄭員外家鬧鬼很有聯係,這其間有著極大的陰謀。”

    眾人點頭,隨後徐若軒問道:“南大哥,如今我們該怎麽辦。”

    這點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們都望向南明,南明見此,微微一笑:“先吃飯,吃完飯之後,我們再去四季坊,調查一下四季坊裏麵的情況,興許能夠得知一些線索。”

    初冬時節的正午已經有些寒了,就算是太陽照高空,當北方襲來,仍舊讓人感覺陣陣涼意,

    南明他們幾人吃過午飯,便再次來到了四季坊,四季坊外雖然寒風淒淒,但裏麵卻溫暖如春,南明他們幾人進得四季坊,裏麵的人雖然覺得奇怪,但並沒有不敬之意,他們雖不知道南明的真實身份,但張天笑對南明極其尊敬,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得罪的,

    四季坊的老鴇急急忙忙的跑來,用一貫的語調喊道:“喲,幾位,今天來我這裏是查案還是找姑娘啊,隻要你吩咐,什麽都有。”

    狄小傑雖然跟著南明已經有一年,進青樓也有好幾次,可他還是以讀書人自居,所以對這裏的人和事,有種說不出的鄙視,如今他見老鴇如此說話,那裏還受得了,於是不耐煩的說道:“我們來這裏當然是破案了,少給我們來你們那一套。”

    四季坊老鴇吃了嗬斥,那裏還跟多嘴,隻得站在一旁,等候南明的詢問,南明見此,問道:“冬梅在你這裏正當紅,那你可知她有什麽仇人。”

    老鴇不解:“冬梅能有什麽仇人,我們都不過是一些柔弱女子,那裏敢得罪什麽人啊。”

    南明淡笑,這個世界上誰沒有得罪過人,隻是他們得罪了而不自知罷了,更何況冬梅是這裏正當紅的女子,定然會遭受其他人的嫉妒,因為嫉妒殺人,也是極有可能的,很顯然,四季坊老鴇並沒有聽懂南明的問候,

    “我且問你,可曾有人妒忌過冬梅的當紅,在這種地方,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少吧。”南明問完,便望向四季坊的老鴇,因為他相信這些事情,她一定知道,

    在青樓當老鴇,沒有一些手段是不行的,那個姑娘更能賺錢,那個姑娘突然生了什麽心思,她不知道又怎麽當老鴇呢,

    四季坊的老鴇見南明這樣問,也隻得迴答:“其實這些事情,我這裏又怎麽可能沒有呢,冬梅是我們這裏的頭牌,不過我們這裏不缺漂亮女子,那些女子自然也都是想當頭牌的,隻是他們時運不濟,沒那個福分罷了,而在這些人當中,迎春和令秋兩人是最實力爭花魁的女子,不過令秋已經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去世了,所以現在隻剩迎春了。”

    眾人基本上已經明白了四季坊老鴇的意思,如今令秋和冬梅已死,能夠當這裏頭牌的人隻有迎春了,

    “這迎春可曾與冬梅發生過爭執。”南明繼續問道,

    老鴇搖頭:“我這裏雖是青樓,但卻管教甚嚴,如果一些女子因此而搶生意,那我這四季坊也就開不下去了,所以他們兩人並不曾公開發生過爭執,暗地裏較勁,卻是有的。”

    南明聽完之後,暗暗點頭,隨後便讓老板將那迎春叫出來,他有話要問,

    那迎春姑娘長的甚是清麗,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春風拂麵,又好似春雨潤物,讓人不敢相信,這樣的女子會是殺人兇手,南明見到迎春姑娘之後,隻在心裏暗自祈禱,這女子不要是殺人兇手才好,

    每個男人都喜歡美女,都不希望美女是殺人兇手,南明也是男人,自然也是如此,

    那迎春給眾人道了個萬福,然後便很是謹慎的問道:“不知幾位有什麽要問的。”

    聲音甚是好聽,如黃鶯鳴翠,又如夜鶯歌唱,讓人聽了之後,感覺全身都是舒暢,骨頭都要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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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聽完迎春的話之後,就更加的不想她是兇手了,不過有些事情,南明要問還是必須得問的,須知這個世上,殺人償命,是不變的法則,而殺人則,卻從不以美醜而有所分別,

    南明細望迎春,然後問道:“冬梅被殺的那天晚上,你在做什麽。”

    迎春聽南明如此問,心中好似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停了許久才開口迴答:“那天晚上我在陪一位客人,做我們這行的都是如此,能有一天晚上休息就不錯了。”

    南明等人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長相如此清純的女子,說起話來卻是如此的露骨,難道一個女人在這煙花之地久了,便會擁有一張清純臉,一把犀利嘴嗎,

    可這又怎不能算是風塵女子的悲哀呢,若她們有辦法,又豈會在這風塵之中浪跡,那個女人不是想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當青樓女子,實非她們所本願吧,

    所以就算如此,南明並沒有要怪罪迎春的意思,他隻是繼續問道:“你陪的那位客人是誰。”

    迎春搖頭:“我並不知那人是誰,那人不是我們這裏的常客,我看那人裝束,也不像是本地人,所以那人到底是誰,我卻是不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人,隻要給錢就行,我們那裏還管他是誰。”

    迎春說的也並沒有一點錯,本來青樓女子就沒有什麽真感情,給錢就行了,她們也隻認錢,南明實在不能拿這個來責怪迎春,隻是南明想知道迎春是不是無辜,卻必須要找到那個人,

    “迎春姑娘,能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就隻能靠你說的那個客人了,所以我希望你把那個客人的樣貌說一下,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那個客人,這樣才能還你清白。”

    迎春好像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連忙迴答:“好,我還學過幾年繪畫,不如我將那人的樣貌畫下來如何。”

    南明見迎春還會畫畫,自然省了他們不少事情,於是連忙答道:“如此自然是好的。”

    筆墨丹青備好之後,迎春便開始做畫,大約半個時辰,迎春見畫交給南明來看,隻見迎春所畫之人,麵相粗狂,有一個很高的鼻梁,眼睛卻是極小,五官很是分明,在路上遇到,定然能夠認出來,

    “除了麵部特征以外,此人可還有其他的特征。”以防萬一,南明繼續問迎春,迎春想了想,突然很是興奮的說道:“那人手上有繭,但出手闊卓,體力甚強,我想他應該是練武之人。”

    南明點頭,他沒有想到迎春竟然能夠從這些方麵看出那人會武功,一個人手上有繭,自然是經常握東西所至,可出手闊綽,想來不是那些做苦力的,而那人體力甚強,從這幾方麵來看,便可隻那人定然是練武之人無疑了,

    南明命人將迎春所畫的人像臨摹了許多,然後張貼在路景小鎮的大街小巷進行懸賞,

    當他們做完這一切事情之後,他們便去找張天笑,畢竟尋人這種事情,隻靠那幾張畫是遠遠不夠的,他們必須借助這裏捕快的力量,

    那個時候,張天笑正和劉世顯在一起商議事情,他們見南明來了,便連忙迎了出去,張天笑很是謹慎的問道:“南少俠可是有了什麽線索。”

    南明點頭:“我們又去了四季坊,我們得知在四季坊內,曾經有兩個女人與冬梅可以比肩,她們分別是迎春和令秋,而我們詢問了迎春,她說那天晚上她在陪客,我已經將那名男子的樣貌畫出,不過尋出此人,還要勞煩兩位。”

    張天笑連忙應著,答道:“南少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

    南明很滿意張天笑的迴答,隨後他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覺得跟鄭員外很有關係,所以我想知道鄭員外的更多消息。”

    張天笑有些猶豫,最後他望了一眼劉世顯,說道:“劉捕頭,這件事情你知道的比我多,還是你來迴答吧。”

    劉世顯同意,然後迴答:“南少俠,其實鄭員外以前是一名捕頭,而且名聲還不小呢,不過後來他便請辭不做了,在這裏買了一個府邸,做起員外來了,他在我們這路景小鎮,行為還算規矩,並不見有犯法的事情,隻是那鄭員外雖然年紀已經不小,卻極其好色,家中小妾已經有七八個了還時不時的招妓,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南明等人暗笑,古來在**之上,是不分年紀的,而且有時年紀越大者,越是需求大,

    “這鄭員外如此好色,想來錢財一定不少吧。”

    劉世顯點頭:“這個是自然的,他的家中不僅出高價聘請了許多武師,而且養死士,做這些,沒有很多錢是不能的。”

    劉世顯說完,南明他們頓時一驚,他們沒有想到小小的一個鄭員外,竟然還養死士,從來養死士都是那些有政治目的的人所做的事情,他小小的一個員外,有必要養死士嗎,

    這件事情越發的讓人感覺樸素迷離了,不過卻更讓人感興趣了,

    而從劉世顯的話中,南明聽出這個鄭員外很有問題,一個捕快無論多努力,他的俸祿是不可能讓他在請辭之後有能力買下一個府邸,而且還養死士的,鄭員外的這些錢是從那裏來的?

    整個房間靜了許久,就在這個時候,劉世顯突然說道:“剛才南少俠說起四季坊有兩人可與冬梅比肩,迎春算是一個,另外一個呢,南少俠有沒有問。”

    南明搖頭:“另外一個人叫令秋,不過他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所以無從問起。”

    南明說完,劉世顯有些尷尬的說道:“對對,南少俠你看我的記性,那令秋的確是已經死了的,我幾乎都給忘了,當時她的死還曾引起一場轟動呢。”

    張天笑見劉世顯這樣說,於是也連忙附和道:“沒錯,當時四季坊令秋和冬梅兩人一時瑜亮,不分上下,是四季坊的兩個招牌,後來令秋突然死在了自己的房間,我們調查死因卻無結果,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張天笑並未將自己所說的話看的有多麽重要,因為令秋的死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和冬梅的死應該不會有什麽關係,隻是當南明聽完之後,卻從中發覺了一點有用的線索,

    四季坊的兩名頭牌相繼被殺,想來不應該是意外吧,隻是兇手是同一人還是兩個人呢,

    當南明想到這些之後,他覺得調查一下令秋的死,

    “不知你們可有令秋死亡的卷宗。”南明望著張天笑問道,

    張天笑雖不知南明要做什麽,但還是連忙迴答:“有,所有的卷宗我都放著呢,我這就給您拿來。”

    南明點頭,沒多時,張天笑便拿著一卷卷宗走了出來,他交給南明,笑道:“這些便是當時令秋被殺的卷宗了。”

    劉世顯見此,說道:“南少俠若能查出令秋的死,那可真是百姓之福,而且更顯南少俠的本事啊。”

    劉世顯的這幾句話分明是恭維之語,不過南明卻接下了,而且還微微點頭,表示劉世顯說的沒錯,這和南明以前的作風很不相同,

    南明翻看卷宗,裏麵寫著令秋被殺的時間已經地點,時間正是天氣最炎熱的七月,地點是她自己的房間,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這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南明想知道的是令秋身上的致命傷,

    卷宗上寫著,令秋身上的致命傷是小腹處的一刀,當時令秋的衣衫半露,想來是因為天氣太熱,所以穿的少了些,而那個殺人兇手突然闖了進來,然後給了令秋一刀,隨後便連忙逃跑,屍體第二天被人發覺,

    隻是卷宗上雖然這樣寫,南明卻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便是殺死令秋的人是令秋的客人,而在他們行那男女之事的時候,男子突然憤怒,一刀殺了令秋,然後便逃跑,

    而要知道南明的這個想法是不是有可能,隻需知道一個問題便行了,那便是令秋的性格以及她對待自己工作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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