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進得地牢,望著南明他們得意的笑了笑,而她不知道,此時的南明正在為她感到惋惜,她也不需要知道,因為此時的她正在為南明感到可惜,

    這樣的人才,今天卻要死在這個地方了,難道不值得可惜嗎,

    朱雀望著寧王說道:“王爺,不知你要怎樣處理這些人呢。”

    寧王冷笑道:“你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他們我交給你了。”

    南明見寧王這樣說,連忙說道:“寧王,你可是被朱雀控製了。”

    寧王不語,他沒有什麽好說的,這個時候,朱雀笑道:“南明果然聰明,隻可惜你聰明的晚了些,你們已經被關在了地牢之中,現在知道也沒有用了。”

    南明無奈,朱雀說的是實話,隻是南明有些不甘心,於是問道:“我能夠知道其中原委嗎。”

    朱雀哈哈大笑,對於將要死的人,她還是很善良的,所以她笑道:“當然可以,自從你們進南昌城開始,我就一直跟著你們,你們的一舉一動全在我的意料當中,你們破沈闊家的命案,抓捕采花賊,這些我都知道,而第二天當我知道采花賊逃跑之後,我便猜想這件事情當中一定有內情,於是我找到了那個采花賊,想必你也知道,找人對我們錦衣衛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南明自然知道錦衣衛的本事,他們可以從人的口型知道那個人在說些什麽,他們甚至會腹語,錦衣衛會的東西,實在不是南明可以想象的,

    朱雀繼續說道:“我找到了那個采花賊,用極其的手段從他手中得到了你們所擔心害怕的名單,我知道,有了這個名單,我便可以讓寧王對我唯命是從,而這樣,我便可以殺了你,來完成指揮使大人交代的任務。”

    事情的確如此,如今朱雀辦到了,她利用寧王將南明他們幾人關在了地牢,而且要殺南明也很容易,

    接下來的事情,南明他們都明白了,他們唯一擔心的,是朱雀準備怎麽對付他們,

    地牢太過堅固了,就算南明的內功深厚,也不可能打開,這個時候,朱雀望著他們笑得:“我要處置你們,而且是用最簡單的方法處置你們。”

    處置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麽,聰明人一想可知,那便是殺了他們,

    朱雀突然後退,對寧王說道:“寧王,如今放一把火把地牢給燒了,你應該不反對吧。”

    寧王又怎麽能夠反對,他並不在乎一座地牢,他在乎的是蝶心的名譽,是南昌城的安定,

    隻是南明有些奇怪,寧王不像是如此懦弱之人,就算是他心有顧慮,他也不可能甘心被朱雀擺布,

    寧王並不反對在地牢點一把火,可他並沒有動手,朱雀有些奇怪的看著寧王,厲聲問道:“寧王是要我自己動手嗎。”

    寧王轉身看著朱雀,問道:“那你是要本王親自動手嗎。”

    朱雀一驚,她沒想到寧王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所以朱雀問道:“寧王,難道你就不怕我將那名單公諸於眾。”

    寧王擺手,笑道:“我當然怕了,但前提是你能夠將那名單公布於眾。”

    朱雀冷笑道:“寧王是不相信我們錦衣衛的實力了。”

    這句話後,突然有一個聲音從地牢外邊傳來:“寧王當然相信你們錦衣衛的實力,可寧王也相信我們的實力。”

    說話的人是艾飛兒,而在艾飛兒的一側,有一個南明他們從來都不認識的人,可他們卻覺得那個人很熟悉,

    朱雀看到艾飛兒他們進來,有些吃驚,可她吃驚並不是因為艾飛兒,而是因為艾飛兒身旁的人,

    “柳七郎。”

    朱雀望著那人喊道,而這個時候,南明他們才明白他們為何覺得那個人熟悉,隻見那人點點頭,說道:“沒錯,你又輸了一次,如今可以放手了吧。”

    眾人不明白柳起來跟朱雀在說些什麽,而他們也不必明白,他們隻需知道,他們得救了便行了,

    艾飛兒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東西,然後笑道:“你不要忘記了,以前我是做什麽的,從你身邊盜取一份名單,應該還不成什麽問題。”

    艾飛兒說著將那名單打開,朱雀看過之後猛然一驚,那的確是她從采花賊手中奪來的,可如今卻到了艾飛兒手中,艾飛兒淡淡一笑,突然將那名單撕了個粉碎,

    朱雀卻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南明笑道:“當寧王第一次派人到破廟殺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猜到是什麽人在搗鬼了,所以在那個溪邊,我與寧王商定,真戲假做,讓艾飛兒盜取名單,這也是為什麽艾飛兒能夠從朵顏三衛手中逃走的原因。”

    朱雀徹底明白了,可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像一點都沒有害怕,

    就在眾人驚異間,地牢的大門突然開了,朱雀此時,逃無可逃,

    如今的朱雀,是兩麵受敵,她不可能是柳七郎的對手,也不可能是南明的對手,可就算如此,朱雀還是要搏一搏,所以她奮不顧身的向地牢外衝去,

    這個時候,南明猛追,艾飛兒堵截,他們如此這樣,朱雀絕對逃不掉,他們這次要結果了朱雀,讓她再不能與南明他們為敵,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件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艾飛兒要對朱雀出手的時候,他身邊的柳七郎突然一掌向艾飛兒揮來,艾飛兒見此,連忙飛身後退,可這個時候,朱雀已經快步飛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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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南明他們幾人追來的時候,柳七郎和朱雀都已經不見了蹤跡,

    眾人不明白,柳七郎為何要救朱雀,他是怎麽了,

    南明突然想到柳七郎進來時候說的一句話,而當南明想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忍不住的微微一笑,

    如今采花賊的名單已經被艾飛兒毀了,寧王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

    當他們幾人走出地牢的時候,外邊的陽光是那樣的好,而此時的他們,才真正的察覺到,春天是美好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們來到寧王客廳,寧王仍舊有些擔心的問道:“朱雀被那個什麽柳七郎救走了,真是可惜,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找本王的麻煩。”

    其實寧王並不怕他們,但俗話有雲,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柳七郎號稱俠盜,若他要謀害寧王,機會恐怕很多,寧王就算再不怕,也難躲過,

    花知夢他們聽得寧王這樣說,心中也有些膽驚,若柳七郎跟朱雀聯手了,他們和南明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吧,

    花知夢想到這裏,連忙問艾飛兒:“那柳起來是跟你一起進來的,這是怎麽迴事,你怎麽會遇到柳七郎。”

    艾飛兒一時也不解,但片刻之後,他理清了思路才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逃出寺廟之後,便連忙來到城東府邸找那采花賊的名單,可我找了許久,卻始終找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我以為我被人發現了,於是便要逃,可我剛要逃,那人便走了進來,我自認憑我的輕功,要逃出去易如反掌,可當我嚐試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那個人站在那裏,無論如何,我都逃不出去。”

    艾飛兒說到這裏,大家都為他當時的情況感到緊張,艾飛兒的輕功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好的,可他都逃不掉,可見那個人的輕功必定在艾飛兒之上了,

    “我逃不走,正當我著急之時,那個人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問我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我見那是采花賊的名單,心中卻更是著急,他竟然連我來這裏的目的都知道,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說他是南大哥的朋友,而且將那個名單扔給了我。”

    “然後呢。”狄小欣連忙問道,

    艾飛兒接著說道:“我聽他說是南大哥的朋友,而且他又將那個名單給了我,於是我便很是高興,我對他說南大哥可能有危險,我們要趕快去就你們,然後我們就來到了地牢,可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柳七郎,而且還救走了朱雀,他們兩人以前不是仇家嗎。”

    艾飛兒的話說完了,南明他們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都已經明白,他們唯一不明白的是,柳七郎為何要救朱雀,

    這個時候,南明對寧王說道:“我想王爺盡可放心,那柳七郎號稱俠盜,斷然不會做出謀害王爺的事情,這點我可以保證。”

    寧王點頭,但他的臉色仍舊有些不安,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下人連忙跑了進來,對南明說道:“南大人,這裏有您的一封信。”

    南明很奇怪,在這個地方,他認識的人並不多,什麽人會給自己送信呢,

    “你可知是什麽人送的信。”南明問道那人,

    那下人搖搖頭:“屬下不知,這信是從寧王府外飛進來的,上麵隻寫了四個字,南明親啟。”

    南明疑惑不解,但還是接過了信,信上果真有南明親啟四個字,南明將信拆開,看過之後竟然是一驚,眾人見南明一驚,於是便紛紛圍了過來,

    花知夢有些緊張的問道:“什麽人送來的信。”

    南明淡淡一笑:“是柳七郎送來的信,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所以大家以後不用擔心和猜疑了。”

    眾人見南明這樣說,心中大是不解,柳七郎的信裏,到底說了些什麽,

    寧王也很是不解,於是連忙問道:“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為何我們大家不用擔心了。”

    南明又是微微一笑,不過他這一笑笑的卻很舒心,南明看著眾人說道:“柳七郎在信中說,他已經跟朱雀浪跡江湖去了,以後不會再管這世俗之事。”

    眾人心中稍安,可還是不解,柳七郎以前恨極了朱雀假冒他盜取天香台閣種子的事情,此時又怎會跟朱雀浪跡江湖,

    可信上並沒有說,但就算信上不說,他們大家也多少可以猜想一二,古來英雄愛美人,美人又何嚐不愛英雄呢,

    而愛情,又是多少人能夠明白,能夠說清的呢,

    愛本無常,情更是無常,有的時候,說愛就愛上了,沒有征兆,沒有預感,

    寧王見此,心中甚慰,於是便想邀南明在寧王府多住些時日,在南昌城多玩幾天,可南明卻淡淡笑道:“王爺客氣,我們身負皇上使命,行走天下,管不平事,豈敢在一個地方多做停留,如今天下剛定,四方弊端必多,我們需將此事一一記下,上報皇上。”

    寧王長歎一聲,他雖為寧王,但也不敢擋皇上交代之事,而他此時反心已減去不少,並且如今的他希望道家和茶藝,更是無心造反了,

    “既然你已有了打算,本王也不好挽留,若你們有什麽事情用得著本王,說一聲便行。”

    南明點頭:“到時候,有些事情,自然要麻煩寧王的。”

    “哦。”寧王不解,他們不知何時能夠再見,又何來勞煩,

    南明卻隻是笑笑,並沒有迴答,而他心中所想,此時還不是說出的時候,

    春暖花開之時,南明他們幾人離開了南昌城,繼續向遠方前行,

    花知夢有些不解的問道:“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見到寧王。”

    南明笑著點點頭:“如今紀綱在朝堂之上可為是一手遮天了,他日皇上必定容不下他,推翻紀綱,也許我們用得著寧王,但也有可能用不著,但有寧王這個同盟,畢竟是好的。”

    花知夢微微一笑,她自然明白南明話中意思,他們都是知道曆史之人,若按照曆史的年輪,紀綱的死期的確不遠了,

    可這跟他們又有什麽關係呢,他們隻是皇上封的天下行走,要四處漂流的,就算紀綱要敗,那也是金陵的事情,他們不將天下遊遍,又怎敢擅自迴京,

    除非,皇上下旨讓他們迴去,

    暮春時節,花已殘敗,但那樹木卻長的更加鬱鬱蔥蔥了,

    南明他們一行人自從離開南昌城之後,又曾經曆過許多地方,可都沒有多作停留,除了那些地方並無什麽事情可吸引他們外,再有一個就是那些地方太過荒涼,人煙稀少,政績卻也不好考察,

    但這一路上遊山玩水,卻也給人一種不亦樂乎之感,

    這日,天氣已經有了初夏的氣候,給人一種鬱熱之感,南明他們行了幾裏路,而且又恰巧是中午時分,他們又餓又渴,於是便想加快行程,到前麵的地方找家客棧歇息歇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望見前麵不遠處有一家酒肆,寫有酒字的帆布迎風飄揚,

    狄小傑看到那酒肆之後,頓時歡唿道:“這可真是天助我們啊,我們如今渴了,這酒館就來了。”

    眾人也被這酒肆給勾起了酒意,於是他們便催促道:“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趕快去那酒肆,痛痛快快的喝他幾大壇子酒。”

    眾人哈哈大笑,徐若軒和狄小傑他們趕快鞭策馬車,向那酒館進發,

    酒肆離前麵的山並沒有多遠,而此路比較僻靜,並不見有多少人走動,因此酒肆的生意並不是很好,所以南明他們幾人來到酒肆之後,那酒肆的酒保便很是殷勤,又是抹桌子又是讓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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