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心想,明天自己恐怕要好好歇一歇了,而那個蒙麵人是不是就是這個目的呢,把南明打的不敢再探縣衙,不能再探縣衙?

    可他為何不打死南明呢?

    就在這個時候,南明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然後花知夢艾飛兒他們站在了門外,原來他們並沒有走,而房間的門對艾飛兒這種人來說,要打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受傷了為什麽不告訴大家?”花知夢三分責備三分關心的問道。

    南明見事情已經無法隱瞞,便笑著說道:“我不想讓大家擔心嘛,再說也不是什麽嚴重的傷,過一晚就好了!”

    狄小欣卻連忙走了過來,說道:“怎麽不嚴重,我看你的臉色分明很差,我就是大夫,你怎麽不讓我給你看一下呢。”

    南明無奈的笑了笑,他竟然忘了這件事,狄小欣是大夫,看病她最在行了,他為何要隱瞞呢?

    “那就有勞狄大夫給在下看一看了!”南明笑著說道,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

    狄小欣早已經開始看了,她看完之後,臉色先是凝重,然後才慢慢舒展,最後問道:“南大哥是怎麽受傷的?”

    南明無法,便把今天晚上遇到那個蒙麵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們大家聽完之後,雖覺得那個蒙麵人奇怪,但是他們更擔心南明的傷勢。

    花知夢連忙問道:“他的傷怎麽樣?”

    “並無大礙,不過就算我給南大哥配些藥熬了喝,也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康複!”

    “那就趕快配藥啊!”花知夢有些緊張的說道。

    南明見花知夢這樣關心自己,心頭頓覺暖暖的,狄小欣聽了花知夢的話之後,也連忙開始配藥,然後下樓熬藥去了。

    如今已經是深夜,他們這些人這麽關心自己,南明除了感動之外,倒有些過意不去了,於是笑著對他們說道:“我已經沒有什麽事了,你們就先去休息吧!”

    花知夢卻是硬要留下來,南明沒有辦法,隻好讓她留下來,而其他人則去休息。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如果你真的被那個蒙麵人打死了怎麽辦?我怎麽辦?”當其他人都離開之後,花知夢連連責問,讓南明一時有些不知說什麽好了。

    南明拉著花知夢的手笑道:“你這樣關心我,我真是好感動啊!”南明說著便開始揉花知夢的小手,花知夢的手柔而無骨,握著舒服極了。

    可花知夢臉頰一紅,連忙把手從南明手裏抽了出來,冷眼說道:“說什麽呢,我是怕你死了,這個時空裏就剩我一個人了,我怎麽迴去啊。”

    花知夢心裏喜歡南明,可是她嘴上此時卻不肯承認了,南明笑了笑:“放心好了,總會有辦法迴去的。”

    房間內一直沉默,他們兩人倒覺得有些尷尬了。

    一陣敲門聲從外邊響起,花知夢這才想到狄小欣是去熬藥去了,於是花知夢連忙打開門,果真發現狄小欣端著一碗藥站在門外。

    可狄小欣並沒有進屋,她站在門外把藥遞給花知夢,便笑著說道:“南大哥好好養傷,我先去休息了!”

    狄小欣說完扭身便跑了!

    南明見狄小欣這樣,心裏便覺得有些奇怪,這小妮子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

    花知夢似乎也發覺了什麽,所以她進屋之後,把藥放在桌子上便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

    南明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女人吃醋無論是什麽地方什麽時空內都是適用的,這讓南明想到了一句話,要讓女人不吃醋,比大象穿過針眼都難。

    第二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蒙蒙的,是要下雨的樣子,而棲霞縣的所在仍舊是江南,所以下雨並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江南多雨,而雨朦朧!

    雨一直將下未下,黑雲壓城,讓人的心情都覺得沉沉的。

    棲霞縣的街道上已經不再繁華熱鬧,不過賣傘的卻很多,走過路過的行人看一眼那傘,隨手掏出幾文錢,便能拿走一把。

    那是油紙傘,上麵畫著很美的圖案,花知夢站在客棧內望著不遠處的賣傘人,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有一次她拍戲,手中拿著的便是油紙傘,拍完戲之後他便拍了一套拿油紙傘的寫真,那是她最滿意的一次寫真。

    南明見花知夢望著那油紙傘發呆,便笑著走了出去,然後掏錢買了兩把油紙傘,就在南明拿著傘準備走迴客棧的時候,雨突然如傾盆般潑了下來。

    南明頓時變成了落湯雞,花知夢看到這種情形,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南明連忙跑會客棧,將油紙傘遞給花知夢,笑著說道:“這雨好像專門等我出去似的。”

    “你人品不好,所以才會遭雨淋,活該吧你!”花知夢仍舊在笑,但是卻笑著撐開了油紙傘。

    上麵畫的是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可惜他們離杭州太遠了。

    街上的行人匆匆而過,他們也沒想到這雨下的這麽大,那個賣油紙傘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的傘頃刻間便賣完了。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站在客棧屋簷下望著街上行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你還要去探縣衙嗎?”花知夢看著南明問道。

    南明點點頭:“去,而且就在這雨中去!”

    “這次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花知夢有些倔強的說道。

    南明望了一眼花知夢,笑著點點頭:“好!”

    所以他們兩人便撐著油紙傘走入了那煙雨蒙蒙的江南街道。

    行人仍舊匆忙的向家趕,南明和花知夢兩人卻慢悠悠的走向縣衙。

    雪舞劍被南明係在了背後,因為他覺得這樣才像大俠,才像浪子。

    他們是不是浪子呢,一個沒有家的人,在這個時空裏隨波逐流,不知道哪裏才是歸宿。

    南明笑了笑,他應該算是浪子的。

    雨順著縣衙的屋簷流了下來,很快便匯成了一條線,地上的泥土被雨水打成了一個個小洞,讓人見了竟生出無限遐想來。

    雨中的縣衙顯得有些冷清、孤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裏麵的人太過冷靜的緣故。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悄悄的將傘折了起來,然後他們便冒雨越上了牆頭,隨後快速的向內衙飛去。

    他們並沒有遇到南明說的那個蒙麵人,興許是因為今天下著雨,他認為南明他們不會來闖縣衙,又或者是因為那蒙麵人昨天晚上打了南明一掌,而他對自己的掌力很自信,他自認為南明不會康複這麽快。

    不管怎麽說,南明和花知夢兩人很順利的來到了內衙,然後他們便四處張望,當他們望向一個窗口的時候,他們兩人頓時驚呆了。

    在那被雨遮掩著的窗戶處,有一個婦人,那婦人眼神空洞的望著外麵的雨,久久不動。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連忙躲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縣衙內衙遇見了一個婦人。

    那婦人美極了,她的美是種成熟的美,是那種經曆過滄海桑田之後,所散發出的一種讓男人難以抗拒的美。

    花知夢看過之後,都忍不住長歎一聲,她真的太美了。

    南明看的眼直了,他心中隻愛花知夢,可遇到漂亮女人,他還是想多看一眼的,興許這便是男人的通病吧,也或者是,人皆有愛美之心,見到美麗的人或物,總想要欣賞一番的。

    這種欣賞並不是病態,而是發自內心的讚賞。

    那夫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很白,看樣子已經多日不曾見過外邊的陽光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雲從後麵走了出來,他拿了一件披風給那夫人披上,然後便擁著那婦人離開了窗前。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看到這裏,便不僅狐疑起來,那個女人是誰,秦雲對那個女人那麽好,他們是什麽關係?

    這一切讓秦雲看起來更加的神秘了。

    “看來我們調查秦雲是調查對了!”南明輕聲說道。

    可就在南明說完這句話之後,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我沒有想到你的傷竟然恢複的這麽快!”

    這句話之後,南明和花知夢兩人便是一驚,他們沒有想到那個蒙麵人最終還是發現了他們。

    內衙雖然不小,但也說不上大,要發現一兩個人並不是什麽難事。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並沒有轉身,因為他們如果轉身的話,那蒙麵人很有可能突然襲擊他們。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但是你在縣衙內蒙麵便讓人很懷疑了,而你這樣竟然沒有人來抓你,你和秦雲到底是什麽關係?”

    南明背對那人笑著問道,他必須讓自己處於很鎮靜的狀態。

    那人卻隻是冷冷說道:“你們轉過身吧,我不會殺你們的,我若是殺你們,你們早死了。”

    南明嘿嘿笑了兩聲,他覺得這個蒙麵人太小看他們兩人了,但是不管怎樣,他們還是轉過了身。

    蒙麵人仍舊是蒙麵人,南明仍舊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白天,南明卻突然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像那個在李府望天長歎的人。

    那個裝神弄鬼的人!

    “說吧,到底怎樣你們才肯罷休,才肯快速離去!”蒙麵人似乎已經有些失去耐性了。

    南明卻隻是淡淡一笑:“要我們離開這裏了並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我們知道這裏的事情之後,我們自然會離開。”

    “休想!”

    蒙麵人冷冷說道,就似這秋天淒淒的雨。

    此時他們三人站在內衙的走廊上,外邊的雨敲打著走廊的天頂,滴答滴答,給人一種很寧靜的感覺。

    隻是他們三人此時卻不夠寧靜,他們很有可能馬上打起來。

    南明淡淡一笑:“我是一個執著的人,如果不把這裏的事情搞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這裏的事情沒有什麽好查的,你又何必如今糾結!”蒙麵人看著南明說道,不過他的身子卻已經繃直了,隨時準備動手。

    花知夢卻反問道:“既然沒有什麽好查的,你讓我們查又能怎樣呢,如果我們查出來事情跟秦雲沒有關係,我們自然不會再來叨擾。”

    “沒錯,可是你們卻害怕查,這就說明這裏麵一定有事!”南明跟著附和道。

    南明說完之後,整個走廊靜了許久,最後那蒙麵人淡淡說道:“你們走吧,今天我不想跟你們打架!”

    “我們必須弄清楚這裏的事情,所以今天我們不走!”花知夢倔強的說道。

    南明聽完花知夢的話之後,便有些後悔,他們現在不走,如果把衙門的人引來了,他們就走不了了。

    蒙麵人冷眼望著花知夢:“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知夢還想還擊,南明連忙說道:“要我們走也可以,迴答我一個問題,搶走我們手上那幅畫的人是不是你?”

    蒙麵人一驚,過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沒錯,那幅畫的確是我搶走的,李府的東西你們不該拿的。”

    南明點點頭,然後拉起花知夢便走,花知夢不知道這是怎麽了,他們兩人打這個蒙麵人應該不是什麽問題,他們為什麽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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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南明要走,花知夢也沒有辦法。

    他們兩人離開縣衙之後,便撐開了傘,此時的雨仍舊下著,而且下的更大了。

    “剛才為何不跟那個蒙麵人打一場!”

    “打一場又能如何?”

    花知夢一時無話,是啊,他們打一場又能怎麽樣,就算他們打得贏那個蒙麵人,他也不會告訴南明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那個蒙麵人是誰?”花知夢像是在自言自語。

    “李府那個望天長歎的人!”南明給了她迴答,其實這並不算是迴答,因為他們還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們去李府看看吧!”南明突然說道。

    “去那裏做什麽?”花知夢有些不解。

    南明淡淡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拉起花知夢的手走進了雨中。

    雨朦朧,給人的意境美,路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了,而南明和花知夢兩人走在街道上更覺得意境了。

    那是說不明的意境。

    李府仍舊很破舊,門上的封條已經不在了,不過南明和花知夢兩人還是從牆上飛了過去,他們沒有艾飛兒開鎖的本事,也就隻好用輕功了。

    李府內的雜草不知何時都沒有了,這讓南明感到很奇怪,難道有人來過這裏?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猛然一驚,然後他們兩人便快速的向他們發現那幅畫的房間走去,屋內變的整潔了不少,而在牆壁上,仍舊掛在那幅畫,米友仁的《楚江清曉圖》。

    花知夢抑製住自己的驚訝問道:“你怎麽知道這幅《楚江清曉圖》會在這裏?”

    南明淡淡一笑:“那個蒙麵人不是說我們不應該拿李府的東西嗎,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他要保證李府的完整,所以他一定會把這幅畫再掛迴來的。”

    “那這裏的一切也都是那個人打掃的了?”花知夢看著南明問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外邊的雨中傳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逼我動手!”

    原來,那個蒙麵人在南明走後覺得不放心,便悄悄的跟著南明他們來到了這裏,而這裏,他絕不允許南明再次做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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