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凝固,江野繞到窗戶那邊,開了一扇窗。


    秋天帶著寒意的冷風從窗外灌進來。


    江野一把將剛才那個出言不遜的男人拽過來,一拳揮在他臉上。誰也沒想到一個看上去幹瘦的男孩兒,居然有這麽大力氣。


    他掏出腰間的匕首,劃開男人的領帶,從背後將男人的手腕纏繞上,拎起他就到了窗戶邊。


    直接將男人的半個身子壓在床沿上,男人整個上半身都是懸空的狀態。


    “不不不,我錯了,我不敢了……”


    他真怕這人一鬆手,他就真的掉下去。


    而另一邊薑總額頭上也已經冒出了冷汗。


    他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迴到位置上。


    被懸在窗口的男人也被江野一把拎迴來,扔到位置上。


    這下會議室裏總算是安靜了,所有人都低著頭,一聲不吭。


    葉南依:“現在,誰能把當年貨物運輸的情況匯報一下。”


    雖然這些她都清楚。


    林放以為他發的資料她沒看,於是正要開口匯報,就被葉南依抬手攔住了。


    “薑總,就你說吧。”


    葉南依像老師點名一樣,偏偏點的還是那個上課溜號的學生。


    “薑總,好好迴答。”雷戰站在他身後,扯了下他的衣領。


    薑海忍著怒火,不情不願地開口,“兩個碼頭,分別是n港和城東港,當天運輸貨物的名單有……”


    “這些都有資料,你可以自己去看。這批貨物損失延後,我們需要賠償違約金的。你知道需要多少嗎?十五個億。即便財團現在能拿出來,可是兩個港口被查封,那意味著很長時間都不能走這兩個港口的海運,你知道,這對財團的損失有多大嗎?”


    “好端端的,為什麽會被查封?”這是葉南依一直想問的問題。


    薑總冷笑一聲,笑容隻僵在臉上一瞬間,脊梁就又被一支槍口抵住。


    他差點兒被自己一口唾沫嗆死。


    “要是知道為什麽被查封,還會有這種事了嗎?”


    葉南依:“那財團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就知道瞎嚷嚷?我給你們在座兩天時間,給我弄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不然……”


    她聲音拉長。


    雷戰立刻會意,直接抓起薑總的胳膊,在他左肩上開了一槍。


    手槍撞消音器,悶悶一聲。


    所有人都朝薑總那看去,就見他後背開始湧出鮮血來。


    “送薑總去就醫吧。”


    薑海瞪大眼睛,看著主位上的女孩兒,一張臉慘白。


    對上女孩兒那雙無辜的眼睛,薑海直覺的脊背開始冒冷汗。


    幾人攙扶著男人出了會議室。


    鮮血流了滿地,他們已經好久沒看到這種場麵了。


    “薑總,明天別忘了迴來開會,我們繼續。”


    接下來的會議就順暢了很多。


    各部門也各執其職,開始處理起所有問題了。


    葉南依靠在椅背上,隻覺得地上的血腥味格外濃重,伸手向江野要了塊兒糖。


    林放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等人走了以後,他才開口。


    “夫人,厲總現在怎麽樣了?”


    葉南依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靠在椅背上閉了會兒眼睛。


    她的沉默就是最直接的迴答。


    晚上,葉南依在厲北寒的休息室睡了一晚。


    深夜,醫院裏。


    薑海包紮完傷口,整個人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傷得不是要害,但也不輕。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男人走進屋內。


    “厲北寒迴來了?”男人問。


    薑海睜開眼睛,“不是厲北寒,是厲北寒身邊的那個女人。”


    “哈哈哈……你讓一個小丫頭傷成這樣?”


    “我……”薑海噎住,傷口跟著一疼。


    他哪裏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這麽心狠手辣,在厲北寒身邊待久了吧?


    “行了,你好好養傷,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


    第二天清晨,休息室就被敲響。


    林放已經看著時間了,已經快十點了。你


    葉南依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睡了這麽久,一時間被手機上的時間嚇到了。


    “夫人,韓總來了。”


    “誰?”


    “韓氏財團的韓誌遠。”


    葉南依反應了一下,是三大家族韓家的家主,韓誌遠。


    也是沈夫人韓玉茹的哥哥,隻是二人同父不同母,韓誌遠掌權後,幾乎對待韓玉茹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不聞不問。


    “知道了,讓他稍等一下。”葉南依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在休息間找了件衣服換上。


    之前厲北寒特意讓人給她在休息室準備了些東西。


    臨出門前,她看了眼新聞。


    確診人數在一夜間,上漲了十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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