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營地宣布明天的出行計劃,引起女孩們積極報名。


    連小琪也不要看家了,一定要跟著去。


    小美也靈機一動,知道他們的造船地點好像也不錯,隨即支持小琪同時要求同去。


    本想跟武厚祥輕裝上陣的陳安哲,不同意大家的要求,並說出原因。


    “這次是選地方,去得地方不一定合適,確定好地方後,


    會在那邊也設立營地,專門造船用,現在都跟著瞎跑並不明智。”


    女孩們倒也沒堅持,決定全員留守,陳安哲和武厚祥兩人,去探查情況。


    小美有些失望,想了想一個念頭浮現,陳安哲兩人說要出去一周左右,那豈不是......。


    第二日一早,陳安哲和武厚祥就去湖邊營地,跟比齊爾匯合。


    比齊爾招唿一個大漢來到兩人身前。


    “安哲,這是巴特,就是他發現那地方的,


    今天他給你們帶路,也好快去快迴,我們還等著你迴來釀酒呢。”


    陳安哲啞然一笑,這老頭為了釀酒都快魔怔了,生怕自己迴來晚了。隨即點點頭。


    “那行我們早去早迴,如果合適給你們釀完酒,你要派人跟我去建設營地。”


    “一言為定”


    比齊爾簡潔又確定的保證道。


    陳安哲不再多說,騎上象腿馬打了個手勢,巴特一聲唿嘯,當先騎馬跑在前邊。


    兩人緊跟其後,三人三馬快速的奔向遠方。


    比齊爾轉身也騎上馬,給留守湖邊營地的族人,交代了幾句。


    就趕迴山上,要去守著釀造作坊。


    ------------


    這個時候海島外圍,當初武厚祥和吉田凜音拋錨的兩艘船旁,停著一艘大型船隻。


    三條船連在一起,隨著海浪起伏著。


    在大船上能看到幾十名全身製式服裝的人,個個身形矯健,孔武有力。


    一看就是長時間訓練的,高素質隊伍。


    最大的一間船艙裏,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的老人,正在端詳掛在牆上的一幅海圖。


    咚!咚!


    “進來”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進船艙,身體一正。


    “吉田閣下,一艘船確定是凜音小姐的科考船,另一艘不知名全電力船,


    是一艘舊船改造的,沒有任何記錄,在船上倉庫,發現幾套野外裝備,


    沒有任何補給,有翻動痕跡。”


    “船上的人都去哪了?我的凜音在哪?太郎消失了這麽久又在哪?”


    花白老頭越說越氣,手裏的拐杖梆梆的拄著地板。


    “船上當時應該還有船員,可能是物資不能維持,棄船離開了。


    船到附近海域就會失去動力,在凜音小姐的船上發現海員筆記,


    提到磁場幹擾,暴雨中減輕,不知道有什麽聯係。”


    男人不卑不亢的說著發現,老頭若有所思,緩緩坐在了沙發上,想了會看向男人。


    “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找到太郎和凜音,他們肯定發現什麽了,才會親自前往探查。


    他們是吉田家族未來的希望,不能有失。”


    原來老人正是吉田太郎兄妹倆的父親吉田健介。


    得到吉田太郎信息後,派凜音前來接應,結果沒有任何消息傳迴去,讓他焦急萬分。


    又等了段時間,親自帶領精銳團隊,前往吉田太郎最後出現的坐標。


    又尋找了多日,才發現這兩艘船,可船上空無一人。


    在他們找到這的一個月前,船上留守的四個人,就已經物資耗盡。


    不得已在一個風平浪靜的日子,帶著僅剩物資,劃著救生艇逃生去了。


    至於他們現在在哪裏,是否安全,誰也不知道。


    “嗨!,我們繼續檢查一下還有什麽線索。”


    男人尊敬的行禮離開房間,吉田健介,沒有出聲,隻是低頭想著這一切信息。


    三日後,陳安哲三人終於來到那片樹林外。


    巴特指著蔥鬱的樹林一陣說,雖然聽不懂,可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陳安哲微笑著向他點點頭,跳下馬來。


    陳安哲走近林子,扶著一棵粗壯的樹幹,看上看下。


    這個樹林基本都是一種樹,粗細不等,撿起一根枯樹枝。


    嗯!好輕,陳安哲拿著一根枯枝,可明顯比平常接觸的樹枝要輕的多。


    難道運氣這麽好?


    “武子拿刀來。”


    陳安哲突然出聲喊道,武厚祥連忙抽出開山刀過來。


    “哲哥,砍哪?我來。”


    陳安哲拍拍一棵大腿般粗細的樹幹。


    “這棵鋸斷。”


    武厚祥蹲在地上就開始鋸,比想象中的容易很多。


    “哲哥,這樹很奇怪,有點軟。”


    沒幾分鍾就把這棵看著挺粗的樹鋸斷,巴特在旁露出吃驚的神色。


    他們弄斷這麽棵樹並不簡單,可武厚祥用了一會就弄斷了。


    對他手裏那明晃晃的開山刀,有些眼饞。


    把分枝都砍掉,剩下一根圓滾滾的樹幹。


    陳安哲走過去一把抱住,一下扛在了肩上,把武厚祥驚呆,巴特也吃驚不小。


    他們考曼尼人天生神力,扛這麽粗的樹幹沒什麽。


    可陳安哲居然也能輕鬆扛起,讓他不由暗生佩服。


    陳安哲又抱住樹幹轉了個圈,要不是太粗都像耍段棍法了,看著憨憨的武厚祥咧嘴一笑。


    “武子接住。”


    陳安哲突然把樹幹橫著拋給武厚祥,嚇得他就要往後躲,可速度太快。


    隻好使勁蹲好馬步,雙手平攤,心想這下砸不輕快,哲哥什麽時候這麽毛躁了。


    可,呃!樹幹落在雙手上,沒有想象中的沉重感,居然這麽輕。


    武厚祥抱著樹幹有些不明所以。


    “哈哈,武子記住這種樹,巴沙木,也叫輕木樹,世界上材質最輕的樹木,


    別看又輕又軟卻是異常堅固,是造船的絕佳材料,這會大家有希望離開這個島了。”


    陳安哲心情大好,最少這迴真正看到希望了,看這裏的木材可以造足夠大的船。


    而且巴沙木無形中提高了安全係數。真是太完美了。


    “真不錯,哲哥,這位置都能看到海邊,也不遠,運到海上也簡單許多。”


    武厚祥也明白了這種木頭的好處,不過他倒是沒咋興奮。


    隻要跟凜音一起,其實他不介意在哪的。


    三人又騎馬跑到海邊,去周圍轉了轉。


    離樹林幾公裏位置有條河,雖然不大,保證飲水足夠了。


    “就這裏了,其它地方不用去了,咱們抓緊迴去,幫比齊爾釀好酒,就來建設營地。”


    陳安哲歸心似箭,招唿著武厚祥和巴特,就要返迴營地。


    在他們離開的第二天,小美就找空聯係上了牧山拓人,商量半天也沒十分好的計劃。


    主要是小琪的態度不明確,也讓小美感覺無力的地方。


    “你不是說小琪願意配合我們嗎,怎麽又不確定了!”


    “我哪知道啊,以前給她說,她不吱聲,不就是默許了嗎?


    可那個陳安哲迴來後,我再給她說,她就瞪我不讓我開口,明顯搖擺啊。”


    牧山拓人聞言,陰笑一聲。


    “既然這樣,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牧山拓人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巧的照相機,正是一路上給恐龍拍照的那個。


    打開後拿到小美麵前,給她翻看。


    在幾張恐龍照片後,突然出現一張張人身照,正是小琪的藝術寫真照。


    小美大吃一驚,這真照了啊,牧山拓人連續翻著,都是昏睡中的小琪各種姿勢的照片。


    雖然光線暗,可依然能清晰可見小琪的美好狀態。


    “有這麽多迷人的照片在我手裏,小琪如果不配合,你們應該知道,


    r國有一種運動產業很盛行,我完全可以讓她擁有大量粉絲,


    或者去你們華國網站,發布這些優秀作品也行。”


    “這會不會太........。”


    “她會想明白的,”


    小美渾渾噩噩的迴到營地,看到跟女孩們眉開眼笑地小琪,不知道該怎麽給她說。


    直到晚飯後睡覺前,才找到機會把小琪拉到瀑布上,給她娓娓道來。


    “什麽。這個混蛋,怎麽會這樣下作。”


    小琪聽她說,牧山拓人給她們兩人拍了寫真照,甚至包括運動中的照片。


    現在拿這些要挾兩人配合他們的計劃。渾身發抖怒火中燒。


    這幾天跟姐妹們在一起,讓她逐漸恢複些心態,她選擇性的屏蔽掉那些不好的事情。


    小美一次次勸說都被她無視。可這會突然得到這個消息,讓她還沒複原的心情再次崩潰。


    “他們為什麽非要害我,我吃啞巴虧不行嗎?幹嘛還纏著我不放!為什麽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說我們不配合,他會把我們的寫真照發到各種網站去,


    讓我們出名,還說.......。”


    小美滔滔不絕地講著利害關係,小琪盯著她的嘴一張一合,可聽不進一點聲音,


    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雜音。


    直到小美一句話。


    “還說如果你告訴別人,她們大不了把相機給陳安哲,讓他欣賞一下,我倒是~~。”


    “不行,不能讓哲哥看到,小美幫幫我,我該怎麽辦?”


    小琪亂了方寸,隻能把小美當作黑暗中的一束光,根本不會想這束光會把她引到何方。


    “小琪,如果沒出這些事,你跟那些女孩如何相處,如何公平競爭哲哥,都無所謂,


    可現在你靠什麽,你有什麽?”


    小琪被說的啞口無言,低頭抽泣。


    “這樣吧,牧山拓人無非是想得到那些女孩,我們就配合一下,也不用站在明處啊,


    我來配合他,你策應一下就好,這總成了吧,真不忍心看到你這樣,我豁出去了。”


    小美大義凜然的話,讓小琪有些感動。


    “小美,真的不用我出麵?謝謝你小美。”


    “不用,你就當不知道的,無非給我打下掩護。”


    小琪鬆了口氣後,可想到那些照片,心中又湧起無力感。


    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其他了,隻想到不能讓陳安哲知道這些事,甚至是看到照片。


    為了心中這一絲僥幸,漸漸脫離正軌。


    人在心緒崩塌時,不會想到有些事欲蓋彌彰,會更容易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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