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飯,大家一起品嚐了蜂蜜酒,口感美妙受到所有人追捧。


    吃著美味佳肴,喝著醇香美酒,營地內彌漫著香甜的味道。


    吉田凜音也吃驚陳安哲釀造的蜂蜜酒,竟然如此好喝。


    不得不說如此綿柔香醇的酒水,很適合女性。


    看來有機會是要給太郎哥哥送些。甚至有些後悔,沒有答應武厚祥送酒的好意。


    她有些不想讓武厚祥跟哥哥走的太近,擔心引出不必要的事端。


    是時候催促他們,抓緊想辦法離島了。


    “哲哥,沒想到你釀酒如此厲害,我喝著比外麵許多類似酒水強太多,


    如果這酒在外邊,絕對有很大市場。”


    吉田凜音端著盛滿酒的飯盒,來到陳安哲身邊。


    “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用原始釀製方法製酒,要說不是我技術好,


    是這島上的材料好,不管是野蜂蜜,還是泉水,都很優質。”


    喝了幾竹碗酒的陳安哲,顯然比平時活躍一些,話也多了。


    “哲哥,不行咱迴去後,公司開發下這釀製業務,打個咱自己的品牌,好像也不錯啊。”


    武厚祥舉著飯盒,跟陳安哲又碰了一個,喝了幾口。


    “你讓我不喜歡喝酒的人去釀酒,天天聞酒味,那不是折磨我嗎?再說你太想當然了,


    你們都是很久沒接觸外邊的飲食了,喝這些可能會覺得好喝,別人可不一定喜歡。”


    陳安哲抿了一口,比較理智的說道。


    “哲哥,好喝的,我們姐妹平時都不喝酒,也沒怎麽嚐過外邊的酒水,如果是這種味道,


    我們肯定會接受的,更不要說你釀造的,武哥說得有道理,你可以考慮。”


    王韻宣笑眯眯得說,她很喜歡這種微醺得味道,如果能在外邊也能喝到豈不美哉。


    “咦,韻宣你臉怎麽紅了,還有你們幾個,別喝醉了,這酒也不知道後勁大不大,


    我最怕酒後頭疼了,不行我不能喝了。”


    陳安哲注意到王韻宣臉紅如霞,又看看周圍女孩,大多都已經臉紅,這是酒勁上來了?


    “哲哥,我們沒事啊,不信我們給你跳個舞。”


    劉寧寧拉著趙玥就要站起來舞上一段。


    “沒醉就行,別摔著,不要跳了。”


    “姐妹們,我們要敬哲哥一杯酒啊,感謝他一直照顧我們。”


    王韻宣又端起了竹碗,眾女紛紛唿應,端著各自得竹碗湊了過來。


    “都一家人了,照顧不是應該的嗎?還敬啥酒!”


    陳安哲在外邊就怕酒桌上的敬酒環節,也怕那些酒量奇大得女人。下意識就要躲避。


    “武子,幫我喝。”


    陳安哲習慣性得喊著武子,這小子喝酒如白水,雖然不喜歡喝酒,可酒量大啊。


    武厚祥就要起身前來擋酒,可被吉田凜音一把拉住,衝他搖搖頭,然後看向陳安哲。


    “哲哥,這是姐妹們感謝你得酒,怎麽能讓別人喝,


    又不是外邊得酒局,我們武子現在也不是工作時間,對吧。”


    陳安哲一愣,看了一眼摁著武厚祥得吉田凜音,又看向眼前的女孩們。


    好像有道理。這又不是外邊,這也不是白酒,怕啥。


    “那好,我們一起喝一碗如何,包括你們仨,大家相遇就是緣分。”


    陳安哲指指武厚祥,吉田凜音和愛子,這種好事怎麽能拉下人呢。


    吉田凜音一笑,並不以為意,跟愛子和武厚祥舉起了飯盒。


    “好,祝大家能安全迴家,幹杯!”


    陳安哲舉杯與大家碰到一起,硬著頭皮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所有人都同時間喝完杯中酒。開心的露出笑容。


    “哲哥,我們三個敬你和姐妹們一杯,謝謝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


    如果沒有你們得及時趕到,我們下場肯定很慘。所以這杯酒你一定要喝。”


    吉田凜音拽了下武厚祥,拉著愛子一起走過來。


    武厚祥有點不敢看陳安哲,尬笑著看向女孩們。


    陳安哲暗道,奶奶的又遇到酒精沙場的女中豪傑了,可人家師出有名,不得不應啊。


    隻能站起身,席琳早就把酒倒滿大家的竹碗。


    陳安哲感覺這酒可能度數不大,就像飲料,也逐漸放鬆。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放開喝一次,大不了再頭疼一次唄。


    “那行,這理由我不得不喝,也祝你們幸福。”


    陳安哲仰頭把酒喝完,吉田凜音幽怨得看了眼武厚祥,難道這傻子什麽都給他說了。


    武厚祥一陣搖頭感覺不對又連連點頭讓吉田凜音無語。


    女孩們也乖巧的陪了一杯,然後現場進入各自為戰的階段。


    不知不覺中,蜂蜜酒悠長的後勁慢慢襲來,悄悄地麻痹著大家的意識。


    陳安哲抱著豁出去的念頭,來者不拒,你敬我就喝,女孩三五成群或單獨前來敬著酒。


    武厚祥擔心哲哥喝多難受,不止一次要上前勸阻,都被吉田凜音拉住。


    讓他很是不解,迷惑的看著吉田凜音。


    “你個笨蛋,你看哲哥多開心,多放鬆,估計上島以來,他從來沒有今天這般放鬆過,


    這酒很柔和,不傷人的,你就讓他徹底醉一次,好好睡一覺,


    好把他長期以來的壓力釋放掉,這對他很有好處。”


    武厚祥聞言若有所思,轉眼間一臉壞笑。


    “凜音我最近壓力也很大,也需要釋放,不然我會憋壞的。我想聽你賣爹了。”


    吉田凜音輕拍他一下,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臉上通紅一片。


    “現在我們要照看大家,等他們進屋睡覺了,我們可以去瀑布懸崖上賞月。”


    吉田凜音說完一個隱晦的眼神,讓武厚祥酒勁上頭,全身燥熱。


    看看喝作一團的眾人,暗道怎麽還沒喝醉啊,哲哥酒量見長啊,這不耽誤我們賞月嗎。


    我是不是也去敬酒,快點結束戰鬥啊。可最終也沒敢,擔心明天挨揍。


    陳安哲其實已經在習慣性舉杯喝酒,女孩們今天也是心情無比放鬆。


    連李曉璿都敬了三次酒,大家骨子裏都需要這麽一次發泄,釋放壓力。


    甚至潛意識中都想喝醉。


    小琪和席琳,互相摟著邊喝邊笑,又哭在一起,一旁的趙玥聽到哭聲。


    過來參與進去,三人抱在一起哭,至於什麽原因,估計她們自己都不知道。


    片刻後,三人互相攙扶著迴到木屋,擠在角落裏眼角帶淚睡了過去。


    張星兒又一個落敗,被李曉璿扶著,兩人搖搖晃晃的走進木屋。


    張星兒躺在獸皮上就睡了過去,李曉璿坐在旁邊,聽著外邊的笑聲,努力站起來。


    舍不得睡覺,來到人群前桌上拿起半杯酒,也不知道誰的杯子,擠到陳安哲麵前。


    “哲哥,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懂我。”


    說完仰頭就喝,動作太大,有些酒順著嘴角流落玉頸。


    陳安哲直勾勾的看著李曉璿,伸手要阻止她喝酒,沒有夠到。


    “曉璿啊,別喝了,喝多了會難受,我會心疼。”


    “哲哥,你偏心,你心疼曉璿不心疼我嗎?”


    王韻宣坐在地上,依著陳安哲大腿,舉著杯子邊喝邊說。


    “還有我,哲哥。”


    劉寧寧直接過來摟住陳安哲肩膀,跟他碰杯。


    “哲哥,你不心疼我嗎?”


    說完舉杯就喝,醉眼朦朧的陳安哲,盯著眼前的美臉一陣恍惚,似夢似幻。


    “哥哥,不喝了,迴去睡覺了,都醉了。”


    一直安靜陪在旁邊的nene,看到大家已經醉意滿滿,伸手搖晃著陳安哲。


    她雖然也喜歡這酒的味道,可照顧哥哥的念頭,讓她知道不能貪杯。


    可即使喝的少現在也有七分酒意,隻是比其它姐妹要好很多,最少還知道迴屋睡覺。


    劉寧寧轉身摟住nene湊到她耳邊。


    “nene啊,哲哥分我一半,行不行?”


    “哥哥是我的,不分。”


    酒勁上頭的nene奶兇奶兇的說道。


    “哎呀,好妹妹,多個人照顧哲哥不好嗎”


    劉寧寧閉著眼,嘴裏嘟囔著。


    “你們在幹啥,分哲哥也得有我一份。”


    王韻宣直接手腳並用爬了過來。


    “還有我,見者有份。”


    李曉璿滿臉通紅,已經看不出那個時刻冷靜的美女,整個就是小酒鬼。


    陳安哲也湊了過來。


    “分啥好東西,有我的嗎?”


    “有,都有,見者有份,嗬嗬。”


    李曉璿和王韻宣一邊一個,抱住陳安哲說著,傻笑著。


    “武子好了,差不多了,把哲哥扶進屋吧,我和愛子扶女孩子。”


    三人一直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看著這些人醉酒後可愛的樣子。


    “沒想到哲哥醉成這樣,從沒見過,以前有幾次喝多了,都是我照顧的,


    他頭疼難受的樣子,我記憶猶新,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看著很舒服的樣子。”


    “那當然不一樣,外邊的應酬酒,根本沒法跟這裏比,再說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喝酒,


    那是美好的事情,女孩們又想喝醉,你們華語不是說,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嗎。”


    武厚祥有些不明白,呆呆地看了看摟著nene肩膀,開心不已的陳安哲。


    “你意思說,她們都是故意喝醉的?不會,不會,哲哥絕對不會自己把自己喝醉。”


    “哲哥我不知道,但女孩們大部分想喝醉,也許隻有喝醉了,才敢說平時說不出口的話。


    更能肆無忌憚吧,你們華國人太含蓄。”


    吉田凜音瞪了武厚祥一眼,這個男人不也是這個樣子嗎?


    武厚祥顯然沒在意她的表情,他更關心哲哥的狀態。


    “那是不是說明。喝醉的女孩都對哲哥有意思。”


    “差不多吧,能看出哲哥也喜歡這幾個女孩,至於最喜歡誰不知道,


    哎呀,別瞎操心了,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扶他們進屋,要是醉過去,那就費大勁了。”


    “好”


    武厚祥連忙起身走過去,他可知道醉酒的人,比平時沉太多。


    三人過去分別攙扶幾人。


    “你要去哪?”


    見武厚祥要扶沉安哲迴屋,吉田凜音連忙喊道。


    “不是迴屋嗎?”


    “笨死得了,把他扶進這屋,我和愛子可不喜歡聞著酒味睡覺,我們三個睡你們的屋。”


    武厚祥想了想,好像有理,隨即架著嘟囔著什麽的陳安哲,進了女孩們睡覺的大屋。


    費力地把他順到獸皮上,就跑了出來,實在是東倒西歪的女孩們,有些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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