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希和莫高興二人帶著寶劍、飛刀、套索。還是到沼澤地碰碰運氣。看是否還有野兔出現,有其他可吃的也行。

    可到了傍晚,連蚊子都沒看見一隻,更不要說野兔了。

    二人垂頭喪氣正準備迴去,莫高興突然想到,昨天不是還有兩條自相殘殺的動物嗎?那也是可以吃的。

    蟒蛇有毒,那是它咬人,毒液從毒囊經嘴裏射出才有毒,直接去掉牙齒毒囊,那是可以吃的。這樣冷的天,不會腐爛變質。

    南宮希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 二人說幹就幹。

    當他們沿昨天的木頭走到動物死去的地方時,卻發現隻剩下一條鱷魚。

    二人細細一看,在沼澤地上,有一條蟒蛇被拖走的長長的痕跡,旁邊還有許多四足動物的足印。

    二人初步判斷,這不會是人為,應該就是其他鱷魚來報複或者來找吃的,將蟒蛇拖走了。

    至於為什麽不吃鱷魚,也沒搬走鱷魚,也很好解釋,就因為是鱷魚的同類,他們不吃同類,所以將鱷魚留下。

    二人也不管它是不是吃人的動物,五個人等著吃的,能有就不錯了。

    他們將鱷魚皮去掉,將它的心髒剜除,用劍割成四塊,拿到水窪洗盡。總算這天沒白來。

    有了食物,當晚大家稍稍開心一些。

    當晚,想到麵臨的種種困難和壓力,南宮希久久不能入睡。

    在半夜的時候,他聽到了兩聲輕微的呻吟,這是誰的聲音?他馬上側耳傾聽,隔了不到五秒,這個聲音又出現了。

    他悄悄站起,輕輕走到隔子牆邊,借助微弱的月光,隻見張王希左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頭發,右手石床的一隻腳,咬住下嘴唇,身體在左右翻滾。

    南宮希輕輕走進去,問道:

    “怎麽迴事?什麽地方不舒服?”

    聽到有人走進去,張王希停止一切動作。

    “我問你,什麽地方不舒服?”

    南宮希加重了語氣。

    “沒,沒有不舒服?”

    “你,你要瞞我到幾時?”

    原來,有經驗的南宮希在張王希受傷的時候,就發現他的傷和反應和單純的皮肉操作和骨折傷有些不一樣,他的傷口顏色總是不幫正常,但他也說不上哪裏不正常。

    這幾天他都在留意張王希的傷情,一來忙,二來也沒聽見他有什麽反應,所以他就沒太關注。

    現在聽到了愛徒的呻吟,他知道,一定不是小問題,小問題張王希是不會叫出聲的。

    南宮希加重了語氣,也驚動了其他人。大家都起來看是怎麽迴事。

    看了張王希的情況,莫高興知道張王希的傷情再也不能隱瞞了,於是他對南宮希說道:

    “昨天我迴來,也看到他有過一次很痛苦,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問他,他不讓我說。事情一多,我就搞忘了。”

    “是怎樣一種痛?你說說,看有沒有法子?”

    南宮希沒有責怪愛徒,隻嚴肅地問他。

    “從第二天開始,我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不良反應。開始兩天,是兩天一次,後來,發作的次數變得頻繁起來,不到兩天一次,一天一次。

    每次發作,先是受傷部位發麻,然後遍及全身,想嘔吐又吐不出來,頭痛欲裂。”

    “沒什麽疑問,你這種狀況就是中毒的表現,我後來一直在想,就應該是那兩個鐵夾子的問題,有人遂意在鐵夾上種下了毒。

    而這種毒,它的發作可能有規律,也可能無規律。而且會加深和蔓延。我看就是你身體裏的毒在加深,所以發作的頻率縮短。

    也沒有解藥,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內力給你逼出一部分毒素。顯然要將毒素徹底逼出體外,是不可能的。

    我在想,這敵人真是險惡,可能他們的目標是我,可惜讓你遭遇了毒手,但敵人這條計策狠毒就在於,隻要我們五人中任何一人中毒,就會讓我們的戰鬥力減弱。

    你想,我們如果不知道這種毒素的厲害,不管它,那中毒之人必然會死亡。

    如果我們知道了這種毒素的厲害,又沒有解藥,就隻有唯一辦法,用他人花大力氣,用很多內力逼毒。

    這樣一來,我們互相都要受損,這對敵人自然就是大大的好處了。”

    聽到這裏,大家才明白敵人的陰險,這一招太厲害。張王希淒然地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不讓敵人的當,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師傅,我不要你給我用內力逼毒了。”

    大家聽了張王希的話,心中一陣淒涼,麵麵相覷。

    “人真是中毒太深,將你毒迷糊了。你死了,不正中敵人下懷嗎?你這才是甘願上敵人的當。從現在起,每隔半天,我和莫高興一人負責一個,給你和路正通輸送真氣逼毒。

    “我看你們兩個傷情都嚴重,但恢複可能路正通還快些,因為他中的毒是蛇毒,不是人為的混合毒素,好處理一些。

    “不說了,你們扶住他,我先給他逼一次。”

    “不行,南掌門,昨天你才給路正通逼 了一次,元氣沒有恢複,還是我來吧。”

    “什麽不行?已經過了一天了。我也恢複差不多了。你負責路正通,我負責張王希,這是我的任務。你們扶穩他就行了。”

    南宮希不由分說,站到了張王希的背後,由於他這種情況,不是危及生命,所以,花的時間和功夫也沒有昨日花的大,就半個時辰,就解決問題了。

    張王希在師傅在這一次運功逼毒後,就安穩休息了。

    第二天,一起來,天邊就出現了顏色深淺不一的火燒雲,更遙遠的天際有大片大片的烏雲在移動聚集。

    南宮希一看天色,知道過不了多久,天氣要變化,極大可能要下雨,說不定還要下大雨,得抓緊準備點食物,否則五個人拿什麽吃的,民以食為天,沒有吃的,一切免談。

    可到哪裏去找,又是一個問題。

    昨天到沼澤地沒有收獲,其他地方更沒有希望。

    吃了一點東西,大家商量,還是走沼澤地的希望大些。他和莫高興再出發。

    二人帶上昨天沒用上的飛刀、長劍、套索。再試一次運氣。

    今天他們走了紅運。收獲滿滿。

    打到了三隻野兔,本來應該是四隻,莫高興一次飛刀失手了。

    這四隻野兔應該是兩對,更神奇的是,有一對顏色和那天莫、路二人看到的完全相同。

    並且那灰、白兩隻都被打傷活捉。莫高興認定這兩隻就是上次那兩隻,他們是來補償的。

    另一對逃脫了一隻。

    還打到了四隻野鴨子和一隻水獺。鴨子雖然個體不大,但那個水獺卻有三四十斤。節約一些,還剩有鱷魚肉,十天八天應該不是問題。

    在迴來的路上,二人分析,為什麽今天會有如此巨大收獲,應該和天氣即將變化有關。

    這些動物要麽出來準備點食物,要麽出來再感受一下陽光,沒想到隻有來路沒有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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