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得地下暗道。來到外麵,與祁一言匯合。

    祁一言見二人現在才出來,便問道:

    “什麽情況?這麽久才出來。”

    白雲叟簡單將去的這個過程對祁一言講了。祁一言一聽到那些什麽密碼,還有那道沒有鎖和鑰匙的鐵門,他都倒抽一口涼氣。

    這事要是他碰上,還不是一樣,隻能乖乖地呆在裏邊。

    三人終於匯合,決定即刻動身,以防夜長夢多,雙出什麽支節。

    在李丹風出來的時候,劉小珊看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想走上前,和他說幾句。

    她最想給他說的是:這一切都不是她的主意。即便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是陸明和爹爹他們爭鬥的結果,與她無關。

    但此時,李丹風還不知道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死了不不少人。

    現在的高泉莊已經成了無主之地,上上下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當然,劉小珊也不知道。

    當初,任如意帶他來的時候,是想到她的女婿陸明就要成為高泉莊的主人。

    隻是真正成為這個莊主,肯定有一番爭鬥。

    作為一個母親,雖說是劉小珊的繼母,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她不想看到這一場爭鬥帶來的流血。

    她更不願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前門女兒看到這一場流血鬥爭。真是自己的丈夫劉豐被女婿殺害,她還是多多少少有一絲不忍。

    這場爭鬥的結果,早已在她的預料之中,那就是女婿陸明的勝出。

    因為她的女婿陸明已經做了大量工作,這是一場有準備對無準備的鬥爭,她的女婿必勝。

    她也想到假如劉豐被殺,劉小珊會是什麽樣子,無論怎樣講,這個前門女兒一定會痛苦萬分。

    將她帶離那個殘忍得血肉橫飛的場麵,也是她想到的一個唯一安慰劉小珊的方式。

    但這一切都沒有跟著寫好的劇本來走。

    任如意這時也追了上來,劉小珊也一直在注視祁一言和趙光的動向。

    “你們究竟把他們怎樣了?”

    任如意上來直接問道。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你要想知道,那我們給你兩分鍾,你問問趙光。”

    白雲叟指著趙光說道。

    趙光麵無表情地說道:

    “都死了。”

    三個女人當時就懵了。什麽叫都死了。

    劉小珊當時“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過了幾秒鍾。任如意突然對著趙光喊道:

    “就是你出的主意,當什麽狗軍師,才讓父親和陸明互相殘殺。”

    說著咆哮著衝了上來。

    趙光沒有動。

    白雲叟怕又出什麽意外,他輕輕一揮手,任如意就腳步踉蹌,往一邊偏了過去。

    劉小珊聞聲,幽怨地看了李丹風一眼,哭著跑了迴去。

    祁一言說道: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們最好現在就走。走什麽方向?白掌門?”

    “李丹風你對這個地方熟悉一點,有沒有捷徑?”

    白雲叟緊張地望了二人一眼說道。

    李丹風這段時間來,對這裏的地形比二人要熟悉一些,他想了片刻說道:

    “迴白掌門和祁大俠,這裏還真有一條路人煙稀少,且距離又最近。”

    “那不用說了,我們走。”

    白雲叟當即說道。

    祁一言手一招,說道:

    “慢!我給他一點東西吃了再走,這個家夥是個不好對付的。”

    二人停下,看他拿什麽東西給趙光吃。

    祁一言從上衣兜裏掏出一顆藥丸,捏住趙光的鼻子,趙光要唿吸,手上又沒有力氣推開祁一言的手,當然,三人是不允許他推開的。

    當趙光被迫一張嘴,祁一言早將那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

    這顆藥丸是祁門製做的專門用來控製人的大腦神經的一種藥丸。它的名字叫催眠聽話丸。

    隻要人吃了這種藥丸後,神經就受他人控製,別人叫你做什麽,你就會自覺地做什麽。

    在一個時辰之內,服藥者會有一次較清醒的時間,要上廁所或想喝水等生理需要時,就會在這個時間提出來。

    白雲叟見趙光已經服下藥丸,喝聲:

    “走!”

    李丹風走第一,祁一言押趙光走第二,白雲叟壓後走第三。

    任如意和劉小莎,二人也無心再管趙光等人的去向和死活,已經向劉豐生前的院子奔去。

    李丹風想到的是走他在遇到劉小珊那條路。

    人煙稀少,道路近便。能夠早日迴去,大家更放心。

    四人沿那條較寬的石子路向東走,走了三裏多的樣子,就來到李丹風救劉小珊的水潭處。

    這時,水潭還是一樣的清澈見底,可周圍更加死寂。

    那朵已經摘走的花,現在不知在哪裏,喜歡花的人也不知在哪裏,她的心情會是怎樣。

    大家見這裏真的幽靜,沒有他人出入。

    白雲叟邊走邊說道:

    “李丹風,今天我們要動身的時候,我看那個女孩,對你看了很久,我看,她對你有什麽意思想表達。你們認識嗎?”

    李丹風的臉有些紅,但他不想承認有這迴事,含糊應道:

    “我們隻是認識,她叫劉小珊,那天我下來的時候,就在這裏碰到了她。

    那時,她在這裏到水潭中邊是去采花,沒想到就掉在了水裏。我將她救起後,她還要那朵花。

    我又去幫她采花,不想被躲藏在石洞裏的毒蛇咬了一口。後來,就在她們家醫治。

    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我沒想到,她的父親就是高泉莊的莊主劉豐。是個老頭子。

    途中有幾天,劉豐的女婿陸明多次請我去他家吃飯,我看他的意思,是想叫我入夥。

    但我一直沒有答應。就在劉豐七十大壽的頭天,陸明又叫我去吃飯。

    我沒想到,去就中了陸明設的圈套。

    開始我沒喝多少酒,酒也沒有什麽異樣。

    但後來,進來兩個專門倒酒的女孩,一人表演琵琶,一人表演茶藝。

    在其中一個女孩給我倒了一杯,也是給大家倒了一杯酒後,我將這杯酒喝下去,沒有多時,我的頭就受不了。

    沒過多久,我就倒在了桌子上,再後來,我被他們關在了那個地下室。再後來……”

    “快!”

    大家在集中精力聽李丹風講他中計的經過去了。突然祁一言喝地聲,打斷了他的話。

    一個人影已經從祁一言的前麵,跳下了懸涯。

    當祁一言喊叫的時候,已經遲了,聽到了懸涯下沉悶的一聲響,眼見跳下去之人活不成了。

    原來,四人走過了那個水潭,再往前走,到了一片懸涯。

    趙光眼見自己完全被控製了,想逃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已服了祁一言的毒藥,隻能夠勉強跟著他們走。

    何況還有江湖經驗豐富的老妖白雲叟一路。

    趙光也明白,一迴到中原,那還是死路一條,而且怕還得不到一個全屍。

    趙光一直在尋找機會,能逃脫則逃脫,不能逃脫,他寧願自殺,也不願去接受審判受罪。

    當一走到懸涯的時候,他就在尋機會。而這時,他的大腦剛好處於正常狀態。

    他聽李丹風在給二人講他的經過,那一定不會鞀全部精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所以,在走到最高最陡的懸涯時,他趁祁一言沒注意,掙開祁一言手中的短繩,奮力一躍,跳下崖底。

    一個十惡不赦的歹徒,了卻了他罪惡的一生。

    他們朝崖底看了半晌,沒有必要再去檢查,可以肯定趙光已經畏罪自殺。

    三人想想,就迴去如實向聯盟匯報。他們收拾好各種裝備,迴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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