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命迴到了客棧內。

    盡管泰虎此時有著無數的疑惑,但是,職業素養還是讓他繼續守在了林知命的房間外。

    白鶴把鐵牛送入了自己的房間,而後用隨身攜帶的藥物為鐵牛治療。

    鐵牛受了很嚴重的傷,此時已經處於深度昏迷之中,就連唿吸都變得時有時無。

    “我來給他用藥吧!我畢竟是男的,比較方便!”龔丘對白鶴說道。

    “嗯好!”白鶴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藥物遞給龔丘後說道,“把這個藥塗滿他的全身。”

    “嗯!”龔丘接過了白鶴手中的藥,而後目送著白鶴走出房間。

    之後,龔丘走到了鐵牛的麵前。

    與此同時,林知命的房間內。

    “這個鐵牛,差點壞了咱們這次的大事!”馬侯惱火的說道,他剛才一直在二樓的位置往樓下看,所以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伍行書不知道去了哪裏。”林知命皺眉說道。

    “可能出去溜達去了吧。”馬侯說道。

    林知命搖了搖頭,伍行書跟鐵牛是住在一塊的,所以他懷疑,伍行書可能是跟鐵牛一起出去的。

    就在這時,房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林知命說道。

    門被人推開,伍行書臉色凝重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隊長,我聽說剛才巡邏隊的人過來跟咱們的人發生了衝突,怎麽迴事?”伍行書問道。

    “你去哪裏了?”林知命問道。

    “我…我上街逛了逛,畢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對這裏還是很好奇的。”伍行書說道。

    “你沒有跟鐵牛在一起?”林知命問道。

    “這倒是沒有,我們倆是一起上街的,但是逛了一會兒後鐵牛說他有事,就跟我分開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去逛了,對了,鐵牛迴來了麽?”伍行書問道。

    林知命走到伍行書的麵前,盯著伍行書。

    “怎麽了,隊長?”伍行書疑惑的看著林知命。

    “鐵牛去別人的商鋪裏鬧事,還殺了一整隊巡邏隊的人,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林知命問道。

    “什麽?!”伍行書驚駭的看著林知命說道,“鐵牛他竟然幹了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啊,我剛才上街,在人家店鋪裏看東西,倒是聽到了警報聲,但是我不知道這跟鐵牛有關啊!”

    林知命盯著伍行書。

    伍行書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不出到底是真的不可思議還是隻是演戲。

    白鶴站在門口的位置,斜靠著門框,也在看著伍行書。

    “不要緊,隻要鐵牛醒了,就知道這些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了。”林知命說道。

    “鐵牛現在在哪裏?”伍行書問道。

    “他受了重傷,正在治療,現在如果你把實情說出來,那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如果等鐵牛自己開口,那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你。”林知命說道。

    “隊長,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實情,我就是跟鐵牛一起約了上街,然後鐵牛自己走了,他所做的一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伍行書激動的辯解道。

    “行。”林知命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晚上你就呆在我這裏吧,一直等到鐵牛醒來。”

    “可以啊,我什麽都沒做,我不怕鐵牛說什麽!”伍行書說道。

    “白鶴,鐵牛現在情況怎麽樣了?”林知命問白鶴道。

    “龔丘正在給他上藥,情況不是很好,不過,我們從龍族內帶來的藥物都是最好的,應該沒有什麽生命危險。”白鶴說道。

    “龔丘一個人在給他上藥?”林知命皺眉問道。

    “是啊,怎麽了?”白鶴疑惑的問道。

    “我們一起去看看鐵牛現在的情況。”林知命說著,直接走出了房間,走到了旁邊房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內,龔丘正在給鐵牛的身上塗抹藥物,看到林知命進來,龔丘說道,“馬上就塗完全身了,隊長。”

    林知命走到鐵牛的身邊,把手放在鐵牛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鐵牛的脈搏依舊在,而且唿吸比剛才平穩了許多。

    “白鶴,讓其他人都來這個房間等著。”林知命說道。

    “是!”白鶴點了點頭,將馬侯與伍行書從隔壁房間叫了夠來。

    所有人此時都聚集在了一個房間裏。

    龔丘給鐵牛塗抹了藥後,坐到了一邊。

    “你說鐵牛他怎麽突然就發瘋殺人了呢?”伍行書坐在椅子上,疑惑的問道。

    “說是他想要搶劫別人的東西,結果因此其了衝突。”白鶴解釋道。

    “搶劫別人的東西?他瘋了吧!”伍行書激動的說道。

    林知命坐在床頭的位置,看著伍行書的樣子,臉上並沒有什麽其他表情。

    在他看來,伍行書有很大的可能性跟鐵牛的事情有關,因為兩個人是一起離開客棧的,之前他曾經下過嚴令,不許任何人離開客棧,林知命不相信,伍行書隻是為了逛一逛,就不惜違抗他的禁令。

    所以,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轉眼到了半夜。

    忽然,躺在床上原本氣息已經變得平穩的鐵牛渾身抽搐了起來。

    所有人都被鐵牛的樣子給嚇到了,林知命趕緊衝到鐵牛的身邊,一把將鐵牛按住,而後將手按在了鐵牛的脈搏上。

    鐵牛的脈搏急速的跳動著,就好像是剛經曆了激烈的運動一樣。

    “啊!”鐵牛的嘴裏忽然發出一聲慘叫,而後一口血從嘴裏吐了出來,原本閉著的眼睛驟然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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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牛,你怎麽了?”龔丘激動的問道。

    鐵牛瞪大著眼睛,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嘴裏若有若無的說道,“我…我…好,好…”

    “白鶴,有腎上腺素麽?”林知命喊道。

    “有!”白鶴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裏拿了一管腎上腺素遞給了林知命,林知命直接將腎上腺素打入了鐵牛的體內。

    鐵牛猛地抬起雙手抓住了林知命的手臂。

    “隊,隊長…”鐵牛顫抖著聲音叫道。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去搶劫別人?這件事情跟伍行書有沒有關係!”林知命沉聲道。

    “我…嘔!”鐵牛張著嘴,剛說出一個我字,就吐出了好幾口血來。

    “告訴我,快點!”林知命說道。

    “伍行書…他…他…嘔!!”鐵牛話隻說出了伍行書三個字,然後又開始瘋狂的吐血,同時,他還吐出了許多的髒器碎片。

    “啊!!”鐵牛忽然慘叫了一聲,而後身體猛的繃直,之後又突然一軟,就此再也沒有了動靜。

    林知命伸手按了一下鐵牛的脖子。

    脖子下已經感覺不到任何脈搏的跳動了。

    鐵牛,就這樣死了。

    “怎麽樣了隊長?!”伍行書激動的問道。

    “死了。”林知命淡淡的說道。

    “死了?!”伍行書身體猛地一震,雙眼瞪得巨大。

    林知命走到伍行書的麵前,盯著伍行書說道,“心裏是不是很高興?鐵牛死了,不管你們做了什麽,都注定不會被第三者知道。”

    “隊長,你說的這叫什麽話,鐵牛是我的隊友,他死了,我很難過好不好!”伍行書激動的說道。

    林知命冷笑一聲,忽然抬手對著伍行書直接一個耳光掃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伍行書跟其他人都震驚的看著林知命。

    “隊長,你,你為什麽打我?”伍行書驚疑不定?的問道。

    “我是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能離開客棧?”林知命黑著臉問道。

    “這…是的,但是,我隻是出去逛一逛而已,誰能想到鐵牛竟然會去搶劫別人呢!”伍行書激動的說道。

    “鐵牛已經死了,他?的事情就過去了,但是,你的事情過不去。”林知命冷笑一聲,揮手又給了伍行書一個耳光。

    伍行書身體往旁邊踉蹌了一下,而後捂著臉看著林知命說道,“隊長,打人不打臉,你要懲罰我可以,但是打臉太過分了吧?”

    “我打你,還需要分部位的麽?”林知命問道。

    伍行書臉色一僵,林知命是九品武王,打他確實不需要分部位。

    “過來!”林知命對伍行書說道。

    伍行書猶豫了一下,走到林知命的麵前。

    “這一次是你贏了,鐵牛就這麽死了,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你們兩個做了什麽事情,不過,你以為這樣你就沒事了麽?”林知命戲謔的看著伍行書問道。

    “隊長,我真的跟鐵牛的死沒有一點關係。”伍行書說道。

    林知命冷笑一聲,抬起手對著伍行書的臉連續扇了十幾個耳光。

    每一個耳光都打的很用力。

    打了記下之後伍行書的臉就已經紅了,之後每一下打上去,伍行書的臉都要變得更紅,而且也變得更腫。

    “隊長…”龔丘想要求情,不過林知命卻提前開口道,“閉嘴。”

    龔丘果斷的閉上了嘴。

    幾十個耳光,就這樣打在了伍行書的臉上,打的伍行書整個左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林知命打開心了,放下了手,而後看著伍行書說道,“知道錯了麽?”

    “知道了。”伍行書點了點頭,默然的看著林知命說道,“我違反了隊長您的命令,所以這一切都是活該,隊長您打我沒有任何問題。”

    “滾吧。”林知命擺了擺手,說道,“滾迴龍族,我這裏已經不需要你了。”

    “是最高指揮部讓我跟著你的。”伍行書說道。

    “你違反了我的命令,所以我將你踢出我的隊伍,就算是最高指揮部也不會有任何意見,雖然我沒有抓到你的把柄,但是…你這一趟域外戰場之旅,也結束了,給你五秒鍾的時間消失在我麵前,超過五秒,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邊臉也打成豬頭。”林知命冷冷的說道。

    “好的,隊長,咱們山水有相逢,有緣再見。”伍行書說著,對林知命一抱拳,而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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