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原主的姥姥已經死了,大姨就是她唯一的監護人,大姨家還有兩個兒子。


    說起這個又是另一個可怕的恐怖故事。


    “死丫頭,你給我住手,我可是你親阿姨,你要是把我打出一個好歹,你就隻能去坐牢。”文芬一邊捂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朝著芊楹叫囂。


    芊楹這一次懶得跟她打嘴仗,痛痛快快把人揍了一頓之後,心裏的那股怨氣總算消減一些。


    單芊楹把棍子一丟,一腳踩在文芬的手背上,“以後我在這個家有說話的權利了吧?”


    文芬眼睛通紅,這是被芊楹給氣,她要是說不出芊楹想聽的話,她不介意把地上的這隻手直接踩碎。


    “有,以後你就是這個家裏的老大,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大姨什麽都聽你的。”文芬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自己的兒子和老公迴來,三個大男人還怕拿不下一個丫頭片子,到時候,她一定要把單芊楹吊起來打一頓。


    “那家裏的存折和多餘的錢就先都放我這裏。”芊楹開口就是要她家的存款,文芬的眼珠子差一點瞪出來。


    “芊楹,你還小,你拿著這些東西容易掉了。”文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啪。”芊楹一巴掌打在她的嘴巴上,“這個家現在我說了算,你才說過的話就當放屁了,這張嘴巴留著也是無用。”


    芊楹現在渾身都是戾氣,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嘴巴。


    文芬心裏顫抖一下,總算是看清楚自己的地位。“給你,我們家就這點錢,你也知道大姨不容易。”


    文芬就這樣了,還能嘴硬。


    芊楹接過這些東西,仔細看了一遍。


    “姥姥的家都被你賣了,那是獨門獨院的別墅,就算它的地理位置沒有寸土寸金,卻也不止這點錢,還有她老人家從年輕開始就有的金銀首飾,怎麽都隨她老人家一起放在棺材裏了嗎?”芊楹問的很詳細。


    文芬咬著牙,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還有我爸媽的那筆錢,你也吞了。”芊楹說完,文芬的瞳孔地震。


    “你想問我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芊楹當然能看清這個女人眼底的驚訝到底是怎麽來的。


    “你爸媽出事都是他們自己的責任,當年就是我替他們安排的後事,你雖然年紀小,可這些事情我和姥姥都跟你說過。”文芬估計是仗著原主的姥姥死了,沒有人能站出來反駁她的話。


    “大姨,你騙人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眼神躲閃,舔嘴唇這樣的動作沒察覺嗎?”芊楹故意看了她一眼。


    文芬因為緊張還真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爸媽是在工地幹活的時候出事的,事故責任方賠了他們一大筆錢,我知道這件事情,”芊楹連那些隱瞞的事情都知道,文芬一顆心沉到穀底。


    “都拿出來了吧,不然,我現在就送你下去跟我爸媽還有姥姥道歉,他們讓你照顧我,你卻往死裏虐我。”芊楹伸出手,這句話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不是單芊楹,你是哪裏來的孤魂野鬼,快離開這個死丫頭的身體。”文芬就算不相信鬼神論,可是看到變化如此巨大的芊楹,也不得不生出一絲畏懼。


    “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還不趕緊把吞下去的都拿出來。”芊楹沒有否認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就文芬知道了能如何,別人問起,她肯定要裝可愛無辜的孩子。


    文芬被迫把這些年昧良心的錢都拿了出來,芊楹一起收走。


    “我住校去了,這個家誰喜歡誰待著。”芊楹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搬走,隻留下一個空殼的房子。


    等她兩個表哥迴來看到空空如也的房子,還以為家裏遭了賊。


    “媽,你說這都是芊楹那個死丫頭幹的,你是不是糊塗了,她才幾歲,能有這樣的本事,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們錢出去做生意。”大冶開口就是不相信自己親媽說的那些鬼話。


    “就是,我哥說的沒有錯,就她竹竿身材一點力氣都沒有,平時都是你揍她的,現在怎麽可能變成她打你。”小業也跟著插話。


    “她可能被不幹淨的東西上身了,你們給我去找高人,把她身上的東西去掉,我們家的錢才有可能重新迴來。”文芬隻有這個解釋。


    她的兩個兒子麵麵相覷,最後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子。


    “爸,你有空迴來一趟,我媽有病,她把錢弄丟了,現在說是被單芊楹一個丫頭片子拿走了。我們還等著用錢呢。”大冶跟自家爸告狀。


    “好,我知道了,這個老娘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在外麵辛辛苦苦賺的錢,她沒好好的用,還淨是拿出去糟蹋,等我迴去扒了她的皮。”文芬的男人立刻就憤怒了。


    他累死累活在外麵幹活,寄迴去的那點錢可不是讓文芬隨便花的。


    這敗家娘們,早知道就打死她。


    文芬的男人十分粗魯,年輕的時候對她也是非打即罵,家裏的兩個兒子有樣學樣,對自己的親媽也是沒一個好臉色。


    文芬在夫家那就是食物鏈的最底層,每天過的日子都是水深火熱。


    自從原主來了他們家,文芬才從最底層爬到了第二底層,她把從男人和兒子那裏受到的氣直接撒在原主的身上,她再也不是那個永遠被欺負的可憐蟲。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文芬就是這樣的存在。


    牛大力從外麵迴到家,一看家裏的東西果然都沒有了。


    “說,去哪裏了?別說是被一個孩子搶走的,這鬼話我是不相信一句。”牛大力的脾氣一直不好,動不動就打文芬一頓。


    兩個兒子也是從小看在眼裏,要是自己的想要的東西不能滿足,也學著牛大力的樣子痛揍一頓。


    這家子的男人從根上就壞掉了。


    “孩子他爹,我這次說的都是實話,單芊楹已經知道很多過去的事情,她力氣還很大,我被她打了。”文芬就是一個沙包,在哪裏都是挨揍的一個。


    明明大家都是受害者,可是她卻心安理得的欺負比她更弱小的原主。


    “去學校,把東西要迴來,一個丫頭片子還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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