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吏的活招牌就是那個時候樹立起來的。


    接下來的幾年,他每年都會幫應屆畢業女生介紹幾個工作,名額有限,大家都爭著搶著要拿到手。


    他也因此走上有錢人的生活。


    那些人替林吏隱瞞的很好,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女孩子能活著說出真相。


    林吏現在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他的胃口也越大。


    誰也不會嫌棄錢多,有多少就要多少。


    林吏被火紅巨辣的辣椒水灌的眼淚鼻涕一大把,他哭的撕心裂肺,“祖宗,我知道錯了,你先住手。”


    他連三個酷刑都撐不過去,到第二個就大聲喊饒命。


    芊楹沒有停手,在係統小圓球的金手指裏,她和林吏現在就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裏,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們的情景。


    十八種酷刑一個個的試過來,林吏最後暈死過去。


    他以為暈死失去知覺就能結束這一場噩夢,想得美。


    一盆冷水澆下去,林吏一個激靈被凍醒,然後繼續接受酷刑的折磨。


    “我什麽都招,我現在馬上去警察局自首。”林吏害怕自己嘴硬就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裏。


    “早這樣自覺就省的我動手,累死老娘了。”芊楹讓係統小圓球撤掉他們周圍的結界,又迴到校園的環境裏。


    林吏屁滾尿流的跑去警察局,也不管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


    芊楹沒有跟過去,她不擔心林吏會出爾反爾。


    林吏自己暴雷,警察按照他給出的名單給這些人的家屬打電話過去,果然,他們跟那些女孩子都失去聯係。


    林吏被學校解聘,他因為構成違法犯罪,直接抓起來坐大牢。


    在認罪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有提到蔣芊楹,不是他不想提,而是一旦想到這個名字,他的腦袋就跟被針紮了一樣劇痛。


    他不得不放棄往蔣芊楹身上潑髒水。


    “蔣芊楹,門口有個很帥的男人找你,你什麽時候交了一個有錢還帥氣的男朋友,羨慕死我們了。”進來給芊楹匯報消息的女生一臉的憧憬。


    她也好想釣個金龜婿,然後一輩子就嫁人生子,再也不用自己出去打工賺錢。


    “我沒有男朋友,他認錯人。”芊楹語氣淡淡,一點也沒有嬌羞的模樣。


    旁邊的女孩子一副你就裝吧,那麽好的男人你不要,那就讓出來給她好了。


    “他說找蔣芊楹,確定是你沒有錯。”女孩子收了對方的錢,這事肯定得辦好,指不定他們以後還有交集。


    芊楹似乎在猶豫,最後向校門口走過去。


    遠遠的就看到一抹修長的身影靠在一輛黑色的豪車邊上,他寡淡冷清絕美的側臉引得好多女孩子投去花癡的眼神。


    芊楹懊惱自己昨天下手太輕了,隻過了一個晚上,時溪這個男人又人模人樣的出現在自己前麵。


    “蔣小姐,你昨晚走的急,有東西落在我家裏了。”時溪眼神犀利,語氣也從充滿威脅。


    芊楹歪著頭認真的思考,“這位帥哥,你年紀輕輕就眼花了嗎?我壓根不認識你。”


    “這就是你丟在我家裏的東西。”時溪突然拿出一條有些性感的小褲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周圍的吃瓜群眾頓時都張大好奇的眼睛,他們玩的那麽花的嗎。


    “帥哥,我說你眼睛有毛病,你還不信,你不看看自己手裏拿的是誰的嗎?看尺碼,你覺得我又那麽粗的腰,要我看這是一條男人的褲子,是你自己的,還是你想好的。”芊楹語氣譏諷。


    時溪拿出來的,確實是原主留下的東西,不過那是放在她的包裏,也不知道怎麽就掉出去。


    她有係統小圓球替它弄一點障眼法,也不是什麽難事。


    才一眨眼的功夫,明明是女性褲子,在吃瓜群眾的眼裏就成了一條男性的褲子。


    “我的帥哥,沒有想到他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女孩子乍一看這畫麵,不由得替自己的花癡掬一把辛酸淚。


    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時溪隻得把手裏的褲子一把甩進車子裏。


    “蔣芊楹,你不是很缺錢嗎?隻要你跟我一樣,我給你十萬。”時溪就是有個執念,他必須跟這個女孩子在一起,她的第一個男人必須是自己。


    “我不缺錢,缺錢的是我後媽和她的兩個兒子,這樣說你明白了吧,如果那麽需要人陪著睡覺,我推薦後媽的兩個兒子,你隨便挑一個。”芊楹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你不管你的親爸?”時溪脫口而出。


    “我為什麽要管他的死活,要不是他自己醉酒騎車,也不會被壓斷腿,是他自己造的孽,我還沒跟算我媽媽的死因。”芊楹知道時溪調查她的背景。


    時溪張了張嘴巴,最後威脅的話再說出來。


    “你和林吏是認識的,似乎還是好哥們,他做的事情,你也參與了?他進去後肯定會把周圍的人都出賣了。”芊楹賤兮兮的拋出一個問題。


    時溪突然一個激靈,他惡狠狠的瞪了芊楹一眼,打開車門,立刻開車走了。


    他也不是什麽幹淨的人,芊楹不是原主,能看到的事情很多。


    在其他人眼裏也許時溪就是狂拽酷炫十分有錢,對原主那是情有獨鍾,他不要別的女人,唯獨對原主在那方麵扇上癮。


    這樣的設置讓芊楹覺得反胃。


    他每次把原主蹂躪完,隻會丟給她一點錢,把兩個人的關係定在他花前的。


    無論他們在一起多少次,時溪從骨子裏認定原主是他花錢給自己解壓的,他甚至當著原主的麵,說他想用一百萬買斷她以後的時間。


    時溪最不缺的就是這點小錢,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拿捏原主的一切自由。


    時溪走得急是因為他擔心林吏這個家夥會出賣自己,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可沒多少道德底線。


    隻要對自己有利,出賣誰都是林吏一張嘴巴的事情。


    時溪賭不起,所以,他火急火燎的去找律師幫自己規避所有潛在的風險。


    看吧,這男人最是自私自利,他隻考慮自己的未來和前途。


    芊楹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殘影,她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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