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歆佩服賀承延辦事的速度,忍不住誇讚,“你真厲害!”


    若是別的女孩說這樣的話,賀承延一定會不屑一顧,還會十分反感,偏偏聽了薑歆的話之後,心情十分舒暢,“是我朋友查到的。對了,我聽爺爺說8號那天你給我打過電話?”


    “是的,當時我是想跟你確認一下有沒有托人暗中保護馮建國。”


    “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


    這次馮建國的事,大力和你出手了,我托的人,沒派上用場。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不要去找別人幫忙,更不要親自上陣,太危險。記住了嗎?”


    “記住了。”


    掛斷電話後,薑歆腦海中反複出現賀承延的那句“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


    上一世跟賀承延沒什麽交集,這一世竟得了他這麽一句話。


    這句話比千金還要重。


    薑歆感覺在做夢,沒想到自己真的抱上賀承延這棵超級大樹了。


    薑歆樂顛顛地迴到家中。


    看到姥姥正在忙活著賣飯。


    薑歆趕忙上前幫忙。


    直到吃飯的人少了,薑歆才和秦舒蘭閑話家常。


    “姥姥,薑大叢住院了,就在我爸媽的病房樓上。”


    秦舒蘭雙手一拍,“真好!老天有眼!讓薑大叢也知道住院可是要花錢的!這段時間,他對你爸媽不管不問,活該他生病住院!”


    “姥姥,您知道他為什麽住院嗎?”


    “為什麽?”


    “就像您說的,老天有眼啊。王春玲偷拿了我爸媽那麽多東西,其中有一塊香皂。王春玲拿菜刀切香皂,沒洗刀就切蔥花炒雞蛋,刀上沾得那些香皂沫進了薑大叢的肚子,薑大叢吐得稀裏嘩啦,又加上膽子小,直接嚇暈過去,這才被送到縣醫院。估計住院觀察一兩天就能出院了。”


    “這下你爸有得忙了。”


    “我爸太心軟,剛才我去送飯,他在薑大叢病房裏伺候著呢。”


    秦舒蘭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你爸的腿腳還不利索,怎麽就照顧薑大叢呢?真是不長記性!”


    薑歆歎一口氣,“誰讓薑大叢那麽會說話呢?說什麽王春玲要毒死他,反對王春玲對我爸媽的態度,要跟我爸統一戰線,這麽一忽悠我爸,我爸就心甘情願去照顧他了。對了,他還說以後跟著我爸過。”


    “你爸同意了?”


    “我沒問。等再去醫院送飯時,我問問。”


    “歆歆,今天咱們早點收攤,我跟你一起去醫院,我倒要看看你爸怎麽處理這件事!”


    此刻,南辛村薑家那邊已經炸鍋了。


    王春玲生怕吃了炒雞蛋的薑源也會嘔吐不止,一趕迴家,不等薑源開始吐就說出炒雞蛋真有問題的事。


    這下可把薑源給惹毛了,也不管王春玲以前對他有多好,直接翻臉不認人,“娘,你怎麽給我吃帶香皂沫的炒雞蛋?想毒死我和你那未出世的孫子嗎?”


    王春玲趕忙解釋,“兒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著菜刀切香皂,想給你媳婦半塊,我自己留半塊,我不知道香皂有毒啊。”


    徐嘉怡走出屋門,“娘啊,你有香皂怎麽不早點拿出來呢?”


    王春玲一臉懊惱,“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一定不切香皂,把整塊香皂都給你。嘉怡啊,你沒吃炒雞蛋吧?”


    徐嘉怡臉上帶著慶幸,“我沒什麽胃口,就沒吃炒雞蛋,我肚子裏的孩子沒事,但薑源全吃了,趕緊送縣醫院檢查吧!”


    王春玲看向薑源,“是啊,你媳婦說得對,得去縣醫院看病……”


    話音未落,薑源哇哇地吐起來。


    五十分鍾後,薑源被送進縣醫院急診室。


    楊醫生為他檢查一番,“沒什麽大毛病,就是雞蛋吃多了,胃受不了,自然就吐出來了。開些健胃消食的藥丸吃幾次就行。”


    薑源一臉不可置信,“不會吧?大夫,我可能吃了香皂沫啊,不是吃多了吧。”


    楊醫生的醫術被質疑,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耐心地解釋,“根據檢查結果,已經排除你吃香皂沫這一點。”


    薑源小聲嘀咕,“難道香皂沫都被薑大叢給吃了?”


    楊醫生耳朵很好,迴應道,“薑大叢確實是吃了香皂沫,來得時候,身上散發著一股香皂味,你身上沒有這味,隻有酸臭味。”


    薑源聽了這話,才算放心下來,“開藥吧。”


    楊醫生為他開了些健胃消食的中藥丸。


    王春玲手指點薑源的額頭,“聽到醫生說的話了吧?不怨我!怪就怪你貪吃!以後甭想我給你再做炒雞蛋!”


    薑源對之前對待王春玲的惡劣態度,絲毫沒有歉疚,或者說已經完全忘記,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娘,怪我!都怪我!趕緊去給我交費拿藥吧。”


    王春玲對小兒子沒脾氣,點點頭,“去打聽一下你爹住哪個病房,我去給你拿藥,一會咱倆一塊去看你爹。”


    薑源連連點頭,“我這就去。等打聽到後,我在住院部門口等你。”


    “行吧。”


    王春玲朝交費處走去。


    十分鍾後,王春玲來到住院部門口,沒看到薑源,等了一會,還是沒等到,幹脆朝薑昆的病房走去。


    到了那裏,沒看到薑昆,倒是看到薑源和陳念萊正站在病房門外。


    陳念萊指著薑源的鼻子罵,“你還好意思說我和薑昆沒去參加你婚宴?你怎麽不想想我和薑昆為什麽住院?你可是罪魁禍首!”


    薑源一臉無賴樣,“你說誰呢?你和薑昆住院,是你倆倒黴!連親弟弟婚宴都不參加的人,活該被那麽多磚頭砸!陳念萊,我告訴你,從我結婚那天沒看到你倆,就跟你倆扯平了!”


    陳念萊氣得嗬嗬笑,“什麽邏輯?還扯平?是你欠我和薑昆的!”


    薑源狡辯道,“我欠你倆醫藥費嗎?我呸!你倆還欠我結婚的禮錢呢!”


    麵對薑源的不講理,陳念萊不再廢話,返迴病房,插上病房門。


    薑源站在病房門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陳念萊,還想說過我?做夢!”


    王春玲走到薑源麵前,“你在這幹嘛?打聽到你爹住哪個病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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