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劉玄鬱悶極了,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嫣然本來就屬於那種性格比較單純的女子,她隻希望劉玄屬於她一個人,自從劉玄納狐靈為後之後雪嫣然就是最生氣的,劉玄可是花了好久的時間去哄她,現在證明以前的辛苦白費了。


    “誒誒,嫣然。”


    劉玄很快就追上了雪嫣然。


    “你聽我解釋一下嘛。”


    劉玄欲將手搭在雪嫣然的肩上,不過卻被雪嫣然憤然撇開。


    “嫣然你聽我解釋一下嘛。”


    雪嫣然加快速度,趕忙逃離劉玄,劉玄嘿嘿一笑,運用了鯤靈閃,來到了雪嫣然的前麵。


    “欸,又怎麽了,不是納一個妾嗎,嫣然,你真的是……”


    “哼!”


    雪嫣然輕哼了一聲,便轉過頭去,劉玄一個閃身又來到了雪嫣然的左邊。


    雪嫣然轉頭,然後快步行走,隻不過她似乎忘了她的前方是一個小湖泊。


    “啊啊啊啊啊啊!”


    雪嫣然來不及反應,她的小腿被絆倒,她失足跳下了湖泊之中,平靜的湖麵上濺起水花,一個“落湯雞”從水麵之下鑽了出來,頭發絲和皮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妝容也花了。


    “撲哧。”


    劉玄控製不住,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音來了。


    雪嫣然見狀,更加生氣了,整座湖麵都被冰封了,幾個冰晶被扔向劉玄,劉玄故意沒有躲避,被砸得滿臉都是。


    “你再敢笑!我就真的生氣了!快快拉我上來!”


    雪嫣然嘴巴嘟嘟的,很是可愛,劉玄這才反應過來,將雪嫣然給拉了上來,她的一群都已經被水給打濕了。


    人間九州,三陽派之中,太鼎道人站在過往台上長老的靈牌之前,滿臉愁容,因為居中的那塊靈牌裂開了,靈牌上麵的署名是三陽上人。


    “三陽上人死了!”


    太鼎道人難以置信地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靈牌之中棲息有三陽上人的一絲元神,如果令牌完好,便代表了三陽上人沒有出事;如果靈牌裂開,那就代表三陽上人死了。


    “妖庭之中,莫非有真正的仙人不成。”


    太鼎道人最先做出了這樣的猜想,仙人下凡的修為會被壓製在渡劫期,這也就代表了無論是多麽強大的境界的仙人下凡,哪怕是道祖下凡也必須被壓製在渡劫期。


    渡劫期和渡劫期打,隻能夠分輸贏,不能夠分生死。


    “抑或者是什麽強大的陣法。”


    太鼎道人想了一會兒,他的念頭很多,他的腦子轉得很快,他想了很多種可能,為了求證,他甚至手算了一會兒,但是沒有得出結果。


    於是乎,太鼎真人屈指一彈,將這個信息傳到了人族第一勢力之中—九州宮之中。


    九州宮的一處大殿之中,有一個巨大的鼎,乃是九州鼎,九州鼎是下凡仙人通過聚集九州氣,使用太陰之火,太陽之火煉製而成,是人間第一重寶,品質哪怕是在仙寶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而在九州鼎旁邊,從左往右有十八個巨大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形態各異。


    咻!


    一道火光如同飛劍一般射入大殿之中,最後停留在九州鼎之上。


    唿!


    刹那之間,一朵小小火苗直接火光衝天,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大殿。


    一個絡腮胡微胖中年人的雕像率先睜開了眼睛。


    “煩死了!煩死了!又是誰啊!瑪德,現在妖族那些人就跟一群縮頭烏龜一樣!還有什麽大事能夠驚動我們啊!老子要睡覺啊!瑪德!”


    微胖中年人的道號名為土黃天君,在那一場不知名的大戰之中他曾經一拳將一片大海給打得分開,死在他手上的大乘期大妖超過一手之數,在他的胸口處有三道巨大的疤痕,正是龍帝造成的。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是他還是結果那朵火苗,探查起來。


    “三陽上人死了?!”


    “臥槽!那妖族蠻子出現準仙強者還是有妖尊下凡了不成,這麽猛?!”


    準仙強者是指那些渡劫期強者中有足夠把握度過飛升之劫的人,這些人已經擁有真仙強者的實力,足已經秒殺渡劫期強者。像三陽上人,在飛升之前,就是準仙強者,他在世之時候,隻有龍帝能夠勉強與其對抗,九大妖祖幾乎被他戰了個遍,妖庭不得不遠遁太虛,避其鋒芒。


    妖尊則是指那些度過飛升之劫的妖族,妖族和人族的修煉體係其實差不了多少,對於這種仙人一般以妖仙或者妖尊稱之,當然也有一些跳梁小醜喜歡以尊者自稱,後者不可與前者相提並論。


    待反複確認之後,土皇天君連忙叫醒了其他沉睡的雕像。


    “欸欸!老家夥們,快點醒一醒,快點醒一醒。”


    “唔……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小土,為什麽打擾我的沉湎。”


    是蓬萊仙人,以為極其英俊瀟灑的男子,哪怕是土石之軀也無法抵擋他的容顏。


    “蓬萊,三陽上人死在了妖庭!”


    蓬萊仙人聽完,大驚失色,他直唿道。


    “怎麽可能?!”


    “千真萬確,是三陽派的那位小家夥發過來的消息,叫什麽太頂道人,上一次蘇醒的時候我們還見過他,好像是三百年前。”


    “錯了,是太鼎,不是太頂:不是三百年前,是三千年前,那一天是黑夜深淵出現了異動,太華夫人正好出關,撞見了,然後喚醒了我們,我們召集一些一流勢力的強者來商談要事。”


    “好像是欸,是我記錯了,還是你記性好。”


    蓬萊仙人聲音空靈,仿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跟他相處起來,就像春風拂麵。


    “快點叫醒其他人吧。”


    “無妨,我們已經醒了。”


    出聲的是一位年老道人,此人仙風道骨,身穿以破舊道袍,背著一把破舊桃木劍,手持一把麒麟拂塵,腳踩一隻異獸,異獸名為翅吾,乃是上古異獸,聽說天生克製妖邪。


    道人名為天元子,乃是九元觀主人,九元觀乃是這方世界道脈執牛耳者,與龍虎山並稱為道脈的兩座高山。


    土皇天君與蓬萊仙人迴頭,所有雕像都活過來了,換言之,人族有史以來最強的十八個人都蘇醒了,有美婦人,有慈眉善目的胖和尚,還有年輕小道士,此人正是龍虎山當代天師……


    “咱們好久都沒有這麽聚了吧。”


    “是啊,仙途漫漫,成仙之機遙遙無期,我們都在為那一線生機而努力竭力爭取,哪有時間像當初一樣時常聚一下,幻想成仙之後的風光呢。”


    “是啊……”


    “…………”


    “好了,聊也聊完了,該辦正事了,三陽上人死在了妖庭之中,真的沒有想到,妖族不愧是曾經的第一大族,果真底蘊深厚。”


    “哼,再身後又如何,當年那一戰我們已經將妖族的底蘊都打光了,且容貧道算上一算,究竟是殺了三陽前輩。”


    “天元子的手算之術冠絕整個人族,這次有眉目了。”


    隻見那位居中的老道人胸有成竹,將拂塵放於身後,右手大拇指扣於食指之上,雙目微閉,似乎是思量什麽。


    哢嚓!


    片刻之後,天元子的雕像突然出現了一絲裂紋,隨後蔓延全身,這座高大的雕像就要裂開,其他人見狀,連忙施法穩固雕像。


    噗嗤!


    有鮮血竟然從天元子的嘴角滲了出來,而遠在數萬裏之外,自作雲霧繚繞的山巔小破觀,有一位小道童看向臉上煞白的老道人,他雙眼清澈如同湖水。


    “師父,師父,你怎麽了。”


    剛才他看見老道人突然閉著雙眼,然後他就想打了個盹兒,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師父就變成現在這樣子,地麵上都是血,把他的心髒都要嚇得裂開了。


    老道人擺了擺手,若無其事道。


    “沒事,師父練功出了問題,你好好研讀道法,不要偷懶知道嗎。”


    “嗯,師父你注意休息。”


    老道人嗯了一聲,走出大殿,再一步便來到了另一座山頭,老道人再也不再壓製傷勢,再次口吐鮮血。


    隨後,隻見他的額頭散發著祥瑞之光,一座蓮花寶座顯現出來,一個小人端坐在蓮花寶座之上李,小人正是天元子年輕時候的模樣,他的身上有猙獰的傷口。


    此人正是天元子,剛才天元子正施展無比道法欲要探明殺害三陽上人的兇手,他就要撥開時光迷霧,明察真相,就在這時,一道劍光突然順著已經構架完成的因果線斬來,差點將他斬個形神俱滅,他近乎三千年孕育的道基在一瞬之間歸於無形。


    痛苦之餘,天元子更多的是心疼。


    “天元子,你怎麽樣了?”


    “天元子,你怎麽迴事,有事說一下話啊。”


    太華夫人等人聲音傳了過來,天元子吐了吐口水,平複了一陣子之後,方才說道。


    “我並無大礙,諸位放心,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是不能再隨意出世了,諸位道友,莫要怪罪。”


    “無妨,天元兄,你好生休息,對了,你剛才究竟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了一道劍光,仿佛可以占盡歲月長河,斬滅乾坤無極。”


    “劍光?!”


    “如此強大?!”


    天元子迴手切斷了與其餘十七位的聯係,他已經負傷了,現在他在十八人之中是最虛弱的,不用想,等一會兒,便有人要來找他,他必須快點轉移。


    天元子一步迴到了道觀之中。


    “無憂~”


    “隨我走。”


    “去哪裏啊?”


    “你等會就知道了。”


    “好。”


    小道童很單純,他是天元子撿來的,在他眼裏,天元子是一位孤苦伶仃的老道士,有時候還有點冷酷與嚴厲,小道童可沒少挨他的板子,小道童有時候也很恨他,但是他想照顧天元子,讓他能夠有一點好地方下葬。


    簡單的收拾好行禮之後,天元子便帶著小道童走出道觀,在小道童的眼裏,他們走得很慢,半個時辰才走過了一座小山丘,殊不知這是天元子的幻術,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他們已經走過了數州。


    天元子剛剛離開的瞬間,雲間的那個小道觀就被夷為平地,連同高山一起。


    九州宮之中,見天元子久久沒有迴話,眾人麵麵相覷,良久方才有人開口,是一位身披甲胄的高大男子。


    “是我們小看妖族了,沒想到妖族之中還有如此強大的底牌,連推算要早遭到反噬,以前天元子推算仙人的時候都沒有如此不適,那底牌危險程度難不成在仙人之上不成,金仙戰力的?”


    “這麽強大的底牌,假如我們不知道的話,我們人族會陷入被動之中。”


    “要不,我們換個對象,比如那劉玄,三陽上人既然是去斬殺那劉玄的,三陽上人死了,劉玄必定也脫不了關係,況且劉玄作為妖族的小妖祖,白澤口中的預言之子,也值得我們花費代價一算。”


    “可。”


    “那就由趙道友算上一算吧,趙道友的手算之上僅次於天元子,在我們人族曆史中也是可以排進前十的存在,讓他手算一番剛好合適。”


    “行。”


    小道童當即就應承下來,天元子離奇負傷之後本來就要輪到他的,太過推脫反而會顯得他很小氣。


    片刻之後,天師睜開了雙眼,他看向眾人,道。


    “我隻看到了一片迷霧,相必那劉玄身上有不俗的寶物遮蔽天機,屏蔽了我的道法。”


    “現在那劉玄可是妖族手上的寶貝疙瘩,妖族那些老家夥肯定會賜下寶物的,隻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頭緒,萬一那妖族憑借底牌來禍亂我人族又該如何?”


    “那就查,將所有安插進妖庭的細作,探子們都動員起來,順著蛛絲馬跡一點點查,這麽多人查,不怕查不到。”


    “好。”


    “另外,去找那些有飛升的真仙的門派,還有一些隱士的老家夥,去問一下他們,看能不能請他們出手幫一忙,妖族是必須要覆滅的,怎麽可能因為一個人就改變了呢。”


    “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防止妖族過來報複,我們要加強一下戒備。”


    “好。”


    剩下的十七人寥寥數語之間便敲定了人族萬萬人接下來的戰略,片刻之後,會有專門的信使從九州宮走出,將消息通知給各大勢力。


    過了許久,十七位渡劫強者一個個陷入沉睡,最右的那位小道童,也就是龍虎山的現任天師,噗嗤一聲,竟然鮮血從嘴角緩緩留下。


    “劉玄……劉玄……劉玄……”


    小道童喃喃自語了幾聲之後,同樣陷入了沉睡。


    十萬大山,積雷山之中,劉玄剛剛將雪嫣然哄完,把玄影這個煩人精給趕走,他正在休息。


    “啊切!”


    劉玄打了一個噴嚏,他想了一想,打開了關係網,找到了趙斯年的頭像。


    趙斯年,合體圓滿修為,處於重傷狀態,正在被治愈之中,對你的仇恨程度百分之百,對你的忌憚程度百分之百。


    “咦,忌憚程度還增加了。”


    劉玄很快便想到了剛剛斬殺了三陽上人,許多妖族都認為他是妖族第一人,趙斯年應該是因為這件事方才對他更加忌憚。


    “嘿嘿,小子,你沒有怕錯人,你劉爺就是如此強大,但是,你劉也也是很記仇啊!!!”


    劉玄幾天很氣人,哄了兩個女孩子,他可沒有少受氣,正求沒有地方發泄呢,就被噴嚏帶到了這裏,趙斯年如果你泉下有知,可不要怪物,怪噴嚏吧。


    劉玄手持咒怨木偶,向木偶內打入一道發覺,下一刻,一股因果之力闖過了山河,來到了趙斯年身上。


    又過了一會兒,又有一股力量從積雷山之上射了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股。


    短短時間之內,劉玄就已經催動了三次咒怨木偶,劉玄高唿道。


    “我的腰哦。”


    趙斯年正在貔貅族古地之內修養,因為上次無緣無故被人重傷,趙斯年都有一點害怕,為此,他隻得躲入貔貅族內,相必這樣那位前輩就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加害於他,順便還能夠修複一下傷勢。


    “沒想到劉玄那廝竟然還有如此底牌,竟然能夠將一位真正的仙人斬於馬下,臥槽,我當初那麽得罪他他現在還沒有來找我,他應該早就把我忘了吧,忘了就好,忘了就好,劉玄這個人自帶黴運,下次我可不能再去觸他的眉頭,不然烏火就是我的下場。”


    “唉,最近是真的累啊,自從劉玄那小子來了之後,不僅靠山沒了,還要被那些人戍邊惡心一下,如果……”


    趙斯年想了一想還是沒有將那句話說出口,他實在是怕了,萬一再來那天一擊他又得修養好久。


    人生幸事,無病無災嘛。


    “噗嗤!”


    趙斯年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將整片藥池都給染紅了,趙斯年品味著牙齒縫隙之中的血腥味兒,後怕不已,連忙說道。


    “抱歉,抱歉,是斯年冒昧了,趙某以後再也不會談論此話題,不要當真,不要當真。”


    見許久沒有迴應,趙斯年方才安心下來,此時他在心裏是這樣想的。


    那位前輩是應該喜怒了吧,看來這位前輩還真是護短啊,應該不是妖祖,妖祖應該不會專門追我貔貅族內,那是哪位前輩呢。


    趙斯年思考了一會兒,沒有得出結果之後,抓住時間療傷了。


    “噗嗤!”


    趙斯年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的道基損毀小半,趙斯人強忍疼痛,恭敬說道。


    “不知道是哪一位前輩,又什麽要吩咐趙某的,趙某一定會盡量滿足,抱歉,前輩,你如此做趙某真的無法明白其中的意思。”


    良久,趙斯年依舊沒有得到迴應。他已經有一點不耐煩了,受到了一些重傷小傷還好,但是毀了他的道基,他真的無法接受,他可是立誌要做大乘期間強者的男人啊。


    “嘖!真的尼瑪晦氣。”


    “我趙某堂堂正正,除了一年前那一次可曾做過什麽虧心事,怎麽遇到這種邪門事兒了,真的是晦氣死我了,靠!”


    趙斯年猛地拍打拍打藥池,藥池內濺起了大量的水花,趙斯年看向水麵,水麵倒映出他煩躁的臉!


    “噗嗤!”


    趙斯年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一次是精血,是蘊含了龐大靈力的精血,他的元神也受到了不俗的傷害,道基損毀了大半。


    “你……”


    趙斯年咬牙切齒,本想要忍耐下去,可是他想了一想,想到了最近的悲慘遭遇,想到了他將姿態放得如此之低,對方還如此不依不饒,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從來都隻有我趙某欺負其他人,還沒有人敢如此欺負趙某。


    “忍不了了,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我趙斯年堂堂正正一條好漢,要殺便殺,如此羞辱我是什麽意思!”


    “有種給趙某出來。”


    空間尤其寂靜,沒有人迴應,這讓趙斯年更加憤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惡!可惡!真的是他可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趙斯年現出了原形,化作了一隻巨大的貔貅,整個貔貅族都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音,藥池塌陷了。


    虛空長城處,烏火帶著腳銬,眺望無垠的虛空,在他的身邊全部都是犯了重大錯誤的妖族以及被俘虜來的人族。


    幾天前,他還是一座城池之主,現在他就變成了一位囚犯,兩者轉換之快,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其中更殺人誅心的還要屬以前熟悉之人打招唿時的那一聲“城主大人”,現在聽起來更像是諷刺。


    “劉玄!劉玄……”


    深邃的虛空讓烏火更加煩躁,他想起了那一個男人,本來按照計劃劉玄是應該身敗名裂的,誰知劉玄這小子運氣如此之好,竟然能夠反敗為勝,不僅如此,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幫手,斬殺了那三陽上人。


    現在,劉玄是妖族的大英雄,人心所向的好妖祖;而他,不出意外的話,恐怕要終老虛空長城。


    “誒誒,你在哪裏叫嚷什麽呢,一位囚犯也敢直唿妖祖名諱,快給我去幹活。”


    啪!


    烏火受了一記滅妖鞭,強忍疼痛之餘,隻得老老實實轉過身去幹活。


    突然,他感覺有一股強大力量降臨到他的頭上。


    “噗嗤!”


    烏火口吐一口鮮血之後,倒在了地上之後再也睜不開眼睛。


    啪!


    啪!


    監督的妖族特意抽了烏火好幾鞭子,見烏火依舊沒有動靜,方才走上去仔細瞧了瞧。


    與此同時,積雷山內,劉玄望著烏火的頭像,笑出了聲。


    烏火,化神後期修為,已經死亡,因為你毀了他的一切,對你的仇恨程度百分之百,對你的忌憚程度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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