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鄭秋菊收拾好碗筷後。


    “小源,你跟我來一下。”鄭秋菊說道。張小源跟著鄭秋菊,來到爸爸媽媽的房間。


    “媽,叫我有什麽事情?”


    “小源,你給媽說實話,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你上次和雪兒迴來我就有所察覺。”


    張小源知道瞞的了一時,瞞不過一世,總有一天會露餡的。


    “媽,是有一些事沒有和你說,隻有爺爺、爸爸、我和雪姐知道。”“是不是關於我的身世的事?”


    “是的,媽,這件事情比較複雜,這次把你們接過去,就是把家裏的事情交給爸爸媽媽,我就要前往京城調查這件事,因為媽媽是京城的人。”


    “小源,你們有什麽根據?”鄭秋菊問道。


    張小源知道瞞不了,隻好將玉佩和紙條拿出來遞給媽媽。


    “媽,這是上次迴來爺爺給我的。說當時太爺爺把媽媽撿迴來的時候,身上就這兩樣東西。”


    鄭秋菊拿著玉佩和紙條說道。“小源,你們為什麽要瞞著我?”


    “媽,因為這事牽扯麵有點大,並且和雪姐的母親去逝有一些關係。我們不敢讓知道的人太多,怕給你帶來生命危險。我知道劉家有一個超級高手坐鎮,殺手打手眾多。”


    “那為什麽雪兒能知道?就我和小蓮不知道。”


    “媽,因為雪姐有自保的手段,而媽和小蓮沒有。爺爺是知情人,爸爸是媽的丈夫有權知道。按爺爺的話說,我是張家家主,又是執行者,必須了解真像。”


    “你還家主呢,就一個小屁孩。”鄭秋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媽,你既然知道了,我就和你細說一下。媽是京城劉家人是肯定無疑,隻是為什麽被丟棄?需要進一步調查。


    我初步估計,和雪姐父親訂下娃娃親的人是媽,而是被劉家人偷出來丟棄了,讓自己的女兒頂替了這門親事。而這個女人就是丟棄媽媽的人,她的女兒就是害死雪姐母親的人。”


    “這是究竟怎麽迴事?怎麽苦命的人都轉到你們張家了。”


    “媽,這叫同是天下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媽,這事誰也不要說,裝著不知道的。”


    “小源,你放心吧,媽不是小孩子,知道輕重緩急。”鄭秋菊知道了事情經過後,心情反而輕鬆了許多。


    “媽,有沒有什麽大件東西要帶走的?如果沒有就帶幾件好一些的衣服就行了。家裏被子什麽都有,以後要什麽就去買就行了。”


    “沒有什麽大東西,就是一些換季的衣服,”


    “媽,能少帶就少帶,到江北以後,雪姐肯定要給你們買新衣新鞋的。小蓮這次去了,雪姐就給她買了不少的衣服鞋子,就是不知道她帶迴來了沒有?”


    “小蓮和我說了的,她嫂子給她買了不少的東西,不過都沒有帶迴來。說是在學校又不能穿不能用,放著要是被偷了,那不是虧死了,說雪兒給她買的東西都很貴的。”


    “雪姐給小蓮究竟買了些什麽?多少錢?我還真不知道。我就給小蓮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小源,我們去了,就先教我們煉製藥品,等我們學會以後,家裏的事就不要你和雪兒操心了。”


    “媽,去了再說吧。你早點休息,我去看看爺爺要帶些什麽東西。對了,媽,菜市場裏有刺蝟賣嗎?”


    “有呀,那東西又不好吃,也不值錢。你要那東西做什麽?”


    “家裏院子太大,我怕有蛇,刺蝟能吃蛇,想養幾隻。還要養隻貓抓老鼠,養條狗看家,不過貓狗要和雪姐商量一下。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菜市場看看,買幾對迴去。”


    “明天我去菜市場的時候叫你。”鄭秋菊說道。


    張小源去看爺爺需要帶一些什麽東西。“爺爺,清理好了沒有?”


    “小源,我也沒有什麽東西,就幾件換洗和換季的衣服。”


    “爺爺,舊了的就不要帶了,到江北後全給你買新的。爺爺,怎麽我們家裏沒有老式家具?”


    “以前有,雕花的八仙桌,龍鳳床,破四舊的時候全給砸了,那時候我還很小。”


    “爺爺,明天您就不要給人看病了。等一會我就把您的那一套東西全部收起來了。”


    “不行,小源,明天讓我最後給別人免費看一天病吧,到江北後估計就沒有給人看病的機會了。”


    “爺爺,到江北後您可以整理一下你的藥方呀,到時候我給您出一本書,讓您流芳百世。還有,我準備過幾年,辦一個中醫學校,從小就開始教中醫,您可以去當老師啊。”


    “小源,你怎麽想起要辦中醫學校了?”


    “爺爺,現在中醫式微,如果不抓緊時間培養一些中醫人才。用不了幾年,我們華夏的中醫就要消聲滅跡了。”


    “是啊,現在的中醫一天不如一天了。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那個醫院都是中醫當家,現在有的醫院連中醫門診都沒有了。你這個想法好,我支持你。”


    “爺爺,靠個人的力量是改變不了中醫的現狀,隻有依靠國家的力量才能實現。”


    張小源從張玄德房間出來後,到了放木箱子的房間,意念一動,二百個木箱子,全部收入戒指裏了。


    第二天早飯後,張小源和媽媽鄭秋菊一起去菜市場,賣刺蝟的有幾家,張小源用神識掃了一下刺蝟的體內,在幾家挑選了不大不小的三公三母,向商家要了三個竹簍子成對的裝好。


    迴家後就帶著龍翔和張小蓮上山采野果子,認藥材挖藥材,當然挖的都是三年以上的藥材。


    張小源一邊教龍翔和張小蓮認識藥材,一邊講解藥材的功能,用於什麽病症,劑量的大小等。


    同時也讓他們自己去尋找藥材,解答他們提出的問題。這對於龍翔來說無疑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同時運用他先天性對草木感知力親和力,來辨別藥材的年份與好壞。


    “師傅,在這樹林裏麵,我感覺很舒服,我能在這裏修煉一個小時嗎?”


    “可以,小蓮你也來修煉,一個小時後我叫你們。”張小源說完之後,放開神識掃向四周,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之處。突然發現一處陰暗的地方長著一株像生血草的植物。走近一看果真是生血草,但找遍周圍三五百米的範圍,也沒有打到第二株。


    在生血草的另一邊會不會有化血草,張小源飛快的跑到另一邊向陽處,神識一掃很快就發現了那株化血草。在同樣的範圍也隻找到了一株。


    張小源小心翼翼的挖出了化血草,是連著周圍的泥土一起挖出來的。在戒指內拿出一個帆布包裝好,收進戒指裏了。迴到生血草的地方,以同樣的方法,挖出了生血草。連著泥土放入了帆布包,也收到戒指裏麵。


    叫醒了張小蓮和龍翔,迴到家裏吃午飯。下午二三點鍾的時候,家裏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客人。


    原來是爺爺、爸爸、媽媽打電話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明天要離開這裏了,到江北和兒子孫子一起住。


    這個小鎮的人不多,年輕人大多在打工,就剩下一些老人小孩。這個鎮上的人幾乎都來張家看過病,可以說都受過張家的恩惠。前前後後來了三四十人,有的是電話告訴的,有的是聽說的。張家的人要離開山崗鎮了,朋友之間的都來問候一下。


    張小源決定留大家吃晚飯,連忙給張大剛打電話,讓他幫忙到鎮上的餐館裏訂五桌。晚飯時分,張家在餐館裏宴請了前來問候的全部客人,包括張大剛一家人。


    張小源讓大家吃好喝好,菜不夠就加酒沒了就上。宴席散後,大家各自迴家。


    張小源請張大剛一家到家裏來喝茶。“張大伯,張大媽,大剛哥,嫂子。我們明天上午就走了,這裏的房子就交給你們幫忙看管了。”張小源說道。


    “小源,我們兩家已經是多年的老鄰居了,你和大剛又是一起玩泥巴長大的。現在你又給他找了個,在家就能輕鬆賺錢的活,又送小汽車給他。你放心,房子保證給你看管好,前後打理的幹幹淨淨。”張大伯說道。


    “是呀,小源兄弟放心。你對我們的好,我們心裏清楚,大剛都和我們說了。謝謝你。”張大剛的老婆洪秀,抱著剛滿月的兒子說道。


    “那就辛苦你們了。”張小源拿出兩個一次性的吊牌,一個和爸媽一樣的手鐲和手鏈,分別遞給張大伯、張大媽、張大剛和洪秀。


    “這些都是大師開過光的,能辟邪消災,祛病強身,關鍵時刻能保命一次。戴上以後就不要取下來。”張小源說道。


    “小源,謝謝你。”張大剛說道。


    “大剛哥見外了。你願意練武嗎?”張小源笑著說道。


    “我願是願意,隻是年齡都這麽大了,還能練嗎?”張大剛說道。


    “能練,你先把嫂子大伯大媽送迴去後再來找我,我教你。”張小源說道。


    張大剛聽了馬上就把家人送迴家,連門都沒有進就返迴來了。


    張小源帶著張大剛來到一間空房間,傳授了這模樣訶心經和搏擊術。等張大剛修煉結束後。


    “大剛哥,能練到什麽程度就靠你自己了。現在感覺怎麽樣?”


    “小源,現在感覺渾身輕鬆,精力充沛。”張大剛興奮的說道。


    “快迴去洗澡,身上臭臭的。”張小源說道。


    張大剛抽了抽鼻子說,“怎麽這麽臭?”


    “沉澱在你體內二十多年的毒素和雜質,一下子排了一大半能不臭嗎。”


    “小源,大恩不言謝。我走了。”張大剛跑著迴家去了。


    張小源來到了爺爺的房間,見爺爺把清理好的東西裝了二個大紙箱。


    “爺爺,東西清好了沒有?”


    “都清好了,就這二箱子。剩下的就留給大剛的父母吧。”


    “爺爺,那我就收了。”


    “收吧。”張小源意念一動兩個紙箱就不見了。“爺爺,藥櫃子和您的那一套,我也收了。”


    “收了吧,今天我讓你爸在藥櫃子前,和給病人看病的時候,給我照了很多像,到江北後你給我洗幾張出來,放在房間裏,想這裏的時候就看看。”


    “好的,爺爺,明天早上我就去錄一個視頻,迴去後給您也買一台電腦,沒事的時候,下下棋,聽聽戲曲,想這裏的時候就看看視頻。”


    “那好啊,你先去把藥櫃子收了吧。”張玄德說道。


    張小源來到前廳,把藥櫃和桌椅板凳,鑄鐵碾子和藥杵,一係列全部收入戒指之中。


    張小源又來到父母的房間門口,“咚,咚咚”敲了敲門。


    “爸,媽,你們睡了沒有?”


    “還沒有睡。”鄭秋菊把門打開。


    “爸,媽,我來看看你們收拾好了沒有?”


    “都收拾好了,你看,這有四五個大紙箱,你的車能放下嗎?”鄭秋菊問道。


    “媽,這有什麽難的,你兒子我現在是超人,馬上就給你們變魔術。看好了,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張小源意念一動,五個大紙箱就不見了。


    “兒子,你把東西弄到那裏去了?”


    “媽,你就放心吧,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家裏了。隻等著你迴去收拾就行了。爸媽,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切記。”


    “媽,小蓮的冬裝是讓她帶去學校還是?”


    “小蓮說,還不知道十一學校放幾天假,全部都帶到學校,免得天氣變了沒有衣服穿。”


    “也行,我明天和她說一下,讓她有事就給家裏打電話。”


    第二天一清早,張小源就拿著手機開始拍視頻,從外麵開始拍,裏裏外外拍了個遍。


    早飯全是在外麵買的,早飯後陸續有一些人來送張小源的爺爺、爸爸、媽媽,和他們說著話。


    張小源則帶著張大剛,到各個房間轉了一圈。“這裏的一些衣服被子,我媽都洗幹淨了的。你們需要的就留下,不要的全部送人或者扔掉。”


    “這些衣服比我爸媽現在穿的還要好,留著他們穿吧。”


    “這是二塊靈石,你修煉的時候握在手裏,效果會好一些。”張小源拿出兩塊下品靈石遞給張大剛。


    “小源,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需要我的時候叫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車鑰匙早就被張小源的老爸拿去,開門放行李了,張小源來到車前時,張景泰已經坐在駕駛座上了,張玄德和鄭秋菊坐在中間,張小蓮和龍翔坐在最後。張小源上車坐在副駕座上,張景泰就開車出發了。


    張玄德和鄭秋菊,含淚和眾人揮手告別。別了,生我養我的地方,別了,我的祖屋。大家都扭頭看著逐漸遠去祖屋。張玄德和鄭秋菊都落淚了。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怎麽能不讓人傷感流淚呢?


    張景泰開著車向縣城駛去,張小源給慕容飄雪打電話。


    “雪姐,我們已經出發了,爸爸在開車。我就給你打電話了,我們先送小蓮迴學校,中午吃飯後就返迴,估計三四點到家。”


    “小源,我今天在家,晚飯我準備安排在山頂會所吃。你看還需要買一些什麽?”


    “好的,什麽都不用買,過幾天帶爺爺、爸爸、媽媽一起出去買就行了。”


    “嗯,讓爸爸路上慢點,我等你們迴來。”


    “好的,雪姐拜拜。”張小源說道。


    “小蓮,還需要錢嗎?”


    “哥,不要了,卡上有錢,你去京城時給我的現錢,也沒用多少。”


    “小蓮,我在家叮囑你的事情要切記,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哥,我知道了。”


    張小源神識察覺到張玄德和鄭秋菊情緒低落,剛才的話也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小蓮十一放假前給我打電話,我開車來接你。”


    “接什麽接,讓她自己坐高鐵迴去就行了。”張景泰說道。


    “是呀,小源,讓她自己坐高鐵迴去,聽說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鄭秋菊也說道。


    “媽,到時候在說吧,爺爺,喝水。”張小源打開手套箱,拿出兩瓶水遞給張玄德和鄭秋菊。


    “小蓮,小翔,後備箱裏有水,你們自己拿。”


    “小源,這水怎麽不一樣,喝了渾身很舒服。”張玄德說道。


    “爺爺,這不是普通的水喲,這水是哥哥經過特殊處理過了的,我在哥哥家天天就喝這個水。”


    “真的,喝了以後渾身舒服,人也精神了。”鄭秋菊喝了一口後也說道。


    “有你們說的那麽好嗎?小源也給我一瓶試試。”張景泰說道。


    “爸,你專心開車吧,我喂你喝。”張小源打開一瓶水插上吸管,放到張景泰的嘴裏,讓其喝水。


    “真的,喝了一口,頭腦清晰,四體通泰。”張景泰說道。


    “哥哥煎藥用的都是這個水,煉製出來的藥丸沒有中藥味。媽,那些護膚品就是用這水煉製出來的。家裏煮飯炒菜煲湯都是用的這個水。”


    “白水都有這樣的效果,那煎藥效果不是成倍的增長。”張玄德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發家致富的秘密,不能往外說。切記。”張小源說道。


    “爺爺,用這水泡茶喝,更有一番滋味。晚上讓周奶奶,泡幾壺功夫茶你們嚐嚐。”


    “小源,你說的我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能喝上茶。”張玄德說道。


    “媽,你如果用這水做飯做菜,絕對能打敗所有的廚師。”張小蓮說道。


    “這麽說來,那用這水種出來的蔬菜瓜果肯定好吃。”鄭秋菊說道。


    “媽,那院子大的很,亭台樓閣,遊泳池都有。你自己去看那地方合適就在那裏種,隻是不毀壞那些花壇和花木就行了。現在院子裏也沒人打理,雜草隻怕比花還長的好。”


    “小源,其實我也喜歡花草樹木,以前為了生計而操心,沒有閑心來種養花木。現在不需要我為生計操心了,我和你爸會把院子打理好的。”


    “媽,有時間就打理一下,沒時間就請園林工人來打理。以前沒有人在家裏照看,你們去了就有人在家了。先請園林工人打理一遍,以後你們管理一下就行了。”


    “龍翔,前麵就是我們學校。”張小蓮指著前麵的學校說道。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縣一中的大門口了。張小源讓老爸靠邊,把車停在停車位上。


    下車幫張小蓮拿下行李箱和背包,自己和龍翔提著背包,拉著行李箱送張小蓮進了學校,一直送到女生宿舍下麵。


    張小蓮自己拉著行李箱背著背包上樓去了。


    “師傅,你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嗎?”龍翔問道。


    “是的,我就是在這裏考上了江漢醫科大學。小翔,你迴去後是讀初三還是高一?”


    “估計是初三,沒有初中畢業證就沒有學籍,沒有學籍以後不能參加高考。”


    “這樣算下來,你十六歲讀高中,十九歲參加高考。小翔,你不管是初中,高中還是大學,你都是大哥大。”


    “師傅,我隻是比別人晚一年好不好。”


    “不管是一年還是二年,你還不是大哥大。”張小源說道。


    龍翔抓了抓頭發笑了笑沒有說話,默認了。


    張小蓮把行李放好後,下樓說道。“哥,龍翔,我們走吧。”


    張小蓮挽著張小源的胳膊,和龍翔一起往校外走去。快到大門口時,迎麵走來一位四十歲左右,戴著近視眼鏡的女老師。


    “陳老師好。”張小蓮向點頭問好。


    “張小蓮,你這是在做什麽?還挽著男同學的手。”陳老師見張小源以為是本校學生就大聲問道。


    “陳老師,這是我哥。”張小蓮放開手後解釋說道。


    “張小蓮,你不要用這種理由蒙混過關。”陳老師說道。


    這個陳老師張小源也認識,叫陳穎。以前也是他的班主任。她最反對學生早戀。


    “陳老師,你好!我也是你的學生。1*屆三(二)班的。”張小源笑著說道。


    “你是張……,張小源。”陳老師終於想起來了。


    “謝謝陳老師還記得我。”張小源說道。


    “你當時也是我們班上的前三名,怎麽會忘記你。今天怎麽到學校來了?”陳穎說道。


    “我是送我妹妹來上學的。”


    “張小源,你不是考上江漢醫科大學嗎?這學期應該是實習期吧,分配到縣裏那家醫院實習。”


    “陳老師,我分到省中醫院實習了。”張小源笑著說道。


    “哦,張小源,十一假期你們班長召集同學會,有沒有通知你?”


    “我還沒有接到通知,班長不是在讀大學嗎?”


    張小源他們的班長,叫魏宏勇,是一個縣委幹部的兒子,通過一些關係,考上了警校。


    “他讀的是專科,一畢業迴來就分配到縣交警大隊,現在是一個分隊長,我們學校這一片就歸他管。”


    “哦,魏班長混的不錯呀。陳老師,這已經到中午了,我請老師吃個便飯。”張小源笑著說道。


    “謝謝,校長還找我有事,下次再說吧。”陳穎說道。


    “那好,下次有機會,陳老師一定要賞光喲。”


    “一定。”陳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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