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主,你也說過要有自己穩定的事業。我早就和雪姐商量好了的,準備等我畢業後就辦一個製藥廠。


    我現在隻是在家裏小打小鬧,僅夠雪姐會所使用和銷售,現在我手裏就有八個產品,已經檢測合格,也辦好了生產許可證,也申報了專利,還有一個口服液,迴去後就送檢。


    你要不要試試,這是一個調理精氣神,你現在的狀態最適合。”


    “拿來我試試看。”慕容文章說道。


    從衣櫃裏拿出一袋口服液,有一百四五十瓶。


    “慕容家主,你現在就可以喝一支試試,這是我來京之前和雪姐一起製作的。由於包裝商標還沒有迴來,隻好光光拿出來。”


    “那我肯定要試試看。”慕容文章說完就打開一支喝了下去。


    “慕容家主,這口服液隻準自己喝,絕對不能拿去你的醫院或製藥廠去檢測。這是我和雪姐的根本,以後就要靠它來養活一家老小了。”


    “小張你放心好了,我還沒有到要搶自己女兒的飯碗的程度。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出資金,你出技術我們合夥辦廠。”


    “不好,以你私人的名單可以,如果以慕容家族的名義我不同意,估計雪姐也不會同意的。”


    “為什麽?”


    “我不希望那個女人知道雪姐的存在,至少目前不行。”張小源說道。


    “你處處都是在為雪兒著想啊,她能有你這樣的男人,也是雪兒的福份。小張,如果以我個人的名義入股,需要多少資金?”


    “你投資大,我辦廠就大。我手裏的方子不計其數,我用其中一個方子,已經醫好了一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白血病患者,他現在是我的徒弟。一個晚期肺癌患者正在治療中。光口服液之類的方子就有數十個。”


    “小張,你什麽時候開始籌備製藥廠,通知我一聲,我個人入股二個億,隻要一個億的股份和分紅,另一個億算是我給雪兒的嫁妝。”


    “慕容家主,我先替雪姐謝謝你了。到時候肯定會通知慕容家主的。”


    “小張,我都認可你了,稱唿你是不是也該改了,一口一個慕容家主的,聽著讓我很不舒服。”


    “那慕容家主就先擔待一下,什麽時候雪姐叫你爸爸,就是我改口的時候。”


    慕容文章苦笑的說道,“你這小子,隨你便,願意叫什麽就叫什麽。那個號碼是我的私人電話,保存好。在京城遇到什麽麻煩,就給我打電話,我走了。”說完提起口服液就走。


    “慕容家主,不送,再見。”


    張小源嘴上說不送,還是起身送到門口。張小源躺在床上迴想起,和慕容飄雪相識的整個過程。雖然時間還不到二個月,沒有什麽驚天動地愛情故事,也沒有什麽大喜大悲情感情節。都隻是一些平凡而平淡的生活瑣事,二個人的心卻緊緊的溶為一體了。


    張小源很想給慕容飄雪打電話,見時間已晚,就發了一個消息說。“雪姐,慕容文章已經約我見麵了,我們談了很久。從我對他的觀察和他內心深處的變化來看,他還是很愛你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而不能與你相見。”


    之後張小源從那盒翡翠雜件裏麵挑出一個最好吊牌和手鐲,給趙曉雲製作防禦手鐲和吊牌,吊牌上刻畫聚靈陣、護心陣、百辟陣。手鐲上刻畫聚靈陣、防禦陣、瞬移陣、攻擊陣。


    張小源從夢中醒來,已經是七點多鍾了。


    下樓到餐廳吃了早飯,走出招待所的大門,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龍福洲打電話。


    “小張,上車。”龍福洲打開車門喊道。


    張小源上車後,汽車一直往郊外駛去。


    “龍老板,方向不對呀?我們這是要到什麽地方去?”張小源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龍福洲說道。


    經過了近一個小時的行駛,來到一個像清朝王府的大門前停下,張小源下車一看,大門正上方一方牌匾上豎刻著‘那王府’,左邊是滿文張小源不認識。


    龍福洲向門崗出示了那個黑不溜秋的盾形牌子,龍福洲就帶著張小源七彎八拐的來到一棟房子前,在電子屏上輸入了指紋和虹膜後厚重的木門慢慢的打開了。


    裏麵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龍福洲帶著張小源來到一個房間,早有工作人員在此等候,給張小源照相,錄入指紋、腳紋、虹膜、身高、采集血樣。


    張小源填寫了個人信息,身份證號碼,家庭成員及身份證號碼,張小源一一打電話問後才填寫完成。


    龍福洲帶著張小源來到另一個房間,這裏坐著二位七旬以上的老者,張小源看不透二人的修為,估計在化神初中期。


    “小張,這是兩位副閣主,現在要對你進行考核。”龍福洲說道。


    “兩位副閣主好,我叫張小源。”張小源不卑不亢說道。


    “我們現在放出氣勢,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其中一個副閣主說道。張小源頓感泰山壓頂,快速運行盤古心經抵抗,壓力還在不但增大,張小源直直的站著不彎腰,腳下的地磚開始碎裂,張小源眼看就要承受不住了,氣勢消失了。


    “不錯,能在老夫手堅持三十秒的人不多,而且都是三十歲以上的人。你現在應該是金丹後期以上的修為吧?”


    “迴副閣主,我現在是金丹後期修為。”張小源說道。


    “你今年還未滿二十五吧?”另一副閣主問道。


    “迴副閣主,今年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就達到金丹後期的很少見。你修煉了多長時間?”


    這一問把張小源給問住了,說長了也不好,說短了也不好。


    “修煉了一年多。”


    “什麽?”二位副閣主同時站起來了。


    “你沒有騙我們吧?”


    “迴副閣主,千真萬確,句句屬實。”張小源說道。


    這位副閣主也不好再繼續追問,隻好轉移話題。“那閣主什麽時候能下地行走?”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不出意外,這二天就可以下地慢慢行走了。”張小源說道。


    “真是年輕有為,閣主這病七八年了,都沒有人能看好,你才二三天時間,就能下地慢慢行走,了不起。我是龍炎閣的副閣主慕容聖傑。”


    “慕容副閣主好。”張小源主動伸出手去握手。


    “我是副閣主賈孤鬆。”


    “賈副閣主好。”張小源主動伸手去握手。


    “去吧。”慕容副閣主朝龍福洲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著張小源離開。


    龍福洲和張小源離開後,慕容副閣主對賈副閣主說道。“這小子不卑不亢,懂禮貌,而且醫術又好,昨天那麽一鬧,差點要了閣主的命,要不估計閣主今天都能走路了。”


    “這小子是一個難得的人材,不然閣主也不會力挺長老之位。”


    龍福洲帶著張小源來到另一個房間,稍等了一會,工作人員叫張小源輸入指紋和虹膜,通過驗證後,過了一會,工作人員遞給張小源一個令牌和證件,還有持槍證。


    “五長老,這是您的令牌和證件,請您收好。”


    “謝謝。”張小源接過令牌和證件。令牌和龍福洲的一樣,隻是顏色略有不同。證件是一藍皮小本本,龍炎閣特別工作證,打開裏麵是張小源的照片,姓名、編號、職務,照片一角還壓上了鋼印。


    走出房間後,張小源問龍福洲。“龍老板,我的令牌怎麽和你的不一樣?”張小源看令牌一麵刻著龍字,另一麵刻著炎字。


    “級別不一樣,顏色也就不一樣,其他都一樣。”


    “龍老板,給我仔細說說,不然我會鬧笑話的。”


    “也沒什麽,級別越高顏色越黑,長老以上的是黑玉,四級以下的雖說是玉,是經過染色的。但都是經過特殊方法煉製過的。”


    “龍老板,我怎麽就成了長老了?”


    “因為你比較特殊,又要能有發號施令權力,又不顯的那麽高調,隻有長老之位最適合。”


    “龍老板,介紹一下龍炎閣的高層,不然以後見麵了還不知道是誰。”


    “閣主和副閣主,還有三長老你已經見過了。大長老東方天宇,鎮守東北三省和蒙省。二長老司徒蘭芳,龍炎閣唯一的女長老,她鎮守南邊諸省。四長老林天霸,鎮守西北諸省。保密手機上都有聯係方式。”


    “哦。”


    “我帶你熟悉一下總部的環境。”


    龍福洲帶著張小源在總部逛了一圈,介紹各個部門的職責範圍,領取了相應的資料和裝備,以及專用通訊器材,一部衛星電話,一部特製加密帶號手機,一台加密北鬥衛星網絡軍用電腦。


    張小源和龍福洲快要走到大門時,從外麵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個紅衣美女,年紀二十四五歲,身材高挑,凸凹有致,要形有形,要貌有貌。


    張小源多看了兩眼。“看什麽看,沒有見過美女嗎?再看小心姑奶奶把你的眼珠挖出來當泡踩。”


    美女大聲的嗬斥張小源,引來了好幾雙眼睛看著。


    張小源懶得理會這個火爆丫頭,就和龍福洲出了大門。


    “龍老板,那瘋丫頭是誰啊?”


    “那是慕容聖傑副閣主的孫女,慕容玲瓏,脾氣爆燥,風風火火。對人對事從不留情麵。現在是金丹初期修為,龍炎閣五級職務。今天還是怪了,她沒有糾纏著你不放。”


    “為什麽要糾纏我不放?”張小源不解的問道。


    眼


    “這丫頭,隻要是那個年輕的男人多看她幾眼,非要糾纏不休和人比武,打不贏就認輸,打的贏非要把別人打得鼻青臉腫,對方認輸都不行。年輕男人看見她就像見到鬼一樣,有多遠就躲多遠。”


    “還真是一個瘋丫頭。”張小源說道。


    來到龍傲天的四合院,走進病房,張小源見龍傲天的氣色好了很多,號了一下脈問道。


    “龍爺爺,今天感覺怎麽樣?”


    “小源,感覺好多了,昨晚和早上你奶奶給我喝了你煉製的口服液,精神也好了一些。”


    “龍爺爺,我先給您按摩一下,舒筋活血。然後再針灸一會,應該能下地慢慢行走了。”


    張小源把龍傲天全身上下都按摩了兩遍,推宮過血,把堵塞的經脈全部打通。然後拿出金針和銀針,在龍傲天身上紮滿了,像個刺蝟一樣。


    張小源雙手一撫針尾,金針銀針尾部顫抖不停,金針尾部龍頭嘴裏吐出絲絲濁氣。


    “龍爺爺,現在有什麽感覺?”張小源問道。


    “現在感覺很舒服,渾身有股熱氣在流動,這是以前沒有過的。”龍傲天說道。


    張小源又撫了一次針尾,讓金針銀針繼續顫抖,等停止後,張小源收迴金銀針,然後又在龍傲天的全身上下按摩了一遍。


    “龍老板,安排二個人過來攙扶著龍爺爺,讓龍爺爺慢慢的下地。”


    龍福洲叫來兩位大漢,攙扶著攙扶龍傲天,張小源摞動著龍傲天的雙腿,渡過真氣,讓雙腳慢慢的著地。


    在兩位大漢的攙扶下,龍傲天一步一步的向前摞動。


    “龍爺爺,您的站住別動,我再給您背部按摩按摩。”張小源在龍傲天的背部上上下下按摩了一會。


    “兩位大哥,慢慢鬆手,時刻準備著,防止龍爺爺摔倒。”張小源吩咐著。


    兩位大漢慢慢鬆開手來,讓龍傲天自己站著。“龍爺爺,自己能走嗎?”張小源問道。


    “我不知道,感覺腿腳有些力氣了,應該可以的。”龍傲天說道。


    “那您先活動活動手臂,然後慢慢的向前走。有我們這麽多人在,您放心好了。”張小源安慰的說道。


    龍傲天本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又有這麽多人護著。慢慢的向前摞了一小步,等了一會又摞了一小步。


    這時趙曉雲過來看見了,“老頭子,你能下地行走了,謝天謝地,你終於能下地行走了,阿彌陀佛。”趙曉雲雙手合十念著佛。


    張小源吩咐一個大漢,“你去搬一把椅子放到院子裏麵有陽光的地方。”大漢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院子裏陽光處。然後護著龍傲天慢慢的向院子裏走去。短短的上十米遠,龍傲天自己用了十多分鍾才走到椅子邊,張小源接過椅子讓龍傲天坐下來。


    “龍老板,你們有靈石嗎?”張小源問龍福洲。


    “總部有,要多少?做什麽用?”龍福洲問道。


    “要一二十塊,給龍爺爺布置一個聚靈陣,讓龍爺爺在陣裏休息和修煉,加快身體的恢複。”張小源說道。


    “福洲,你就去總部拿一些來。”龍傲天吩咐龍福洲。


    “好的。”龍福洲立馬就去取靈石了。


    “龍爺爺,您能坐在椅子上修煉嗎?”張小源問道。


    “可以,我修煉的功法,站坐臥都是能修煉。”


    “那您就坐在椅子上慢慢修煉,這樣能加快您身體的恢複。等一會我給您布置幾個聚靈陣,效果會更好一些。”張小源說道。


    “小源,你真的是太有心了,為我想的那麽周全。”龍傲天說道。


    “老頭子,怎麽樣?我的孫子不錯吧。”趙曉雲自豪的說道。


    “好,好,是一個難得的人材。”龍傲天笑著說道。


    “奶奶,讓龍爺爺修煉一會吧。”張小源說完就去病房搬來一個凳子。


    “奶奶,您的坐下,我給您按摩按摩。”張小源等趙曉雲坐好後,開始給趙曉雲按摩,張小源一邊按摩一邊渡過真氣,幫助打通經脈。


    “奶奶,感覺怎麽樣?”張小源問道。


    “小源,感覺很舒服,渾身暖暖的,”趙曉雲說道。


    “奶奶,以後每天堅持喝我給您的口服液,慢慢走動半小時。這是我煉製的一顆淬體丹,您分八次服用,一周服用一次,可以改善人體體質,提高免疫力。第一次服用渾身會有點痛,以後就沒事了。”張小源遞給趙曉雲一個玉瓶。


    “小源,你對奶奶真好,我都舍不得讓你離開了。”趙曉雲說道。


    “奶奶,我就是迴去了也可以再來看您和龍爺爺啊。奶奶,您現在就可以服用,我守著您。”張小源說完去洗幹淨手,把淬體丹分成八顆小丸,遞給趙曉雲一小顆。


    趙曉雲毫不猶豫地放入口中,丹藥師入口即化,張小源密切關注著趙曉雲體內的變化。剛開始趙曉雲還皺了皺眉頭,後來完全放鬆放鬆下來。


    “小源,你這藥真的不錯,剛吃完就感覺到身體輕鬆了好多,精力充沛。”趙曉雲眉開眼笑的說道。


    “爺爺,你怎麽出來了?”龍之武提著一包藥材過來說道。


    “小聲點,龍爺爺正在修煉。”張小源小聲說道。


    “不會吧?昨天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今天怎麽就能修煉了?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的。”龍之武說道。


    “張小源,我昨天過來見你忙的暈頭轉向,都沒敢和你說話。今天有沒有時間幫我煉藥,我都有些等不急了。”龍之武還真是一個武癡,這個時候還惦記著他的丹藥。


    “武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下午來拿藥,如果沒事就在這裏等著。”張小源說道。


    “我沒有事,就在這裏等等吧。”龍之武說道。


    勤務員過來叫趙曉雲等人吃飯。此時龍傲天從修煉中醒來,說道:“去搬折疊桌來,就要這裏吃飯。”


    勤務員搬來桌椅,送上飯菜。張小源,趙曉雲,龍之武和龍傲天四人就在露天吃飯,當然龍傲天隻能喝綠豆湯。


    飯後張小源讓奶奶迴去休息,就和龍之武攙扶著龍傲天慢慢溜達了一下,不過比飯前有力多了。把龍傲天扶進病房,讓其躺在床上午睡。


    “武哥,你在這陪裏龍爺爺,我去給你煉藥。”張小源說道。


    “放心吧,這裏交給我吧,絕不會出現昨天的事情。”龍之武說道。


    他昨天來時見張小源忙的暈頭轉向,後來從父母那裏知道都是他大媽惹的禍。


    張小源用了二個多小時,煉製了四顆二品破壁丹,迴到病房見龍之武守在病床旁。張小源把兩個玉瓶遞給龍之武說。“武哥,這是兩顆二品破壁丹,你可以吃兩顆,一次吃兩顆還是分開服用你自己決定。”


    “小源,我能現在就吃嗎?”龍之武問道。


    “可以,去那邊房間裏去,在這裏會打擾龍爺爺的。”張小源指向他煉藥的那個房間。


    龍之武跑到張小源煉藥的那個房間裏去了。趙曉雲午睡後來到龍傲天的麵前說,“老頭子,怎麽樣?”


    “曉雲,感覺比上午還要好一些,估計用不了二天我就能自己下地行走了。”


    “小源這孩子還有幾分本事。你這內傷這麽多年都沒有人能醫好,他來了二三天就把你醫的差不多了。”趙曉雲自豪的說道。


    “誰說不是,大媳婦昨天鬧那一通,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多虧了有小源在,不然我和你真的就陰陽兩隔了。”


    “唉。”趙曉去歎了一口氣。


    “曉雲,你能扶我起來嗎?”龍傲天問趙曉雲。


    “小源,你爺爺要起來。”趙曉雲叫張小源。


    張小源剛剛正在思考布陣的位置。聽見趙曉雲叫自己,連忙過去把龍傲天扶起來。


    “龍爺爺,您是不是想下來走走?”張小源問道。


    “小源,這兩年我也躺有了,我想下來慢慢的活動活動。”龍傲天說道。


    這時張小源見龍福洲拿著靈石迴來了。


    “龍爺爺,你還是再躺一會,我給您布置一個聚靈陣,對您的身體恢複有很大的好處。”張小源說道。


    “小張,二十塊靈石夠嗎?”龍福洲問道。


    “夠了,我先在院子裏在一個聚靈陣,然後在病房和臥室裏也各布置一個聚靈陣。”張小源接過靈石說道。


    張小源來到了院子裏挑選了一個最佳的位置,在二十多平米的地方拋出幾塊靈石,雙手飛舞,打出繁雜的法訣,最後雙手一合,靈石消失,聚靈陣完成。


    張小源迴到病房,和龍福洲扶著龍傲天下地,慢慢的走到陣中心的椅子上坐下。


    “這裏的靈氣好像比平時多了,小源,這就是你說的聚靈陣?”龍傲天問道。


    “是的,龍爺爺,您以後天氣好就坐在這裏修煉一會,就是不修煉在這個圈子裏走動也對身體有好處的。”張小源在靈氣陣裏走了一圈。


    “小源,你這是法武雙修啊,不對,你是法武醫三修。”龍傲天說道。


    “龍爺爺過獎過獎了,都是一些小把戲而已。這裏三五個小時就能達到飽和度,經常在裏麵修煉也能事半功倍。”張小源謙虛的說道。


    “老頭子,這裏好舒服啊。”趙曉雲說道。


    “當然舒服啊,這裏麵的靈氣是外麵好幾倍,能不舒服嗎?”龍傲天說道。


    “奶奶,帶我去您的房間,我給您的房間裏也布置一個,您以後就天天都睡在靈氣裏。”張小源扶著趙曉雲說道。


    “好好,小源跟我來。”趙曉雲帶著張小源來到自己的房間。張小源取出靈石,雙手飛舞,靈石消失,很快就布置好了聚靈陣。


    “奶奶,好了,等幾個小時後,您再進來後隻怕就不想出去了。對了,奶奶,這個您戴上,也會有同樣的效果。”張小源取出手鐲和吊牌給奶奶戴上。


    “謝謝小源,奶奶我愧對你們張家啊。”趙曉雲又開始掉淚了。


    “奶奶,這些已經都過去了,就不要說了。這二樣品質太低,等我下次來時,給您一套品質好一些的。”張小源說道。


    “奶奶,這兩樣戴上就不要取下來,關鍵時刻能保您性命。”張小源又迴到病房,同樣布置了一個聚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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