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金成又邀請張小源師徒二人一起吃晚飯,張小源推辭不了,隻好帶著龍翔一起前往龍江大酒店。


    龍江大酒店是一棟八層的大樓,到了龍江大酒店在停車位把車停好,剛下車就聽見有人說。


    “萍萍,這不是你那個鄉巴佬,窮癟三的前男友嗎?叫張什麽來著?”


    “張小源。”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張小源迴頭一看,是汪亞萍挽著花華的胳膊走了過來。二人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喲,這不是前女友嗎?叫我有什麽事?”


    “誰叫你了,你是誰呀?”汪亞萍皺著眉頭說道。“這裏也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難道我聽錯了,可能剛剛是狗叫我。我能不能來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張小源看著汪亞萍說道。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汪亞萍撒嬌的搖著花華的胳膊說,“花少,他罵我是狗。”


    “你他ma的鄉巴佬這是在找死呀。”對著張小源的臉就是一巴掌。


    花華平時就仗著自己舅舅是公安分局局長,又和一幫混混很熟悉,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動不動就打人,隻要是還手的,不是找混混教訓一頓,就是找舅舅抓進去關幾天。張小源動都沒動,用眼神製止正要叫保鏢出手房金成。


    張小源對著花華的手心輕輕的一彈,花華的手臂就酥麻酥麻的垂了下去,無論花華如何用力手臂分毫不動。


    “你ma的對老子做了什麽?快放開老子,不然的話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花大少的嘴巴這麽臭,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張小源說完抬起右手對著花華的喉頭點去。


    汪亞萍連忙攔在花華的麵前,哀求的說道,“小源,千萬不要啊,算我求求你了。”


    汪亞萍從來沒有見過張小源動手打過人,自己和他交往的時候,一直都是把自己像公主一樣的哄著.雖然沒有買過什麽像樣點東西,對自己說話都小心翼翼。


    現在看到張小源的眼神裏,有一股讓人難以承受淩厲的氣勢,讓自己感到就像掉進冰窖一樣。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張小源嗎?


    “看在前女友是老鄉的份上,這次放過你。以後人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花華剛才看到張小源的眼神的時候,嚇出一身冷汗,生怕張小源讓他說不出話來。現在見張小源放過他,就又開始拽起來了。“姓張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


    “姓花的,我這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有本事盡管來。汪亞萍,你還是好好的管管他,不然的話你就準備守寡吧。”


    張小源轉身就房金成一起往酒店裏走去,一行人緊隨其後。房金成對張小源說,“張醫生,那小子是誰呀?要不要我讓人去警告一下那小子?”


    “不用,我們是一個大學的,一條狗咬你一口,你還去咬狗一口嗎?”


    “張醫生,這種事你要是不好出麵的,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謝謝房總,一條狗而已。”


    花華見張小源一行人進了龍江大酒店,由於右手不能動,對汪亞萍說道。“把我的手機拿出來。”


    “花少,你要做什麽?”


    汪亞萍發現花華的神情不對,一臉的陰笑。


    “小賤人,手機在右邊褲兜裏,快點拿出來,敢對我動手,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汪亞萍是家裏的獨生女,從小到大爸爸媽媽都沒有罵過她打過她,和張小源交往的時候,一切都順從著她,連重話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和花華交往以後,剛開始對她還好,自從上了床以後,稍不如意不是打就是罵。


    可這一切都是自己選的,打掉牙齒隻好往肚子裏吞。無奈之下隻好拿出手機遞給花華。花華左手接過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彪哥,我是花華,我已經到龍江大酒店了,您在哪裏?”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彪哥,我在酒店門口被人打了,您可要給我作主呀。”


    “你不打別人就不錯了,還能被別人打了?我來了再說。”


    十多分鍾後一輛黑色寶馬x6來到龍江大酒店,停在花華的身邊,從車上下來了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一套米色富貴圖案的短袖唐裝,腳穿一雙棉布千層底登雲鞋,手裏拿著折扇,一副舊滬海灘上黑老大的打扮。


    身後跟著三個黑t恤高矮不齊的光頭大漢,加上開車的朱雀,正是唐彪手下的四大金剛,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朱雀,去把車停好,老子剛買的新車,不要給老子擦花了。”


    “好的,彪哥。”朱雀開車去了停車位。


    花華小跑到唐彪的麵前,雙手握著唐彪的手說道,“彪哥,您可來了,今天一定要給我做主呀,被那小子打的我胳膊都不能動了。”


    “小子,你這在耍我玩是嗎?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沒有看到什麽傷呀。”唐彪不滿的用折扇在花華的胸口上點了幾下。


    “彪哥,你不知道,那小子邪門的很,對著我的手掌彈了一下,我的胳膊就不能動了。”花華說道。


    青龍好像發現了什麽,走到張小源的車旁看了一下,迴來就問花華,“花華,打你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要是張小源在此就認識這青龍不就是古玩城的大龍嗎。


    “叫張小源。”花華迴答道。


    “彪哥,這個張小源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前幾天在古玩城的那個人,我們……。”見彪哥手一擺,大龍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這時朱雀迴來了。


    “朱雀,去查一下,看看這個張小源在哪裏吃飯?”


    “彪哥,那個鄉巴佬肯定是在大廳裏吃飯,他還能去包廂不成。”


    彪哥心想,你小子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什麽樣的人。前天大龍把張小源的車給砸了,東城分局局長周建剛親自打電話給自己,說了這個張小源的關係,和抓捕那二個道士的事,當時心裏一驚,一百多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加警察,還有二名狙擊手,僵持了一二個小時都沒有辦法解救人質,張小源一去不到十分鍾就成功的救出了人質,並且還擊斃了罪犯。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周建剛要他無論如何都要擺平此事。後來大龍又將前後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唐彪聽完後就一巴掌抽在大龍的臉上,“你他ma的不長腦子,沒有想想不到一分鍾就把你們全放倒,一招就打斷了你的胳膊,這是個什麽樣的人,人家這是手下留情了,你還去砸他的車。嫌自己死得不夠快是嗎?”


    接著河漢街派出所所長盧征也打電話來了。要他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在十二點之前擺平此事。


    唐彪對大龍說道,“自己的屁股自己去擦幹淨。如果擺不平此事就不要迴來了。”好在張小源事後沒有的太追究此事。


    萬萬沒有想到花華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招惹的人竟然是張小源,還叫自己教訓張小源,唐彪感覺到有些不知所措,雙方都不好得罪。


    原來花華媽媽蔡靜芝的長江醫療用品有限公司,有一筆一百五十多萬貨款長時間未收迴來。花華的媽媽知道自己兒子認識一些混混,就把欠條給花華說道。


    “你去想辦法要迴來,要迴來這錢就是你的了。”


    花華一看一百五十多萬,要迴來就是自己的了,那自己的寶馬x3就可以換一輛保時捷718跑車,自己可是想了好久了。


    恰巧欠款人是東城區,是彪哥的地盤,自己又認識彪哥,於是今天晚上請彪哥來吃飯,談談幫忙收欠款的事。


    到了龍江大酒店停好車後,發現張小源開著一輛破車來了,本來想羞辱一下張小源,人家根本就不理睬,反倒罵他們是狗,為了在汪亞萍麵前突顯一下自己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出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臉,可是被張小源隻是輕輕的彈了一下手掌,半天胳膊都不能動彈。


    花華到現在還沒有明白,此張小源早已非彼張小源了,輕輕的一彈就能讓他的胳膊半天不能動。還妄想著唐彪來教訓張小源,但不知道唐彪正處在為難之中。


    唐彪、花華一行人走進酒店大門,朱雀也走了過來對唐彪說,“彪哥,他們在三樓財字包間,和金成房地產的房總在一起。”


    龍江大酒店三樓的包間,有十個特殊的包間,是根據一幅對聯而設,即福綠壽喜財,春風馨香月。


    這十個包間的包間費都是一千起,還不是有錢就能訂的到,而是鑽石卡會員才有資格預訂。


    “什麽,和房金成在一起。”


    唐彪心裏一萬個草泥馬,還好自己先讓朱雀去查了一下,沒有魯莽的直接衝進去。本來還想去看看這個張小源是何方神聖,沒想到和房金成在一起,連省委書記省長都要給三分麵子的人,不是他這個混混頭能夠招惹的。


    張小源和花華相比,唐彪是寧可舍棄花華,也不願意得罪張小源,真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呀。


    “我們迴去。”唐彪手一揮,率先往門外走去,四大金剛緊隨其後。


    “彪哥,你怎麽要走了?我們先去吃飯,我還有事情和彪哥談。”花華見唐彪要走,馬上攔住說道。


    “有事情以後再說,今天我不奉陪了。不過我勸你小子一句,少得罪那個姓張的,不然你死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唐彪說完就帶著四大金剛走出了酒店。唐彪的一句話把花華楞在當場,怎麽迴事?不是叫彪哥來修理張小源的,怎麽還幫張小源說起話來了。還要我少得罪他,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這是什麽意思?


    張小源不就是一個山溝溝裏來的鄉巴佬嗎?難道有不為人知的背景嗎?花華想了一下,先讓舅舅幫忙查清楚了再說。或者就叫叔叔找個理由把他直接開除滾蛋。


    張小源和房金成一起走出包間,邊走邊聊,一直到張小源的車旁。


    “謝謝房總的盛情款待,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不要因為別人的因,讓你來受這個果。多行善,廣積德。”


    “謝謝張醫生指點迷津,我知道應該怎麽去做了。”


    “那就好,房總再見。”張小源開車帶著龍翔迴家了。


    “師傅,那別墅好大好豪華。”


    張小源邊開車邊問道,“小翔,你說我該不該接受?”


    “師傅,這個問題有點難,我覺得接受與不接受都在情理之中。”


    “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不知道?”龍翔搖頭說道。


    “房總前幾天被人從背後用匕首刺破了心肌,當時就有一個老中醫在場,措手無策。是我上去救了他一命。”


    “啊,心髒都刺破了還救迴來,師傅你真厲害。”


    “如果不用你祖師爺留下的那顆起死迴生丹,我可能不會接受,當時現場就有人出價一個億買那顆丹藥,如果拿到拍賣會上估計會拍賣出一億五千萬到二個億,後來又用了一顆止血生肌丹,光這二顆丹藥就能抵上這別墅的價值,還不算我的醫術。”


    “這樣的話,接受的就心安理得了。”


    “我們是醫生不是聖人,也要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必不可少。隻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不過收費也要根據情況而論。


    就拿你來說吧,我醫好你的白血病,收你家十萬八萬,甚至百萬也不為過,可你家裏能拿出十萬嗎?像這樣的弱小群體的人,我們可以給予幫助。醫術有價情無價。”


    “師傅,醫術有價情無價是什麽意思?”


    “比如說,我收房總的別墅就叫醫術有價,我不收你家的錢就叫情無價。”


    “師傅,我明白了。”


    迴到家後張小源把那根棍子丟給龍翔,“先去修煉,等你到達練氣境後,我就把所有的都傳給你,至於能到達什麽境界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謝謝師傅。”龍翔接過棍子就去修煉了。


    張小源沒有修煉,洗澡後就坐在臥室裏,從傳承記憶中搜尋煉丹煉器方式方法和配方。張小源一直想給慕容飄雪一個儲物戒指,從傳承記憶中得知,三種必不可少的主要材料,須彌石、空間晶石、能量晶石。


    從向小奇那裏贏來一箱子東西,一一進行對照鑒別,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煉製儲物戒指和儲物手鐲的材料,並且所需材料一樣都不少,這些材料最少可以煉製二三十個戒指或手鐲。張小源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這些東西估計是一個煉器大師的遺物。隻要搬到別墅去就可以開始試著煉製了。


    第二天早上張小源對龍翔說,“小翔,這段時間我有些事要辦,過幾天我還要迴學校考試,又要把你一個人留在家了。”


    張小源早上起來後就感覺到,最近自己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他不想讓龍翔跟著自己,免得讓別人盯上他了。


    “師傅,你放心的去忙,不要擔心我。”龍翔把那棍子遞給張小源說道。


    張小源接過棍子問龍翔,“我昨天給你微信上轉的錢收沒有?”


    “師傅,我沒有收,你上次給的錢還沒有用完。”


    “這次時間有點長,可能有時會好幾天不迴來,如果有事就給師娘打電話。”


    張小源拿出手機把慕容飄雪的電話號碼發給龍翔,同時也轉了二千塊錢給龍翔,“把師娘的電話號碼存好,把錢收了。”


    龍翔依照張小源的把慕容飄雪的號碼存好,錢也收了,“師傅,這下該放心了吧。”


    飄雪美容會所今天是汪小萍當值迎賓小姐,見張小源來了,“張醫生,來找我們慕總的嗎?”


    “是的,嗯,效果不錯。現在有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張小源看著汪小萍的臉問道。


    “托張醫生的福,沒有什麽不良反應,感覺很好,朋友們都說我是烏鴉變成白天鵝了。”


    “那就好,我上去了。”


    張小源自己上了二樓,“咚咚咚”敲了敲門,不等裏麵迴應張小源就推開了門,隻見慕容飄雪雙手撐著下巴悶悶不樂的。“雪姐,你這是怎麽了?”


    “小源,以前收養我的孤兒院的沈阿姨打電話給我,那個地方要拆遷,開發商不答應沈阿姨提出的條件,今天下午要強行拆除。要我幫忙想想辦法,還有二十多個孩子,大的隻有十五歲,小的才四五歲。我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那裏渡過的,我很想幫他們,可我想不出什麽辦法能夠幫沈阿姨的。”


    “雪姐,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你知道是哪家開發商?”


    “聽沈阿姨說是金成房地產公司。”


    “是金成房地產公司那就好說了,他們老板的命還是我救迴來的。”


    “什麽?小源,該不會你在山頂會所救的那個人,就是金成房地產公司的老板?”


    “正是,我們還是先過去看看具體是什麽情況後再說。”張小源開著慕容飄雪的車,按著導航提示行駛,一個多小時後才到孤兒院。


    這裏原來隻是一個郊區小鎮,由於城市發展太快,漸漸的擴大了郊區,房地產開發商的眼睛也早已經盯到郊區了。此地是江北市以北,又臨近天河機場。


    孤兒院周圍二百畝的土地,幾年前就被金成地產公司拍到手了,地鐵機場線又在此地設了一個站,金成房地產公司去年就開始著手開發了,準備在此建一個高檔住宅小區。


    周邊的民房工廠等建築已經拆除了百分之六七十了。孤兒院的房子是沈阿姨的祖宅,一個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前後有院子。現在還收養著二十五個孩子,十年前還請了兩個人一起照顧這些孤兒,由於工資太低也不幹了,好在有一個傻大妞和一個腿腳不方便的男孩,當時有十三四歲了,一起幫忙照顧著這些孤兒,才將這孤兒院撐到現在。


    沈阿姨今年六十多歲,是家裏的獨生女,長得漂亮,年輕的時候追她的人很多。後來嫁給鎮上的一個幹部,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兒子,婆家高興的很,對沈阿姨好的像親生閨女一樣。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兒子八歲那年,有一天丈夫騎自行車上班順路送兒子上學時,被一輛失控的貨車撞上,丈夫兒子雙雙離去。沈阿姨忍著巨大的悲痛,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辦完了喪事。


    緊接著小姑子的一句喪門星,提醒了公公婆婆,說她喪門星,是克夫相,克死了丈夫和孫子,把她趕出了家門。


    沈阿姨迴到娘家後,整天悶悶不樂,沉默寡言,一次工作中出現比較大的差錯,被判刑二年監外執行。老兩口看見女兒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樣子,心急如焚,輪流的陪女兒出去散步,一個大雪紛飛天的早上,沈阿姨由媽媽陪著出去散步,看見門口放著一個紙箱,打開一看裏麵放著一個兔唇的孩子,嘴唇凍的發青,還發著高燒。


    沈阿姨抱著孩子就往屋子裏跑,邊跑邊喊,“爸,快來給這孩子看看,發著高燒。”


    沈阿姨的爸爸是鎮衛生所的醫生,提著藥箱正準備去上班,聽見女兒喊過來一看,這麽小的孩子就被父母狠心的給扔了,好歹也是一條生命呀。


    連忙給孩子打退燒針,又用酒精擦全身降溫。一天一夜沈阿姨抱著孩子不鬆手,兔唇孩子終於脫離了危險。從此沈阿姨就走上了孤兒收養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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