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使用方法很普通,沾點血就綁定了, 感覺也不能說綁定, 寒寧打開了戒指之後能感覺到自己跟戒指裏的那個小世界有一層無形的牽引,但如果來一個意念比他強的, 強行將小世界從他的身上抹去, 也不是不可能。就好像血是最低級最簡單的開啟方式,真正的綁定是精神上的, 但寒寧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去練這股精神力。

    不過當他心有所想,腦中便出現了許多的相關心法, 甚至還有許多藥材的輔助,這些東西是寒寧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他是個甚至連小說或者什麽電視劇都不看的人, 哪怕曾經見識過古武, 但也從未過深的接觸過,寒寧想不明白自己腦海裏的東西是哪裏來的, 隻當這是開啟了這個小世界之後的金手指了。

    說是個小世界, 其實隻是個小空間,寒寧做過一些實驗,裏麵更像是個永恆空間, 沒有時間的流速,也不能裝載生命體,過度的拿取很損耗精神。摸索的差不多了之後, 寒寧便暫時將這個東西放置一邊了。

    有這玩意能讓他以後的生活得到一定的保障, 但過度依賴這個東西, 隻是自取滅亡,而且寒寧不覺得自己是個需要依靠這種外物才能在末世中存活的人。重來一世還這麽窩囊,那他現在就去死了算了。

    寒寧的叔叔寒正清看著自己的侄子,一連數天不出現,一出現就砸下這麽一個重磅炸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寒寧轉動著椅子,態度顯得有點漫不經心:“叔叔覺得我說的不對嗎?股權的分化對一個集團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叔叔現在慢慢將權利交給大堂哥,公司以後肯定也是堂哥做主,但我手上持股不少,我又對公司沒興趣,不如放手出去,要是以後我把錢敗光了,叔叔和堂哥總不會看著我餓死,對吧?”

    寒正清要說心裏沒想法自然是不可能的,以前寒寧小,股權雖然在寒寧的名下,但是自己作為他的監護人代管,跟在這裏手裏沒什麽區別。現在寒寧長大了,寒寧手上那寒氏近乎一半的股份的確是他的心頭刺,現在寒寧主動放手,的確是正中下懷。可是他本身是個疑心重的,寒寧突然這麽做,他有點懷疑寒寧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在試探他的態度。

    看到寒正清下意識皺眉的動作,寒寧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笑了笑:“叔叔,其實吧我是覺得,我不想再找一個狼子野心的家夥了。”

    寒正清聞言道:“什麽意思?什麽狼子野心?”

    寒寧道:“叔叔就沒看出顧安歌的野心嗎?”

    寒正清又不是寒寧的親爹,對於這個侄兒,他基本是不怎麽管的,就算他要找一個同性戀人,也就隨他去了,對於他找的人自然也不會過多關注,聽到寒寧這麽說,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你們分手還有內情?”

    寒寧冷笑了一聲:“當然啊,不然就憑一個過去式我會跟人分手?我哪有那麽霸|道|專|製,也虧得訂婚前看清了他白眼狼的真麵目,不過這件事也讓我意識到了一件事,要麽就做一個完全的富貴閑人,要麽就闖出自己的一片天,這種半吊子不上不下的,別人自然就滋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寒寧說完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向寒正清道:“找律師起草協議的事就交給叔叔了,如今寒氏的股份價格還不錯,叔叔多給點唄,沒有太多的資金也沒事,咱叔侄兩又不是外人,分期付款就是。”

    寒寧知道,以寒正清的性子,最多會對這件事懷疑一段時間,假意推脫幾次,但買走股份的動作肯定很快,所以寒寧一點都不著急。要不是不想橫生枝節,他直接對外放股會脫手的更快,但這會引起一係列的後續麻煩,他時間有限,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

    一麵讓人清空他名下的一些固定資產,寒寧又一邊在看新房,五環開外算是郊區地帶,這邊有一個新建成的綠野小區,不過橫跨大江的橋還在建設中,所以這邊的房子雖然被人看好,但別墅這類的價格偏高,暫時還空置了許多。在職業經理人賣力的介紹下,寒寧直接買下一套精裝修的,隨便弄一下軟裝就能入住。

    現在這個綠野小區即便賣出去不少,但大部分都還是空置狀態,畢竟周邊的配套設施都還沒建起來,生活不是很方便。但在不久之後,這一帶將會人滿為患。因為這個小區是後世為數不多末世前建造,並且沒有毀在地震中的房屋。而且他們這個市的幸存者基地,是圍繞著這一帶建造的。市中心建築太多,地震損毀嚴重,清理重建實在是太過耗費人力物力,所以後來基地選址就選在了這裏。

    寒寧不是沒想過找個有山有水有田有地的地方,但是他不會種田,雖然可以學,可是如果隻是單純的天災,這會是個很好的選擇,隻不過後來越來越兇猛的異獸,如果不是大型基地抱團,在那種人數不算多的小村莊生活,實在是過於危險。

    寒寧的種種舉動都被另一個人看在眼裏,賣掉一些固定資產買新房這件事倒是好理解,結束了一段感情,總要做點什麽當是清算,可是賣掉所持股份就有些令人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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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男人旁邊的助理婁永嘉忍不住小心的看了眼先生,猜測道:“寒少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站在婁永嘉旁邊的丁炳柏道:“不可能,寒少父母的意外就連先生都沒能查出什麽證據來,隻是直覺的不對,寒少又能發現什麽?”

    婁永嘉對丁炳柏直接翻了個白眼:“那你說說,寒少這番舉動是為什麽?”

    丁炳柏摸了摸下巴:“咱們在這裏猜測又有什麽用,不如直接去問唄。”說完眼睛不由得看向輪椅上沉默的男人。

    婁永嘉也忍不住看向了先生,如果可以他其實也是希望先生能主動跟寒少接觸一下的,既然這麽喜歡,就算先生雙腿不便,但以先生的條件照樣可以吊打那個顧安歌十萬八千裏。

    被他們用雙眼期盼而視的男人卻是盯著寒寧最近一段時間的行蹤沉默不語,最終沉聲道:“去敲打一下寒正清。”

    婁永嘉連忙應是,見先生說完這句話便小心的將有寒寧照片的文件給收了起來,直接驅動輪椅迴了房間,婁永嘉便是一歎。

    丁炳柏拍了拍婁永嘉的肩膀:“咱們不能這樣。”

    婁永嘉側頭看他:“這樣是怎樣?”

    丁炳柏賊賊一笑:“先生讓你去敲打寒正清是想要告訴他,寒少不是沒人罩著的,其實要如果不是這麽多年,先生一直盯著寒少,時不時敲打寒正清一番,讓寒正清知道寒少並非孤家寡人,寒少還不知道會怎麽被寒正清磋磨呢,這些年默默無聞的付出,也該是時候透露點了。”

    婁永嘉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想死嗎?要是被先生知道,你不死也少層皮!”

    丁炳柏倒是一點都不怕:“小心點就是,我來想辦法。”

    婁永嘉緊緊抓著他的手皺眉道:“你不要擅自行事,惹了先生不快...”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丁炳柏打斷:“那先生現在快樂嗎?”

    丁炳柏說完轉身就走,婁永嘉忍不住深深一歎,他是跟在先生身邊時間最長的人,先生快不快樂,他還能不知道嗎。可是除非先生的雙腿痊愈,否則他在寒少麵前將會永遠的自卑。

    丁炳柏是想要找個機會暴露一下,可是還沒等他動作,他們的人真的就暴露了,以至於收到消息的時候,婁永嘉下意識朝他看來,丁炳柏睜大雙眼的搖頭,這真不是他幹的。

    過來匯報情況的秋正誌連頭都不敢抬,他有點怕自己扛不住先生的怒火。

    他們一共四個人,是從小就培養給先生當下屬的,他們先生是百年古武世家的傳人,這種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族有著自己的規矩,會挑選一些骨骼上佳的孤兒,還有家中仆人的後代來進行培養,從小灌輸的思想就是忠誠,隻要家族中有新的子嗣誕生,就會在其中挑選一些符合其身份送過去,少則十來人,多則數十人,這些人從小就會專精某一項,從武,從醫,從商,長大後就會為那一個人服務。

    他們先生是嫡係,甚至還未出生就已經為他配了八人,後來出生後更是直接增長到了二十人,後來隨著先生的武學天賦的展露,家族幾乎傾斜了所有資源給他,身邊追隨著自然多不勝數。可是也許是天妒英才,在先生二十歲的時候,練武出了岔子,造成雙腿不可逆轉的損傷。

    那之後先生便一蹶不振,而那些跟隨他的人雖然從小被灌輸著忠誠的思想,但人都是個體,再如何也有自己的心思。再加上他們雖然是從小被培養為姚氏子嗣服務,但也是姚家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培養出的精英,讓他們跟在一個這輩子可能都站不起來的人身邊,也算是埋沒了人才。

    最終那些人都走了,暗中招攬的,明麵上指派的,最後隻剩他們四個,不管家族上麵如何要求,也不管先生如何驅趕,他們死活都不離開。

    婁永嘉和丁炳柏是跟在先生身邊近身照顧的,秋正誌和房華暉則是在外麵給先生處理一些事物的,而暴露的,就是現在不在這裏的房華暉。

    他們口中的先生,姚家這一輩原本最看好的家主傳人姚憑軒目光沉沉的看著秋正誌,一旁的丁炳柏略有些好奇道:“你是說寒少發現了你們的行蹤,在你們以為跟丟之後,寒少突然出現,還一把將阿暉給拿下了?”

    秋正誌僵硬的點頭,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的確是事實。

    因為先生的關係,他們四個人可以說認識寒少很久了,隻不過從未在他麵前出現過。他們先生也不是變態,並不會時刻讓他們對寒少盯梢,隻不過這不是近段時間寒少失戀了,先生又怕那個顧安歌對寒少有什麽糾纏,這才讓人跟了一段時間。

    正是因為了解寒少,所以很清楚,寒少是個很單純的世家少爺,身上沒什麽驕矜之氣,整個人生除了父母早亡這一點,並沒有經過多大的磨難,所以性情有些天真,不然也不會被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的顧安歌給騙了。

    但是在他們眼中就像一張白紙的寒少,突然露出不一樣的身手,雖然的確有一點因為他們過於不設防的突襲成分,但阿暉被寒少輕易拿下了也是事實。

    “這件事是我們大意了,現在阿暉被寒少帶走了,先生,我們該怎麽辦?”

    婁永嘉更是不可思議:“不但暴露,還直接被帶走了?寒少是突然變得多兇殘,讓阿暉連跑都不能跑?”

    說起這一點,秋正誌也是很費解:“我當時在另一邊,應該是沒有暴露,我隻看到寒少突然出現在阿暉的身後,甚至來不及提醒,就看到寒少隻是在阿暉身上點了一下,阿暉就整個僵硬無法動彈了,就像電視劇裏麵被人點穴了一樣!”

    丁炳柏嘴角微抽:“這話你自己信嗎?”別的不說,他們這種古武出身的,對於武術的了解肯定是多於普通人的,電視裏再拍的如何厲害如何神奇,其實真的不過也就那樣,穴道自然是有,但什麽一點就定住不能動了,純屬鬼扯。

    秋正誌知道自己這麽說的確很難令人相信,但這真的就是他看到的事實啊,所以在阿暉被寒少拖走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該不該衝上去,就猶豫了那麽一下,就錯過了營救隊友的時機。現在還不知道在寒少手中的阿暉怎麽樣了,有沒有被嚴刑拷打。

    心裏這麽想,但其實他們真的並不擔心阿暉,因為他們太了解寒少了,哪怕現在寒少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再怎麽樣,寒少也不是會動私刑的人,最多可能就是送警局之類的,所以他們現在對寒少突然露出的這一手更有興趣。

    姚憑軒通過秋正誌的描述,在腦中想象著寒寧的模樣,嘴角微不可見的彎起,對於出包的房華暉也不怎麽生氣了:“他迴來了讓他來見我。”

    另外三人知道先生這是不會追究阿暉的過錯了,就是不知道,是阿暉自己迴來,還是他們要去警察局認領了。

    此刻在新家的寒寧,盯著眼前因為他的點穴而無法動彈的男人,也是各種一言難盡。

    眼前這個人他是認識的,不但認識,其實還挺熟,他有個很令人拗口的名字,所以大家都叫他阿暉,或者暉哥。那時候已經是末世一兩年之後了,顧安歌的狼子野心那時候也展露了出來,他一度被逼到不得不跟隨隊伍外出獵捕異獸來求生。

    可是他就是個連健身房都不怎麽去的人,哪怕末世後人的身體素質提升了很多,但他本身底子就是弱雞,提升也隻是相對應的,連人都打不過,更何況那些異獸。

    沒有隊伍願意接受他,他也還沒被後來的生活磋磨到能夠舍下臉麵去求人,而阿暉接受了他不說,還對他各種照顧,雖然態度不是那種熱切的,但很多對付異獸的辦法的確是阿暉手把手的教他的,還有很多格鬥的技巧,也是阿暉教會他的。

    但是他知道,阿暉並不是個善良的人,因為基地外麵其實也有很多難民,可憐的人到處都是,阿暉卻從來不曾帶著隊伍停留,而自己能進阿暉的隊伍,也是阿暉主動停下車輛,問他要不要一起。以前他以為阿暉麵冷心熱,但接觸多了就知道不是。

    他曾問過阿暉,為什麽要對他這麽好這麽幫他,阿暉都隻是笑笑。是後來一次被顧安歌算計的任務,他們中了套,阿暉拚命將生機留給了他,那是他最後一次問阿暉這個問題,不過也許是知道沒有下一次了,那次阿暉沒有笑笑不理,而是說了一句,故人所托。

    但這個故人是誰,寒寧不知道。

    重生迴來之後,除了對末世的準備,寒寧也想要提前找到阿暉,想要看看他說的故人到底是誰,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故人,有著怎樣的托付,能讓阿暉最後將唯一的生路留給了他。

    雖然是故人所托,但寒寧卻沒見過那個所謂的故人,將所有認識的人全都刪選了一個遍,也找不到能對上號的,說不定那個故人在末世之初就已經不在了,如果這一世能提前找到,不說別的,保下他一命寒寧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結果還沒等他托人去找,阿暉就自動送上門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看著盯著自己不說話的寒少,阿暉還是有些怵的,畢竟隻要他家先生主動一點,眼前這位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夫人了,結果現在他被自家夫人抓個正著,還不能實話實話,萬一讓夫人連接觸都沒有就對他們家先生心生反感了怎麽辦,那他才是罪人。

    阿暉等了許久,結果寒少就是盯著他不說話,最終阿暉忍著心顫道:“你想問什麽你倒是問啊,這樣盯著我我臉上也長不出一朵花來。”

    寒寧幽幽掃了他一眼:“我問什麽你就會據實已告?”

    阿暉的表情一噎,他當然不會,但你問了他好歹也能想出借口來嘛,你什麽都不問,難道要他自己招嗎?

    寒寧輕笑了一聲,可能是還未經曆過一些磨難,現在阿暉的性子還有些跳脫,不如後來那般沉穩寡言。

    “我不問是因為沒必要問,因為該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阿暉眼神定點努力不去看寒寧,這種炸人的審問方式就是攻心嘛,他見識的多了,才不上當。

    寒寧道:“如果可以,我想見見他,我知道他讓你來盯著我是為我好,我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但其實有些事他可以自己來,不用這樣躲在暗處,更何況對於你們,我也的確是知道的。”

    阿暉任由寒寧說,這話聽起來好像真的知道,但仔細一琢磨,其實也有些似是而非。

    寒寧笑了笑:“房華暉,對吧。”

    阿暉下意識抬頭看向寒寧,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這的確是讓他意外,畢竟從抓到他到現在寒寧都沒有離開過,而且就算他調查,這麽短的時間內他也調查不出來啊,所以很可能正如寒寧所言,他是真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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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寧繼續道:“丁炳柏,婁永嘉,還要我繼續念名字嗎?”

    這兩個名字寒寧隻認識其中之一,婁永嘉,當時也是阿暉隊伍裏的人,隻不過瘸了一條腿,但還是努力衝鋒在前頭,對他也是頗多照顧,隻不過後來因為受傷感染又沒有藥物,不治身亡。而丁炳柏是有一次看到阿暉拿出照片來,他隨口問了一句那是誰,阿暉說丁炳柏,他兄弟。

    這一下阿暉是真的驚訝了,竟然不是唬他,而是真的知道,頓時阿暉緊張又興奮,他們先生暗無天日多年,是不是終於可以見光了?!

    寒寧在他身上隨手一點,解開了穴道:“明天下午三點之前,我希望能在這裏看到他,你迴去告訴他,要麽來見我,要麽永遠都別想再見到我。”

    來見,他能救命,不見,可不就永遠都別想再見了嗎。

    迴到姚憑軒身邊的阿暉老老實實將寒寧的話給複述了一遍,這下連婁永嘉等人都驚了,他們一直以為寒少是不知道的,所以原來其實是知道的嗎,這一瞬間,寒少在他們心裏從一張純白的紙,瞬間變得神秘起來。

    姚憑軒卻是垂眸,視線盯在自己的膝蓋上不語,丁炳柏頓時有些急切道:“先生,不管怎麽樣,寒少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是要見見的,難道您想惹寒少生氣嗎?”

    姚憑軒指尖微微一動,沉默的眾人以為他會再次拒絕,這才開口道:“去準備衣服。”

    這話一出,那四人簡直歡喜的跟結婚過大年一樣,就差敲鑼打鼓的立馬將先生給送到寒少家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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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助力團:好想立刻將先生打包嫁出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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