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魂飛魄散了, 他所有的力量都是來源於那塊毛羌族的聖玉, 完整拚湊起來的聖玉是個刻畫了毛羌族圖騰的圓, 當時天巫盛行的時候,是分左右大祭司, 以及一個代表著身份象征卻與傀儡無異的聖女,所以左右大祭司各掌管一塊聖玉。

    後來天巫的傳承斷裂,又有一部分族人叛離,隻剩一個大祭司和一個野心勃勃的聖女, 蘇姑。陳燁的母親,是蘇姑上一任的聖女,依舊是那種狗血愛上外男舍棄身份的劇情,最後陳燁的母親被強行帶迴族內血祭了祖墓償還罪孽,陳燁這個跟外男生下的孩子直接被丟棄在寨子外麵, 那時候陳燁年僅三歲。

    是小布依的父母見他可憐, 偶爾給他點吃的,陳燁這才沒餓死,慢慢長大之後,自己蓋了一間茅草屋住在了寨子外,隻有布依一家與他親近, 而布依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後來族中的祭司算到這個陳燁會給族內惹下大禍, 他們天巫一族的傳承甚至可能斷在陳燁的手中,加上早就不滿陳燁的母親背叛族人, 族中一些女子也因為前任聖女所作所為有了第二心, 於是幹脆將人拖到上山直接血祭, 連魂魄都給壓製住永世不得翻身。

    再然後毛羌族發生了大火,深夜起火,大火燒山,逃無可逃,是當時的祭司舍棄了自身保下了族人,那些人命喪在大火當中,卻又以另一種方式存活了下來,但是那以後都無法再離開毛羌族領地,一旦離開就會消散成灰,所以蘇姑不老,拚死想要讓祭司複生歸來,隻有祭司複生,才能打破他自己設下的結界,他們才能離開,甚至能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

    陳燁雖然死了,但卻得到了聖玉,從中得到了力量離開了當初祭司對他的鎮壓,但是等他再從山上下來,卻早已物是人非。不過那個祭司也沒算錯,天巫一族的本源力量就是聖玉,現在一塊聖玉被黎康拿去了,一塊被陳燁給了寒寧,這不就是相當於天巫斷在了他的手裏。

    寒寧把玩著半截聖玉,在陳燁消散的那一刻,這聖玉上因他們所沾染的黑氣也隨之散去,瑩白的玉身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一縷雖然淡,可是極為純粹的靈氣從玉心中散發出來。

    寒寧翻看著聖玉嘖嘖稱奇,一旁的黎肅帶了幾分好奇:“就這麽一個小東西,被那個天巫族消耗了那麽多年,就算裏麵還有能量,又能有多少。”

    寒寧聞言一笑:“能量的大小又不是根據所承載之物的大小而定的,你知道嗎,如果將一顆星球的能量凝結在一起,甚至可以縮至米粒大小。”

    “如果黎康的那一半跟這個合起來了,能量是不是更強?”

    寒寧點了點頭:“那肯定比半截強。”

    黎肅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道:“能強到讓你修煉飛升嗎?”

    寒寧這才側頭看向黎肅:“少看玄幻小說,什麽修煉飛升,飛升離開了地球,外麵也是外太空,你讓我去外太空飄蕩嗎?”

    沒想過寒寧會是這樣的反應,黎肅微微愣了愣:“飛升的不是位麵嗎?”

    寒寧頓時吐槽臉:“看來你以前真的很有空,連飛升位麵都知道,玄幻小說害死人喲。”

    黎肅很想說他以前再多時間,也不會浪費在看小說上麵,完全是因為認識了他,知道了這個世界還有另一麵,可是苦於沒有渠道知道更多的相關事情,這才開始啃小說的,所以小說果然都是假的嗎。

    看著兩塊一樣的玉,黎康蠢蠢欲試的想要將它們合起來看看:“你們說如果合起來了,還能掰開嗎?”

    寒寧看了一下:“應該可以,這是機關鎖,但是不能保證當兩塊玉裏麵的能量相通之後,我們是否有那個力量去再次斷開。”

    黎康頓時不敢亂動了,這有一半是他的,有一半是寒寧的,合起來了,那給誰?

    寒寧卻沒那麽多顧忌,直接一下子將兩塊玉對上了,隻聽清脆的一聲卡,兩塊玉上精妙的機關就勾連在了一起,而整個玉身微微發熱,寒寧嚐試著從裏麵吸取出一些,就感覺到比以往他在山上修煉靠著藥浴吸收的能量純粹又強大,僅這麽一個瞬間,就抵得上他一個星期的苦修。

    寒寧頓時嫌棄的將玉丟給了黎康。

    黎康連忙伸手接住:“你幹嘛,這裏麵有什麽問題?”

    寒寧搖頭:“沒什麽問題,都給你了。”

    黎康詫異的看向寒寧:“你不要?”這可不是普通的玉,他佩戴了這玉這麽久,自然知道這塊玉意味著什麽,他能憑借一個生魂進入輪入道最終統治了整個鬼道城,如果沒有這塊玉,他絕對辦不到。

    寒寧搖頭:“我就是個小天師,偶爾接接單子,賺點小錢,舒服逍遙過日子多好,有這麽個東西,以後說不定會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寒寧說完轉而問道:“顧宇走了?”

    黎康嗯了一聲:“你說了不殺,不趕走留著過年嗎。”

    此時的顧宇,瘸著一條腿迴到了顧家,可是昔日的豪門別墅,此刻竟然貼了封條不說,還有許多陌生人進出。顧宇連忙上前,抓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問道:“這裏怎麽了?顧家的人呢?”

    那人見顧宇一身狼狽,衣服皺亂,有幾分嫌棄的拉開了他的手,遠了兩步才道:“顧氏糧油嚴重超標,吃死了人,重罰賠錢勒令停業破產,現在正查收他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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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宇慌忙的想要往裏衝,一把被人拉住:“你想幹什麽?”

    顧宇掙紮吼叫:“這是我家,裏麵有我的東西!你們不能封了我家,不能拿走我的東西!”

    沒想到顧家的幾個人被抓了進去,這裏竟然還有一條漏網之魚,連忙將人攔截:“現在這個房子裏所有的東西,包括地上的一顆石頭都是屬於政府的,你是顧家的次子吧,正好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我會聯係警方那邊過來。”

    一聽警察,顧宇還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本能的想要跑,可是他一個瘸子,哪裏抵得過一群人的圍守,最終還是被帶走。但萬幸的是,他雖然是顧家次子,但顧經國本來就不喜歡他這個兒子,所以即便他小兒子成年,也沒給小兒子公司的股份,更不可能讓他插手公司的一些事物,所以從來隻給零花錢,這才讓顧宇虛驚一場。

    雖然沒有因為顧家的事情被套進去,但顧宇當初是從醫院被抓走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更加沒有什麽名貴飾品讓他去典當還錢,他所有的奢侈品都在顧家,卻沒辦法進去拿。

    走投無路之際,他甚至想要重修旁門左道,如果這時候他能召喚一兩個小鬼進去幫他拿點東西,他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狼狽。但是那個寒寧不知道對他做了什麽,他本來已經修煉出一些氣,現在卻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一開始顧宇放不下自尊驕傲,不斷的想著自救的辦法,也不止一次懊悔沒有聽陳燁的話。之前陳燁就說,讓他手中有錢就安置一兩套房產,以備不時之需。那時候他剛換到這個富家子的身體裏,正是各種享受的時候,而且買房子的錢也不夠,於是都消費在了奢侈品上麵,要是那時候少花一點,攢點錢,他現在也不至於無處落腳。

    當又一次被一些乞丐從地下通道的角落趕走時,顧宇坐在深夜無人的街頭,忍著腹中的饑餓,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慢慢形成了一灘水跡。如果他不貪心,如果他當初願意跟著陳燁鬼修不做人,現在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看著一戶一戶熄掉的燈光,顧宇將自己卷縮成一小團,他想陳燁了,可是陳燁,再也迴不來了。

    監獄裏,顧經國看著眼前的陌生人滿臉不解,寒寧道:“我本來不打算來的,但是凡事總該有個結果,畢竟對你也是一份執念。”

    顧經國滿臉茫然:“你是...”眼前這人他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又有點陌生。

    寒寧道:“當你知道你的小兒子不是你兒子的時候,你就真的完全沒想過,把你的小兒子找迴來嗎?”雖然上一世顧家的所作所為已經給了他答案,但寒寧還是希望能再次,親耳聽到顧經國的迴答。

    顧經國想起眼前的人了,驚唿道:“是你,你是那個跟在鍾老大夫身邊的年輕人,你還說過,這個搶了我兒子肉身的鬼,才是來找我索命的!”

    寒寧道:“請你先迴答我的問題。”

    顧經國本來想說一個沒什麽感情的兒子找迴來幹什麽,他又不是沒有好兒子,但摸不準這人的目的,於是說的模棱兩可:“這種事我也很害怕啊,我就算想找,我又能怎麽找,去哪裏找都不知道,而且說不定小兒子的魂魄已經被那個厲鬼打散了呢,大師,你救救我,是不是那個厲鬼害我變成這樣的,你救我出去,多少錢我都給!”

    寒寧笑了笑:“你知道嗎,你的大兒子將一切罪名都推在了你的頭上,不過也是,所有的字都是你簽的,所有的項目都是你批準的,證據充足,罪名惡劣,等再次開庭,就是對你的審判,你大兒子還年輕,以他的罪名,最多關押個幾年就能出去,而且他早有防範,在國外也安置了一些產業,等出去後出國,完全可以從頭再來,而你今年也有五十多歲了,哪怕輕判,也至少二十年起步,不過應該輕不了,偷工減料,走私漏稅,非法交易,旗下產品更因為嚴重超標至多人死亡以及重病,下半輩子,裏麵過吧。”

    顧經國在裏麵沒有消息來源,根本不知道外麵這些事,聽到兒子竟然將罪名全都推到他的頭上,一時間恨得眼睛都紅了:“大師你幫幫我!我求求你幫幫我!”

    顧經國想用各種豐厚的報酬說動這人幫他,畢竟除了上麵派發下來意思一下幫他打官司的律師,甚至都沒人幫他請律師,而這個天師,也是第一個來看他的人。

    寒寧道:“你這一任妻子之前,還曾用古法娶過一個女人,並行納妾之禮敬告天地,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得知墓中活祭的事,所以從你娶妻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你怕背上因果,所以舉行的是納妾儀式,古時候的妾如同仆奴,主人有絕對的處置權,你在那女人懷孕的時候帶她去旅遊,半路被人擄走,別人將她送進了墓中。”

    顧經國臉色發白的看著寒寧:“你胡說什麽,沒有的事!”

    寒寧朝他身上看了一眼:“那個墓穴已經破了,鎮壓古墓的法器也毀了,所有的因果,都開始孽力迴饋了。”

    寒寧之前也疑惑顧經國到底是因何而發家,現在再看顧經國,這才明白了。

    顧經國已經知道寒寧是不可能幫他了,見他如此冷漠滿臉厭惡,就不像是來幫他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來就是來奚落我的嗎?”

    寒寧搖了搖頭:“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本事不錯,出山不過一年,存款數千萬甚至近億,是黎家的座上賓,被國家重金招攬,你曾經那些抓破頭也想巴結的上層圈子,現在見到我都稱唿一聲大師,金錢人脈權利地位,我一樣都不差。”

    顧經國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寒寧,他完全不懂,這人到他麵前炫耀什麽。

    寒寧看著他勾唇一笑:“我曾經就是個吃喝玩樂的大少爺,家中有視我為空氣的父母,有一個樣樣比我強,各種看不起我的大哥,不過那都是曾經了,作為你曾經的兒子,我今天來就是想送你最後一程,再見了,我的好爸爸。”

    寒寧說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顧經國這種人是不可能在自身找問題的,所以指望他誠心悔過幾乎不可能,寒寧也完全不需要他的誠心悔過,他隻需要顧經國餘生都活在,麵目全非的嫉妒,和永遠都得不到的恨意當中就好了。

    離開監獄,寒寧隻覺得渾身一輕,他是真的並沒有將顧家人看的多重,如果真的看重,當他重生迴來時,第一個對付的就是顧家,正因為並未將他們看重,所以才任由他們蹦躂,結果他什麽都沒做,一些人就將自己給蹦躂死了。

    之前寒寧答應會跟黎肅一起去旅遊,見識見識外麵的世界,但是可惜,想法是美好的,黎肅卻困在了沒有體溫上,哪怕坐私人飛機,那也是要過鏡檢查的,但是黎肅沒有體溫,溫測這一項就過不了,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將國內一些地方去玩轉一遍。

    寒寧將聖玉都給了黎康,也問過黎肅,現在聖玉在黎康手裏,他完全可以憑借聖玉修鬼道。不過黎肅拒絕了,他說既然答應會走,那就不會以任何借口留下,對此寒寧的感覺是複雜的,跟他結伴同遊以來,寒寧甚至想,如果今後有這樣一個讓他感覺舒服的人陪在身邊,似乎也並不是一件多麽不好的事,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鬼道不易修,他其實並不希望黎肅走這條路,一幹二淨的去輪迴,或許會更幸福一些。

    某天早上醒來,寒寧在桌上看到豐盛的早餐,卻沒有見到黎肅那整天跟在他身後的鬼影時,心中一空,下意識喊了兩聲:“黎肅?”

    屋內空蕩蕩,沒有鬼魂飄出來,寂靜無聲,弄得寒寧頓時沒了食欲,不過最終他還是坐下,將滿桌子的早餐一點一點吃幹淨,還忍不住抱怨:“都說了中西不要合璧了,這麽多是想撐死我嗎。”

    當最後一個空盤,寒寧已經撐的不能動了,良久後才幽幽歎了口氣:“走也不道個別,好歹朝夕相處了大半年呢。”

    可惜,屋內再也沒有那個陰魂不散的鬼,再也沒有聲音迴應他的話了。

    十年後

    寒寧順應社會法則,做了一名閑散天師,領國家俸祿,從app上接單,拿薪水領提成,不過他們部門的都知道,這個年輕天師有錢的很,據說得到了數不清多少個零的遺產,除非是閑的長草了,才會接幾個看起來有意思的單子,不然每個月就領死薪水,反正他也不差錢,不像他們那些可憐蟲,為了一兩萬的單子都搶破頭。

    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豪車,正在門口跟人嗑瓜子聊天的一個茅山道士朝樓內喊了一聲:“寒寧,你土豪朋友又給你送吃的了!”

    黎康看了眼那個茅山道士,大搖大擺的拎著巨大的食盒走了進去,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行了,身為天師,卻從沒有一個人看破他的身份,真是讓他寂寞如雪。

    寒寧從自己辦公桌前抬起頭,往朝外看了一眼,不一會兒,黎康就敲門進來了,寒寧繼續低頭玩手機:“都說了讓你沒事別來,你道是哪裏最危險就是哪裏最安全嗎,當心被玄門界公敵追殺。”

    黎康滿不在乎的嘁了一聲:“嚐嚐看,新開的,宮廷禦膳,最近正紅的那家餐廳。”

    寒寧抬頭看他:“又來找我幹什麽?”

    黎康摸了摸手上的玉扣:“老朋友看看你不行啊。”

    寒寧看著他的玉扣,有點奇怪:“你是不是沒把聖玉給你家狐狸用,不然它為什麽到現在都沒顯形,天賦差到這種程度?”

    小狐狸在玉扣裏齜牙,卻慫慫的不敢冒頭,都是天師,很可怕的。

    黎康直接略過他的話題:“我前兩天看到那個顧宇了。”

    寒寧哦了一聲沒搭腔,早就不關注這些人了,他們怎麽樣也跟他無關,但黎康卻八卦的很:“要不是他的氣息我還記得,我真看不出是他,整個一流浪漢,正在垃圾桶裏撿垃圾吃,要我說這人也真行,其實從高樓跳下去多一了百了,他竟然還活著。”

    “又不是什麽人都不怕死的,更何況...”

    黎康看向寒寧:“更何況什麽?”

    寒寧搖了搖頭,更何況那個顧宇,或許從來就沒信過陳燁魂飛魄散了,不過到底是怕死還是想等誰,除了他自己,誰知道呢。

    寒寧從桌子上抽出個文件丟到黎康麵前:“是不是那些人?”

    黎康翻開文件,是最近某些地區出現了一些背後長滿人麵瘡的人,集中出現了好幾個,上頭還以為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人麵瘡可不是隨便能得的,那都是做了極大的惡,手上沾滿了無數鮮血,草菅了無數人命,才會生這種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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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兩個的人麵瘡甚至長到口吐人言,為了防止他們惹出禍亂,已經分派成任務,讓天師接單處理了。他們這個區也出現了幾個,所以也算是上頭重點關注的地區。

    黎康輕笑了一聲:“有些人跟蘇姑一樣,早就死於那場火災,想要繼續活著,就隻能留在寨子裏,可惜一場地震全毀了,於是運氣好,直接消散成煙,有些活著的人,做了太多的惡,雖然因為地震逃走了,但現在因果報應不就來了,這些人啊,世世代代都會被詛咒,這才剛開始呢。”

    “那個蘇姑呢?”

    黎康頓時笑的更燦爛了:“當然好生供著啦,我活多久,我就會讓她活多久,我要讓她看看,她的族人,她族人的後代,一代代,一世世,如何為那些罪孽還債。”

    寒寧涼涼地道:“希望她能多抗些年,別那麽早瘋。”

    黎康過來看望了一下老朋友就準備,他現在掌管著黎家,不說日理萬機,卻也是很忙的,好在他是個僵,不用睡覺,時間多得是,不過臨走前忍不住朝寒寧道:“聽說你們部門要新來一個局長?”

    寒寧從來不關心這種事,他不是那種被人壓著做事的人,也從來不聽從任何人的調遣,他隻做他想做的,而且上麵為了吸納人才,給了他足夠的自由,他才進入這種國家部門混日子,所以上麵來個啥都跟他沒關係。

    “你什麽時候玄門消息這麽靈通了,早上才發的公告。”

    黎康嘻嘻一笑,揮了揮手:“我走啦!”

    一個月後,他們分部裏裏外外請人打掃了個幹淨,還將那些焉了吧唧的花草全都換成了新鮮活力的,弄得寒寧早上一來,差點懷疑進錯了單位。

    得知今天新任局長會來報道,寒寧輕嘖了一聲,難怪呢,那些不睡到日上三竿才來的,今天竟然來的這麽早。

    一群人正在八卦新局長到底是何方神聖哪個傳承世家出來的時候,一亮黑色低調卻十分豪氣的車停在了門口,於是眾人又悉悉索索小聲八卦,看來新局長也是個有錢淫。

    寒寧雖然算是閑散人員,但畢竟是他的上司,以後總要打交道,所以十分給麵子出來相迎,卻沒想到,那個新任局長不但長得帥,身材挺拔大長腿,還筆直筆直的朝他走了過來。

    寒寧看向來人,微微眯了眯眼。

    新任局長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雙眸一如既往專注的盯著他:“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局長,我姓黎,單名一個肅,今後,請多指教。”

    ※※※※※※※※※※※※※※※※※※※※

    大佬get√.

    第二個世界結束啦,撒花花.

    下個世界我們一起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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