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但是,我真的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我不可能為了某些人的愛好委曲求全,或者顧及他們的麵子做事,你也是知道的,現在,政治鬥爭已經到了一個白熱化的程度,可以用刺刀見紅來形容。”


    “是那麽迴事,可是,粗中有錯呀。”


    “唉,沒有辦法了,首長那邊現在就是因為羊城的發展以及企業改革才得以喘息,我不能讓她老人家在勞心勞力,他已經夠辛苦的了。”


    “好吧,我知道我沒有辦法能夠說服你,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即使是沒有外部的事情,也會有內部的壓力施展在你的身上。”


    “我明白,多做多錯,不做不錯,我不能這樣躺平,對於目前的華夏,必須抓緊時間強盛起來,不能落後的太多,落後就要挨打,我們不能做曆史的罪人,先輩拋頭顱灑熱血,給我們打下來江山,就要讓我們努力地將這一份家業守住,建設的更加美好。”


    “可是,你收到的冤枉實在是不公平。”


    “哪裏有那麽多的不公平,盡力而為。”


    “算了,我知道我也說不服你,等讓老主人抽時間和你聊吧,少主,你認為現在是不是讓智囊團過來,幫你想想辦法。”


    “過完年再說吧,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這年啊就是應該讓大家在家中,和家人和睦相處,享受這一份喜悅和安逸。”


    “可是,你要在羊城過年了。”


    “那又有什麽了不得的,不就是不能迴家陪家人過年嗎,我已經習慣了。”鐵牛也是有些苦悶,長歎一聲,雙眼迷茫地望著窗外。


    “少主,要不我和龍王商量商量,過年後再迴來進行問詢,這些事情說起來都是因為徐斌那犢子整出來的,你本來就沒有什麽事情。”


    “算了,別給別人添麻煩了,徐斌我會記住他這個大人情,我會讓他終生難忘,今天賜予我的這一切。”


    “少主,我以為你你不會真記仇,嘿嘿。”


    “有些仇有些恨必須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這是國仇家恨,不是我們自己的內部事情,這是賣國,這是賣主求榮,我怎麽會不記得,我會把這一筆賬給他記錄在國家的恥辱柱上,讓後人知道有這麽一個畜生,叛徒。”


    “少主,和你做朋友真好,就是不能和你做敵人,嘿嘿。”


    “行了,這件事情我會在事後去調查。”鐵牛白了閻王一眼,對於這樣的阿諛奉承他是不習慣的,不過,現在都是這樣,也要適應。


    “現在,你抽時間抓緊進行調查,我還想著迴家過年,別耽誤了迴家”鐵牛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結局是自己什麽也沒有,不過,也是需要時間,自己真的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一方麵。


    迴家過年的渴望現在是排在第一位的,要是耽誤了迴家過年,他是真心地不舒服,所以,他隻能是推著這件事情抓緊向前發展。


    鐵牛更是清楚滴知道,他現在不可能像是對待其他敵人一樣,將這些人給殺了或者打殘,他是必須配合他們的工作,因為,這是組織的規矩,既然進入到了組織,那就應該遵守規矩。


    現在的他,是真的有些無奈,對於迫害自己的人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更是不能將他們弄死,實在是無奈,更是心裏有火也是暗暗地憋著,藏在自己的肚子裏,好在有閻王這個內應。


    突然,鐵牛的神識釋放出去,這是在危險的時候的一種自然反應,所以,他的神識探測到院子外麵有七個鬼鬼祟祟的全副武裝的男子。


    他們都不是華夏人,標標準準的西方麵孔,這就有些耐人尋味,畢竟這裏是華夏,畢竟,這是在羊城,怎麽會有這麽一些全副武裝的人,這就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閻王,抓緊過去通知你的隊員,來人了”鐵牛說完就將房間內的燈關閉,他可不想自己和閻王被當成了活靶子來打。


    “少主,你說什麽?”閻王不解地看著鐵牛,直到兩個人掩映在黑暗之中,閻王才反應過來,不過,這個時候,他想出去也來不及了。


    外麵的七個人已經打開了房門走進了院子,他們借著黑暗的掩護,以戰鬥類型不斷地向裏麵行進,動作迅速,但是,做的還是小心翼翼。


    現在已經是將近淩晨一點半,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是進入了夢鄉,也隻有這些處於暗殺的人和紀委下來的紀委工作人員,還沒有休息。


    潘組長還有楊濤他們一行人剛商量完,一行人打開了房門魚貫走出了房間,就碰到了黑影中走進了院子的七名歪國仁,真的是不期而遇。


    “什麽人?你們是幹什麽的?”潘組長還是有些大局觀,立時就感覺不對勁,對著拿著槍械的黑衣人大聲嗬斥起來。


    “啊,有槍”王濤也是看到了院子裏的人的身上有武器。


    “砰。。。砰。。。”一陣急促的槍聲響起。


    鐵牛在房間內還想著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他是想著這一群外來者是不是潘組長他們找來的外援,是不是來暗殺自己的,可是,下一秒看到了直接兩撥人幹了起來,頓時也是明白了。


    這些外國人不是潘組長找來的,應該是奔著自己來的,或者是他們對這一座大宅子裏的人有意思,或者是有著什麽樣的仇恨。


    一言不合就開槍,這也是一個證明,那就是他們也是不期而遇,既然是不期而遇那就直接抄家夥開幹。


    鐵牛直接拿出了一把手槍,打開了房門趁著潘組長那邊的吸引,直接開槍射擊,他手中的槍聲響起的時候,頓時,打破了平衡。


    一槍一個,直接擊斃或者打掉對方手中的槍,在他再次換下一個彈夾的時候,院子裏的歪國仁,已經是哀嚎不已。


    不過,鐵牛還是沒有放下警惕,因為,這等同於戰場,隻要是沒有將人擊斃,那就是危險繼續存在。


    戰況雖然是在一瞬間就結束,但是,危險還在,鐵牛在開完槍,打光了手槍裏的子彈,又躲迴了房間,將身子掩在門後,神識觀察著院子裏的一切,在第一時間了解危險。


    七名外國人有三名眉頭中槍死於非命,三名槍手被擊傷倒在了地上,還有一名躲在院子的牆角,手中的槍隨時都可以發揮威力,隨時都可以收割別人的生命。


    潘組長九個人已經有五個人死於非命,在這一場突然襲擊中被子彈打死,這也包括首當其衝的潘組長,他的胸口連中兩槍,大股的鮮血在不停地往外流淌,子彈已經將心髒炸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其他沒有死的也就是在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直接又躲迴了屋子,也就是他們的職位低,沒有走在前麵,這也算是他們命大。


    要是在戰場上,他們這些小兵應該是首當其衝死在前麵,因為,小兵就應該有小兵的覺悟,必須,衝在前麵。


    可是,這是在國內,更是在和平年代,所以,走在前麵的永遠是領導,不管你是不是願意,不管你年紀大或者年紀小,領導走在前麵永遠是這個國度的規矩,誰也不敢破壞。


    “砰砰砰”鐵牛伸手對著門外院子裏的三名歪果仁開槍了,因為,他發現三個受傷的又摸出了槍械,要是他們再次拿起了武器,那就是危險,毫不猶豫地開槍擊殺。


    “啊。。。”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剛拿起槍的那一隻手又被打傷,這是鐵牛故意為之,畢竟,得留下一個活口。


    其他兩個人又是眉心中槍死於非命,因為,鐵牛已經看到了其中一個外國人的脖子處的一個蠍子紋身圖案,就知道這些人是蠍子傭兵團的證案,做實了是來暗殺自己的。


    躲在拐角處的那一名歪國仁聽到了同伴的慘叫聲以及倒地的沉重聲音,知道自己的同伴基本上是已經交代了,他的腳步已經有了退縮的意願,不斷向後退縮過去。


    在隔壁房間裏的閻王的隊員,聽到了院子中的槍聲,頓時猶如鵪鶉一般,躲在房間的隱蔽處,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他們是清楚的,手中一沒武器,二沒有燒火棍,隻能是先保護好自己那才是王道。


    所以,兩個人很是聰明地隱藏了起來,這樣的情況也是有情可原,對於自己的生命的愛護,更是,每一個人的自然反應,誰會做無謂的犧牲,那肯定是傻子。


    他們不是傻子,所以,他們的采取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種方式,躲藏起來,等一會消停了再出來,也是沒有人會說他們的不對。


    鐵牛將神識緊緊地跟隨著那一名沒有受傷向大門外移動的雇傭兵,他想要靠近大門,還是不容易的,因為,起碼要有十幾米的距離。


    這十幾米的距離,都是無遮無攔的空白地帶,隻要他敢衝出來,那就會被鐵牛的槍口麵對,死亡隻是兩個人互射之後,看看誰的槍法好的最終結果,誰的命大,命好。


    鐵牛站在門口,借助著黑暗的掩映,盯著那道身影在房子拐角處慢慢移動著,槍口也隨著蠍子傭兵團成員的移動而不停地變換著方位。


    “少主,這不是都已經消滅了嗎?你怎麽還這樣小心翼翼地”閻王這個時候也是適應了黑暗中的狀況,眼睛也適應了。


    “還有一個殺手,就躲在房子的拐角處”鐵牛嘿嘿笑著,直接告訴他為什麽如此,也是,在給閻王指示,做事,就要小心謹慎。


    畢竟,閻王這些人沒有經曆過戰場的洗禮,更是沒有在這樣的生死環境中磨礪過,死亡對於他們來說隻有恐懼,沒有一點點的經驗。


    “少主,我過去抓住他,你可不能出事,要是你出了事,我是沒有辦法向老主人交代,更是沒有辦法向弟兄們交代。”閻王說完就想向外麵衝去。


    “你可拉倒吧,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是清楚的,你有我槍法好還是你的基本功比我強,我可是上過戰場,經曆過生死的人。”


    “我知道一些,不過,我不能讓少主曆經危險。”


    “行了,你就在這呆著,一會將那個家夥收拾了再出去,現在,還是有危險的,必須,拿下他再說”鐵牛說著,就發現那個蠍子傭兵團的雇傭兵已經準備好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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