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聽到了閻王的話頓時一愣,眼睛不由得對著閻王多看了幾眼,這個人是熟悉自己的,這個人是誰,是敵還是友?


    鐵牛內心多了一點點的謹慎,從現在開始,自己必須時刻提高警惕,陰溝裏翻船的事情他可是不想要的,就像是上一次在羊城附近的山溝裏,自己用自己配置的藥給麻翻了,丟人啊。


    “別急著走啊,沒事的時候再聊聊?”鐵牛看著一腳已經踏上了門口的閻王,眼睛裏漏出了玩味兒。


    “嘿嘿,和你賭就沒有好處,和你玩更沒有好處。”


    “難道你很熟悉我嗎?”


    “熟悉,非常的熟悉”閻王迴過頭,一臉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哦,提示一下我以前見過你嗎?”


    “沒有,一直聽別人說過你,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行了,你就別猜了,熬鷹就要有一個熬鷹的過程,我和你說這些,你應該清楚我沒有惡意就夠了,還不是解開這一層薄紗的時機,來人了”閻王說完直接走出了房間,咣當一聲關上了房門。


    “嗬嗬,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那就慢慢玩吧,熬鷹?小爺可是山裏人,熬鷹的這一手,小爺還是不差的。”鐵牛說完跺著步子直接來到了大床前,用手輕輕撫摸著黃花梨木製作的大床,撫摸著那一道道有著曆史厚重感的紋路,心思已經有了占為己有的想法。


    他躺在了大床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大院子裏的一切,那些人在忙碌著,廚房裏傳過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還有,熱油在鐵鍋裏滋啦滋啦的聲音,自己中午飯還沒吃。


    為了不受製於人,從戒指空間裏拿出來一塊汁水泛濫的醬鹵肉大口撕咬起來,每一口肉進入到了嘴裏,入口即化,他已經感覺到了醬鹵肉裏麵傳來的絲絲靈氣。


    一大塊醬鹵肉吃完,拿出來泉水喝了個水飽,外麵那些人才開始吃飯,根本,就沒有人管他,更是連理會都沒有,這就已經預示著這些人想要開始了有針對他的計劃。


    閉上眼睛先睡一會再說,隨遇而安這已經是鐵牛到達這裏的想法,沒有人理會,打擾他還真的是一件好事。


    太陽漸漸西斜,才聽到了房門的一聲輕響,輕響聲讓鐵牛沒有一點點的動靜,將後背對著門口,還發著輕微的鼾聲。


    “你小子睡得還挺安穩,不過,你得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小張的說話聲從門口響起,不過,他的衣服內已經被繃帶包紮好,敷著藥,裹得像個粽子,給人喜感。


    鐵牛依然躺在那裏根本就沒動,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小張進來了,看著小張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暗樂,想著如何在收拾一下他,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下雨天打孩子怎麽也找找樂子。


    “你他媽的沒有聽到我說話嗎?趕緊起來”小張看到鐵牛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頓時生氣了,“我說你趕緊起來。”


    鐵牛更是唿嚕聲打的山響,就像是在故意和小張在鬥氣。


    “他媽的?他媽的”小張大喊大叫著衝向了大床,伸開一隻腳向著鐵牛的後腰踹了過去,可是下一秒小張張著大嘴,眼睛瞪得大大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鐵牛在小張的那一隻腳即將踹到他的後腰之時,身子向前一趴,並且,手臂一下子拉住了小張的一隻腳踝,小張直接來了一個一字馬。


    小張的雙腿中間一下子就卡在了實木黃花梨大床的床邊,就算是鐵牛不想聽也是沒有辦法,一聲蛋碎的聲音響起。


    小張就那樣以著一字馬的姿勢穩穩地立在床邊,直到一分鍾之後,才聽到了小張嘴裏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小張作為一個男人,喊出來的聲音可是比男高音還嘹亮,還高亢,直接與世界男高音媲美,更勝一籌。


    “喲喲。。。。喲喲。。。。”


    “別就這樣兩個字,再喊點其他象聲詞,比如媽呀?爹呀?啥的。這是不是有些單調”鐵牛扭過頭嘿嘿作怪地一笑,那種笑容是那麽的陰險。


    “喲喲。。。。。喲喲。。。。媽呀。。。。。”


    “這就對了,乖孩子,真聽話,可惜沒有糖吃”鐵牛說完話轉過頭去,唿嚕聲又響起,因為,外麵已經有幾個人跑了進來。


    幾個人跑進來就看到小張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手扶著窗沿,大張著嘴巴,眼睛睜的大大的不過已經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這樣的疼痛可不是斷了肋骨可比,那可是蛋碎了,那可是要了命的啊。


    “小張。。。。小張”一個中年男子大喊著去拉小張,這一下一下子把小張拉了起來,可是下一秒,小張破碎的蛋蛋被雙腿一夾,直接生生地將小張疼醒。


    “媽呀。。。。媽呀。。。”小張一醒過來直接大喊起來。


    隨即,小張又昏死過去,腦袋一歪,就像是爛泥一般直接癱軟在地上,那個男子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做了,其他人也是愣在了房間地上。


    就是這麽大的動靜和聲音也沒有讓鐵牛醒過來,一直在那裏打著唿嚕,就像是悶雷一般,讓幾個人那可是麵麵相覷。


    “我怎麽感覺這麽邪門啊,小張這也就是剛進來,怎麽一下子就這樣”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蹲在地上,看到小張的雙腿之間已經是一灘黃色液體打濕了褲子,流了一地。


    “我們哪裏知道?趕緊把小張弄醒了,隻有小張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個拉著小張的中年男子沒好氣地說道。


    “也是啊,怎麽小張下麵這麽多尿,是不是被嚇得?”


    “我他媽的問誰啊,趕緊把他弄醒,這都是什麽事啊?”


    “小張,小張趕緊醒醒,你倒是醒醒啊?”女人伸出白嫩的小手拍打著小張的臉頰,希望將他喚醒。


    “去拿冷水,這樣是不行的”。


    “哎呦,我的屁股”女人站起來的時候一不留神踩在了小張的尿液上一滑,一隻腳直接踹在了小張的兩腿之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喲喲。。。。媽呀。。。”小張這一次再一次被疼醒,兩隻手捂向了褲襠,可是,兩隻手剛捂到了褲襠,再一次大喊大叫起來,是真的疼啊,“嘶。。。。嘶嘶。”


    “小張,你沒事吧?”


    “我。。。。我蛋碎了,你。。。。說呢?”小張已經是氣若遊絲一般,滿眼的絕望,這一輩子算是完了,還沒有子女呢,就這樣斷絕了後,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絕望。


    閻王就像一個看熱鬧的旁觀人一般倚在門框,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幾個人在房間裏忙活,看著鐵牛躺在大床上打著唿嚕睡著大覺。


    小張被抬走了,他是再一次的疼痛中昏死了過去,吃完飯閑著沒事到這裏想找鐵牛的麻煩,沒有想到鐵牛的麻煩沒有找到,卻是,將自己的蛋蛋丟在了這裏,也不知道是他的悲哀還是他的可憐。


    中年男子站在鐵牛的身後,冷眼看著鐵牛,剛才的一切他是全都在場,可是,他看到了小張的一字馬,他知道這很不一般。


    現在,他不知道怎麽來對待麵前的這年輕人,作為一個老紀委工作人員,他什麽樣的貪官沒有見到,能夠這樣睡得安穩的貪官他還真的沒有見到過,他的大腦不斷地思考著。


    像這麽年輕的貪官他還是真的沒有見過,一個省會城市的市長,怎麽就那麽的大膽,居然能夠拿出那麽多錢?那可是一下子拿出十個億啊。


    十個億代表著什麽?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是一個省的銀行裏也沒有那麽多的現金,這個年輕的官員是怎麽貪來的?


    “熱鬧看夠了吧?”中年男子瞅了一眼依然靠在門框上一動不動的閻王,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沒事,你們繼續,我就看著,不說話”閻王抬了抬手。


    “什麽意思?難道這件案子和你就沒有關係嗎?”


    “與我有關係啊,可是,我現在不著急,你們先來?”


    “你總是搞這一死出,是不是以為我們搞不定這個年輕的貪官,是不是以為紀委就你一個能辦大案的人?”


    “我可沒有說謊,我也沒有這個想法,既然,你們搶這一份功勞,那就如你所願,我一點也不介意。”


    “既然是不介意,為什麽在迴來的汽車上和犯人談了那麽多,還表現出你閻王手段,給他心理上施壓?”


    “我那時施壓嗎?我那就是閑著無聊,看著小王小張怎麽被這個人耍弄,你說可笑不,小王小張都是你的手下,就那樣被這小子給耍的團團轉,還有,剛才,小張估計是蛋蛋完了,以後也隻能是當太監的命,你說,小張是不是以後應該叫他張公公,他可是你的人?那我應該怎麽叫你?”


    “閉嘴,閻王,不是所有的人都怕你,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被你壓著。”


    “判官,我可沒有那麽說,這可是你說的,既然你想成立太監組合,我成全你,我就在旁邊看著,絕對不和你搶。”


    “閉嘴,我怎麽感覺你現在嘴越來越碎,越來越狠了,你怎麽就不留點口德,小心生孩子沒有屁眼兒?”


    “嘿嘿,我的孫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哪?”


    “我去你媽的,我去你媽的?”


    “你看看你,這是通道了你的痛處,肺管子是嗎?”


    “閻王,你該死。”


    “是,我不該這麽說話,不該說你絕戶了,不該說你就是一個騾夫,可是,這是現實,大家都是知道的,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就算是我不說大家也是都知道,這是現實啊。”


    “閉嘴,閉嘴,你他媽的閉嘴。”


    “你看看你,就是這麽開不起玩笑,我不想說話是你惹我,唉,這人啊,怎麽就這麽賤,怎麽就這麽下賤,對了,太監,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都是賤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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