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省委省政府插上一腳,那些能夠歸結於羊城的資金,就會被很多人盯上,你吃一口他咬上一嘴,那就沒有什麽意義了,最後,說不上這些資金會流向何方,或者說又還迴去了也說不定。


    桌上的那一部紅色電話再次響起,鐵牛也是在響了三聲之後趕緊接了起來,就聽到首長的爽朗聲音響起。


    “臭小子,那邊處理的怎麽樣了?”首長剛開口就是想要詢問這一次行動的效果,讓鐵牛有些鬱悶。


    因為,鐵牛早就和大家約定好,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沒有變化就不要打電話,等迴來一起總結,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那就是最好的消息,全國三百多個行動小隊,這一次怎麽也要抓捕上千人。


    “應該是非常的成功,我在羊城坐鎮等待大家迴來進行總結,估計也要明天上午才能夠出結果,不過。。。”鐵牛有些遲疑,是因為他不知道陳達開書記和嚴鬆省長有沒有將他們遇襲的事情做沒做匯報?


    “你小子什麽時候學會了婆婆媽媽,有話直接說”首長也是聽出了鐵牛的話外音,所以,直接詢問道。


    “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收到省委陳達開書記的通報,那就是在幾天前這個組織對他實施突襲,想要脅迫他做出讓我離開羊城的決定,好在嚴鬆省長出現,及時解決了問題,所以,沒有造成什麽大的隱患。”鐵牛簡單地想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話趕到了這裏,他是不知道陳達開書記或者嚴鬆省長是否對上麵進行匯報,他這樣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有背後打小報告的嫌疑,還是,打自己的頂頭上司的小報告,這可不是好事。


    “實在是太不像話,這樣的反動組織已經是無恥至極,居然,把手伸進了一省的最高指揮著,企圖使用綁架、脅迫手段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必須,嚴懲,絕不姑息。”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對於,這些人這樣的動作,我是肯定不會容忍的,我也是正在實施對他們的懲罰辦法,現在,要是不能一棍子將他們打死,那就必須將他們打疼,讓他們痛徹心扉,一想到華夏,就顫抖,一聽到華夏就感覺惶惶不可終日。”


    “你小子是不是有了什麽想法,說說。”


    “是這樣的,我正在搜集資料,估計這幾天就會有結果,我就是想著將他們偷偷送到國內的資金進行凍結,收歸地方政府,並且,對資金來源以及將他們資金轉移過來的渠道狠狠打擊。”


    “嗯,你這個辦法很好,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如果出現後會引起國際糾紛以及對華夏資金安全的國際輿論?”


    “這件事情我是這麽想的,猶太人組織已經做了不止一件對華夏的恐怖事件以及對華夏經濟滲透的卑劣手段,那麽,就將他們的事跡向全世界給做做宣傳,畢竟,我們華夏的優良傳統是做好事不留名,讓國際社會去對他們的行徑進行評判,隻要是他們膽敢對華夏施壓,我想他們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這一迴也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像當年的“河豚計劃”不也是吃了倭國人的啞巴虧,他們炸翅了嗎?”


    “嗯,你說的很對,你想什麽時間去做,怎麽做?”


    “年前這幾天吧,現在這件事情上迷惑一下他們,這麽大的聲勢下他們肯定是想不到我們會再一次卷土重來,那就在年前再次掀起嚴查,這一次主要是針對談的資金,必須,將他們打疼,打的嗷嗷叫也隻能是有苦自己合著眼淚吞下去。”


    鐵牛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打算需要徐武那邊配合地方深挖,將隱藏在人們內部的蛀蟲以及那些數典忘祖的畜生全部從老鼠洞裏挖出來,不能給他們一點滋生的土壤,年前動手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麽,今天抓捕的這些人以及後續深挖出來的那些人怎麽處置,你有沒有預案?”首長聽到後,對鐵牛的布局感到很是欣慰,這件事情也可以說又給他的政績增添了重磅籌碼。


    “殺,一個不留,以儆效尤”鐵牛隻是說了這九個字。


    “哈哈,你倒是感覺痛快了,可是,殺了這麽多人後續他們的家庭怎麽辦?”首長大笑著,對鐵牛的這樣想法表示不讚同。


    “我是這樣考慮的,他們已經給地方政府以及國家帶來了重大的損失以及傷害,那麽,不殺不易平民憤,不殺不足以警示後人。”


    “唉,你說的也對,但是,會讓人對你有恐懼心理,以後,可是沒有人和你在一起做事,你好好考慮一下。”首長這是在指點鐵牛做事。


    “我要是不這樣做,背後的那些人感覺不到疼痛,您想沒有想到,這些人可是他們在華夏的幾十年的布局,做,就做的決絕一些,讓華夏成為那些敵特的墓葬,讓他們一想到來華夏做壞事就會兩股顫栗,一出現在華夏就會被華夏識破他們的陰謀,成為他們的禁地。”


    “好,你去做吧,我給你一個建議,不要讓他們過年了,這些人就是敬猴的那隻雞吧,我們是應該向世界發出我們的聲音了”首長頓時聲音提高了八度,也是表達出他的決定。


    首長說完這些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也是表達出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決心,更是表達了上麵的一個決定,那就是零容忍,會是讓很多國外勢力癲狂,顫栗。


    鐵牛也是陷入了沉思,畢竟,這一次首長指點的那句話,很是讓他迴味,他現在是真的太嗜殺了,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讓有些人顫鬥,所以,殺雞儆猴這件事情必須要做,還得做好。


    就像李主任那樣,在臨死的時候,必須要恐懼,讓所有的恐懼籠罩在他的頭上,更是將他淒慘的死狀公布出去,這就是敬猴。


    他正思考著的時候,陳達開書記以及嚴鬆省長幾人已經是大笑著走進了鐵牛的市政府辦公室,何雯依然還像害羞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後麵。


    她一進來就用眼睛瞄著鐵牛,美麗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讓鐵牛一看到她就笑了,還是那個害羞的小丫頭。


    “鐵牛啊,我們兩個可是相攜過來化緣了,你自己就看著辦吧?”陳達開書記一進來就大聲說道,一副不容置疑地樣子。


    “好吧,你贏了”鐵牛也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這樣的時候,人家大佬已經逼上門來了,隻能是無奈地認輸。


    “嗬哈哈,老嚴你看咱們來這裏就對了嘛?這臭小子啊,要是不給他一點壓力,不讓他吃點苦頭就是不行,那筆錢咱們現在還不知道是多少,但是,咱們吃了肉也是要給臭小子喝點湯,這種情況比過年還爽啊。”陳達開書記就像是打了勝仗一般。


    “老陳,我們做的這麽理所當然,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不過,這樣的感覺是真的爽,唉,我這多少年沒有這麽開心了,是不是應該喝他一大杯,慶祝一下呀”嚴鬆省長說到這裏,就看到王平和焦嬌兩個人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這就對了嘛,我現在不得不說,臭小子現在的表現不錯,酒呢?”陳達開書記笑的更加開心,比過年還舒心。


    “唉,我這命啊,咋就那麽苦,這拚死拚活好不容易掙點小錢,這影還沒有看到就飛了,這是赤裸裸的打劫行徑,就沒有見到你們 這樣的?”鐵牛說著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在王平的裏間拿出來幾種酒,讓兩位省委大佬挑選。


    “喲嗬,你這裏還有這麽好的東西啊,不錯,真的不錯,這種原漿我可是多少年沒有喝到了,這一瓶我走的時候直接帶走”嚴鬆省長大笑著接過來一個瓷瓶,這種包裝已經是將近五十年陳釀原漿,在市麵上真的已經找不到了。


    “喝吧,走的時候給你們各帶迴去幾箱,我這裏還有,王平,過來還不快點給打劫的上酒,你還等著什麽呢?”鐵牛隻好借著玩笑將王平叫了進來,讓他在兩位大佬麵前露露臉,以後這就是機會。


    王平還是在上一次見過陳達開書記,這一次,他有見到了,心髒在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自己的老大,真的是牛掰。


    鐵牛這樣做也是想著讓王平陪兩位省委大佬喝點白酒,自己要是喝一小杯就會倒下了,所以,王平才是喝酒陪席的最佳人選。


    當已經有些琥珀色的原漿酒液倒進杯子裏的時候,那股淳淳的糧食釀造的口味是真的讓人迷醉,就算是鐵牛對白酒沒有什麽感覺得也是有些迷醉地眯起了眼睛。


    “小饞貓,老嚴你看看臭小子的樣子,哈哈,我們今天晚上真的是看到了他的另一麵,不過,這個白酒更是很對我們老哥倆的胃口”陳達開書記端起了就被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子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是啊,也不知道鐵牛你是從哪裏弄來的這麽好的白酒,你不知道,就算是首長那邊也不會有幾瓶,就算是我們去了他都不會拿出來分享一下,隻有你太公老楚才有資格,現在,咱們不用求他了,也有了在他麵前炫耀的資本,還有你太公,你要是不給他,我就可以拿出來和他一起分享,然後氣氣他,就說是你送的,你說他會怎麽樣?”


    “陳爺爺,你說你這個勁是不是讓我這個小輩沒有話說,要是在這樣下去,還怎麽玩耍,我要是再有點什麽好東西,你說我是拿出來呢還是藏起來?”鐵牛隻好是出言威脅,因為,對於這樣的和自己太公以北大人物實在是沒有辦法,也隻能是苦笑。


    “老陳,臭小子的太公居然是魔都的老楚?”嚴鬆滿臉的不可置信。


    “哈哈,你被他給瞞的好苦吧?其實,這個臭小子那是真的有人緣,全國大部分軍區都是他的朋友,忘年交。咱們從這一點來說,你說不服老能行嗎?我們是該退居二線了。”


    “我早就有這想法,是應該給他們這些年輕人讓賢了,不然,我們總是占著這個坑,你說是不是想臭小子說的那樣,沒有辦法好好玩耍了?”


    王平站在一邊愣愣地看著,聽著三個人說著話,知道這個時候,他也是沒有聽明白,但是,有一點他是聽明白了,魔都的楚姓老人是老大的太公,省委書記和省長都與老大的太公交好。


    “小夥子,坐下呀,站在那裏傻愣愣的幹什麽?把酒滿上,陪我們喝幾杯,那個臭小子一杯就倒,真的沒勁,你來陪我們兩個老家夥喝幾杯。”陳達開邀請道。


    陳達開書記是這樣的邀請,可是,王平哪裏真敢坐下來和兩位大佬平起平坐喝酒,嘿嘿傻笑著,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這樣笑了多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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