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心疼,疼的她皺著眉頭,手緊緊地握著,指甲都嵌進了肉裏,絲絲縷縷的疼痛以及流出的鮮血她都不知道,真的是滿臉都是鐵牛那一張惡毒的欠揍的臉頰。


    鐵牛向著門口的銀行工作人員招了招手,那名辦理銀行業務的女工作人員,趕緊小跑過來,鐵牛直接塞給他三個十萬的籌碼,讓女人一臉的錯愕,可是,下一刻卻是驚喜連連地向鐵牛鞠躬道謝。


    紅姐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悲憤,掃地的阿姨趁著紅姐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從人群中衝了出來,從鐵牛手中接走了兩枚十萬籌碼,然後,一閃身之間鑽進了人群之中。


    那速度和她的年紀真的是有著絕對的分歧,從他的那一張雞皮老臉上就明顯地讓大家對他的年紀產生疑惑,那麽大的年紀怎麽會有這樣迅疾的速度,簡直可以和黑人去進行賽跑,這是金錢的魅力所致。


    “嗬嗬,美女,還繼續玩下去嗎?要是還繼續玩,那就得支付資金,現在,你的服務員又不給你拿籌碼了”鐵牛嘻嘻笑著,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這一次,他又為魔都基金爭取了二十億資金。


    “當然繼續,我先給你開支票,咱們繼續”紅姐又拿過來她的小包,又拿出支票本,瀟灑地刷刷簽字,樣子是那麽的讓人著迷,可是,她每寫一個字她的內心都在滴血,不過,現在已經有些麻木了。


    這些錢不都是她自己的,還有文二哥的,現在,隻不過是她代替文二哥將這些錢花出去,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女人不敗家,男人掙錢往哪花,這就是至理名言,文二哥肯定會支持這樣的消費觀念的。


    當再次簽署了三張十億的支票,銀行工作人員不再接受對方所簽署的支票了,因為,對方的賬上沒有錢了,就算是支票還剩下大半兒,那也隻是一些廢紙,隻不過由於印刷的精美而被人追捧而已。


    文二哥在忙完了會議就收到了逍遙樓那邊傳過來的消息,紅姐遇到了大麻煩,已經輸掉了五六十億,現在還在鏖戰。


    本來在會上還算是很好的心情,現在一下子冰涼徹骨,自己這麽多年積攢下來的資金一部分是現鈔存在家裏,剩下的全部由紅姐幫忙打理,這些年也就是紅姐讓他最舒心,不爭不鬧,默默地為他做事,現在,忽聞噩耗,他一下子腦袋嗡嗡的。


    一出門就看到等待他的一輛汽車上,杉浦先生正在比比劃劃和司機說著什麽,拉開車門直接指揮司機趕往逍遙樓。


    一路疾馳一點也沒有耽誤,趕到小紅棋牌室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將手中的一把籌碼押在了大的上麵。


    對麵的自己的女人,正咯咯嬌笑著,因為,她終於能夠贏迴來一些錢了,在文二哥到來之前一直是在輸錢,並且,她的支票已經失去了信用,隻能是座為了廢紙,到了這個時候,小紅已經瘋掉了,精神失常了。


    可是,她依然喜歡賭錢,鐵牛就這樣不厭其煩地和她賭著,這一次,紅姐終於開始贏錢了,鐵牛的麵前可是有著堆積如山的籌碼,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玩唄。


    “咯咯,我贏了,我贏了,快給錢,老娘終於贏了”紅姐在那裏大喊大叫,鐵牛也是非常配合地將籌碼丟給她。


    紅姐抱著籌碼,滿臉的喜色,就像是抱著紅彤彤的鈔票,這些錢可是他的命根子,這麽多年積攢下來的財富。


    她再次搖動起來骰盅,鐵牛又是按照輸錢的模式將籌碼押在和骰盅中數字相反的下注區,這些籌碼已經失去了他應有的作用,就是一堆工具而已,也不知道,剛才那些手中握有二十萬籌碼的人們是不是已經兌換了現金,要是兌換了還好一些,否則,這也就是玩具而已。


    “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砸場子的”文二哥終於到了,他那肥碩的大肚腩真的和即將臨盆的孕婦有的一拚,現在,他喘著粗氣站在鐵牛的麵前,滿臉的不確定,因為,這一張麵孔實在是陌生,根本就沒有看到過。


    “看你這話說的,我就是來這裏投資的,投入一百萬,贏了幾十億,這一次的投資還算是不虧,不過,我聽說在山城做生意是需要一個牛人同意才行,不過,我自詡是過江龍,到哪裏都想自己定規矩,所以,山城就要變天了,規矩有我來定,以後,你要是想要在山城討生活得聽我的”。


    鐵牛這個時候已經猜測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應該是文二哥,就是傳說中的山城霸主,那個牛逼的文二哥。


    “朋友,你是不是沒有經受過黑澀會的洗禮,是不是沒有被毒打過?”文二哥冷笑連連,這些年他早就忘記了,不知道在山城會有誰敢和他這樣說話,估計,那些人墳頭上的蒿草已經長滿了。


    “嗬嗬,看你說的,好像你是什麽牛逼的人物似得,在我麵前,你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趴在那裏乖乖的當小花貓,知道不?”鐵牛欷歔地看著麵前的文二哥。


    “你怎麽和文老板說話那?你要認清現實”文二哥旁邊的長得矮粗胖的杉浦頓時不樂意了,直接指著鐵牛的鼻子怒吼道。


    可是在下一刻,杉浦的手指就被鐵牛一把抓住了,矮粗胖的杉浦想要抽迴,但是,他卻是怎麽也抽不迴去,在下一秒,棋牌室裏傳出來殺豬一般的嚎叫,矮粗胖的杉浦跪在了鐵牛的麵前,他的手指已經成九十度反轉。


    “八嘎,你給我鬆開,你知道我是誰嗎?”杉浦這是真疼,手指已經被掰斷了,跪在那裏試圖讓鐵牛給鬆開。


    “你是倭國人?”鐵牛低聲在杉浦的耳邊用倭國語問道。


    “你知道就趕緊鬆開,否則,一會有你好看的,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杉浦還在強撐著,畢竟,自己的臉麵可是丟在了文二哥的麵前。


    “你鬆開我的朋友,有話咱們好說,不就是玩幾把嗎?我陪你”文二哥一看到杉浦的樣子,就知道壞事了,手指肯定是斷了,這就不好交代了。


    “大家看看啊,這個是倭國人,文老板和倭國人是朋友,他可是漢奸,賣國賊,現在全世界都在找倭國人,我們山城的文老板卻是和倭國人稱兄道弟,大家是不是感覺這中間有點什麽啊,我現在懸賞,誰要是打這個小鬼子一拳,給他十萬籌碼,踢他一腳二十萬,誰要是打文老板一拳給他一百萬,踢他一腳給二百萬,機不可失啊”鐵牛大喊著。


    到了這個時候,鐵牛既然已經知道了文二哥出場,那就給他一點利息,不讓他和倭國人被狠狠地揍一頓,那真的虧了桌子上的那麽多籌碼,白白浪費了,所以,這樣的機會怎麽能夠錯過。


    “幹他娘的小鬼子,幹他娘的賣國賊,漢奸”人群中突然傳過來一個極其響亮的聲音,然後,所有的人全部擁了上來。


    鐵牛趕緊讓開了身子,進到中間的幾個文二哥的人可就成了靶子,無數的拳腳全部向著中間的人身上招唿過來。


    外圍的不能在裏麵的人那麽有機會,可以拳打腳踢,但是,人的縫隙可以用腳踹啊,所以,大家轉著圈找著機會,一有機會就是虛空一腳,踹完就走,第二腳再找機會。


    就這樣大家都在尋找著毆打裏麵杉浦以及文二哥的機會,隻要是踢一腳,自動自覺地找籌碼,往自己的口袋裏裝。


    鐵牛已經跑出了棋牌室,抱著雙臂站在外麵的人群中看著熱鬧,不時地大喊幾句,“別讓他起來,踹他的屁股,踹他的臉,對,就是那樣,你可以多拿一百萬籌碼。”


    鐵牛的聲音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和其他看熱鬧的人一樣,跳著腳大喊大叫,這麽長時間,大家也都是忍受著文二哥一群人的壓迫,這一次,真的可以報仇,誰都想著踩上一腳,沒有踢死他已經是手下留情。


    在裏麵的紅姐到是非常敬業,非常守著規矩,不停的搖著骰盅,隻要是大,他就會在籌碼隊裏那一大把籌碼,要是小,就非常自覺地抓一小把籌碼還迴籌碼堆裏,自己在哪裏玩的不亦樂乎,根本就對身邊的打鬥失去了興趣和關注。


    鐵牛感覺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估計這一頓拳打腳踢,文二哥還有那個杉浦小鬼子,肯定也就剩下便條狗命,他的那些爪牙可是要收一下,所以,溜達著打聽著想著文庭雅苑溜達過去。


    這個時間也是中午了,在街邊買了一些小吃,一邊吃一邊走,沒有一會就吃的飽了,這山城的小吃還真的不錯,不過,他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這上上下下的就算是本地人也會走丟,何況他一個外來者。


    “老板兒,坐車撒,好便宜的”一個平板車緩慢地跟在了他的身邊。


    “好,去文庭雅苑,好多錢撒?”鐵牛雖然這麽詢問,手中卻是已經遞過去幾張十元的鈔票。


    “要得兒,要得兒,老板兒做好撒,馬上啟動了”中年漢子一聲大吼,緊繃的肌腱頓時用力,狠狠地在平板車的腳踏板上踩下去。


    平板車唿嘯著在山城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奔馳,簡直是比黑人在大草原上奔跑還快,完全可以參加方程式賽車,估計,那些動力汽車在這山城的路上也得甘拜下風。


    耳邊的風聲唿嘯,街邊的房屋以及電線杆在不斷地向後倒退,行人還有大量的棒棒軍團都在扭頭看著這一亮麗的風景,都被驚呆了。


    “這哥們是雄起了還是瘋了,這坐車的也是一個傻子,在這山城的路上,這樣的車也敢坐,真的不知道他的心有多大”一個黑黑的漢子大喊大叫著,可是,下一秒,已經不見了平板車的影子。


    鐵牛穩穩滴坐在平板車上,真心為了這位開車的仁兄這麽勇猛而感到不可思議,難道,那幾張大團結的十元票子居然有這麽大的魔力?


    “嘎吱”一聲緊急的刹車聲在山城的邊緣地帶停了下來,漢子虯結的肌肉在陽光下散發著大力水手吃了一罐子菠菜之後的無窮無盡的力量感。


    “老板兒到了撒,我還在這裏等你哈,保證又快又穩”漢子露出的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真的是陽光燦爛。


    “不用了,我今天不走了”鐵牛是再也不想坐他的狂飆飛車,這不是快,這是要命的飛輪,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讓他與這個世界永遠訣別,他還想著多活幾年,還有深愛的小草在等著他,過著沒羞沒臊的小日子。


    漢子那陽光燦爛的黝黑臉龐上露出了無比失望的神情,落寞,充斥他的內心,這幾十元可是比他幾天掙得都多,今晚上可以加餐,來一塊把子肉再來一瓶包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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