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足吧,你看看咖啡店的老板,他才死的不甘,要不是你過來,他也不會和你聯手,更不會死的這麽有藝術性。”


    “他。。。是我連累了他。”


    瘦肖中年男子不甘心地跪了下去,手扶著凳子,眼睛就那麽靜靜地望著鐵牛手裏的杯子,是真的不甘,永不瞑目的那種。


    咖啡店的老板此時的身形真的猶如鐵牛說的那樣,以瑜伽的一字馬形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來了一個大劈叉,是那麽的誇張,誇張地張著大大的嘴巴,胸口已經深深地陷了下去。


    肋骨刺進了他的心髒,嘴裏不斷地吐著血沫子,他已經沒有了一如既往的淡然,想說什麽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留遺言了,下輩子不要來華夏,找一個安靜地小山村,好好活著不好嗎?非得要過來在開這樣一個賠錢的小店,你說說你,開什麽樣的店不好,非得開一家咖啡店,在這裏,你想想,不讓人懷疑都不可能,真的是腦子缺根弦。”


    就在剛才,鐵牛在兩個人的夾擊中,側著身子順手奪過了那把小倭刀,順手在瘦肖中年男子的丹田刺進去,然後,再順著咖啡店老板的手臂擠了進去,一個鐵山靠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


    咖啡店的老板實在就是一隻弱雞,先天中期在鐵牛的眼中是看不上的,更是弱的不能再弱了,一個鐵山靠已經讓他失去了戰鬥能力,還順手拉了她的一隻腿,讓他的雙腿成了一字馬。


    鐵牛丟下一百塊錢到吧台上,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雨搭下,望著越下越大的冬雨,這南方的冬季真不正經。


    北方已經是冰天雪地,可是這裏的人們還是穿著半截袖,大褲衩,人字拖,過著北方的夏天生活,也不知道南方的冬天什麽時候規規矩矩一矩,有個冬天的樣子。


    空氣中那一股秋雨的絲絲恬淡味道,讓鐵牛有些迷醉,即使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殺機,可是他卻是沒有那一份自覺性,依然是眯縫著眼睛,貪婪地吸著這空氣中的味道。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根本就不顧這樣的大雨磅礴,從街頭的拐角亦步亦趨地走了過來,佝僂的身子就像是一陣風就會被吹倒,就在她剛從鐵牛身邊經過的時候。


    她那單薄、佝僂的身影一下子挺直,手中的匕首直接向鐵牛的胸口刺去,抓著匕首的手根本就沒有這個年紀應有的彈性,可是,確實有著一股磅礴的大力氣湧向了鐵牛。


    “這麽大的歲數了不在家裏養老,還這麽調皮地在大雨中玩耍,真的不知道你的兒女是怎麽想的,還是,你總是那麽調皮。”


    鐵牛話剛說完,那倒身子已經有如一顆炮彈一般飛了起來,衝著前麵街道邊的一根水泥電線杆衝去,腰部狠狠地撞在冰冷堅硬的電線杆上,就像是要打對折一樣,身體違反了人體的自然規律,反向對折,然後緩緩地掉在了泥水裏,掙紮了幾下就失去了生機。


    一切,又變的安靜了,隻有雨水打在地上的猶如爆豆的啪啪聲響,還有,水花濺起的時候,再次落下的聲音。


    鐵牛沒有動,一直就那樣站在雨搭下,感受著四周的動靜,空氣變得有些冷,可是,再冷也沒有北方的冬季那麽冷,有的隻有蕭瑟。


    大雨還在嘩嘩地下著,鐵牛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雨搭下,不遠處三個穿著皂衣的矮個子男人,緊緊地裹著衣服來抵禦這冰冷的雨水,即使他們偽裝的很好,但是也難掩他們激動和放縱的心情。


    一個個的臉上帶著興奮,因為,這一個年輕人已經讓倭國的上層傷透了腦筋,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那就是能夠在此時將這個令他們的頭腦都傷腦筋的事情給解決。


    鐵牛時能夠感覺到他們的興奮,可是,他們是不會成功的,因為,他們的實力實在是渣渣,化勁初期,對於現在的鐵牛來講,實在是興不起一點點的興趣,不過,他還是做著大戰前的準備。


    當三個身穿皂衣的矮個子男人來到鐵牛身邊的時候,鐵牛突然在腦海裏顯現出三個奇形怪狀的物體。


    “咦,你們是陰陽師?”他不自覺都問道?


    “是的,我們是大帝國的陰陽師,桀桀,你很詫異吧?”其中一個矮個中年男子嘴裏發出了就像是砂紙摩擦般生出來的一種聲音。


    “我沒有一點的詫異,因為,你們所做的事情,很快就要被破壞了,還有,你們這些人也要留在這裏,對了,你們不是喜歡吃海裏的魚,同樣,海裏的魚也同樣喜歡啃噬你們的肢體,嗬嗬。”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那個把握?”


    “有沒有把握先不說,那就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我想要知道你們是不是能夠經受得起我的一棒。”


    鐵牛在這個時候已經感受到戒指空間裏的蓬天尺發出的歡愉,無法言喻的歡快,那就是戰鬥的興奮,比這三個陰陽師更具有激動地戰鬥的渴望。


    憑空間,鐵牛的手掌已經握住了一隻蓬天尺,並且已經是高高揚起,那三個陰陽師可是身經百戰的,可是,他們見到此物,也是感覺一陣陣失敗感。


    因為,蓬天尺是他們的所有的手段的克星,那就是邪不勝正,邪惡永遠是不能和他相抗衡的,正義的三尺光芒已經是壓製他們的最好的武器。


    蓬天尺在雨幕中翻飛,在雨幕中猶如一隻長劍,俠客手中的長劍斬妖除魔,揮舞間一個矮個子皂衣人的後心被蓬天尺拍中,隻見那個人一張嘴,強迫自己將到了喉嚨的鮮血強行壓製下去。


    他的身子雖然矮小,但是,確實能夠跳起來擊打鐵牛的腦袋,不現在根本就不顧自己的生死,拚了命地向鐵牛招唿過來。


    他的兩個同伴看到了這一場景,也是不要命地向鐵牛的下盤雙腿還有鐵牛的心口擊打過來。


    此時,三個人的配合可以用他們自己的想法來說,簡直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可是,在下一刻,他們三個人都是愣住了。


    受傷男子的臉頰變得扭曲起來,因為,疼痛已經讓他的臉色變了又變,因為,他的前胸已經完全凹陷下去,破碎的內髒已經從他張著的嘴裏往外噴濺,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生息,那是他自身的自然反應。


    就在他的兩個同伴一愣神的時間,鐵牛的一隻腳已經踢向了右邊的矮個子男人的頭顱,又快又狠,左拳則是擊向右側矮個男人的麵頰,他們可以愣神,鐵牛則是不可以。


    “蓬蓬”兩聲悶響中,兩個矮個子子男人終於不堪重負向後倒去,被一腳踢中的矮個男子,整張臉已經變形,就像是被打癟了的皮球,血水不停地往往流淌。


    另一個男人被一拳擊打在臉上,真的是金星四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裏,為什麽打架又為什麽被打,因為,他已經懵逼了。


    鐵牛就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三個人一個已經死了,一個被打懵逼了,另一個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如果,現在送到醫院,還有可能救迴他的一條小命,可是,他的死在這滂沱大雨中誰又會在意。


    這就是他的宿命,死也許是他今生來到華夏最好的最後一次不是很開心的旅行。


    “啪啪”好,不愧是太子,身手真的是很不錯,讓我很是驚詫。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拍著手掌,不顧這瓢潑的大雨,一身戎裝在這大雨中是那麽格格不入,給人一種裝逼賣萌的感覺。


    “謝謝,誇獎,你來到這裏要是就是為了這這兩句沒有營養的話,還請你早點離開”鐵牛沒有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一點點的殺機和殺氣的存在,反而,給人一種惺惺相惜的朋友間的關心。


    “怎麽不歡迎我?還是,你有事情沒有辦完?”男人終於再次開口,沒有一點不悅。


    “我的麻煩又來了,你要是不介意,那就站在一邊看看這麻煩是不是值得欣賞。”鐵牛說完一指前方過來的幾道身影。


    這些人也都是身穿著皂衣,這種衣服還真的不錯,因為,它可以完全將雨水隔絕在身體之外,他們一排五個人,就像是古惑仔的小流氓一樣並排前行,裝逼裝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誰了。


    “你能收拾幾個?咱們兩個比一比”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大咧咧地說笑著,好像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所不能的事情。


    “你還是歇歇吧,就你那小身板,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你所能夠抗衡的,那就是實力。”


    鐵牛的話說的雖然有些傷人,但是,那是絕對的實力下所作的判斷,更不是在貶低他的雄心壯誌,因為,這五個人一個金丹中期,另外四個全都是化勁巔峰大高手,他一個暗金巔峰,還沒有跨進化勁初期的,在人家的眼睛裏,就是一隻爬蟲。


    鐵牛害怕傷了正年輕人,主動走出了雨搭,向著五個人直接走了過去,鐵牛的手中已經扣了幾枚銀針,他先衝向的是金丹期中期的骨灰級大高手,“嗖嗖”三枚銀針直取他的胸前的三處大穴。


    這樣的情形也是他們計劃預計好的,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手中居然還有暗器,這樣的暗器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他們自詡是暗器的祖宗,又怎麽會害怕幾枚銀針。


    可是,在下一秒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這個年輕人相比,錯的要有多麽的離譜,就算是那個骨灰級的金丹中期的大高手也沒有抵擋住三枚銀針的攻擊,三枚銀針狠狠地紮在那他的身上。


    金丹中期的骨灰級大高手已經不能動了,其他四人向著鐵牛瘋狂地攻擊過來,鐵牛處於暴風之中,承受著四道來自不同方向的攻擊。


    四個人四道拳風向鐵牛的身上招唿過來,突然,鐵牛的雙手中多了兩把手槍,就聽見“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四道身影被直接向後拋去。


    “你不講武德?”其中一個男子在還沒有倒下去的那一刻,從嘴唇裏擠出了四個字。


    “嗬嗬,你們真的是傻逼,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還講武德,難道傻逼的像你的武士道精神一樣,拿一把刀插進自己的肚子裏,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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