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難道你改行當起組織部長了,行了,五哥,我現在都不知道我以後的路在哪裏,隻能是亦步亦趨,謹慎小心地為人民做點事情,我不在意什麽職位的高低,憑著本心做點事情就夠了。”


    “你可拉倒吧,我現在做的都感覺累,還當什麽勞神子組織部長,不過,給你的肩上壓壓擔子我倒是很喜歡,我可是知道,你這個小蠻牛越有壓力幹勁越足,年後,估計你去南方。”徐武透露出這麽一句話,讓鐵牛有些心驚。


    既然已經流傳出他的去向,這應該是已經做好了決策,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叫做,“無風不起浪”這應該是決定了,至於去哪裏,鐵牛現在是不去想,他沒有什麽想法,分配到哪裏都是可以的,自己去哪裏都行,隻要有事情去做就行,這是鐵牛目前的想法。


    對於,徐武提前將這樣的重磅消息告訴他這已經是違反了組織的規定,不過,這樣私下說法,也是沒有人去追究,這就是這個曆史時期的人情世故,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交情,那就看是誰的關係了。


    鐵牛不清楚的是,他現在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首長的經濟助理,他要是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一個身份,他肯定會跳起來,他現在才十六歲,就已經有了這麽大的成就,睡覺都會樂醒。


    “五哥,擔子還是算了,要是局裏收到了什麽好東西,知會一聲,賣給誰都是賣,咱們的錢肯定不會差”鐵牛知道像這樣的大局,一次任務可能就會獲得巨大的收益,小案子根本就不可能到局裏,基本上都是捅破天的大案要案。


    “放心吧,這段時間沒有什麽收獲,過段時間吧,現在正在追查一樁跨國的文物走私案子,有可能的情況,還需要你那邊的幫助。”徐武說出一個這麽大的案子,讓鐵牛都有些心驚,什麽樣的走私文物大案被局裏盯上了。


    “好的,五哥,您的事情就是我的,您的召喚隻需要一個電話,即使是在天涯海角也馬上到位”鐵牛耍著淘氣的樣子,也算是真情流露吧。


    “你看你那出,哪裏像是一個局長的樣子,以後,在下屬和上司麵前一定要有自己的把握尺度。”


    “行了,五哥,別拿一個勞神子局長就想把我拴住,我還真的不在意,我就是想著踏踏實實做點事情,這個願望,組織不會不給我這個機會吧。”鐵牛語氣中帶著堅毅。


    “鐵牛,有時候,做事要先學會做人,這是官場亙古不變的道理,我這裏說的做人你細細品味,真的,有些時候我也自己討厭自己,為什麽有的時候就像一隻哈巴狗,就不能挺直了腰板去好好做事嗎?沒有辦法,這就是華夏文化,華夏廟堂文化的組成部分,你不去迎合,那麽,你就隻好去犄角旮旯過著青燈冷皂的日子,這就是一種修行,無奈又必須去做。”


    “謝謝五哥的教誨,我記住了你今天說的每一個字,我盡力將自己擺正位置,向您說的,我也會去做,畢竟,這是一場廟堂文化傳承。”


    兩個人說完都沉默了,因為,兩個人的性格都是很剛烈,嫉惡如仇,可是,有些事情在辦理的過程中,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就必須要你拐個彎,或者使用一些手段走捷徑,很多事情是不受自己一個人抗衡的,更不是因為你的意誌所改變,這就是現實。


    鐵牛隻能是苦笑,既然,自己已經是這個社會的一份子,那就要適應這個社會適應這個環境中的每一個環節,就像莫泊桑的小說《變色龍》裏寫的那樣,生存是每一個人必須曆經的,更是通過這種手段,改變世界,改變一切的基礎。


    “其實,我也很討厭這種官場的氛圍,可是,我們已經一隻腳踏進來,就要腳踏實地地走下去,說實話,我對國家的發展有很大的信心,所以,我會堅定不移地站在國家的層麵,努力做事,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為國家的建設添磚加瓦,我們要有信心,有決心。”


    “這我倒是一點也不質疑,否則,我就不會迴國了,我就是想著為國家的建設出一份力,建立一份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功勳,國家的建設怎麽會少了我鐵牛那?”鐵牛明白,徐武這麽說也是某些人在試探他的誠意,對於這些鐵牛能夠感覺得到,國家正處於百廢待興的初期階段,正是自己大展拳腳的最佳時機。


    “那就好,那就好,爺爺讓我告訴你,中秋軍區大比武,邀請你參加,並且作為京城軍區總教頭的職務參加”徐武給了鐵牛一個大大的驚喜。


    對於,像京城這樣的全軍軍區大比武,那可是將全國的好兒郎都聚集在一起,在京城的軍旅舞台上隻要你大放異彩,就會被全軍區所瘋搶,那是何等的榮耀,鐵牛清楚,這一次軍區大比武不簡單,而且是非常的不簡單,正處於風口浪尖,那是要讓他必須拿出砍價的本領。


    “爺爺還有什麽交代嗎?”鐵牛思考了一會青蛇個問道。


    “保護好自己”徐武就說了這五個字,可見大司令對鐵牛是何等的愛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麵已經直接點名鐵牛參加,而且,還不是一位兩位,這就難辦了,到現在,大司令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想要讓鐵牛走出幕後,直接擺在前台,至於,擺在前台後的下一步是什麽?那就是一個謎。


    “我明白了五哥,告訴爺爺,我會保護好自己,讓他老人家放心,比武結束後,我去看他老人家。”鐵牛知道,自己在平安鎮可以什麽時間去看,就什麽時間溜溜達達過去,可是,這裏是京城,是天子腳下,一個地方官員經常和軍界大佬走的太勤,廝混在一起,這就是毛病,問題。


    所以,四九城這些人,每天的眼睛都盯著那幾個人的動向,都在看他們和誰走得近,又和誰唱了反調,這簡直是一個官場的晴雨表,比天氣預報還準確,隻要刮點小風下點小雨,下麵就是暴雨傾盆,雷聲大作。


    “我會和爺爺說的,那些人我已經調迴來了,都已經分配到下麵去了,還別說各個真的是天壤之別,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你看看什麽時間方便,將我也列入到特訓名單裏,我也想找找那種感覺。”徐武突然轉移轉話題。


    鐵牛在沉思剛才徐武的那句話,難道,上麵的那個人要對自己出手,自己已經踩著了他的尾巴,他已經知道疼痛了?要真的是這樣,自己什麽地方有疏漏,沒有想到的那?


    “啊,你剛才說什麽?我有點走神了”鐵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是說,那批人我調迴來了,效果很好,下一批集訓,能把我列入到名單裏嗎?咱們私下裏走個後門,我也想成為大高手,裝裝逼真的不是蓋的。”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個身子骨,已經到了一定的階段,拓寬筋脈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你還想著和年輕人在一起嚐試一下,五哥啊,你心裏就沒點數嗎,這都是什麽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


    “那咋了,我也不過剛四十多點,在上麵,我還隻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娃娃。”


    “嗬嗬,你這個小娃娃簡直就是巨嬰,行了,等我再次尋找一些好的藥草,培植出一批適合像你這樣的群體,改善身體機能的藥物在用吧,這些真的不適合你,我在歐洲已經試過了。”鐵牛苦口婆心地勸導,避免讓徐武內心產生芥蒂,那就得不償失了,東西拿出去了還沒有交下人情。


    “行,五哥這百八十斤就交給你了,這件事情一定要抓緊,我家老爺子經常叨咕這件事,我也是沒有辦法。”


    “嗯,時間不早了,五哥我請你出去吃飯吧?”鐵牛一看手表,已經是十一點四十,兩個人聊天說話,時間過得這麽快。


    “行了,就在食堂吃一口,其實,食堂的飯菜也是不錯的,就是比不上你家的夥食,嬸子做的菜,那真的是太讚了。”


    “什麽時候想吃就過去,那還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嗎?”


    “看你說的,就像我是一個吃貨似的,不過,我看你資料裏在帝國學院都有你做的華夏美食,啥時間露一小手”徐武一邊走一邊和鐵牛談論著美食的事情,顯然是已經上心了。


    “過些日子吧,這段時間將這邊的事情料理完,我在進山之前招待大家,到時候一起聚聚”鐵牛迴到華夏還真的沒有組織過一次聚會,他真的有些想念在帝國學院的那些日子。


    隻有那些日子是無憂無慮,每一天都不為一些瑣事所牽絆,一天天就是研究吃喝,除了學習,這樣美好的日子已經不會在他身邊出現了。


    兩個人乘坐電梯像上麵的食堂走去,當身影一出現在食堂更是引起轟動,因為,一把局長和一個副局長這麽親密地一起來食堂吃飯,這還是這些年很少的次數,再有,就是這個年輕的副局長樣子清秀,哪裏有局長的樣子,就像一個鄰家的大學生娃娃。


    一個個吃完飯或者正在吃飯的不時地和徐武打著招唿,徐武也是不時地點頭或者抬抬手,和對方招唿一聲,自始自終沒有說一個字,讓鐵牛看的眼睛發直,這就是領導嗎,你看看那些打招唿的人在收到徐武的招唿,臉上露出的燦爛笑容,真的可以感染到身邊的其他人。


    難道,這就是領導藝術,作為大領導一個眼神,舉手投足間的一個小動作就會讓下麵的人激動不已,其實,領導什麽都沒有看到,也什麽都沒有記住,隻是,作為領導擺出的一種姿態而已。


    鐵牛這一次真正的從徐武那裏獲得了新的收獲,也是有樣學樣,兩人緩慢地往前走,就像是在檢閱三軍儀仗隊,鐵牛的眼睛裏隻有不遠處的食堂檔口的飯菜,看著花花綠綠還算是不錯,挺誘人的。


    “鐵牛,你不知道,在你沒有幫著局裏搞到那麽多錢之前,我們的日子過的是非常的拮據,有了錢,嗬嗬,小日子也過的舒坦了。”


    “這還不是你的功勞,頂著巨大的壓力,冒著被撤職的危險,勇往直前,一心為國為民,咱們的職工,對你可是非常的尊重,擁護啊”鐵牛小小地拍了一下他的馬屁,這是在外麵,不能像是兩人獨處那樣沒大沒小,可以開個小玩笑,這是公共場合,還是食堂,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給局長麵子的。


    “你可就別埋汰哥哥了,要是沒有你出的主意,我怎麽會給職工謀福利,其實,大家都是知道你這個人,就是沒有見過麵,這一次,在食堂撿到了,嗬嗬。”徐武笑著,臉上的那種表情就像是對鐵牛非常地器重。


    鐵牛明白,這是徐武在故作姿態,是故意幫著鐵牛這個新來的副局長站台,這也是充分地表達了對外界的一個信號,那就是鐵牛這個副局長是我的人,想要整事或者掰手腕,你可是要掂量掂量,看看你是不是頭鐵。


    兩個人的舉手投足已經明確地擺在了明麵上,這就是頭鐵,關係很近,不管在哪裏圈子和站隊永遠是一個話題,你要是站錯隊,在不久的將來會萬劫不複,那樣的下場是每個人都不想要的。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為了你準備的,更不是專門為你一個人服務,因為,地球離開誰都會照樣轉動,也不會因為你的站錯隊而停留一秒或者倒退迴去,重新再迴到起點,給你這個機會,你又不是上帝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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