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增添了他對大海的探索,可是,剛才累的半死,隻能恢複後再說吧,不由得睡了過去。


    貨輪上,兩個舵手正在專注地開船,小跟班也是百無聊賴地坐在船艙裏想著心事,隻有庫裏莎閑的實在無聊,拿起魚竿,像模像樣地拋出魚鉤等待著大魚或者龍蝦上鉤。


    她就這樣像鐵牛一樣站立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遠處,三十分,五十分,一個小時。。。。。


    “鐵牛,鐵牛。。。。”庫裏莎大喊著,把沉睡的鐵牛喊醒。


    鐵牛揉著惺忪的睡眼不明所以地望著庫裏莎,不知道這個老妖婆又發什麽瘋,是不是月事不調啊。


    “又怎麽了?”鐵牛不情不願地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為什麽我釣不到魚?”


    “你釣不到魚,為啥喊我,我哪裏知道。”


    “那為什麽你能釣到魚?”


    “我和魚有親戚關係”鐵牛無奈的迴答。


    “親戚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鐵牛真的是無語,他不知道怎麽迴答,他可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


    “趕緊過來,教教我釣魚,我要吃大龍蝦,要吃大龍蝦啊”庫裏莎大喊著,揮舞著釣魚竿。


    “啊。。。。哦?”庫裏莎突然改變了腔調,一條半米長左右的大魚被魚鉤勾在眼睛上,揮舞的魚竿受到了阻礙。


    “我釣到魚了,我釣到魚了”庫裏莎再次大喊大叫。


    “哎,這個瘋婆子,真的是沒救了?”鐵牛搖頭苦笑。


    “鐵牛,快點過來,幫我拉上來,好大的一條魚啊。”就在鐵牛剛想躺下時,庫裏莎再次大喊大叫。


    “好了,來了”鐵牛坐起來,走過去接過魚竿,一提一甩,那條魚落到甲板上。


    庫裏莎一下子撲上去,瞬間,再次跌倒,還沒好的膝蓋再次與堅硬的甲板親密接觸,疼的嗷嗷直叫。


    天邊的雲彩依然懶散地飄過,跌倒的庫裏莎雙手用力,撐起身子,就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看到遠方天空和海平麵出現了一座城市。


    “鐵牛,我們要靠岸了,我們要靠岸了。”庫裏莎又開始了大喊大叫。


    “小跟班說還有十多天才能到達港口,那還要十多天。”鐵牛實在是無語這個瘋婆子。


    “真的,鐵牛這是真的,你快看,那邊,那邊。。。。。”庫裏莎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鐵牛向著庫裏莎指著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不遠處的天邊,一座城市,那裏有樓房、汽車、人、樹。。。。。湖泊。


    “那不是城市,那是虛影,那不會是。。。。海市蜃樓”鐵牛突然想起書籍上記載的記錄,那是城市的倒影,在某種特定環境下,在另一個地方的天空出現,影像栩栩如生。


    鐵牛望著那片天空,一座非常大的城市,高樓大廈,綠樹成蔭,人們在林蔭下散步,三五成群,汽車在城市之間穿梭往來。


    “城市在天空上,是海市蜃樓,那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庫裏莎嘴裏喃喃著,也忘了起來,就那麽抬起了上身,雙手拄地。


    “是的,那就是海市蜃樓,不知道是哪個城市的倒影?”


    “高樓大廈,這一定是那個國家的最大城市。”


    “應該吧,這個城市很發達,汽車那麽多。”


    “是啊,城市很發達,那是哪裏那?”


    “是哪裏?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出來。”


    “飛機,那是飛機。”


    “是的,那是飛機。”


    “快看,那個小孩子摔倒了。”


    “摔倒了。”


    “鐵牛,你怎麽老學我說話。”


    “我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我都學啥了?”


    “你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鐵牛就像魔症,失去意識一般,配合著庫裏莎的話語。


    “你看,出車禍了,撞死人了。”


    “哪裏?”鐵牛下意識地手中多了一個針包,快速地打開,銀針已經夾在手指間。


    “我是說海市蜃樓裏出了車禍,你拿的是什麽?”庫裏莎不明所以地問道。


    “銀針,趕緊救人,快點。”鐵牛真的魔怔了。


    “那邊那個是什麽?”庫裏莎突然看到城市一片空場上,突然出現一副圖畫,那張圖畫就像一張羊皮,斑駁、昏黃,已經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


    “哪裏?”


    “那邊。”鐵牛茫然地順著庫裏莎的手指,看向哪類是牛皮紙的圖畫,地圖上有山川河流,每一條線路都是非常的清晰明顯,在一處湖泊處一個米子標注,表明了那裏的重要處。


    鐵牛仔細地看著,每一座山川,河流,即使一棵樹,一個點不自然地將一切印刻在腦海中。


    天空中,空氣在不停地抖動,仿佛一股無形的吸力,不停地撕扯著,不停地揉搓,那幅城市漸漸地散開,原本清晰的畫麵,變得虛幻,直至消失在海天之間,仿佛沒有出現過。


    鐵牛依然在站立著,眉眼之間皺的很緊,似在思考,又好像沉寂,沒有人知道,庫裏莎也呆立在那裏,因為她看著海市蜃樓消失時,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隻是,一瞬間消失不見。


    鐵牛終於清醒過來,發現,海市蜃樓已經消失,這盛世絕境那是千年難覓,他有幸看到了,是福是禍他不知道,隻是知道他看到了,腦海中那幅圖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


    太陽漸漸西斜,貨船上的幾個人又忙碌起來,準備著晚餐,準備著生活中的又一個重複動作,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停地往複,樂此不疲,也許,這就是生活的真諦吧。


    “鐵牛,吃飯了。”庫裏莎大喊道。


    “哦,又吃飯了?”鐵牛趕忙從船頭走了迴來,坐在準備好的凳子上。


    “怎麽了?不會是被海市蜃樓裏的美女吸走了魂魄?”


    “哪裏有美女,我還是個孩子,嗬嗬。”鐵牛知道庫裏莎是在調侃自己,嘴角向上牽動。


    “就是那個跌倒的孩子啊,不記得了?”


    “我沒有太注意。”


    “那你都注意啥了?”


    “我都忘了,光記得海市蜃樓時的興奮,在華夏的古籍中,記載過在茫茫沙漠看到過樓蘭古國的海市蜃樓鏡像,如真如幻,和真的現實世界一樣,隻不過人們發現那是在天空上,才起了這個名字。”鐵牛解釋道。


    “哦,開始時,我也以為是真的,在你提到城市在上空上,我才知道不對勁的地方,才相信你說的,這是我見到過最唯美的圖畫影像,真美。”


    “是啊,人活了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到的,被我們看到了,也許,隻有海上能夠看到,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也有可能。”


    “是啊,也就是我們有了這般奇異境遇,才有幸看到,以後,又有吹噓的話題了。”


    “嗬嗬,對你來說這就是吹牛的資本嗎?”


    “那當然,能吹噓一輩子,因為,隻有我們有幸看到。”


    茫茫大海上,船隻不停地穿梭著,誰也不知道到底都有誰看到了,還是,誰都沒有看到,海市蜃樓消失了,還上的人神秘事件消失,能不能看見明天生氣的太陽,都是未知,必須對得起活著的每一天。


    貨輪不停地在海麵上行駛,沒有人預測到貨輪的終點,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現在還在海麵上行駛。


    鐵牛又恢複了他探索大自然的奧秘,其他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鐵牛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神識有探測到漆黑入魔的深海。


    一群群不知名的魚類,珊瑚、海礁、貝類,都在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或遊動或棲息。


    突然,一個八爪怪物闖進鐵牛的神識視野之中,正在懶散地遊動,“嗬嗬,小家夥,就那你做實驗了。”


    鐵牛的神識向八爪怪物衝擊過去,一隻爪子被擊斷,受到傷害的八爪怪物迅速逃離,可是,它的另一個剛伸出去的爪子又是莫名斷掉,迫使他逃跑的速度加快。


    “還能跑,看來這個怪物生命力很強啊”鐵牛說完,又切斷了一條觸須,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八爪怪物向前衝擊的時候,一股黑煙將他身後幾米處染得漆黑如墨。


    “嗬嗬,這就是你的逃生方式嗎?”鐵牛的神識直接衝擊到八爪怪物的前麵,擋住了八爪怪物的前行路線,就像撞擊在一睹厚牆上。


    八爪怪物的速度戛然而止,掉轉方向向右側衝去,鐵牛的神識一下子桎梏了把抓怪物,讓它動彈不得,神識感覺到八爪怪物的不斷扭動的力氣,在不斷地加大。


    “算了,不玩了,沒勁。”


    鐵牛放了那隻把抓怪物,又在海中搜尋起來,突然,一股熟悉的氣體不斷從前方不遠處的海溝裏,向鐵牛的神識擴散。


    “那是什麽?難道海溝裏有寶物?”鐵牛想著,神識再次向海溝裏擴散。


    在海溝深處,一隻鐵鍋大小的橢圓形硬殼生物在緩慢地向前遊動,一張一合的硬殼裏不停地噴出水霧,推動者硬殼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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