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長，你猜猜這麽有建設性意義的作戰方案是誰提出的？”梁雲飛軍長嘿嘿笑著問道。
“是哪位參謀，讓我想想。。。不會是小劉吧，那小子有點鬼主意，不對，他在這方麵還差些，難道是方偉國？嗯？也不對，他的作風沒有這麽細膩，那是誰？”大首長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到一個結果。
“是你口中的小娃娃。”梁雲飛微笑著看著大首長。
“是他？鐵牛那小子？你怎麽讓他參與作戰研究？”大首長三連問，讓梁雲飛軍長有些緊張。
“是這樣的。。。。。”梁雲飛將整個事情一一匯報給大首長。
“哈哈，沒想到這個小娃娃還有這麽縝密的大局觀，好，你先對他好好培養，多考校，拿幾個作戰案例試試他的成色。”大首長開心地布局。
“是，大首長。”
兩天後，前線傳迴捷報，殲滅敵方隊伍，報告上寫明，敵方受到偷襲後，企圖突破前方鉗製，被前方牽製部隊重型火力擊潰，迅速敗退，形成合圍之勢後，損傷殆盡，敵人後援趕來後，受到狙擊，由於，敵方人數眾多，狙擊隊伍完成狙擊任務後，撤退進山裏，待追擊部隊趕到時，再次偷襲，敵方不敵，敗退，獲得大勝。
“哈哈，給前線部隊請功。”大首長看著報告，高聲喝彩。
“是”梁雲飛軍長馬上領命。
“等一下，把小娃娃喊過來。”大首長再次下達命令。
鐵牛也不知道大首長喊他有什麽事情，在警衛員的帶領下，來到大首長的麵前。
“小娃娃，你看看這個沙盤，還有這張地圖”大首長指著前麵的沙盤。
“又看地圖”鐵牛嘴裏低聲嘀咕道。
“別囉嗦，讓你看你就看。”大首長聲調有些高。
“嗬嗬，看就看唄”鐵牛嘀咕著，看著麵前的沙盤，這個沙盤有些小山穀、公路、河道密集，上麵插著的紅白旗子密密麻麻，然後又對照著牆上的地圖，一一對照之後，他才明白，這是更大區域的地形圖，從地圖上的地名，他才明白，這是整個戰場的原型。
他目不轉睛地看看沙盤，又看看地圖，兩相對照，一一印入腦海，就像上次看地圖的方法，腦海中開始了激烈演練，整整一頓飯時間，他才從激烈演練中迴過神來。
“首長，我看完了。”鐵牛臉上帶著自信。
“說說你的看法”
“我是這樣想的，把這兩處叫兩個點，也就是兩個戰場，從插旗的密集度上分析，我們這邊是主戰場，另一個點是輔戰場，輔戰場作為牽製，小幅度進攻或者堅守陣地，主戰場的兵力部署眾多，敵方的兵力部署更是分散，如果，主戰場針對敵人兵力分布一一破解，會因為地理以及其他不可控因素，對我方不利，那麽，我們可以利用我們的優勢，把敵方的優勢變成劣勢。。。。”鐵牛說到這裏，就被大首長打斷。
“對方什麽優勢，我們如何把敵方的優勢變成劣勢？”大首長問完，就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記錄。”
“首長，敵方的所在區域都是山地叢林，是他們所熟悉的，另外，越南國人非常適宜這樣的氣候和環境，而我們的戰士，大多數是全國各地的，一不熟悉地形，二不適應環境，這就是敵我雙方的優劣，這樣的作戰，我們很吃虧，吃虧的事情，我是不做的”鐵牛嘿嘿笑著。
鐵牛接著又說：“敵人占有這麽大的優勢，我們不和他直接對抗，尋找一個點，這個點就在這裏”鐵牛手指著一個白棋密集的地方。
“這裏就是敵方的死穴，我們專門攻擊這個點，把附近的敵人都調集到這裏，然後，利用我軍的優勢，密集重炮集中打擊。”鐵牛小手一圈，比劃著一個範圍。“哈哈，好，可是敵人不聽我們指揮呀？怎麽指揮他們？”
“不聽話就打，打到他們聽話，這個點應該是一個城市，這裏對他們很重要，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重要不重要，能把敵人調集過來就行，我們越是要搶占他們的重要兵力部署位置，就說明這裏是他們的重點，圍而不殲，釣魚。”鐵牛說完，端起旁邊的搪瓷杯子喝了一口水。“
“釣魚？怎麽釣魚？”
“假裝派遣大部隊，在敵方附近駐紮營地，多搭建帳篷，多安排一些炊事兵，其實，駐紮帳篷多，但是人員卻是很少，炊事兵在做飯時，假裝多做，多弄些煙火迷惑敵人，盡量吸引敵人注意”鐵牛壞笑著。
“然後呐？”
“那就打唄，騷擾，不停地騷擾，直到將所有的敵人吸引過來，以盡量的少損傷，獲取最大的殲滅敵人。”鐵牛將腦海中戰場的一些大概信息進行著分析。
“那你想沒有想到，如果敵人對我軍營進行炮火打擊，怎麽辦？”大首長微笑著問道。
“我說了，很多都是假象，那麽，既然是假象，搭好營盤，做一些假人守護，白天隻留少量人馬，夜晚撤出，大部分人馬去騷擾，營裏留守的那一少部分人馬，還不知道如何應對對方嗎？做一些防禦對方炮火打擊的工事，對方打，就躲起來，對方停就出來，前有騷擾人員，後有防禦人員，對方炮火消耗到一定程度，也就是把那些敵人聚攏過來的重要時刻，，這才是我們快速部隊的打擊時刻”鐵牛想了想，又說道。
“我們的炮火陣地要做到火力能夠覆蓋敵方所有陣地，又能做到隱蔽，不被地方發現，快速，這是前提。”鐵牛說完，自己也發現這一說法對於部隊戰士來說，有些困難，所以，腦海中不停地思考著，如何布置這些炮火陣地。
鐵牛又閉上了眼睛，腦袋裏不停地思考著，不停地搜尋合適的地理位置，能夠安置數量足夠多的炮火，他思慮著，最後，他把目標鎖定在那個城外敵營，因為那裏已經夷為平地，那裏也是敵人的噩夢所在。
“首長，這個地方，您看看適不適合安置炮兵陣地，敵人不會想到，我們會把戰場主力炮火安置在這裏。”鐵牛指著地圖上的哪個位置。
大首長看到鐵牛指定的位置，思索著，久久沒有說話，他明白鐵牛的想法，就是出其不意，這是一步險棋，做得好，大獲全勝，做不好，損失慘重，他左右為難，不停地搖著腦袋。
“首長，我對那裏熟悉，我再迴去一次，將周邊的情況再次調查一下，再匯報給您作為您執行作戰方案的依據。”鐵牛表情嚴肅。
鐵牛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那個山洞，他不知道爆炸後，那座山洞是不是還在，如果在，把所有的炮火裝備留下來，派遣一支炮兵部隊就行，如果塌了，在做其他打算，這是他能夠做的最好辦法。
“太危險了，不行”大首長表情嚴肅。
“首長，我一個小孩子，越南國話說的非常標準，而且，我在那座城市還有朋友，安全問題請您放心，行，我就偵查一下，不行，我就撤迴來。”鐵牛認真地看著大首長。
“你等我思考一下，你先去休息吧。”大首長說完，再次，命令記錄人員，“把剛才鐵牛同誌述說的方案進行整理，製作作戰方案。”
鐵牛迴到帳篷，腦海裏不停地思考著那天的大峽穀裏麵的情況，無論怎麽想，他都無法確認那個山洞是不是被毀掉了，索性他進行了詳細分析，一一分析所放炸藥包的地方，爆炸後距離山洞有多遠，波及的範圍。
大首長在鐵牛走後，直接將電話打給武師長，詢問和鐵牛一起迴來的那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執行任務，唯有張連長在後勤醫院，大首長和張連長聊了一頓飯時間，從張連長那裏了解到的信息，更是讓他吃驚不已，也終於下定決心，派遣鐵牛到那座山穀去偵查。
鐵牛收到大首長的命令，再次坐上汽車奔赴前線，幾天後，再次來到這座城市。
“阿姨，美安，”鐵牛來到買的房子處，沒有找到兩人的身影，頓時，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趕緊跑到街道上，釋放出感知力，一邊小跑，一邊四處搜尋，終於，他發現了母女倆的身影，此時，兩人正在集市的一個小門市售賣日用品。
長長地舒了口氣，放下心來，才溜達著來到門市外，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忙碌的兩人。
“小哥哥，小哥哥”美安一抬頭，正看到微笑的鐵牛，立馬歡叫著跑了出來。
“嗬嗬，美安都能掙錢了”鐵牛伸手拉著美安的小手，怕他摔倒。
“嘻嘻，小哥哥，我可會做買賣，大家都誇我能幹。”美安聽到小哥哥的誇獎，立馬，更加高興，講述著做買賣的樂趣。
“那太好了，多掙錢好作為美安長大後的嫁妝，不會被婆家瞧不起，做個自立自強的女強人。”鐵牛輕刮了一下美安的小鼻子。
“人家才不嫁人呐。。。。。”美安說不下去了，大眼睛裏飄著霧水。
“好，美安不嫁人，不嫁人”鐵牛隻好好言安慰。
“大姐，這是你家親屬啊？”購買東西的顧客看到兩人的親熱樣子問道。
“是啊，她大伯家的孩子，過來走親戚。”婦人也直起腰，看著熱絡的兩個人，臉上滿是慈祥，按照以前商量好的話，對顧客介紹。
“多好的孩子，長的壯，身體好”顧客也跟著誇獎。
“是啊，他大伯家日子過得好些，就他一個孩子。”婦人說話非常輕柔，就像說家常話，給人一種述說家裏平常事情的感覺。
“唉，真是好人家，現在能夠填飽肚子的家庭就不錯了，羨慕的很呐”顧客羨慕地多看了兩眼鐵牛。
“該交治安稅了，你家趕緊交吧”三個警察拿著小本子，走了過來。
“上周不是交完了嗎，咋又來了？”美安不滿地嚷嚷著。
“讓你交你就交，看在左聯市長的關係，已經少收很多，你去打聽打聽，別人家都交多少，你家交多少”一名警察麵色不悅。
“對不起，是我妹妹年紀太小不會說話，這些錢先拿著，多的大家喝酒，以後，多關照一下我嬸子，他身體不好，幾位大叔可要多照顧生意啊”鐵牛說著，將二十幾張鈔票塞到其中一個警察手裏。
“是哪位參謀，讓我想想。。。不會是小劉吧，那小子有點鬼主意，不對，他在這方麵還差些，難道是方偉國？嗯？也不對，他的作風沒有這麽細膩，那是誰？”大首長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到一個結果。
“是你口中的小娃娃。”梁雲飛微笑著看著大首長。
“是他？鐵牛那小子？你怎麽讓他參與作戰研究？”大首長三連問，讓梁雲飛軍長有些緊張。
“是這樣的。。。。。”梁雲飛將整個事情一一匯報給大首長。
“哈哈，沒想到這個小娃娃還有這麽縝密的大局觀，好，你先對他好好培養，多考校，拿幾個作戰案例試試他的成色。”大首長開心地布局。
“是，大首長。”
兩天後，前線傳迴捷報，殲滅敵方隊伍，報告上寫明，敵方受到偷襲後，企圖突破前方鉗製，被前方牽製部隊重型火力擊潰，迅速敗退，形成合圍之勢後，損傷殆盡，敵人後援趕來後，受到狙擊，由於，敵方人數眾多，狙擊隊伍完成狙擊任務後，撤退進山裏，待追擊部隊趕到時，再次偷襲，敵方不敵，敗退，獲得大勝。
“哈哈，給前線部隊請功。”大首長看著報告，高聲喝彩。
“是”梁雲飛軍長馬上領命。
“等一下，把小娃娃喊過來。”大首長再次下達命令。
鐵牛也不知道大首長喊他有什麽事情，在警衛員的帶領下，來到大首長的麵前。
“小娃娃，你看看這個沙盤，還有這張地圖”大首長指著前麵的沙盤。
“又看地圖”鐵牛嘴裏低聲嘀咕道。
“別囉嗦，讓你看你就看。”大首長聲調有些高。
“嗬嗬，看就看唄”鐵牛嘀咕著，看著麵前的沙盤，這個沙盤有些小山穀、公路、河道密集，上麵插著的紅白旗子密密麻麻，然後又對照著牆上的地圖，一一對照之後，他才明白，這是更大區域的地形圖，從地圖上的地名，他才明白，這是整個戰場的原型。
他目不轉睛地看看沙盤，又看看地圖，兩相對照，一一印入腦海，就像上次看地圖的方法，腦海中開始了激烈演練，整整一頓飯時間，他才從激烈演練中迴過神來。
“首長，我看完了。”鐵牛臉上帶著自信。
“說說你的看法”
“我是這樣想的，把這兩處叫兩個點，也就是兩個戰場，從插旗的密集度上分析，我們這邊是主戰場，另一個點是輔戰場，輔戰場作為牽製，小幅度進攻或者堅守陣地，主戰場的兵力部署眾多，敵方的兵力部署更是分散，如果，主戰場針對敵人兵力分布一一破解，會因為地理以及其他不可控因素，對我方不利，那麽，我們可以利用我們的優勢，把敵方的優勢變成劣勢。。。。”鐵牛說到這裏，就被大首長打斷。
“對方什麽優勢，我們如何把敵方的優勢變成劣勢？”大首長問完，就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記錄。”
“首長，敵方的所在區域都是山地叢林，是他們所熟悉的，另外，越南國人非常適宜這樣的氣候和環境，而我們的戰士，大多數是全國各地的，一不熟悉地形，二不適應環境，這就是敵我雙方的優劣，這樣的作戰，我們很吃虧，吃虧的事情，我是不做的”鐵牛嘿嘿笑著。
鐵牛接著又說：“敵人占有這麽大的優勢，我們不和他直接對抗，尋找一個點，這個點就在這裏”鐵牛手指著一個白棋密集的地方。
“這裏就是敵方的死穴，我們專門攻擊這個點，把附近的敵人都調集到這裏，然後，利用我軍的優勢，密集重炮集中打擊。”鐵牛小手一圈，比劃著一個範圍。“哈哈，好，可是敵人不聽我們指揮呀？怎麽指揮他們？”
“不聽話就打，打到他們聽話，這個點應該是一個城市，這裏對他們很重要，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重要不重要，能把敵人調集過來就行，我們越是要搶占他們的重要兵力部署位置，就說明這裏是他們的重點，圍而不殲，釣魚。”鐵牛說完，端起旁邊的搪瓷杯子喝了一口水。“
“釣魚？怎麽釣魚？”
“假裝派遣大部隊，在敵方附近駐紮營地，多搭建帳篷，多安排一些炊事兵，其實，駐紮帳篷多，但是人員卻是很少，炊事兵在做飯時，假裝多做，多弄些煙火迷惑敵人，盡量吸引敵人注意”鐵牛壞笑著。
“然後呐？”
“那就打唄，騷擾，不停地騷擾，直到將所有的敵人吸引過來，以盡量的少損傷，獲取最大的殲滅敵人。”鐵牛將腦海中戰場的一些大概信息進行著分析。
“那你想沒有想到，如果敵人對我軍營進行炮火打擊，怎麽辦？”大首長微笑著問道。
“我說了，很多都是假象，那麽，既然是假象，搭好營盤，做一些假人守護，白天隻留少量人馬，夜晚撤出，大部分人馬去騷擾，營裏留守的那一少部分人馬，還不知道如何應對對方嗎？做一些防禦對方炮火打擊的工事，對方打，就躲起來，對方停就出來，前有騷擾人員，後有防禦人員，對方炮火消耗到一定程度，也就是把那些敵人聚攏過來的重要時刻，，這才是我們快速部隊的打擊時刻”鐵牛想了想，又說道。
“我們的炮火陣地要做到火力能夠覆蓋敵方所有陣地，又能做到隱蔽，不被地方發現，快速，這是前提。”鐵牛說完，自己也發現這一說法對於部隊戰士來說，有些困難，所以，腦海中不停地思考著，如何布置這些炮火陣地。
鐵牛又閉上了眼睛，腦袋裏不停地思考著，不停地搜尋合適的地理位置，能夠安置數量足夠多的炮火，他思慮著，最後，他把目標鎖定在那個城外敵營，因為那裏已經夷為平地，那裏也是敵人的噩夢所在。
“首長，這個地方，您看看適不適合安置炮兵陣地，敵人不會想到，我們會把戰場主力炮火安置在這裏。”鐵牛指著地圖上的哪個位置。
大首長看到鐵牛指定的位置，思索著，久久沒有說話，他明白鐵牛的想法，就是出其不意，這是一步險棋，做得好，大獲全勝，做不好，損失慘重，他左右為難，不停地搖著腦袋。
“首長，我對那裏熟悉，我再迴去一次，將周邊的情況再次調查一下，再匯報給您作為您執行作戰方案的依據。”鐵牛表情嚴肅。
鐵牛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那個山洞，他不知道爆炸後，那座山洞是不是還在，如果在，把所有的炮火裝備留下來，派遣一支炮兵部隊就行，如果塌了，在做其他打算，這是他能夠做的最好辦法。
“太危險了，不行”大首長表情嚴肅。
“首長，我一個小孩子，越南國話說的非常標準，而且，我在那座城市還有朋友，安全問題請您放心，行，我就偵查一下，不行，我就撤迴來。”鐵牛認真地看著大首長。
“你等我思考一下，你先去休息吧。”大首長說完，再次，命令記錄人員，“把剛才鐵牛同誌述說的方案進行整理，製作作戰方案。”
鐵牛迴到帳篷，腦海裏不停地思考著那天的大峽穀裏麵的情況，無論怎麽想，他都無法確認那個山洞是不是被毀掉了，索性他進行了詳細分析，一一分析所放炸藥包的地方，爆炸後距離山洞有多遠，波及的範圍。
大首長在鐵牛走後，直接將電話打給武師長，詢問和鐵牛一起迴來的那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執行任務，唯有張連長在後勤醫院，大首長和張連長聊了一頓飯時間，從張連長那裏了解到的信息，更是讓他吃驚不已，也終於下定決心，派遣鐵牛到那座山穀去偵查。
鐵牛收到大首長的命令，再次坐上汽車奔赴前線，幾天後，再次來到這座城市。
“阿姨，美安，”鐵牛來到買的房子處，沒有找到兩人的身影，頓時，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趕緊跑到街道上，釋放出感知力，一邊小跑，一邊四處搜尋，終於，他發現了母女倆的身影，此時，兩人正在集市的一個小門市售賣日用品。
長長地舒了口氣，放下心來，才溜達著來到門市外，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忙碌的兩人。
“小哥哥，小哥哥”美安一抬頭，正看到微笑的鐵牛，立馬歡叫著跑了出來。
“嗬嗬，美安都能掙錢了”鐵牛伸手拉著美安的小手，怕他摔倒。
“嘻嘻，小哥哥，我可會做買賣，大家都誇我能幹。”美安聽到小哥哥的誇獎，立馬，更加高興，講述著做買賣的樂趣。
“那太好了，多掙錢好作為美安長大後的嫁妝，不會被婆家瞧不起，做個自立自強的女強人。”鐵牛輕刮了一下美安的小鼻子。
“人家才不嫁人呐。。。。。”美安說不下去了，大眼睛裏飄著霧水。
“好，美安不嫁人，不嫁人”鐵牛隻好好言安慰。
“大姐，這是你家親屬啊？”購買東西的顧客看到兩人的親熱樣子問道。
“是啊，她大伯家的孩子，過來走親戚。”婦人也直起腰，看著熱絡的兩個人，臉上滿是慈祥，按照以前商量好的話，對顧客介紹。
“多好的孩子，長的壯，身體好”顧客也跟著誇獎。
“是啊，他大伯家日子過得好些，就他一個孩子。”婦人說話非常輕柔，就像說家常話，給人一種述說家裏平常事情的感覺。
“唉，真是好人家，現在能夠填飽肚子的家庭就不錯了，羨慕的很呐”顧客羨慕地多看了兩眼鐵牛。
“該交治安稅了，你家趕緊交吧”三個警察拿著小本子，走了過來。
“上周不是交完了嗎，咋又來了？”美安不滿地嚷嚷著。
“讓你交你就交，看在左聯市長的關係，已經少收很多，你去打聽打聽，別人家都交多少，你家交多少”一名警察麵色不悅。
“對不起，是我妹妹年紀太小不會說話，這些錢先拿著，多的大家喝酒，以後，多關照一下我嬸子，他身體不好，幾位大叔可要多照顧生意啊”鐵牛說著，將二十幾張鈔票塞到其中一個警察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