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在的江寒還沒得到聖樹的感應。

    但再過一會兒的話,農他們估計也就趕到了。

    如果到時候江寒不能和聖樹進行感應。

    他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思索了片刻,江寒站起身來。

    “如果艾迪真的沒錯的話,那我為什麽不能和你感應?難道你很排斥我?”

    江寒發出了疑問。

    但是很可惜,聖樹並不會說話,也不會迴答。

    一番苦笑後,江寒再度盤腿而坐。

    “如果真的和你感應不了,那我應該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吧!我會帶著我的弟子們離開,不會再來……”

    江寒話音未落。

    突然,聖樹爆發出了一股很微弱的能量。

    江寒連忙站起身來。

    “你是想和我感應……”

    話沒說完,江寒仿佛看到了那道能量。

    在這夜空中,那道能量晶瑩剔透小溪。

    不過,這能量所指的方向並不是江寒。

    順著能量流淌的方向看去,江寒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不是他們自己營地的方向嗎?

    難道說,和聖樹有感應的人,在營地裏?

    帶著疑惑,江寒拿起手機撥通了大個子的電話。

    “江哥,一一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哭了起來!”

    “不管怎麽勸都沒用,怎麽辦啊?”

    一一突然哭了起來?

    江寒現在有些搞不清情況了。

    撓了撓腦袋,江寒試著說:“你馬上帶著一一和所有魈人到我這裏來!”

    “帶上弟子們嗎?”

    大個子趕緊問。

    “不需要,就帶一一一個人就行了,趕快!”

    掛掉電話,江寒看向聖樹。

    剛才聖樹傳出了波動,一一哭了起來。

    難道說,江一一和聖樹之間存在感應?

    江寒甩了甩腦袋。

    這些事情不能瞎猜,還得等到江一一被抱來之後,實際檢驗了才能知道。

    不過,江寒苦等大個子他們到來,但農等人卻是先來一步。

    農落地後,著急忙慌的便讓慶把傳送陣弄好。

    傳送陣剛放下,他立馬便往其中注入了能量。

    頓時間,一座數十米高,數十米寬的能量巨門浮現而出。

    伴隨著能量的流淌,大量的魈人從其中走了出來。

    江寒也站起了身來。

    農左右看了看,眉頭微皺著。

    似乎不明白,為什麽這裏隻有一個人。

    “別看了,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江寒輕聲說道。

    因為全身附著著明光鎧甲,所以,農沒有把江寒扔出來。

    “嗬!別以為你穿上盔甲,就可以冒充我們的族長了!”

    這孫子也是機靈,第一句話,直接就質疑江寒的身份。

    如果江寒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就占據了上風。

    不過,江寒其實也不想證明什麽。

    畢竟,剛才已經試過很多次了。

    聳了聳肩膀,江寒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

    “你帶著這麽多人來,是想篡位嗎?”

    篡位這兩個字,用的也很精髓。

    他們兩人現在就是互相扣帽子,誰先激動起來,誰就輸。

    農繼續冷笑著說道:“你不過是個冒牌貨,何來篡位一說?”

    “是不是篡位,你心裏很清楚!“

    這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完全把旁邊的魈人弄懵了。

    大家都不理解這兩人是什麽意思。

    同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農可能也是知道這些。

    不然,他怕是早就讓手下的人動手了。

    而江寒心裏也是很清楚這些,所以,繼續說著一些雲裏霧裏的話,讓那些魈人更加懵逼。

    其實,江寒也沒啥好的辦法。

    畢竟,到今天這一步,其實都是逼出來的。

    江寒就等於是在即興發揮。

    農身處其中看不出什麽,但旁邊的甘莫卻是察覺到了一絲端倪。

    就在江寒說話的時候,甘莫在旁邊小聲的提醒農。

    “他在拖延時間!”

    “拖延什麽時間?”農小聲問。

    “不知道,反正他說的那些話,一直都是在重複一個意思!他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或者激怒你!”

    農猛然迴過神來。

    赫然發現,剛才的確是被江寒一直在帶著鼻子走。

    “他到底是什麽人?怎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農緊皺著眉頭看向江寒。

    甘莫也仔細的注視著江寒。

    看了片刻後,甘莫搖頭說:“從氣息看不出來,盔甲完全遮擋了氣息身形和聲音,隻有取下他的盔甲,才能知道他是誰!”

    取下盔甲?

    這話說是容易,但真的要做,農可沒那個膽子。

    那身盔甲,象征的可是前一任的族長。

    如今,魈人的那顆忠心被激發了出來。

    如果他現在去幹冒犯的事情,那不是自尋死路麽?

    可這樣繼續耗著,也不是辦法。

    想到這裏,農加大了音量。

    “我們不相信你是真正的繼承人,不然,不可能會穿著那一身盔甲,掩蓋你自己的身份!”

    “我們不知道你適合用心,但你如此冒犯我們的前族長,這是對我魈族的大不敬!”

    這帽子扣的不錯。

    如果江寒不摘下頭盔的話。

    估計農下一句話,就可能把他定義成千古罪人了。

    歎了一口氣,江寒慢慢抬起手扶住了頭盔。

    與此同時,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江寒的身上。

    大家都想看看,頭盔下麵的人,到底是誰。

    就在江寒抓住頭盔的瞬間,一聲怒喝從空中傳來。

    “全部退避!”

    “此乃我魈族聖地,未經允許不可擅入,你等要做什麽?”

    聽到聲音,魈人們想起了那來自於血脈深處的壓製感。

    別人都還沒繼續說什麽,他們自己個兒就跪在了地上。

    農四處張望,恨鐵不成鋼般的大罵。

    “你們跪什麽?他們不過是被時代拋棄的老家夥,你們在怕什麽?”

    這話驚醒了那些跪著的人。

    連忙起身後,那些人看向了空中降落下來的幾人。

    雖然人是站起來了,但目光依舊不敢和那些來人對視。

    看到了德普幾人,農的表情複雜了起來。

    論戰鬥力的話,很明顯,得好幾個人一起上,才能解決那邊一個魈人。

    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最好的結局也是兩敗俱傷。

    想到這裏,農咬著嘴唇,冷聲說道。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大個子抱著江一一走了出來。

    “不是我們要幹什麽,而是你們要幹什麽?”

    “族長在此,你們是想要謀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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