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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之間我深陷桃花劫之中,醒來是數日的午後,陽光燦爛...這裏的桃花讓人覺得沒有盡頭,被這的繁花弄的心癢癢,掀開擋在額前的枝頭,驚歎這一方的美景。曠世美景是發現新大陸的神奇,溫泉一瀉而下,純天然的花瓣浴,秀色可餐的甜點,舒適美感。


    扣子慢悠悠解開,走進池之中再將衣服緩緩脫下,挑起點泉水高空拋起,水花四濺,彌漫天成了桃花雨。顆顆水滴輕輕地拍打在臉上,沿著唇瓣路徑向下流淌,是一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寧靜之美。神奇的泉水將小艾洗淨鉛華,撥弄起額前的層層頭絲,女人似水柔軟而美好。這裏景色宜人,桃花恰似人意,討人歡喜極了。


    小艾搖搖頭,吐了吐舌頭電視裏的情節,我才不世俗。說著利索脫下趴在身上的臭臭衣裙,撇著臉扔的遠遠的。張開雙臂,跳進水中,嬉戲享受著溫泉帶來飽和的滿足感。雙手趴在礁石上擺弄著雙腿,泡的差不多了,起來穿衣,才想起來衣服被自己扔遠了,藍瘦香菇。


    正當小艾光著屁股偷偷摸摸去撿衣服的時候,紅衣女子突然出現擋在小艾跟前,一不留神撲到在懷。小艾羞紅了臉成怒,紅衣女子不顧小艾發青的臉,毅然決然給她穿上了粉粉的碎花長裙,在腰前給小艾係上蝴蝶結,好古風酥酥的。真是欲哭無淚。


    洗過之後,全身香噴噴的。臉上出現久違的笑容,這個要置她死地奇怪的女人,給她穿新衣服,想來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是時間最傷人,孤獨讓人發瘋,神經紊亂,神誌不清。


    同是天涯淪落人,可憐人罷了。真真假假,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來,又該往哪去。死了還認為自己長生不老的活著,低頭深邃的望不見邊際。


    紅衣女子在小艾額前一吻,小艾眉頭皺起說:你偷親我,這很不禮貌。紅衣女子擦拭者嘴皮,仿佛親了什麽惡心的東西,滿臉嫌棄的拂袖而去,小艾恨不得一個拖鞋拍過去,簡直要瘋了的狂揉頭發。泉裏的花瓣雨都隨著時間溜走了,換了新的氣息。說起來真是神奇,要洗澡的時候水會更具主人的心情,控製水溫,能懂人心,仿佛是個假泉高智能機器人。


    又過了幾個黃昏,小艾裏裏外外把桃園逛了個邊,散著心,全當治愈情感的心靈小傷疤。不過都沒見到紅衣女子的蹤影,有點想她。轉眼一想自己可能也瘋了,想個自稱活了千萬年還想殺她的有病狂魔,可是她那張真的美到傾城絕戀,沒朋友的臉,是真無敵丫。


    仔細想想會做好吃的,釀醉酒,繡萬裏河山。她待在這確實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刺的繡可比那比清明上河圖還長呢,也是天上人間難的尤物。和她做朋友在現代恐怕是要羨煞旁人的,賺發。


    美人要是沒人疼惜,可不得鬱鬱寡歡。小艾靈機一動,朝著桃林大喊大叫,這有病得治,我不想和你一樣的瘋掉。可惜擁有豔遇的我是個廢材女人。


    傍晚時分紅衣女子迴到桃林,還給小艾帶了她喜歡的各式小吃。小艾看的眼都直了,也不管是不是給她的,徒*了過來。她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就不怕別人嚇毒搞死你。撕開包裝紙,狼吞虎咽的吞下一塊塊的糕點。看小艾那難看的吃相,也是醉了,好想吐。難道食物就沒有價值嗎?細細品嚐是對它起碼的尊重。


    果然紅衣女子轉身就走,小艾的小油手一把拉住紅衣角,嘴裏鼓鼓的吧唧到,你叫什麽名字,以後說到底我們還是要同在一個屋簷下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總不能叫喂吧!


    見漂亮姐姐還是要走,小艾挽起她的胳膊,小油手在她的袖子上蹭呀蹭。你想找死嗎,不想,我隻是想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僅此而已。


    名字,最無用的名詞。千千萬萬年,名字在變,我卻什麽也改變不了。說著小艾一臉鄙視嫌棄,漂亮姐姐一個巴掌扇到小艾臉上,怒說到:你以為你高我一等嗎,你的眼神,一切在我眼裏都無比惡心。假的臭皮囊,吃完這些就滾你的路吧。


    頃刻間,小艾臉頰滾燙,眼眶發黑琢磨不透的神情。一把紅刀從紅衣女子的心髒拔出,小艾的舌頭舔舐著鮮血淋漓的刀尖。喃喃自語說什麽,沒說什麽,我說我以後就叫你神仙姐姐吧。反正已你這姿色那說是傾國傾城,紅顏禍水,那是半點問題都沒沒問題的...


    抽出龍筋,洗骨髓之前整個天地都叫我神仙姑姑的,無妨。給你點顏色,你就給老子開染坊,你有病,力氣那麽大,真想和你說到說到,可誰叫我忍受不了我家小艾受欺負呢,淚水從小艾的指間流淌著。


    水裏波光粼粼,照照自己一身潔白素衣,在她身上穿的剛剛好,嫵媚的那張讓男人抓狂的臉,嫉妒摧毀你了嗎。這樣,挺好的,我陪你不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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