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瞞不過侯爺,我是想著你們籌集糧草也要按照市價給,我若是中間牽線,不是還能賺些脂粉銀子麽?”陸氏一邊說,一邊走到蘇文澈的身後,在他肩膀上按了起來。


    “侯爺,你就答應我吧,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麽?”陸氏趴在蘇文澈的肩頭,在他耳邊說道。


    唿出的熱氣噴灑在蘇文澈的耳邊,再加上陸氏一雙白皙柔嫩的手此時已經不安分地向下遊走。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可真是個小妖精……”蘇文澈轉身擁著陸氏,朝裏間的床榻走去。


    次日一大早,花嬤嬤進來服侍陸氏沐浴。


    “夫人,侯爺是什麽時候離開的?”花嬤嬤小心地問道。


    陸氏此時陰沉著臉,“過了子時就走了,又跟嵐姨娘折騰了半宿?”


    花嬤嬤點點頭。


    “看來我是老了,這麽下去不行,那幾個不安分的早晚爬到我頭上。”


    “那夫人的意思是?”


    “三表姐家的芸娘,聽說長得嫵媚動人。三表姐現在日子過得清苦,就讓那孩子來陪陪我吧。”陸氏說道。


    花嬤嬤臉色一變,“夫人,這……是不是不太好?”


    “這有什麽不好的,我們都快是出了五服的親戚了,再說這也是她的造化。”


    花嬤嬤聞言不再反駁,隻是眉眼間還是掩飾不住的憂慮。


    北疆戰事表麵上對沈家倒是沒什麽影響,隻是沈鄴這些日子整日整日地在書房,家裏人都默契地不去打擾。


    蘇墨月每日到時辰便去景王府施針,已經連著三日,周昱祁都冷著臉沒說話。


    “月兒,這幾日怎麽神色懨懨的?”蘇墨月剛要出門,大舅母陳氏就拉著她的手臂,關切地問道。


    “舅母別擔心,我就是這幾日休息不好,晚上好好睡一覺就無事了。”蘇墨月柔聲安慰道。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幾日怎麽了,總是心神恍惚。


    晚上還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想起周昱祁的冷臉,心裏就堵得慌。


    此時看大舅母擔心的神色,蘇墨月有些愧疚。


    想來不光是大舅母,外祖母和母親應該也看出來了。


    蘇墨月便決定拋開腦子裏雜七雜八的情緒,不能讓家裏人跟著擔心。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麽一想,心情就輕鬆了許多。


    蘇墨月一進景王府的內室,周昱祁就已經察覺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前幾日蘇墨月心情低落,周昱祁還隱隱猜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態度?


    可今日蘇墨月今日明顯神色輕鬆,不見往日的低沉。


    周昱祁暗自自嘲,自己還真敢想,居然還奢望能影響她的心情。


    蘇墨月一邊下針,一邊問道:“王爺這些日子心情不好?”


    “怎麽這麽問?”周昱祁神色清冷地問道,隻是嘴角卻不自覺揚起一個弧度。


    她發現他心情不好了?


    所以,她開始關心他了麽?


    “你雖說平日也不苟言笑的,但是從眼睛裏還是能看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還有,你生氣的時候就喜歡摩挲那個白玉扳指。還有你的眉頭,一生氣就皺在一起。”


    蘇墨月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周昱祁眉眼舒展開來,嘴角的笑意掩蓋不住。


    原來,她已經這麽了解自己了麽?


    “王爺,許太醫和許小姐求見。”莫言在外麵說道。


    其實進來稟告,不過就是例行公事。莫言已經做好王爺把人拒之門外的準備了。


    “讓他們進來吧!”周昱祁的話讓莫言很是意外。


    隻是王爺的決定,自然有王爺的道理,便去通傳了。


    蘇墨月有些意外,但是也沒說什麽。


    等到許太醫和許歡顏已經走了進來,周昱祁才詫異地問道:“他們怎麽來了?”


    莫言有些無語地看著周昱祁,“王爺,屬下方才稟告了,是王爺準了的。”


    周昱祁這才想起,好像是有這麽迴事。


    他剛才隻顧著高興,根本沒聽清莫言說什麽。


    剛要把人趕出去,就聽見許太醫說道:“你們在幹什麽?這怎麽能行呢?快住手!”


    許歡顏也說道:“不是都警告蘇小姐了麽?王爺的身子不能施針,你怎麽能擅自做主呢?”


    蘇墨月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許家的爺孫,沒說話,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許太醫如今把周昱祁當成了自己的孫女婿,和上次的立場便有些不同了。


    上次施針的事,太後問了周昱祁,被周昱祁含糊過去了。


    許太醫就以為太後已經製止了。


    現在看著眼前的景象,許太醫怒意橫生。


    自己孫女以後可是景王府側妃,這若是景王殿下有個什麽好歹,自己孫女怎麽辦。


    “出去吧,本王的事無須你們插手。”周昱祁淡淡地說道。


    許歡顏看著床榻上赤裸著上半身的周昱祁,還有在床邊拿著銀針的蘇墨月,眼中怒火中燒。


    “蘇小姐你這是在害王爺,王爺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你這樣做會要了他的命的。”


    蘇墨月有些失笑,所以許歡顏是以為,景王的毒是她們爺孫給解的?


    “以後王爺解毒的事交給我,你們不必插手了。”蘇墨月淡淡地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你……你是不是看著王爺要好了,才來搶功勞?”許歡顏指著蘇墨月說道。


    “笑話,我需要搶你們的功勞,王爺的毒本就是我解的,許太醫的藥王爺根本沒喝。”蘇墨月也不給她們留情麵了,直截了當說了出來。


    她也有她的考量,這次解毒中間不能中斷,她不想讓這麽不相幹的人再來打擾。


    尤其是許太醫這樣自負的人。


    “不可能,王爺的好轉絕對我那副藥的功勞,和我預料的效果一模一樣。蘇小姐別以為自己通些藥理,就能治病了,豎子狂妄!”許太醫沉著臉說道。


    “聽蘇小姐的,你們下去吧!”周昱祁語氣有些不耐,就差讓莫言趕人了。


    許太醫一甩衣袖,轉身帶著許歡顏離開了景王府。


    蘇墨月則不受他們影響,繼續運轉銀針。


    半個時辰之後,周昱祁起身更衣,蘇墨月在外間收拾自己的銀針和藥箱。


    “王爺,那我今日就迴去了。”她打了個招唿,就打算迴家了。


    還沒等出院子,管家就進來了。


    “王爺,宮裏來了旨意,太後請您和蘇小姐進宮。聽說是許太醫進宮告狀了,太後發了大怒。”管家有些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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